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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些人已经退却了,但是援军很快就会到来,哥哥,如果你们做完了,就赶紧撤退吧。”沙瑞对上次空军的轰炸仍然是心有余悸,要不是党为民及时援手,她就会死在那个村落中。
“我知道,现在所有目标已经实现,再过一个小时就会撤退的。”昆西知道时间紧迫,这一票是对政府军炸毁村落的报复,现在已经比劫持火车更为轰动,估计在世界新闻中也能登上一条。
沙瑞放下电话,拨下了一个电话号码,她忍了许久。
“是我,你在那里吗?”
党为民看到她在拨号就知道是打给自己的,立即接通了。
“嗯,怎么样,还顺利吗?”
“挺好的,这次是我们成立几十年来最大的一次收获。”沙瑞道。
“恭喜你。”党为民笑笑,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当然,也是第一战斗力。
“谢谢你,今天我相信你说过的话,咱们会创造奇迹的。”沙瑞看了看周围,走远了点。
“奇迹还会有的,哈哈。对了,宝贝,这几天没有吃咖哩吧?”电话那边传来了轻轻的笑声,不怀好意。沙瑞脸红了,但还是轻轻哼了一声,表示肯定。
几分钟后,党为民放下电话,笑容消失了,沉思了一下,拨通了一个号码。
“还有一个小时,你们到底搞定没有?”
第一百六十六章()
扎沙克汉市议员听到炮声时,正在坐在他家中的办公室里写文章,作为一个从平民阶层升起的政治人物来说,写文章并发表出去,使得更多的人听到他的声音非常重要。
这篇文章的目的就是提醒普通的百姓注意外国资本家的渗入,要保卫自己的家园和生活条件。自从距离这里200公里外的班加罗尔市迅速成为印度最有活力的it城市后,以它为辐射,周边的几个地区都有了变化。那就是经济快速发展并且富人们迅速积累了更多的财富,然而穷人在这场瓜分蛋糕的盛宴中什么也没有捞到,反而受到了通货膨胀的压力,生活更加的困苦。
所以站在穷人立场说活的扎沙克汉先生就成了塞勒姆市的一个标杆,成为不多的“有良心”的大人物之一,不少人恨他,认为议员先生不过是哗众取宠的一员而已。为了自己那点选票,到处胡说八道,可对于穷人来说,觉得有这样一位大人物为他们说话,觉得生活也有了点希望。
在内心深处,扎沙克汉先生也确实有为此拉选票的目的,但凭良心说,他还是真心要为当地老百姓办点事的。为此,对那些企图在这里开办那些掠压性企业的外国人他是深恶痛决,就像前两天,邦里大人物说一个外国人要在这里办一家造纸厂后,他表示了坚决反对。
甚至顶住了邦议会议长的再三劝说,他表示造纸厂在当地会引发生态灾难,对议长转述的外国人工厂无污染的说法斥之以鼻。用他的话说“没有污染的造纸厂还是真正的造纸厂吗?”,并对无良的外国奸商和本国配合的官员们的无能异常愤慨。
然后令人发指的事情出现了,他接到了一个威胁性的电话,电话里扬言“给他个颜色看看。”议员哈哈一笑,对此没有在意,当过兵服过军役的他怎么会怕几个瘪三?
议员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把崭新的转轮手枪,塞满了子弹,并且擦好油,他相信任何敢于跑来放肆的家伙都不有好果子吃。他有一手的好枪法,从军队退役后,扎沙克汉的基本训练没有停止,拨枪的速度和准确度仍然很好。
如果说有点担心也是有点担心自己的女儿,不过女儿前两天的好朋友郊外大地主的妹妹卡佳来了,两个好朋友吃住在一齐非常亲密。所以仅有的一点担心也消失殆尽了,他知道郊外伊多家族的势力,伊多家的孩子在方圆数百里是无人敢惹的,自己的女儿跟着那个卡佳自然是安全的紧。
扎沙克汉打了一千多个单词后,感到需要再斟酌一下词句,于是决定到楼下喝点红茶,休息一下。他的妻子在五年前就过世了,只有一对仆人夫妇伺候着他,另外还有个小伙子秘书,但是今天有事不在。
他打了个懒腰慢慢地站起身来,合上了笔记本电脑。他按了两下电铃,等了一会儿不见女佣人上来,便又按了几下,仍然没有人。
于是议员先生自己蹬着一双拖鞋下楼,一边喊着,“尼恩?尼恩?是不是没有茶叶了?为什么不回答我?”
平常那个大嗓门妇女早就会连声答应着出现,但是现在一切寂静无声,像是根本没有人一样,就连那条叫“卡都”的狗也没有发出汪汪声。
“奇怪,你们跑到那里去了?”扎沙克汉先生疑惑地在一楼客厅中走着,见没有什么人便去推大门。然而大门丝毫未动,议员浑身汗毛立了起来,一股危险的味道在房间中游荡,这种味道他很熟悉。当年在斯里兰卡他做为印度军队的一员,跟那些泰米尔伊拉姆猛虎组织的武装分子交战时一样,那些家伙往往挥舞着“狗腿”式的砍刀从一个角落里冷不盯地跳出来。
就像是某种信号一样,他把视线转向了在印度仅有装饰效果的壁炉,那条可怜的狗一动不动的趴在里面,凶多吉少。
“啊”议员大叫一声,因为他同时看到了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站在客厅的一端,从外观上看跟大多数印度人没有两样,可他的双眼如死人一样毫无感情。;
“你是?”议员口中问着,但动作毫无迟钝,猛然扑向一边的电话,拿起话筒大声喊着“喂?喂?”然而电话中却连个忙声都没有,已经被掐断了。
那个中年男子看着有点慌乱的扎沙克汉,伸出右手立起食指,轻轻摇了两下,好像在说“没用”。左手一提,那个半死的女佣人被大手挰着提了起来,好像还有气,双手用力的抓着那个中年男子的双手,试图让自己呼吸通畅一点。
“你,快放开她。”扎沙克汉大叫着,但是恐怖感使得他不敢上前。
那个中年男子左手只是轻轻一掰,就听到女佣人脖梗处咯吱咯吱响了两声,她的颈锥便被捏碎了。中年男子左手一松,女佣人的尸体扑倒在地板上。
人在危急时刻总能爆发出惊人的能力,议员先生身体突然涌现出一股力量,急速地冲向二楼,那里还有一把手枪,他相信只要自己拿到手肯定可以杀掉眼前的这个冷血杀手。
当他气喘吁吁地跑到二楼,拉开抽屉,掏出了手枪,用手一拨,转轮飞快地旋转了几圈,六颗子弹都上了膛。这使得他稍微放下了点心,便举着手枪盯着二楼的楼梯。
那名中年男子稳稳地步向上楼,仍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并将脸转身议员先生走了过来。
“你去死吧。”扎沙克汉大喊着,随即开了枪,一连三枪都打在了此人的身上,奇怪的是,明明衣服破碎了,但是里面没有流出鲜红的血液的,反而缓缓地渗出了黄色黏稠液体,就像机油那样。
“你,你是什么人?”扎沙克汉被眼前的恐怖场面吓呆了,那个男子居然豪发未伤,反而继续诡异地向自己走。“说,你是那个人派来的?”
扎沙克汉明白自己今天恐怕难逃一劫,惟独不甘心的是自己死得糊涂,所以一定要搞清楚谁是幕后指使人。那名男子并没有回答问题,反而从腋下抽出一把带锯齿的钢刀,总长约半米,刀锋闪烁着寒光,渗人肌肤。
“你。。。。。。”扎沙克汉伸手拿来手机,但是绝望的发现,没有一点点信号。就在他低头看手机时,那名中年男子猛然跳来,那把钢刀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小腹。
“啊~”他痛苦的惨叫了半声,嘴就被那名男子捂住,他感到腹部传来了剧烈的疼痛,那把刀尖在腹部搅动着,将人体的肝脏和胰脏切得粉碎,即使现在他送往医院,也来不及了。只要五分钟,他的血就会流得一干二净。
“女儿啊~”他两只眼睛失去了神彩,本来握住刀柄的手也软了,呼吸也越来越慢,生命正离他而去。中年男子轻轻扶着将他平放在地板上,然后静静地看着扎沙克汉断了气。
“心肝:跳动停止
呼吸:停止
血液循环:停止
大脑运动:停止
。。。。。。
结论:死亡
任务:完成”
中年男子眼中一连串的数字和英文字符快速滚动着,这些数据很快地通过卫星系统发送了200公里外的班加罗尔城外的一栋大楼里。
党为民看着屏幕上扎沙克汉议员的死亡,心里有点感伤,他了解这个议员越多就越觉得此人是一个很正直很令人敬佩的家伙。此人出身贫寒,通过学习终于上了好大学,然后加入了国大党,在那个如脏水坑一坑组织中,仍能洁身自好。
无论担任地方长官还是议员期间,都不收取别人的贿赂,收入只是担任公职的薪水,还由于他是法律出身,有律师资格,通过收取咨询费得到一些收入。有时遇到穷人,干脆免费提供咨询。在妻子死后,并没有着急忙慌的再娶,反而认真把女儿养大。
这样的政治人物,在世界也是不多见的,在印度更是如同500克拉以上的钻石一样难找。但是,他的理想跟党为民的计划产生了严重的冲突,在金钱攻势下,所有的官员一路绿灯,结果碰到到了扎沙克汉后,遇到了红灯。为此,他还鼓动平民们拒绝出卖土地,并试图在市议会通过一条规定,禁止在本地开办造纸厂。
因此,正直的好人议员扎沙克汉必须死在毛派进攻全城的情况下,黑社会们正在大肆抢劫,杀人、放火、**一系列的罪恶正在上演,所以扎沙克汉的死亡夹杂其间并不算什么。
“哎~”党为民长出了一口气,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架,为一个好人的死默哀。然后下达了命令,那个中年男子是一台机械智能人,里面如终结者一般拥有合金骨架,外表覆盖着仿真纤维皮肤。
那名中年男子一刀将写字台的木板切了一块,然后用那刀子飞快地削着,木屑飞溅。只要超级主机将一段指令传送进这台机械智能人电脑中,便可以拥有一些特殊的本领。
几分钟后,一个木制的茶花便雕刻出来了,栩栩如生,就像一朵真的白色茶花。中年男子将扎沙克汉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中间握着那朵白色的木茶花。
白色木茶花:代表着“你值得敬佩”,党为民用这种方式向他表示着自己的歉意和敬意。
第一百六十七章()
在印度这块“民主”的大陆上,政治家充分发挥他们民族性上的“嘴炮”特点,经常为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吵个没完。例如市中心要建一座立交桥,需要征地,并将一部分居民移走。如果中国一般是先谈判,那些不肯走的“钉子户”,白道有城管,黑道有街头流氓,直接用推土地一推了事。
但是印度不成,大家在聚集在一起开会,如果居民有不肯动的,这事就不好搞了。一般当地的政客肯定借这个大吵大叫,有支持肯定就有反对的,最后就演变成几个政治团体之间的政治斗争,而原来的事情就被大家忘掉了。于是政客在台上吵,当地老百姓该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过上好几年,大家醒过神来一瞧,原来的事儿一点也没有干,白白浪费了几年。
接下来,那些政客又开始互相吵着到底是谁要为“耽误了正事”负责,这一闹没有几年没完。等政客中老死一个几个的,才结束了这种无聊的死循环。在这块南亚次大陆,一年又一年,百年又百年,几千年来他们就过着这样的生活。所以产生极具本地特色的“印度教”和演变出来的嘴炮无敌的佛教,反正云山舞绕的一通侃大山,过着口头上的美好生活。
党为民来到这里一年了,通过见识和接触当地人并看了一些当地的书籍,知道当地人没有时间观念是和认为一切都是虚幻的。大多数穷人虽然天天饿着肚子,但是仍然快快乐乐地活着,要是中国人有好几亿过着这种生活那早就**了。
惟独不同的是这个国家受过良好教育的1…2亿人,素质相当不错,见识和眼光都还有,跟中国人挑出1…2亿人比一比,也并不落下风。然而悲剧的是剩下的10亿人,党为民的评价就是“一群两条腿的类人生物”,成天浑浑噩噩地生活着,那才是当地人的主流。
人一但觉醒,就会爆发出强大的生命活力,比如已经控制了印度国内30…40农村的毛派分子,在气质上跟大部分印度人截然不同。党为民认为这个国家如果真要浴火涅磐,走走红色道路才是正确的选择。
“资本来到人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会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党为民始终记住了这句中学课本上的马克思的名言,对他来说,如何更快速的从当地掠夺并壮大自己才是真正目的。挑动左派打右派,就是将印度国内政治水塘搞混的一个好办法,不然他一个小富翁,在这块大陆上也太容易被人按死了。
为什么当初狼狈逃出中国?不在于他扔了一枚核弹,更不在于死了多少人。而是他在国内毫无根基,一但有变,连个同盟军都没有,自然无立脚之地。在印度把这个国家搞乱,才可以将自己遮蔽在混乱的深渊中发展。
这个造纸厂是没有污染的,可这个理由是不会被反对的政治家听取的,他们关心的仅仅是“保护民族”和“政治正确”,党为民不怕收卖,也舍得出钱,那数十亿异空间的美元用不出去就跟废纸一般。可扎沙克汉议员真正成了当地政界的一个怪胎,油盐不进,一个劲儿煽动当地情绪。在电话窃听中,他居然还在跟国会议员进行联系,打算把事情搞到首都新德里去。
党为民知道一但到了那个阶层,这个厂肯定就黄了,那么之前下得棋子完全白废。因此,扎沙克汉议员死亡就是必然的,因为他挡了资本家的道,挡了政客们发财的道,不死都不行。
政治真丑恶。
下一步就是得访问一下当地的大地主伊多家,木里赫里是一个当地土毫,此人贪婪但头脑还属于正常富翁的正常思维。不怕土豪和政客贪婪,他们贪婪是资本家最喜欢的一件事情。
“扎沙克汉有一个女儿,女儿的好朋友是木里赫里的妹妹?”党为民翻看着电脑中资料,显示着一个裹着民族服装纱丽的年青女子形像,同大多数印度人一样也有点黑。;
“边儿上的女孩倒是挺白净,跟大多数人不一样,混血么?”他的眼光转向站在她旁边的一位女孩,她穿着普通的牛仔裤和t恤,梳着一条马尾辫,脸上洋溢着青春和快乐的笑容,俏皮地把头歪靠在扎沙克汉女儿肩膀上。
。。。。。。。
塞勒姆市的悲剧震惊了整个印度,在多数精英眼里,那些浑身是泥衣着破烂的毛派分子居然打下了一个中等城市,在战斗中大约近百名警察伤亡,有不确定的消息城外驻扎着的坦克部队也遭到袭击,损失了两辆坦克和一辆装甲车,伤亡人数不详。
“这是i电视台(印度国家电视台)的报道:在持续了二十小时的激烈交火中,共造成45名警察阵亡,89人需要住院治疗,平民的伤亡人数是死129人,伤300多人”。在全国的新闻频道中,都在转发着i电视台女记者的现场报道,30多岁的女人脸上都是惊慌的神情,手持的话筒时不时颤悠一下,“伤亡如此惨重的原因是毛派分子使用了重型火炮的缘故,据当地的一位居民称,他当时听到了至少一百多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