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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宫里的夏贵妃很熟?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朱澘更觉得意外了。
谢涵暗自叹了口气,难怪老话说不能撒谎,因为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才圆,而且越圆漏洞越多。
言多必失的道理谢涵还是明白的,故而,见朱澘问起自己和夏贵妃的关系,忙摇了摇头,“其实我和贵妃娘娘不是很熟,我也不知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兴许是皇上嘱咐过她,因为皇上身边的王公公也对我很好。”
见朱澘还在推敲自己的话,谢涵伸手抻了抻她,“郡主,我们开始捞虾吧,很好玩的,我跟你讲,我家的厨娘做的最好最出名的一道小吃就是虾饺。。。”
谢涵拉着朱澘开始吧啦吧啦起来,这个时候的她倒有几分像朱如松附体了。
没办法,她是怕朱澘继续追问她关于皇上和夏贵妃还有尹嬷嬷的事情。
还好,朱澘听进了谢涵的话,貌似放下了心里的疑虑,一心一意地跟着谢涵捞起虾来。
一直到聚会结束,朱澘也没有再提这个话题,谢涵也算是勉强松了半口气,剩下的半口气她还得等徐王妃的反应。
因为她知道朱澘回去之后肯定会对徐王妃学这件事的,不仅是手套,还有那幅画。
只是令谢涵奇怪的是,徐王妃那边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等了两天没动静,谢涵只得先丢下了这件事,因为谢沁和李榆他们接到通知要走了,只不过他们不是即刻开赴前线,而是先进城外的兵营操练两个月。
于是,这几家开始忙着给谢沁、李榆两个饯行。
这一圈饯行饭吃下了,冬天的第一场雪也下来了,更不适合聚会了,所以谢涵也就安心在家准备猫冬了。
第四百五十一章、影响()
腊八之后,谢春生和张氏两个终于吐口了,这个年就留在府城过。
一来是因为战事紧了,流寇、盗匪、山匪什么的多了起来,时不时便有村子被抢的消息传来,老爷子也担心路上不安全。
二来这段时间大雪不断,外面无人处的积雪有一尺多厚,拖家带口的出远门也委实不方便。
谁知小年这天,李福和文福从乡下送年礼回来,带回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说是谢耕梅夫家的村子进了劫匪,谢耕梅的婆母因为一包碎银和劫匪撕巴起来,结果被打得动弹不得,估计连年关也过不了。
张氏和谢春生听到这个消息有些坐不住了,他们那个村子至今没有建村墙,这劫匪能去第一次肯定也能去第二次,谁知道下一个受伤的会是谁?
可问题是这种时候,谢涵也不能把谢耕梅一家接走,万一老人真不行了,这些孙儿孙女的还不得留在他们祖母身边尽孝?
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一个好办法来,张氏也只能唉声叹气地作罢。
偏第二天傍晚,谢沛一个人风尘仆仆地赶到了,说是孙氏有了身孕,才刚两月,胎相不稳,怕路上不安全,因此,他们就不打算回来过年了,谢沛一个人提前来给祖父母磕个头,并把这一年的帐结一下。
于是,张氏把几家的人召集到了一处,谢涵把高升和谢绅也喊了来,同时把府城饭庄的帐也清一下。
其实,因着战乱,饭庄的生意早就受到影响了,谢沛在县城还好一些,毕竟离边境远一些,影响不是太大,只比往年少了二三十两银子,可府城的饭庄生意至少减少了五成,也就是说每家的分红也要减少五成。
别人倒还好,谢耕梅没分家,不等着银子使;谢耕田的四个儿女有三个成亲了,如今只剩一个弯月,开销也不大;可谢耕山那边就不行了,三个儿子都在念书,又正是能吃的时候,每月的开支本就不小,这进项要少了一半,他们拿什么养家?
故而,郑氏一听饭庄生意受影响了,先就叫唤起来。
可叫唤也没有用,现实就是如此,只怕明年会比今年还惨呢。
不说别的,现在走出去,大街上几乎都没有几个闲人,有钱的商户大部分都搬走了,剩下的那些搬不了的也基本是闭门谢客。
因此,别说饭庄了,谢涵的绸缎庄受影响更大,这个时候,谁舍得花银子去买这么贵的衣料?谁知道这场仗要打多久?
有这闲钱,还不如多买点粮食囤起来呢,所以,粮铺的生意不出意外地火了,且粮价还在一路攀升。
因着这几件事,这个年大家都没有过好,本来谢沁和李榆去了兵营张氏心里就一直忧心忡忡的,再一看年夜饭的桌子上少了这么多人,郑氏又不停地抱怨日子艰难,张氏第二天便病倒了。
谢涵也顾不得忌讳不忌讳,只得大年初一一早亲自上门去把杜郎中请来。
得知张氏病了,郑氏一家五口几乎每天都来看望张氏,且郑氏每次都会留下来陪张氏说说话,也会让谢泽几个去找谢澜玩,谢耕山自然是和谢耕田陪着谢春生出去走走,老人家在家闲不住。
而吴氏倒是也会每天带着田慧过来转转,不过他们很少留下来吃饭,田慧说她家孩子小,一到饭点就喜欢哭闹,怕吵到张氏,非要坚持回家。
谢涵倒也没有多想。
这段时间她事情也多,年前要忙着给徐王妃、胡夫人、于夫人、李夫人等各家准备年礼,年后又是各家请吃年酒,因此这个正月她也没几天在家,而在家的这点时间她还得陪着张氏还得教导谢澜呢,哪有心思去留意一顿饭的事情?
这日,谢涵从外面回来,刚要掀门帘进去,却先听见有人啜泣的声音,谢涵只得向司书几个摆了摆手,站住了。
原来是郑氏在跟张氏抱怨日子艰难,言辞中颇为后悔不该分家,说她还有三件大事没有办,且孩子念书的束脩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说谢泽今年要去参加童生试了,说他最迟明年也该说亲了,等等。
张氏不耐烦听这些,打断了她,“分家也是你闹的,如今如了你愿,你还想怎么地?分家时给了你们好几百两银子还有一百多亩地,你还想怎么地?大房子住着,婆子丫鬟使唤着,日子艰难,这叫日子艰难,那我们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娘,你消消气,消消气,我当时也没想分家,我就是想给小月多筹点嫁妆,谁知你们一个个都误会了我,非要把家分了,如今还赖到我头上来?我也是一肚子委屈呢,再说我那房子哪里大,也。。。”
“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张氏不耐烦听下去了,打断了她。
“我,我,娘,不如你和涵姐儿商量一下,左右她这边也没有一个主事的人,娘的身子也不好,不如我们一家子都搬过来,我还能帮着她打理打理家务,还能陪着娘说说话,小三几个还能陪着元元玩,顺便还能辅导辅导元元的功课。。。”
“呸,少放这些用不着的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这些日子你一大家子每天不错眼地在这混吃混喝,我体谅你确实困难些就没多嘴,没想到你这个婆娘却如此贪心,得了便宜不够竟然还想着贪图更大的,是不是搬进来之后再让涵姐儿替你养着三个儿子?供他们念书供他们娶媳妇以后还继续供他们的。。。咳咳,咳咳咳。。。”
谢涵在外面听见张氏的声音不对劲,也顾不得避嫌,忙掀了门帘进去,“祖母,消消气,消消气,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谢涵一边说一边用手替张氏顺顺胸口,一面命司书去把杜郎中请来,一面又打发人把谢耕山喊来。
谢耕山没来,说是和谢春生谢耕田出去转悠了,杜郎中也说被人请出去吃年酒了,来的是杜廉和小月。
第四百五十二 章、来信()
小月一向对张氏也心重,刚掀门帘,人还没进来,带着哭腔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怎么又犯病了?前两天我来不是说已经见好了吗?”
“娘子,先别急,看看情形再说。”杜廉扶着她进来了,劝了一句。
及至一进门,小月见郑氏满脸通红地站住一旁,多少也猜到了几分祖母的病肯定和她娘脱不了干系,于是,待杜廉上前给张氏把脉,她把郑氏拖了出去。
杜廉见此,也猜到了今天的事情可能是和郑氏有点关联,只不过以他的身份不方便过问这件事。
倒是见谢涵不眨眼地看着他把脉,生怕从他脸上漏过点什么表情,杜廉的脸微微有点红了。
尽管他明知道这会谢涵看的不是他,看的只是一个郎中,可杜廉还是走神了。
“小妹,你去外面看看你大姐,别让她太激动了,她又有身子了。”杜廉找了一个理由把谢涵打发走。
时至今日,尽管他已经放下了这个女孩子,可每次看到她,他仍多多少少会有一点点的遗憾。
不过这几年他在一旁看着谢涵成长,倒是有几分庆幸当年的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因为通过这几年的冷眼旁观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他配不上谢涵。
不是家世,也不是身家,单就谢涵的这份聪明,他就自叹弗如。
平日也没见她怎么用心学,可她第一次参加王府的赏菊宴就轻轻松松拿了一个魁首。
要知道谢涵父母走的时候她才六岁,也就说她最多也只能接受了父母两年的启蒙教育,剩下的时间全靠自学,乡居的日子连个正经的先生也没有,可她一举打败了那些所谓的世家名媛和大家闺秀。
因此,这样的灵性和悟性绝非普通人能拥有的,所以在谢涵面前,杜廉自惭形秽了。
“啊,我大姐又有了?”谢涵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蛮开心的。
尽管她不喜欢郑氏,可对小月还是很有感情的,她一直记得初来时小月以一个长姐的身份给了她一份母亲式的关爱和疼惜,所以她对小月也有一种别样的依恋。
“我没事的,让她进来吧,这屋子里暖和,可别冻着了她,可怜的孩子。。。”后面的话张氏没有说下去,有杜廉在,她多少要顾忌些郑氏的面子。
“知道了。”谢涵站了起来。
出了门,刚要往外走,司书向对面努了努嘴,意思是小月和郑氏在对面书房里。
谢涵正要过去招呼她们,忽然听见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司书走了出去,很快拿了一封信进来,谢涵一看是朱如松的笔体,也顾不得避嫌,忙拆了开来。
信很短,只说他过了正月就要去海宁前线,所以他想约谢涵陪他过个元宵节,也不用一天,就是吃个晚饭,晚上一起去看看灯会和焰火。
原来,每年的元宵节赵王府都会出面联合府城的几大世家办一个灯会,也会在赵王府大门前放半个时辰的焰火。
原本因为战事赵王是没有这个心情弄这个的,可最后还是徐氏劝他,说百姓们本就慌慌的厉害,如果连元宵节的灯会和焰火都没有了,心里只怕更惶恐得不行,与其如此,还不如花点银子弄个假象,告诉大家日子照旧。
朱如松知道谢涵是第一次在府城过年,便想带她出去见识见识。
看到这封信谢涵纠结起来了,说实在的,感情上她是想出去陪他的,毕竟过了正月下次再见还不定得什么时候,而且谁也不敢保证他能不能回来,能不能四肢健全地回来。
想必他也是想到了这些,所以才想找谢涵陪他,毕竟谢涵对他来说也算得上是知己了。
可理智却不允许她这么做,朱如松不知她是女的,可她知道朱如松是男的,男女有别啊,上一世的教训还不够吗?
“小姐,文福说来人还等着你的回信呢。”司书见谢涵看着手里的纸条发呆,说道。
“知道了。”谢涵回过神来了。
想了想,她掀了门帘进了对面的书房,见小月正低头啜泣,脸上似有几分不虞,显然是郑氏又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
“大姐,祖母让你过去,姐夫说你有了身子,不可以生气的。”谢涵劝了一句。
人家是亲母女,多余的话她也不好说什么。
“啊,闺女,你又有了?”郑氏显然也是第一次听见这消息,轻轻地捶了小月一下,嗔着她没早告诉她,还得从别人嘴里听说。
“还不定是不是呢,也就昨儿夫君听我说胸闷,便帮我把了一下脉,哪里就准了?”小月解释了一句。
不过见谢涵说祖母有请,倒也顾不上别的,忙擦了擦眼泪,起身过去了。
郑氏见谢涵在书桌前坐了下来,犹豫了一下,没有跟着小月出去,而是蹭到了谢涵身边,刚要开口,谢涵抬头冲她笑了笑,“二伯娘,我这有点急事要处理一下,就不陪你说话了。”
说完,她喊司书进来磨墨。
郑氏见此只得恨恨出去了。
谢涵到底还是给朱如松回了一封信,答应了他吃晚饭,不过看灯会和焰火则免了。
她如今好歹也是府城这些世家圈子里的熟人了,就算是女扮男装也难免不会有人认出她来,传了出去,她以后的名声怎么办?
回信送出去后,谢涵又把朱如松的来信烧了,这才起身去了对面屋子。
此时杜廉已经把完脉了,说是没有大碍,就是有些气结于胸,仍旧吃点先前的汤药调理调理就好。
谢涵听了这话坐到了张氏身边,“祖母,今年咱们家有好几桩大喜事呢。你看,大嫂和大姐两个又要添丁了,还有二姐,没几个月就要生了,还有三哥,今年也要下场子了,说不定也能考个秀才回来呢。你老人家呀,就安安心心地把身子养好等着这些孙子孙女孝敬吧。”
“可不是这话,祖母还请放宽些心,就像小妹说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杜廉也笑着劝了一句。
“知道了,你们回去吧,天黑了路上不好走,放心,我没事的。”张氏开始撵人。
“那我也走吧。”郑氏讪讪地说道。
“你留下来,我有话对你说。”张氏开口了。
郑氏见此,有点心虚地看了小月一眼,小月想说什么,杜廉拉住了她,摇了摇头。
第四百五十三章、相托()
谢涵见此,借口送小月和杜廉,也跟着出了门,把人送到大门口,临上马车时,小月突然转过身子,紧紧地抱住了谢涵。
“小妹,幸好有你,大姐对不住你,我娘又给你添麻烦了。不过我娘的事情你别管,我心里有数,她不至于难到这个地步。”说完,小月松开了谢涵,擦了擦眼泪。
“知道了,大姐也别难过了,好好和姐夫过日子才是正道。”谢涵回了小月一个真心的微笑。
她是真的为小月开心,至少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愚孝,而且她既然肯当着杜廉的面说这些,想必夫妻感情还不错。
“小妮子,你才多大,竟然劝起我这个?”小月听过了这话破涕为笑,倒是也没再说什么,而是摸了摸谢涵的头,这才上了马车。
而杜廉临上车前也回了谢涵一个安心的笑容。
从大门回来,谢涵犹豫了一下,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没有去张氏的屋子。
这天下午,张氏和郑氏到底说了些什么谢涵不太清楚,但谢涵清楚一点,这天晚上,郑氏带着谢泽几个早早回家了,并没有留下来吃晚饭。
因第二天便是元宵节,晚饭后谢涵和张氏商量了一下,年夜饭是在谢耕田家吃的,因此元宵节她想把人都请到她家来,一来她日子的确好过,不缺这点;二来她家做事的人也多,谢耕田那边只有两个做粗活的婆子和两个丫鬟,大部分的事情还得田慧自己动手,偏田慧的儿子才刚几个月大,谢涵也不忍心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