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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着先去买件干净的衣服,然后洗个澡休息一下再去找下沙村,他们渐行渐远。
邓掌柜的胖脸笑成了一朵花,急不可耐的往店里走,他想回去好好的欣赏一下那个戒指,刚才就顾着高兴了,他都没仔细看。
就在这时,一个人招呼道,“邓掌柜,发财啊!”
邓掌柜回头一看,这人他认识,正是钟家的大少爷钟修然。这钟家可不是一般人家,他赶紧跟钟修然问好,“呦,是大少爷,我发什么财,不过是小本生意,哪里比得上你们家家大业大的。”
钟修然笑了笑要走,他只是路过此地看见邓掌柜随便跟他说个话而已。这姓邓的手里边还真有几件好东西,只可惜要价太贵,他就不信这松山县除了他还会有别人买,所以他不急。
邓掌柜目送他,忽然,他心中一动,“钟少爷,我新得了一件好东西,你要不要进来看看。”
“哦?”钟修然来了兴致。
“请!”邓掌柜伸手请他进门。
钟修然迈步进了当铺。
邓掌柜把那戒指拿出来的时候钟修然就是一惊,以他的眼力,他当然能看出这个戒指价值不菲,不过他却没有表露出来,反而有些兴致缺缺的样子。
邓掌柜也是老油条,他把戒指放到桌子上,“请看,这东西好不好,钟少爷一看就知道。”
钟修然拿起戒指仔细观看,越看越心惊,当他看到戒指隐蔽地方那飞鹰标志时,他惊的几乎弹跳起来,飞鹰是皇家的象征,全景朝也只有皇家才敢用它,这戒指竟让是内宫的东西不成?
在这小小的松山县竟然会遇到这种东西,他想不吃惊都不行。
“这是哪里来的?”他压着翻滚的心绪问。
邓掌柜也没隐瞒,将曹茵洛跟萧琦的样子说了一遍。
钟修然听说这戒指竟然来自一个少女,那少女还操着京城的口音,他猛然间想起一件事,京里盛传皇上跟皇后最宠爱的三公主不见了,帝后为此急得大发雷霆
那少女是三公主?如果能找到她,他还找什么辰砂矿!钟修然急问,“那位姑娘去哪里了?”
邓掌柜觉得他有些奇怪,“我也没注意,你要这戒指吗?”
钟修然一翻手,将戒指收进自己的袖中,“这戒指我要了,你开价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要帮我把那姑娘还有那少年的画像给我画下来。”
“没问题。”邓掌柜喜形于色,一咬牙就要了一个特别黑的价格,“六千两。”然后等着钟修然还价。
没想到钟修然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道,“成交,你找人画像吧,画完送到我府上,我给你拿钱。”
邓掌柜喜笑颜开,一百两转手就变六千两,那当东西的是个傻子,怎么这买东西的也是一个傻子,他今天可赚到了。
钟修然眼中有精光闪过,这世上总是有这么多自作聪明的人,愚蠢,帝后最宠爱的三公主岂是用银子能衡量的?他们钟家在南边吃了官司这才无奈回来,没想到这里竟然有这种惊喜在等着他!只要找到三公主,他们钟家飞黄腾达还不指日可待?
他们这边各怀鬼胎,阿好还不知道自己今天竟然遇见了公主。也是,当时她卖粥的时候人多声音也乱,她只隐约听见一句什么公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她现在正在算自己今天赚的钱,这凉粥五文钱一碗,一碗的成本也就一文钱,也就是说她每卖出去一碗粥,就能赚四文钱。今天她一共卖了四百六十文钱,也就是九十二碗粥,赚了三百六十七文钱。
快四百文钱了,就这么半天赚的,阿好欣喜不已,今天她只是小试牛刀就赚了这么多,等她明天多做一点,岂不是赚的更多?
“这真是一个好买卖。”田三郎也喜道。
阿好点头,“我也没想到会卖的这么好,这样以后还可以做一些别的口味的凉粥,比如山楂的,比如南瓜的,大家应该也会喜欢。”
“肯定会。”田三郎赞叹,随后他又皱眉,“可惜这东西只能夏天卖,等到九月天气凉了,怕买的人就少了。”
阿好却不急,到那个时候萧奕的矿就该开始开采了吧,她正好回来开早餐店,卖凉粥只是过渡而已。
两个人一路说笑的回了家,阿好提出要给田三郎开工钱,田三郎死活不要,阿好决定给他存起来,等以后他什么时候想用,她再给他。
当天下午,下沙村来了两个陌生人,他们一男一女,穿着普通人的衣服,打扮也很普通,似乎并不是那么起眼。可是要知道这村里的人几乎全互相认识,所以他们两个生面孔出现,还是有些突兀的。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萧琦还有曹茵洛。他们觉得事不宜迟,所以稍稍休息了一下就打听到了下沙村。
到了下沙村,他们远远就看见了后面那一大片层层叠叠的高山,不禁有些目瞪口呆。他们只听说辰砂矿在这里,可是具体在哪儿,他们可不知道。这山这么高,这么深,他们怎么找?
还是要找当地人问一下,萧琦一打量,正好有个人从那边走来,他赶紧迎了上去,客气道,“大叔,麻烦问你点事儿,这是下沙村吗?”
田老二狐疑的看着他,这些天附近经常出现陌生人问来问去的,他心里早有了提防,不然也不会特意让田三郎告诉阿好要小心门户。那么这人又是干嘛的?看着倒是人模狗样的,就怕也没安什么好心。
第 44 章()
这时曹茵洛走了过来;拿出一点碎银子递给田老二。这些日子混在民间;她也学了一点这民间的道道;比如这有钱好办事。
要是平常人看到这银子肯定很高兴;他们想问什么就会告诉他们;可是田老二他也高兴;只是高兴的同时他还生出了一点其它的心思。
“这里是下沙村;我就是这个村的人,你们想问什么随便问,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们。”田老二热情道。
曹茵洛一看果然有效;立刻问,“大叔,你见过没见过一种蛇;它浑身火红色;看起来特别明显的。”
“对,你们有没有人见过。”萧琦也跟着问。
田老二没见过;但当初阿好建房子的时候那蛇闹得那么热闹;几乎半村子的人都去看了;他当然知道这件事。
那蛇已经被打死了;不过阿好那里还有两条;这两个人是冲着她来的?
田老二的眼角满是冷意;嘴上却道,“好像听说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们问的那种。”
“哦;它长得什么样子?”萧琦急道。
田老二照着村民的形容比划了一下;还道,“好像那条蛇头上还有一点角质的犄角呢,大家都说它可能要成精了。”
“是了,正是火烛蛇,可能才刚成年。”萧琦兴奋的差点跳起来。
曹茵洛也高兴,找了这么多天,终于找到了,“那,大叔,那蛇现在在哪里?”她问出这句话,心噗通噗通直跳。
田老二没说话,脸一扭,手一伸,手上下掂着。
萧琦愣愣的看着他的手,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蛇在他手上?
曹茵洛明白,赶紧拿出一锭银子放到田老二的手上。
田老二觉得手上挺沉,拿眼神一瞟,好家伙,十两银子,这两个人看着穿的挺普通的,竟然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不是他们很有钱,就是他们很在意这个消息。
无论哪样,他当然都不能放过。他冷哼一声,继续伸手。
这次萧琦也明白了田老二这是要钱,不禁又气又无奈,都说山里人淳朴,这人怎么这样?他不过是问个消息,就得寸进尺的要这么多钱!
这要是在以前,他非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曹茵洛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她看向萧琦,问他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他们不远千里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火烛蛇吗,错过这次,还不知道要等多久。萧琦黑着脸咬牙道,“给他。”
曹茵洛又拿出了十两银子递给田老二。
田老二嘿嘿一笑,把银子收进袖子里,指着远处的群山道,“那条蛇就在这山里,你们去找吧!”
萧琦跟曹茵洛傻眼,他们也知道火烛蛇在这山里,可是山这么大,他们怎么找?他这话说了不等于白说了吗!
田老二抱臂等着。
萧琦忽然明白,他这是还要钱。“你到底要多少才肯说?”他已经出离愤怒了。
田老二伸出五个指头,要五十两。
曹茵洛也气的小脸通红,拉着萧琦道,“走,我们去问别人。”
两个人要走,田老二不急不慌的道,“你们走吧,不过走了就别回来。不是我吹,我保证这村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们想知道的消息。
现在我要你们五十两,等你们再回来,少于一百两就免谈。”说完,他还生气了,要走。
萧琦跟曹茵洛到底嫩了点,他们心急找到火烛蛇,又怕田老二说的是真的,到时真要一百两他们立刻停住了,互相对望着。他们手里可只剩下七十多两了,再回来根本不够给的。
这时田老二已经走出去很远了,好像他真的胸有成竹一样。
萧琦一跺脚,“给你五十两,你告诉我们那条蛇到底在哪里!”
田老二笑吟吟的转了回来。
这次萧琦跟曹茵洛没急着给他银子,非要他说清楚才给。
田老二根本就是胡编,他指着远处最高的一处山峦道,“就在那山后面,那里有一潭池水,那蛇就生活在那里。”
萧琦一听果然不假,火烛蛇有一个习性,就是要在水边或者湿洞里做巢,看来这人还真没骗他。又详细的确定了那山的位置,他将银子递给田老二,然后拉着曹茵洛要进山。
他们从这里进山正好会经过阿好的门前,田老二怕露馅,也怕他们伤害阿好,赶紧道,“前面不通的,那里没路,你们要是想进山,跟我走,我带你们从那边进,那边路好走。”
萧琦跟曹茵洛也没怀疑,跟着他绕道去了另一处山口,然后进了山。
等他们走后,田老二美滋滋的摸出七十两银子哼着小曲回了家。
傍晚的时候,钟修然就打听到了曹茵洛还有萧琦的踪迹。毕竟这次他手里有他们两个人的图像,不比上次他被阿好误导。
循着踪迹,他就找到了田老二。
听说萧琦跟曹茵洛进了山,到现在也没回来,钟修然一把将田老二贯在地上,恨不得一刀杀了他,“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要是他们有个三长两短,你,你们这一村子的人就等着陪葬吧!”
他这话可不是吓唬田老二,山里毒虫猛兽多,曹茵洛跟萧琦要是真的回不来,萧家会发雷霆之威,帝后更是泼天之怒,到时山崩地裂,那岂是一个小小的下沙村能承受的,弄不好,这松山县都要跟着遭殃。
田老二有些害怕,但他不知道曹茵洛的身份,心里还有些不以为意,钟修然说的也太夸张了,不就是两个普通人,哪里有那么玄乎。再说,他是随便指的路,那两个人发现路不通,就该回来才是,谁会那么傻的一直往山里钻?
“他们从哪里进的山,往哪个方向去了?”钟修然喝道。
田老二伸手想指,心思一转,他的手指就偏了很多,朝着令一座山峰指去。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钟家的人,没有之二,钟修然怪只能怪他姓钟。
钟修然确定好方向,连夜带着人拿着火把进了山。
开始,他们确实能看到萧琦跟曹茵洛留下来的痕迹,可是天色越来越黑,他们就有些分辨不清了,再加上田老二指的方向不对,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没一会儿,他们就跟曹茵洛、萧琦岔开,走上了一条完全不同的路。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在山里走没个准确的方向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一两天过后,钟修然也失去了方向。不过好在他们准备充足,还能撑一些天。
现在他只后悔,应该把田老二一起带来的,当时一时冲动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现在后悔晚矣。
田老二看着钟修然等人进了山,开始还有些忐忑,不时的往那边张望,等过了几天,里面没人出来,外面也没人找,一切风平浪静,他慢慢的就忘了这件事,还以为钟修然已经找到了人,从别的路出来了呢。毕竟,这山里的路也是四通八达的。
第六天的时候,阿好已经靠卖凉粥赚到了快三两银子,前景一片大好,她开始琢磨该买点什么家具好,好让家里看着不是这么空。
就在这时,一个马队闯入了下沙村。马队后面还有车队,车队上拉着各种辎重,绵延了很远。
下沙村的人从来也没见过这阵仗,大家都出来好奇的看着,猜测着这些人究竟是干嘛的!
第 45 章()
在村民的注视中;马队径直进了深山;然后将附近全部包围起来;又建起了很多帐篷;一副要有大动作的样子。
大家更觉得新奇了;他们村子后面这山就是一些绝户山;什么都没有;这些人这是干嘛?
阿好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些人目的的,她也走了出来,往外看着;在人群中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上次给他写的信,也不知道他收到没有?
不过她要失望了,这次萧奕并没有来。
一个管事打扮的人从马上下来;“敢问可是阿好姑娘?”
阿好觉得奇怪;点了点头。
管事施了一个礼,恭敬道;“我叫崔鸿;是萧家的外事;你可以叫我崔管事。我这里有一封信;是我们家大少爷让我交给你的。”说着;他将信拿出来给阿好。
阿好一看信;落款是萧奕,她就明白了几分,赶紧请崔管事屋里坐。
崔管事还真有事要问阿好;所以客气了一下就跟着进了屋。
外面的村民一下炸了锅;看这样子,这位贵人竟然跟阿好认识?他们都往这边瞧着,想进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只恨自己没理由。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没理由,比如田老二,田三郎住在这里,他完全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去。在众人的注视中,他推着田三郎进了屋。
他一向善于钻营,今天这么大的阵仗,他立刻就闻到了一些不同的味道。不至于破坏阿好的好事,但是如果有“能帮得上忙的事”,他很愿意帮忙,到时只要贵人给他一点跑腿费就行。
田三郎觉得不妥,但架不住田老二推搡,他也跟着进了屋,然后不好意思的看向阿好。
阿好没太在意他跟田老二跟进来,现在萧家的人已经来了,这辰砂矿的事情很快就会人人皆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田三郎这才拉着田老二挨着墙角坐了。
阿好给崔管事端了茶,然后打开那封信看了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萧奕的字,字如其人,才一打开信,一股金戈之气就迎面而来。仔细看,这信有两个意思,一个是她写的信他已经收到了,钟家的事情她不必担心,他一定会处理好。
第二个意思,就是让阿好好好照顾自己,他现在有一点事脱不开身,但八月二十一日以前,他一定会来见她。
八月二十一日,他强调了两次,立刻引起了阿好的注意,他这是?忽然,她想起他走的时候说的那番话,他说他三个月以内,一定会回来,然后跟她提亲。八月二十一,不正好是三个月吗?
阿好的脸有点热,谁要他回来提亲的,即使他提,她也不会答应的,毕竟
“如果姑娘方便,我还有一件事想问问姑娘。”阿好正思绪万千,崔管事还以为她已经看完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