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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安妮塔觉得她手中的扫帚抖了抖,然后乖顺了不少,至少她坐在扫帚上用脚在地上轻轻一蹬,扫帚就升到了半空中。
不会真的成精了吧?
不不不,她要有魔法发展观,成精这种事一点儿都不魔法。一定是错觉。
当坐着扫帚在半空中俯瞰大地的时候,感受到内心的喜悦和感动,安妮塔突然有点理解德拉科对于飞天扫帚的狂热爱好了。
人总是向往天空的,这一点不管是麻瓜还是巫师都是一样。虽然人类没有翅膀,但是麻瓜发明了热气球,发明了飞机,而巫师们则有飞天扫帚。
这么一对比,飞天扫帚有点儿low啊。
不过,坐飞机和飞天扫帚的感觉还是有很大不同的,飞机虽然也是在天上飞,但是坐在飞机上其实和坐着地面上的感觉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但飞天扫帚则完全不一样,虽然儿童版的飞天扫帚被限制了高度和速度,但是还是给人一种自由自在的,不受拘束的飞翔的感觉。
可以想象,当骑着飞天扫帚以每小时100英里的速度在空中驰骋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畅快的一种感受。
不过,即使有坐垫咒,飞天扫帚在舒适度上和飞机相比还是差的远了。
坐在飞天扫帚上就和坐在一根木棍上差不多,但是当你在半空中的时候,你全身的重量就都靠这一根木棍支撑着了。
麻瓜们如果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感受的话,不要夹着扫帚走来走去,那个感觉差太多了。可以在单杠上坐着试试,脚不着地的那种,除了高度外和速度,其他方面和坐飞天扫帚的感觉差不多。
怎么样,没坐一会儿就觉得屁股疼了吧?再想象一下,这根单杠还是略带倾斜的,高速移动的,时不时转弯的,是不是觉得蛋都有点儿疼了?
反正安妮塔没飞多久,就下来了。
“怎么不飞了?”德拉科骑着扫帚冲过来,然后炫技地一个急转悬停在安妮塔面前。
安妮塔脸色古怪地看着德拉科,说道,“你不觉得下面硌得慌?”
德拉科的脸色也古怪了一瞬,但是舍不得从飞天扫帚上下来,于是冲着安妮塔“哼”了一声后,又开始试各种新技能了。
安妮塔觉得,魁地奇球队的队员们都是真正的勇士,拥有钢铁一般坚韧的意志(还有钢铁一般坚硬的某个部位)。
第二天,德拉科走路的姿势都有点怪怪的。
安妮塔觉得自己快控制不住内心的污力滔滔的脑补了。
不行,安妮塔,德拉科还是个孩子,不要再污了。
“德拉科,你说为什么非得是扫帚呢?其他比扫帚更舒适的物品又不是没有。我觉得亚洲的巫师用的飞毯就很好啊,不仅可以坐得很舒服,还可以坐好多人。”安妮塔对德拉科吐槽道。
“飞毯怎么可能比得上飞天扫帚?飞毯能玩魁地奇吗?飞毯的速度和灵活性能和飞天扫帚比吗?”德拉科的白眼充分表达了他对飞毯的不屑之情。
即使塞恩伤害了他,德拉科对塞恩依旧爱得深沉。
“再说了,飞毯早就被魔法部明令禁止了,它在禁用物品登记簿上被定义为施了魔咒的麻瓜手工艺品。”德拉科又补充道。
“我一直觉得魔法部对于麻瓜物品的定义迷之奇怪,如果说飞毯是麻瓜物品,那么飞天扫帚为什么不是?难道不是麻瓜们发明的扫帚吗?”安妮塔继续吐槽魔法部。
“麻瓜们发明的是扫帚,这是飞天扫帚,完全不同的两种东西好不好?你不要侮辱飞天扫帚。”见飞天扫帚被安妮塔和扫帚一起相提并论,德拉科气得跳脚。
安妮塔翻了个白眼,”我没有看到扫帚与飞天扫帚之间的关系和地毯与飞毯之间有什么区别?”
“飞毯的被禁是由几大飞天扫帚制造公司在魔法部推动的。”路过的卢修斯听到安妮塔和德拉科之间的争论,意味深长地插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
之前安妮塔就对巫师界禁用麻瓜用品,就连被施了魔咒的麻瓜用品也被禁而感到奇怪了。因为麻瓜物品的禁用在某些方面意外的严格,比如说飞毯,某些方面又意外的宽松,比如说魔法收音机。现在卢修斯那么一提醒,原来禁用麻瓜用品的法规就和地方保护法差不多嘛。
试想一下,巫师界的人工一定比麻瓜界贵,如果任由麻瓜界的便宜又好用的产品流入巫师界,那么必将冲击巫师界的各种产业。而巫师界作为一个封闭的人口稀少的环境,他的购买力能够支持的产业本来就不多,被麻瓜界的产品一旦涌入,就会造成大量的巫师失业。
巫师界的工作岗位本来就少,如果有太多的人失业的话,极容易造成社会的不稳定。
其实最好的办法是巫师界向麻瓜界出口魔药,炼金制品这类高技术含量而且技术完全垄断的物品,然后从麻瓜界进口衣服食品之类的需要大量人工但是便宜的物品。麻瓜界的购买力绝对能给所有的巫师提供工作的岗位。
不过,按照巫师界这种不愿意将魔法物品卖给麻瓜的做法,如果只进口不出口的话,很容易造成大量的资产外流,巫师界的经济很快就会奔溃。
所以,禁用麻瓜用品法其实就是巫师保护法啊。
既然想通了,安妮塔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反而脑洞大开,从飞天扫帚想到了飞天城堡,想当年安妮塔看完宫崎骏的动画电影哈尔的移动城堡,她对魔法世界的终极幻想就是拥有一栋会飞的城堡。不过,安妮塔不是很喜欢电影里的移动城堡的风格,她更喜欢中世纪风格的城堡。
“德拉科,我们以后建一个会飞的城堡吧。像马尔福庄园那样的,但是可以在天上飞,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以你的炼金术,加上我的魔药,我们一定可以造出来的。”安妮塔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德拉科。
德拉科眼睛一亮,这个想法显然对于他也很有吸引力,”我们可以给城堡加上悬浮阵让城堡飞起来,然后用旋风阵让城堡动起来。”
“我知道一种魔药,可以使一颗石头的重量减轻到一团棉花那么轻,但是完全不影响石头的一切特性。”安妮塔兴致勃勃地说道。
“还要加上四季如春阵调节温度,毕竟空中的气温和地面上的不同。”德拉科补充道。
“不过我喜欢下雪,要是能下雪但是不降温就好了。”安妮塔有些遗憾。
“应该可以,如果我们把这个阵法稍微改一下,像这样”德拉科索性直接在纸上画起来。
兴冲冲地讨论了一半,德拉科突然叹了口气道,“你也发现了吧。”
“没有足够的魔力能源。”安妮塔也有点垂头丧气。
“其实也不是没有。”安妮塔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是说”德拉科迟疑道。
“是。”安妮塔肯定了他的想法。
“你疯了!他在这世上最伟大的炼金师手里,你怎么可能得到?”德拉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我想我知道怎么得到它。”安妮塔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她越发期待了呢,11岁生日。
然而西弗勒斯刚刚睡下不久,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西弗勒斯黑着脸披上长袍,那个敲门的人最好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不然的话,他会知道大半夜吵醒他们的魔药教授的后果的。
“安妮塔?!”西弗勒斯诧异地看着赤着脚穿着睡衣站在他门前的小女孩,“怎么”
115。第 115 章()
12小时内,已购买80%以上v章的读者才能看到最新章节哦 “对不起; 爸爸。”德拉科红着脸道歉。
“没事。”看到德拉科看着西弗勒斯和安妮塔有点羡慕的眼神,还有想到要有半年见不到儿子了; 卢修斯想了想还是抛弃了贵族的矜持,蹲下身来吻了吻儿子的额头; 嘱咐道; “在霍格沃滋要好好的,知道吗?有事给我写信,有急事的话就找西弗勒斯; 不要自己逞强知道吗?”
德拉科惊讶地捂住了额头,显然没有想到爸爸会作出这样的动作来; 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向卢修斯抱怨道; “爸爸; 我已经长大了; 才不是安妮塔那个爱撒娇的幼稚鬼。”但是眼中的雀跃和微扬的唇角无不暴露了他的真实心情。
“当然; 德拉科已经是个大孩子了。”纳西莎憋住心中的笑意,这个时候可不能笑出声来; 不然德拉科就要恼羞成怒了; 紧紧抱着德拉科道,“既然长大了,就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妈妈担心。而且你是哥哥,要好好照顾安妮塔。”
“嗯,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安妮塔的。”德拉科郑重地点头保证道。
“好了,去吧,再不去就没有空车厢了。”卢修斯催促道。
“那我走了,我会给你们写信的。”
和父母道别后,德拉科拉着安妮塔的手走进了霍格沃滋特快列车。
看着德拉科和安妮塔小小的背影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列车中,纳西莎终于忍不住靠在卢修斯的肩上哭起来。
卢修斯搂着纳西莎,轻拍她的背部安慰地说,“哭什么呢,我们的小男孩长大了,这是好事。”卢修斯的眼中其实也闪着泪光。
“可是我一想到有半年见不到德拉科就好舍不得,明明昨天德拉科还是小小的一团呢,那么快就要去上学了,很快,他就会结婚生子变成别人的了。”纳西莎带着哭腔说道。
“胡思乱想什么呢?”卢修斯好笑地说道,“就算德拉科结婚生子了也还是你儿子呀,再说了,德拉科才一年级,离结婚生子远着呢。”
“德拉科刚出生的时候我也觉得离他上学的时候远着呢,结果一眨眼他就那么大了。”纳西莎感叹道。
“幼鸟总要离巢的。我们能做的,也只有为他高兴罢了。”卢修斯同样满心感慨。
“好了,别哭了。德拉科他们应该快到车厢了,他看到你在哭的话会担心的。”卢修斯劝道。
“哎呀。”纳西莎急急忙忙地擦干眼泪,问卢修斯:“看得出来我哭过吗?要不我们还是先走吧?不行不行,我还想再看看德拉科呢。”
“隔得那么远看不出来的。”卢修斯安慰着急的纳西莎,“看,德拉科在向我们挥手。”
纳西莎看向卢修斯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德拉科兴奋的笑脸,于是也笑着向他挥手道别。
火车开了,卢修斯和纳西莎看着火车远去,火车里面,他们渐渐长大的儿子即将独自踏上属于他的新的征程。而他们,只能祝福,因为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他们:不必追(注1)。
好吧,其实安妮塔知道爸爸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她的,不过值得一试不是吗?可惜又一次失败了。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偷偷来霍格沃滋?”
“昨天晚上打雷了,而且德拉科和纳西莎都不在。”安妮塔老实地回答道。
“那也不能独自使用飞路网。这一次你是被传送到了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要是被传送到了什么危险的地方呢?”西弗勒斯想到这一点就有点儿后怕,这是安妮塔第二次擅自使用飞路网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安妮塔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
“papa,我错了,下次不会了。”安妮塔乖乖认错。
“安妮塔,我很担心你。”西弗勒斯蹲下身,直视安妮塔的眼睛说,“你比一般的小巫师都聪明,你知道的魔咒可能比大多数三年级的小巫师还要多,这让你比一般的小孩子都要胆大妄为。但是,安妮塔,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要危险的多。你以为你很厉害了,但是在大多数人的眼里你根本不堪一击。”
安妮塔有点不知所措,西弗勒斯其实很少那么直白地说出他的心情。大多数时候,他们父女之间安妮塔一直是那个表达的更多的人,而西弗勒斯一般比较沉默。但是当西弗勒斯那么直白地说出他的担忧的时候,安妮塔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安妮塔想辩解她并没有仗着自己比一般小巫师聪明强大而胆大妄为。但是,真的没有吗?
她真的没有因为自己内心是个成年人,因为自己知道所谓的剧情,就看轻了巫师界的其他人吗?
她真的没有因为自己对于魔力的掌控力而骄傲地认不清自己的真正实力了吗?
扪心自问,爸爸说的其实很对不是吗?
善水者溺于水。很多时候害死人的不是因为能力太弱,而是盲目自信。
安妮塔看着西弗勒斯眼里真切的担忧,愧疚地快哭出来了。
“papa,对不起。”安妮塔带着哭腔说到。
“所以,为了让你更好地记住这个教训”
“papa,这次不抄书好不好。”安妮塔抱着西弗勒斯的脖子撒娇地蹭了蹭。
“好吧。”
咦,这次那么好说话?
安妮塔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然后惊喜地笑了。
“不抄书的话就把那一桶的鼻涕虫处理了吧。”西弗勒斯站起来指着桌上那一大桶鼻涕虫说到,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表情却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
安妮塔看着有她半人高的那个大桶,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垮了下来。
“不,papa,求你让我抄书,我爱抄书,抄书使我进步,抄书使我快乐。”安妮塔抱着西弗勒斯的大腿撒娇道。
”不许讨价还价,作为一个要做出糖果口味的魔药的未来魔药大师,处理鼻涕虫只是微不足道的基本功而已。”
不要驴她,鼻涕虫绝对不是糖果味的,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不就是和邓布利多一起吐槽了一下爸爸的魔药口味可怕吗?本来就是事实啊,要不要那么小心眼。
安妮塔一步一回头地向那桶鼻涕虫走去,试图用可怜兮兮的眼神让西弗勒斯改变主意,然而安妮塔的卖萌大法在西弗勒斯这里就从来没有成功过。
安妮塔只好满脸嫌恶地从桶里拿出一条鼻涕虫,开始处理起来。安妮塔并不害怕或者讨厌鼻涕虫,但是这种滑溜溜,湿答答,黏糊糊的触感没有人会喜欢的吧?而且她还要处理一大桶!
为了将注意力从这些鼻涕虫上移开,安妮塔一边处理一边和爸爸聊天。反正处理鼻涕虫很简单,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在这个上面。
“papa,平时这些上课要用的魔药材料都需要你自己处理吗?”安妮塔不禁有些心疼爸爸了,魔药教授真的好辛苦啊。
“不会,我一般都让来我办公室关禁闭的格兰芬多们处理这个。”西弗勒斯对格兰芬多的讨厌一如既往的毫不掩饰。
“噗。”原来自己不是最苦逼的那个,安妮塔觉得自己幸灾乐祸真是太不好了,可就是好开心啊。
心疼格兰芬多,格兰芬多好辛苦啊。
“不过格兰芬多们大多数时间只是在糟蹋魔药罢了。”西弗勒斯嫌弃地说道。
格兰芬多真的会哭的哦。
“那要是格兰芬多没有人犯校规呢?”
“你见过不闯祸的格兰芬多?”西弗勒斯反问道。
为格兰芬多点蜡,格兰芬多被爸爸黑得好惨。
不过这个时候一定要坚持自己斯莱特林的立场。
“爸爸说的太对了。”安妮塔狗腿地附和道。
“而且就算没人处理,直接上课的时候让学生们自己处理就好了,反正处理魔药材料也是做魔药过程中的重要一环。”
所以她今天做的都是无用功了?安妮塔不开心地鼓了鼓脸。
“所以这是对你的惩罚。”西弗勒斯仿佛看穿了安妮塔的心思,又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