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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是真的,沈容『露』出了笑意。
“为何笑?”霍景霆看到沈容的笑意,有一丝诧异。
“离辰他不过是去挽回自己错过的,此事说来话长,以后,寡人会慢慢的告诉你。”但愿,他能顺利的回到过去,寻到路司若,无悔那一生。
“好。”
“寡人想看看孩子。”
霍景霆嗯了一身,便起身到不远处的小摇篮中抱起了那小小的婴儿。
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抱着小孩子抱得极为小心翼翼,大抵是因为有了经验,再抱这么小小软软的孩子,也顺手了许多,不慌不『乱』。
把孩子放到了她的床头,沈容侧过脸,看向孩子,红通通的脸,皱皱的,眼睛还是闭着的,看着他,沈容却觉得无比的可爱。
“孩子的名字叫沈景言,你看如何?”沈容看向霍景霆,征求他的意见。
“这名字很好。”
霍景霆同意,沈容便看向孩子,只见孩子的嘴角似乎是弯弯的,像在笑一般,让人感觉到甜丝丝的。
“再给他起个小名吧,笑得这么甜,就叫糖宝,甜甜的。”
霍景霆看着母子二人,嘴角渐渐的勾了起来,眼眸之中也浮现了笑意。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日常恩爱()
离辰离世; 且还是在路司若曾经的闺房离世的; 对此; 路铭更多的是无奈。
路司若去世; 并非是因为离辰; 而是自身的原因; 所以路铭也从未怪罪过离辰; 故在离辰去世之后,路铭就便做主把他和路司若葬到了一起,生前有缘无分; 那便死后相守。
只是让离辰死亡的原因一直都是一个谜,没有任何外力的伤害,也没有服用任何的『药』物; 就这么没有任何征兆的没了。
又是深冬; 沈容几天前就出了月子,糖宝也已经一个多月了; 虽然还是小小的一个; 却也是小小的一颗小肉球; 小脸白白胖胖的; 躺在床上就像一颗小小的汤圆。
大概在床上自个玩久了; 玩厌了; 也没有人理会他,扁起了小嘴,皱起了小脸; 像随时都会降临一场暴风雨一般; 但这场暴风雨还是没有着陆。
在小糖宝快哭的时候,霍景霆就把他抱了起来,一沾上自己的父亲,小糖宝就是嘴角眼角都是弯弯的,比起沈容,小糖宝似乎更加的粘霍景霆,睡前若是霍景霆不抱一下他,就会不停 的哭闹,就是沈容抱着他也无济于事。
而那个曾经在听到她有孕也不曾喜悦的人,却在抱到软软糯糯的小糖宝之后,似乎一下子就实实切切的感觉到了当爹的感觉,有了真实感,所以对于这孩子,霍景霆总是小心翼翼的疼爱,沈容破天荒的从他眼中看到了“慈爱”这两个字。
她都觉得她在这家庭中的地位变到了最后一个……
想想也是心酸,这位置怎么就对调了?家庭地位的排行,不是打从孩子出生了之后,父亲的地位就会一落千丈么?
怎么一落千丈的那个反倒成了她?
没良心的大男人,没良心的小男人。
沈容看着霍景霆抱着小糖宝的画面,却又觉得很暖,一个冷峻的将军,一个圆圆萌萌的小宝宝,对比非常的强烈。
看着这两个气场完全不一样,长相也不相似的父子俩,每回崔瑛进宫的时候,都说小糖宝长得非常像霍景霆,她左看右看,都没从小糖宝肉肉的小脸上面看出哪里像霍景霆,就是那双圆滚滚,对什么都好奇的大眼睛,每每都像是带着笑意似的,更是和霍景霆那双时常覆着冰霜的眼睛不一样。
后来崔瑛才说,霍景霆小的时候,也是这般的软萌可爱好骗,好些时候被她骗得每天都要亲她一下,只是后来逐渐长大了,上了战场之后,『性』子也就渐渐地冷了,更加的沉稳了。
沈容看着霍景霆出神,也没看出来他有那点是软萌可欺的。
早就察觉到沈容一直盯着自己看,抱着孩子的霍景霆抬眸看向桌子旁撑着脸颊的,看着他发呆的沈容。
“怎么了?要抱他。”
沈容看了眼小糖宝,摇了摇头:“你才抱他不久他最黏你,要是让我抱,他又该哭闹了。”
话才刚说完,小糖宝还真的开始闹腾了,时辰到,是饿了。
小糖宝什么时候是最心甘情愿的从他爹的怀中到亲娘的怀中的?
那就是在肚子饿的时候,越想越觉得这小家伙没良心,生他的可是她,喂养他的还是她。
她就不明白了,怎么粘的就是霍景霆?
把糖宝抱到了怀中,沈容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把外衣脱了一半,『露』出圆润的肩膀和红『色』的肚兜,正要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抬眼看向霍景霆。
“你……不回避下。”虽说两人是夫妻,沈容也不在意,可是这一个多月来,若是白日喂孩子,霍景霆在的时候,都会先回避,她也不明白他为何要回避。
但这一回,霍景霆都没有回避。
“为何要回避?”微皱眉头,似乎在反问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沈容微愣,他的问题才奇怪吧,这些天不都一直是他在躲吗?沈容细想了一会,才想到这几天是她出了月子日子。
……
感情前面的一个月不是在回避,而是在避免擦枪走火。
想想,他们确实已经有很久没做了,从怀孕到现在,都快一年的时间了,霍景霆能憋到现在,真不知道是该说他的忍耐能力好,还是说她的魅力不足以让他失控?
沈容也不再矫情,嘴角微微勾,单手慢腾腾的解开了肚兜,『露』出涨得更加丰满的上围。
吃着『奶』,小糖宝就睡了过去,晃了几下,让他睡得更沉一些,抬头看向目不转睛的霍景霆,甚是细声的道:“帮寡人把衣服拉上来。”
“好。”嗓音低沉。
应着好字的男人,在弯腰下来的时候,却不是替她把衣服拉上来,而是把小糖宝抱了过来,在沈容怔忡的片刻,只见霍景霆抱着孩子往小摇篮走去。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霍景霆已经去而复返了,把她推在了床上。
“你……”
“嘘,小声些,会吵到糖宝。”
……你还知道会吵到孩子呀?!这一个多月下来,不声不吭,就是个闷『骚』的。
把人推到在床上之后,随之自己也覆了下来,沈容本就衣衫不整,被这么一推,上身也几乎全果,霍景霆的眼底尽是灼热。
头埋了下来,吸。允。中。发出响亮的声音,所幸糖宝睡得沉,并未被两人弄出的声响所吵醒。
………………
糖宝软萌可爱,谁见了都非常喜爱,路芸暮最甚,在沈容和霍景霆上早朝的时候,常常自告奋勇的过来帮她带孩子。
一次下朝回宫,霍景霆见路芸暮抱着糖宝爱不释手,便对一旁的沈容说:“她应该早到成婚的年纪了吧,你比她小,都是一个孩子的娘亲了。”
沈容沉默了许久,在思考霍景霆这句话里面的意思,他是不是在提醒她,该把路芸暮弄出宫了?
“不过奇怪得很,说在寡人生下储君之后便回国的公子玉怎还在未央城还不回去?”
闻言,霍景霆蹙眉,似乎有些不悦,大抵不悦的是,孩子和公子玉又有没什么关系,为什么非得等她生下孩子再走。
“那就派个人去问问,他到底什么时候走。”霍景霆极为冷淡。
沈容颇为迟疑:“这不好吧,总感觉想是在赶人一样。”这大抵就是传说中的请神容易送神难,公子玉这尊佛请进了庙里面,还真把这大庙当成了自个的家,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你不赶他,他会走?”
“那委婉一些?”
霍景霆别了一眼她:“我来出面便可。”
好吧,霍景霆都说他来出面,那她就不出面了,省得以后路芸暮会有机会记恨她。
路芸暮已经看到他们夫妻二人,沈容和霍景霆这才迈进殿中,小孩子看得不远,走近了之后,才发现是自家爹爹,顿时笑容如糖一样,发出愉悦的咕噜声。
这是在求抱抱。
路芸暮和沈容都明白这小家伙想要的,所以沈容抱孩子接过来,放到了他亲爹的怀中。
“这小没良心的,只要有爹就不要娘了。”
沈容却也是说说,一看自家孩子待在霍景霆的怀中那傻乎劲就觉得可爱,沈容才有这种想法,路芸暮就在一旁无缝的接着她的想法,笑道:“小太子可真像大王你的『性』子。”
沈容:……
寡人才没那股傻乎劲!
在私底下路芸暮喊沈容小容容或者容容,但在霍景霆面前,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倒是正经严肃了起来,都喊她做大王。
霍景霆不仅能治得了妻儿,更是治得了任何的牛鬼蛇神,简直就是镇宅的最佳宝物。
小孩子易困,在最舒适,最信任的人怀中,没一会便睡着了,小鼻子还冒出了小泡泡,可爱得让人想要捏一捏。
也就现在敢这么粘着他亲爹了,等懂事了之后,他亲爹让他跑圈了,他就该知道什么叫做少不更事,且谁才是最温柔的那个。
人也睡了,路芸暮也该走了,沈容便随着她出去了走走,顺便给霍景霆问问,路芸暮什么时候打算出宫。
“出宫?小容容你真的舍得我走?”
一离开了霍景霆的视线,路芸暮还是那个轻佻的路芸暮。
“舍得,当然舍得,你父亲现在都有意无意的暗示寡人,让寡人把你赶出宫去,寡人压力很大的。”
路芸暮闻言,顿时没了笑意,不悦道:“可是人家很喜欢糖宝,小容容你舍得我,我可舍不得糖宝。”
……话说这孩子是她和霍景霆生的吧?怎一个个都像是孩子他亲爹亲娘一样?
前几日孩子的满月席,那群大臣简直了,几乎都想要把家底掏空了送给糖宝一样,都抢着来看糖宝。
“既然那么喜欢孩子,那你也赶紧与那渭北的世子增进一下感情,该是时候就把婚给成了,也生一个可爱的孩子。”
这回路芸暮是真的没了笑意:“我不想远嫁。”
“渭北离未央城近,只要几日便到了,且渭北世子也说了,只要你愿意,他愿意一年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陪你待在未央城。”
渭北世子可谓是真的对路芸暮用心良苦。
路芸暮沉默了半响:“我再想想吧。”
“年岁不饶人,好儿郎需珍惜。”公子玉不珍惜路芸暮,路芸暮依然是有人来珍惜的。
霍六叛变()
三月中旬; 浙南传来了消息; 沈安余党浙南郡守里应外合; 攻占了浙南整个郡; 造反声势浩大; 事态严重。
夫妻二人才甜甜蜜蜜不过一个月; 霍景霆又要离开未央城了; 他说沈安余党留着始终是一个隐患,便率着五百精兵出了未央城。
沈容便觉得现在他们就当真是男主外女主内可,而整个魏国就是一个大家。
霍景霆离开的第一天; 小糖宝一直哭闹不止,折腾可半宿,给他盖着他亲爹的衣服; 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才肯入睡。
沈容也无奈; 这才回来两个月,又出去; 但更多的是担心他; 即便他是长胜将军。可上阵杀敌不是闹着玩的; 刀剑无眼; 她怎能不担心?
所幸的是; 他所去的地方比边疆要近很多; 信件快马加鞭,几日也到了,有他报的平安; 她才安心。
沈安余党在浙南闹起动『乱』; 所以霍景霆也是去了,却不想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沈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边会有卧底,不,不是她的身边,而是霍景霆的身边。
晚上的时候,听闻霍景霆来信,霍六作为通传之人。
把小糖宝哄睡了之后,让人看着便出了殿外。
“大王,这是将军传回来的信件。”霍六呈上了信件所用的绢布。
霍六是霍景霆的心腹,沈容不疑有他,便让他递了上来,准备接过信件的时候,寒光一闪,沈容虽然警觉,正做出反应,但没有功夫之人定然是比不过一身武艺的霍六。
清决也在第一时间进入殿中,看到眼前的一幕,并未慌『乱』,眼神深不可测。
“霍六,你是沈安的旧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闻言,霍一他们都瞪大了眼睛,大概是对于霍六是沈安的旧部不敢置信,毕竟大家这十个兄弟都是从刀山火海一起闯出来的,感情比亲兄弟还要亲,让他们怎么能相信自己的兄弟中竟然出现了『奸』细?
霍六脸上不动声『色』,只与沈容道:“大王,只要你配合,我便不会现在伤你。”
沈容连鬼门关都走了一遭,起初被吓了一跳,但才过片刻就已经冷静了下来,冷静的分析现在的情势,霍六原来是『奸』细,霍一到霍十都是从霍景霆带兵之前就跟在身边的,是最信任的亲兵。
大概是从霍景霆十几岁回未央城的时候,沈安便已经对霍景霆打起了注意,不安好心,一开始就把人安『插』在霍景霆的身边,隐藏得这么深,十几年都没有被发现,那么就说明沈安一直都没有启用这颗棋子,如今沈安已经不在,这棋子自然是要发挥最大的作用。
霍六说现在不伤她,她相信,因为杀了她,也无法顺利的把沈安的遗腹子给扶上帝位。
算算时间,沈安妾侍还没怀孕的时候,沈安还在狱中,而那个时候定是有人特意把妾侍带进了监狱,不然沈安旧部绝对不可能不怀疑妾侍的遗腹子是不是沈安的,所以他们才会在沈安儿子出生之后才会开始动手。
“你要带寡人去哪里?”沈容表情镇定的问身后霍六。
霍六看了一眼殿中的众人,冷着表情道:“去到之后,大王你自然会知道。”后与殿中的人道:“退开!”
因沈容还在霍六的手上,众人不敢轻举妄动,踌躇片刻,还是让出了通往殿门的道。
霍六挟持着沈容,从殿中慢慢的走出,经过青决,沈容说道:“先替寡人好好照顾太子。”
青决喏了一声。
“备马车。”霍六没有一丝的感情道。
青决让人在宫门外备了马车,在霍六挟持着沈容出宫的同时,侍卫依旧在保持不变的距离跟着,上了马车,霍六把沈容的双手双脚都捆了起来,捆绑的方式却也不至于让沈容不适。
绑着的同时,还是问道:“大王真不怕我杀了你?”
沈容抬眸看了他一眼,淡定自若道:“你不会,因为杀了我,即便他日也不会那么容易轮到沈安儿子登基,先不说天下服不服,大臣们服不服,继承帝位的人还有小太子,小太子之后又有几乎掌管了整个魏国兵马的霍家,你们不是对手。”他们的目的,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便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霍六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确实如大王你所说的,我们不会那么轻易的杀了你,我如今带大王去浙南见顾相。”
再度听闻顾相的名号,沈容怔了一下,随即也觉得是理所当然,自从她女儿身的身份曝光了之后顾相就是作为反对她那一派主要人物,在她的政权慢慢得到稳固之后,顾相和个别的官员都辞去了官职,沈容还让人观察了他们一段时间,而大抵是他们太能忍,在那段时间并未发现什么端倪。
如今看来,领导动『乱』的人便是顾相没错了。
在霍六钻出车厢的时候,沈容问:“这十几年来待在将军的身边,难不成你就没有过一时半刻想过弃暗投明?”
霍六的动作略微一顿,随之还是出了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