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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霍景霆回了边疆,再过几年回来,关系自然也就远了,一晃就是十余年,后来,三年前元家被抄家,也正是元夕被买入了“细腰阁”的时候,最后出现在少羽君府上,霍景霆多看了几眼,虽又几分的眼熟,却也没有细细去查看。
在从汾水回来,未央城的城门前,她指认沈容之后,霍景霆便派人去调查了她的底细,这才知道她正是少年旧识。
沈容得知这层关系,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腾空降落,才会把他们这段本来可以发展成为青梅竹马的感情给搅黄了。
兜来转去,没想彼此都认识。
元夕当日就是受青决所示,才会故意把沈容是女子的信息透漏给吕安的,而青决对沈容也没有隐瞒,元夕之所以会答应他,是因为他承诺不仅会去了她的奴籍,还会帮她寻找幼弟。
元家被抄家,女眷被发买,男丁被流放,当时元夕幼弟不过六岁。
元夕被青决留在宫中,沈容之前会默认,因为她完全没靠山的舞姬,出了宫,没了庇护,沈安定然不会放过她。
只是行了礼,沈容与元夕没有任何的交情,便只是客套了两句话,就让她退下了。
霍景霆瞥向她,问:“你怎么来了?”
沈容撇了撇嘴,往花园中走去,淡淡的道:“到用膳的点了,喊你一起用膳。”
但按刚刚看,她似乎出来得有些早了,她从来没见过有哪个女人能在霍景霆身边说上几句话的,好吧,自己不算在内,那都是她死皮赖脸贴上去的,且霍景霆当时那脸『色』她还记忆犹新,巴不得把她弄死。
才走几步,准备回去用正好撞上了出来溜达的公子玉。
今日的日子似乎还挺适合见客的……
公子玉从拱桥的方向走过来,霍景霆皱起了眉,声音似乎有不悦之意。
“公子玉的行宫,还没有准备好吗?”
闻言,沈容看了眼他,随之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了起来,心生两分坏心眼,道:“为什么要给他准备行宫,宫中空殿如此多,且他的身体也不好,宫中太医多,有些什么事情也方便。”
“你当真觉得如此?”霍景霆微眯眼眸,眼眸中一片漆黑,似乎有股凉凉的冷意从中透『露』出来。
沈容被这冷意一冻,连忙改口道:“……在、在考虑。”
骗子!说好不吓人的,现在又开始吓她了!
在考虑中,公子玉人已经过了拱桥,到了她的面前。
“魏王殿下和将军这是逛花园?”公子玉浅笑。
“信侯君也是?”沈容笑意中有些牵强,想起被霍景霆第一次强吻之时,就是因为自己嘴巴欠,说了要纳公子玉,霍景霆才会一气之下强吻,现在只怕霍景霆把公子玉但成了宿敌……
宿敌相见,必定有一方损伤,她好像造孽了……
“今日日光熙暖,便出来走走。”公子玉脸上那抹浅浅的笑意,比这日光还要暖上几分。
公子玉,无论何时何地,何种角度,容颜都非常完美,只是略微苍白了些。
“这外头风大,信侯君身子虚弱,还是在殿中走走就好了。”霍景霆在旁凉凉的道。
这话是关心,可从霍景霆的口中说出来,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那意思浑然就像在说――给我在宫殿中好好待着。
听明白了霍景霆意思的沈容:……
她似乎感觉到了空气中有火『药』味在弥漫。
“有劳将军挂念了,在下身体已有好转。”
公子玉脸上的笑意未减分毫,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听明白霍景霆的意思。
霍景霆也勾了勾嘴角,只是没有半点的笑。
“大概好了,便是依然没好,如此,我与容容商量过,未央城的北城,有一处温泉,信侯君可到那静养。”霍景霆说着这番话脸『色』也不变,与公子玉有得一拼。
沈容嘴角一抽,他什么时候和她商量过了?!还有――容容又是什么称呼!
从来不在私底下这么叫,却在外人的面前这么叫!别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公子玉的笑容略微一顿,随即道:“那便谢过魏王殿下和将军了。”
“信侯君想必尚用午膳吧,如此,我与容容便不打扰了。”
赶人的意思非常的强烈。
沈容觉得霍景霆是拿错了剧本,他明明混的是忠肝义胆的热血剧本,怎就混到了撒狗血的言情剧本?
他与公子玉的交锋,完全就是像极了言情套路中男主和男二的为情吃醋的场面,她没有半丁点的自豪,也更不想劝架,只想快点离开,让他们倆继续相爱相杀。
公子玉似乎听出了霍景霆弦外之音,拱手道:“那在下便先告退。”
看着公子玉离开,耳边忽传来一道忽冷的声音:“他当真就那么好看,能让你几番看得这般入『迷』。”
“哈?”闻言,沈容收回视线,带着又愣又呆的目光看向他,随即『露』出了无语的表情。
是,他说的这一点她承认,因为公子玉长得好看,所以她常盯着公子玉看,可她也没少盯着他看呀!他怎么就没说他自己!
“你吃醋。”沈容很肯定,霍景霆就是吃醋,不然这话里话外不可能这么酸的醋味。
霍景霆居高瞥了一眼她,脸上表情颇黑,明显是一副“我不高兴”的表情,但却是违心的答道:“没有。”
“那你是不喜欢公子玉?”
“嗯。”淡淡的点头。
“为什么不喜欢公子玉?”
“不为什么。”
“……”这不明摆着就是吃她的醋么。
但不知怎的,她竟然觉得这样的霍景霆倒像是有了几分像人的样子,会喜欢人,会吃醋,会口硬心软,以往,她所看到的霍景霆与其说是无所畏惧,还不如说不会有害怕的东西,没有喜欢的东西,什么在他的眼前都是一样的,那样的他,生人勿近,像一个高高在上的,让人无法触『摸』到的神一样。
现在有了人『性』的霍景霆,也极好。
回到韶华殿,霍一在看到沈容和自家将军的时候,表情有些怪异,似乎在憋着什么一样,沈容不经意的瞥了眼,便在殿外停下了脚步,看向霍一,问:“何事让你慌张?”
霍一一愣,他的表情有这么明显吗?
连连摇头,看向霍景霆,“没事,就是之前将军让属下收集的情报收集好了。”
闻言,沈容看向霍景霆,霍景霆只是略微一迟疑,便对着霍一道:“到偏殿等我。”
霍一如同是的到大赦一般,揣着怀中的小人书,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担忧,更是刺激,忐忑不安的往偏殿走去,暗道自己真真是为了将军『操』碎了心。
霍景霆的视线只是略有所思的停留在霍一背影身上片刻,便收了回来。
“你先去用膳,我稍后就来。”说罢也抬起脚步往偏殿走去。
沈容看着霍景霆的背影,眼中『露』出了狐疑。
“怎么感觉霍一像是做了贼准备和霍景霆销脏一样?”
霍一几乎是像把烫手山芋交出去一样的把一个包得非常紧实的小布包裹递给了霍景霆。
“将军……这玩意你看了之后,你什么都会明白了,嗯、嗯,今日的事情,属下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霍一真的怕当自家将军什么都明白了之后,因为他和霍七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然后被将军灭了口。
虽然谁没点儿荒唐的过去,可唯独他们将军不能有,就算有了,他们一点也不想知道,知道了之后这压力极大。
霍景霆接过了那包裹,面无表情的抬了抬手,“退下吧。”
霍一得到指令,如同是有火即将烧到自己身上一样,急忙的快速退出了偏殿。
将军呀将军,属下也就只能帮你到这了,希望你能如愿以偿。
霍景霆看着手中的包裹,心底的可以说是无波无澜,解开了一层又一层,又一层的布,直到第五层的时候看到一块红『色』布包裹着,解开了红『色』布,那巴掌大的羊皮小册子才慢慢的显『露』了出来。
当翻开第一页的时候,霍景霆的眉头便紧紧的皱到了一起,目光极为的复杂。
忽然开窍()
沈容从来没有想过吃饭这么辛福的一件事情; 在现在却是如此这般的折磨; 第一次觉得面前的山珍海味是如此的寡淡无味。
吃如嚼草; 坐如针毡; 沈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霍一到底他到底是给了什么信息霍景霆; 才能让霍景霆一进殿中; 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就坚定不移了,她开始不解,对视了一眼就立即被那灼热的目光吓得立马转回了视线; 埋头吃着索然无味的饭菜。
这目光……有那么点让她发憷,却又不明白她憷些什么。
平日一顿饭,小半个时辰; 现在沈容被盯着; 手脚不利索,直接用了半个时辰。
沈容放下碗筷; 小心翼翼的看向霍景霆; “寡人用好了; 你继续。”推开了身后的椅子; 作势站了起来。
却没想霍景霆也放下碗筷; 推开了座椅; 也站了起来,“我也用好了。”
沈容:“……”
他面前的碗筷干净得一污不染,这明明就没有动筷; 还说用好了!?
“寡人去、去处理公务。”莫名的; 沈容忽的紧张了起来。
啊呸呀!她紧张什么?连舌头都打结了!
“我陪你。”霍景霆淡淡的道。
沈容的小脸一慌。
不对劲,今天的霍景霆真的非常不对劲!曾几何时会说陪她了?莫不是因为今日撞见了公子玉之时她说的那些话而生气了吧?!
她只是开玩笑的,他若是想把公子玉安排到哪个角落去,她绝无意见,双手双脚赞成!
沈容扯开嘴角,笑容有些僵硬:“这不用了,你去忙你的。”
霍景霆却是向她走来,执起她的手,不疾不徐的道:“你处理公务,我研究排兵布防。”
然后沈容一脸懵的被霍景霆这般拉进了书房中,朝殿中的宫女内侍道:“里边不用你们服侍了,退下吧。”
看着宫女和内侍一个个的走出殿外,还非常顺手的把门带上,沈容顿时心生不详的预感。
而很快便证实了,她这不详的预感是真的。
门一关上的时候,沈容根本没反应过来就一阵地转天旋,人已经被一堵人肉墙压在了门上,双手更是被举高于头顶,也贴在门上。
说好的她处理公务,他研究排兵布防的呢!?
沈容被霍景霆这一出弄得花容失『色』,惊慌的道:“怎、怎么了?!”
两人有着一定的身高差,霍景霆低下头,看着沈容的目光深沉如水,紧贴着的身体更是滚烫。
“上回,在将军府之时,你是否笑话我?”
霍景霆目光锐利,同时身上也散发出浓烈的阳刚之气,这阳刚之气把沈容笼罩得紧紧密密。
“我哪有!”沈容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一双眼睛瞪得异常的圆,圆眼中有惊恐,有不知所措。
“成婚的第二日。”
沈容怔了怔,成婚的第二日,她笑话他什么了?!
看着沈容满脸的茫然,霍景霆再次的提醒,“你说,是在给我面子。”
沈容闻言,瞬间明白,猛的摇头:“不!那绝对不是在笑话你!”天啊,她冤枉!当时她不就是多说了一句话么,怎么到了他的耳朵里面就成了取笑他的话?!
沈容左右的看了下自己的处境,声音却又软了下来,有两分哀求:“你能先把寡人放开再说吗?”
霍景霆不仅没有松开对沈容的桎梏,反而越发的低下头额头几乎抵到了沈容的额头上,灼热的气息洒落到了沈容的脸『色』,几乎似要烫伤她一样,再看他的眼神,黑眸中更是有火光跃现一般。
“我若是不放,你要喊人”
沈容:……
这对白为什么人听在她的耳朵里面那么像是——你喊呀,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沈容使出全部力气想要从霍景霆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动都动不了!
这样的霍景霆真的很危险。
“怕我?”声音中多了一丝的暗哑。
问的不是废话吗!她能不怕吗?她终于知道方才霍景霆为什么不动筷了,他丫的根本就是想留着肚子吃她呀!
沈容浑身都僵硬得像是一块木头,原本已经给了自己心理暗示,当霍景霆真的明白什么是夫妻之后,她便顺其自然,可真的真刀真枪上的时候,她却又怂了,最主要还是天都没黑!她也没喝酒!
“回答我,是否怕我?”嗓音微哑。
“寡人说怕,你、你会松开吗?”声音忐忑而害怕。
沈容现在就犹如是一直被饿老虎压在了脚底下的肉兔一样,想要出虎口脱险,一个字“难”
眼神慌『乱』,真似极了一只滚如虎『穴』的兔子一样,目光落在那嘴唇上,本就是粉『色』,被被她咬了几次唇之后,更是红艳,霍景霆喉结滚动。
“不会。”不会二字一落,霍景霆便猛然的俯头掳掠她的唇舌,又快又猛,与平时不一样,多了探究,多了急切,急切的想要得到什么一样。
沈容被霍景霆吻七晕八素的时候,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霍景霆突然这么恐怖,绝对和霍一有关系!
霍景霆似乎感觉自己的体内有一团熊熊烈火,唯独只有沈容能帮他扑灭这火,他的脑中一直浮现着放在在偏殿中所看的册子,而册子中的人物在他脑海中浮现的时候,变成了他和她。
在床上,在桌子上,在椅子上,在秋千上,在假山后,他欺压在她身上,亦或者是她坐在他的身上,千娇百媚。他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竟然有如此激烈,回想当初三年前在“细腰阁”的时候,他被她撩得浑身的燥火,明明有种想要得更多,却不知道想要的是什么。
他自小便长在边疆,父母常年不见营中,教给他的东西,只有保命用的,而军中虽都是些男人,但他『性』子偏冷,也开不得玩笑,故军中更是无人和他说男女之间的事情,再者他也毫无兴趣,更不会去研究,所以时至今日,他才知道圆房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唔……”一回生二回熟,三四回不再输,而沈容眼中已渐渐的『迷』离。
含。住她嘴唇吸。允,相离,有银丝勾在两人的嘴角,与此同时,霍景霆埋在了沈容的脖子间按照了自己的第一感觉,细细啃咬那白皙的脖子,不知何事,他已松开了沈容的手,她那双手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脑子搭不上线,更想不清楚怎么会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有一只带着火的手掌小心翼翼的,却又生疏的游走在那盈盈一握的腰间,探寻着,可却像是不敢轻举妄动的离开这个地方,最终在女子一声轻细的呻。『吟』声中按耐不住,往上探去,五指一握,掌中柔软得让人无法释手,脑子中所有的理智都化为了灰烬。
迫切的,迫切的解开了腰带,衣服松垮之时,吻从脖子到圆润的肩膀到锁骨,再到肚兜外的一片软肉,正欲往下,身后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敲门声就在沈容的身后,敲门声一响起来之时,沈容所有的思绪瞬间回笼,胸口前有湿濡感,还有酥麻,一低头便看到一颗黑头颅埋在她的胸前……
!!!!!!!!
猛的一推身前的人,沈容胸口前的顶端,原本淡粉『色』的肚兜胸染上了一小片暗『色』。
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人,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