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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是条鱼-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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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第143章 九黎() 
江殊殷醒时; 冬日已接近尾声。然而越是这时,天气便愈发的冷。醒来后的江殊殷; 出乎意料的没与众人叙旧、没守在未醒的沈清书身边、也没找秦苏的麻烦,而是单独与不救医一同出门散步。两人慢慢穿行在寒雪山中,观赏着天上的星辰; 以及四周染雪的草木。走了许久,二人转眼对视之际; 江殊殷才满眼复杂的轻声叹道:“九黎先生,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九黎笑笑; 笑容清俊魅『惑』。他本就是苗疆之人,长相颇为精致不说; 相貌与谢黎昕又有几分相似; 如今施施然立于漆黑的雪地间,明明身着鲜艳的紫衣,却愣是被他穿成素净淡雅的颜『色』。与他一样; 谢黎昕也喜欢和紫『色』相似的明艳颜『色』。可前者妖艳热情,将红『色』的本质展现的淋漓尽致,恰似一团危险又火辣的烈焰; 绝美却带着致命的攻击。但九黎不同。明明是丝毫不逊于红『色』的一种颜『色』; 被他穿在身上; 却是一种静雅清淡的感觉; 宛如春日的蒙蒙细雨,凄凄冷冷。就恍若是他们本人一般。将两者在心底对比一番,江殊殷忍不住问道:“先生这段日子与黎昕相处如何?”江殊殷发誓; 他问这句话原本只是好奇而已。并没有挖苦或是故意的意思,就仅仅是单纯的感觉,这两人很多地方都挺相似,恐怕今后能时常相互走动也未尝不可。哪知,九黎责怪的看他一眼,神情也不如方才的轻松,反而收起笑颜语气严肃的反问他:“江公子觉得呢?”江殊殷对他的这种反应表示楞然,可仔仔细细将他打量一番,最后视线落到他清澈黝黑的眼中,江殊殷却并未发现任何一星半点的笑意。不禁汗颜道:“看这样子,恐怕相处的不怎样。”九黎为人诚恳,向来有话直说,哪怕对方是坐拥天下的大魔头,也毫不避讳:“何止不怎样,简直就是水生火热。”想想两人的『性』格……还真的是一水一火、一冷一热,这叫江殊殷立即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问的,实在不该。可问都问出了,江殊殷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复他:“怎么说?”九黎正正身子,歪着头,用不太熟悉的中原话对他道:“我在世间历经了千余年,也算见识了许许多多的大风大浪。我原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如今也隐居山野。这一生算来,说是什么风雨都受过也不算过分。可此番遇上谢教主,在下才忽然知道,什么叫做心惊肉跳。”九黎甚少有生气的模样,更别提什么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可这次提到谢黎昕,他竟难得破功,每说一个字都是一副恨意难耐的神态,看得江殊殷也突然能感受到心惊肉跳的感觉。可感受归感受,感受完毕后,他也好奇到:这两人明明都是苗疆之人,又同属四脉之内,怎么见了面后,关系竟会差到这种地步?斟酌片刻,江殊殷还是道:“那先生觉得黎昕……”不等他说完,九黎就挥挥手打断他,并作出自己给谢黎昕的评价——“不提也罢!”听了他给出的回答,江殊殷再次愣住。曾经谢黎昕的对手,哪怕是恨他入骨的正道之人,给他的评价都各不相同,但虽各不相同,好歹也算评价。这“不提也罢”还真的是第一次。而通常,这四个字几乎都是江殊殷的专属。如今跑到别人身上,这种感觉……还真是一言难尽。轻轻笑了几声,笑声爽朗轻快。可笑过之后,江殊殷又道:“罢了既然先生无法与黎昕好好相处,那我们就不提他。”微微停住,江殊殷借着月光去打量这位身穿紫衣的男子。眯着眼看了一段时间,江殊殷只觉自己一丝一毫也不曾将这个人看透,便终于问出自己一直想问他的话:“九黎先生你为何,要骗江某?”月下的紫衣男子,衣裳蹁跹,一头乌发散散编起。被银『色』的月光照到,就仿佛突然镀上了一层华光。微微抬起眼,他语气轻轻,笑容也轻轻:“江公子在说什么?”对上这样的他,江殊殷突然有些无奈:“你说那幻境中凶险异常,稍有不慎便会『迷』失其中,再回不来。可等我进去后,却发现并非如此。那幻境中的一切,不过是在叙述当年的一切,也许对师父确有影响,但对我本人却是一丝一毫的影响都没有。”九黎笑了,淡淡的背过身似想离开。无奈江殊殷察觉了他的意图,在他即将离去的那一刻,一手抓住他紫『色』的袖子,声音也微微带了警告:“九黎先生。”被他抓住了衣袖,九黎无法脱身,便终于缓缓转过身笑颜很是魅『惑』:“那这不是很好吗?公子不曾遇到什么危险,这难道不是一件让人感到欢喜,怎么公子……反而很生气?”江殊殷神态肃穆,定定抓住他的袖子,一句话也没有说。九黎又笑了出来,笑声清脆且动听:“你这样看着我,我也不知该对你说什么。毕竟,在下又不曾去过幻境之内,所以即便说错这么一两句,难道很奇怪吗?”江殊殷沉默的看他一阵,语气中的危险愈发浓烈:“江某此生,最恨被人欺骗。”九黎的笑,终于不是那么随意。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九黎渐渐收起自己精致脸上的笑。他也不看江殊殷,而是转过头,很随意,又深情的去看头顶不算太圆的月亮:“江公子此生,可曾试过用千余年的时间,去等一不归人?”刚刚问完,似是想起什么,他轻轻摇摇头笑道:“呵,对不起是我忘了,你从不曾试过的。”他身后的江殊殷早已皱起眉头:“什么意思?”九黎回过头,像是质问他一般:“什么意思?难道经历了那么多,你不明白吗?”“千年前,白梅老鬼夺去同门师兄弟的『性』命,虽不知那两人究竟是否真的死了。但据我所知,浅阳尊整整等了他们上千年。后来在恨水河中无意捡到你。呵呵,江公子,可到了最后,你不又让他等了几百年?那两个好歹生死不知,可你明明当初尚在人世,却能忍下心死活不见他。”“你说说,假若一百二十年前你没被封印。如今也没有炼魂一脉的人救你,你自己说,浅阳尊又要花去多少年去等另一个不归人?”江殊殷心头一颤,拉着他衣袖的手也缓缓放开:“那你,那你为何要骗我说,说幻境之中危险至极?”九黎道:“我那样说,不过是想看看,你能为他付出多少。”江殊殷被他的这一回答,骤然说得毫无脾气。于是他不说话,九黎也不说话。这本就微凉的空气,更是瞬间凉的冻人。江殊殷与他尴尬的在雪地中站一会,几番欲言又止后,还是道:“先生真是一个怪人。”明明是位见死不救的医者,但却竟会莫名的鼎力相助他。不想他刚刚说出这话,九黎便道:“我不是怪,只不过我的心也是肉长的罢了。我尝试过用尽毕生精力去等一个不会回来的人,从一千年前,等到一千年后,也始终是举目见日,不见伊人。”“所以见到别人也这样,便总会忍不住想去帮一帮。至少你们与我不同,你们都还活着,还有机会,而我……不过这事说起来,我也不仅仅是只为你们。”原本见他说的如此伤感,又想起他千年守一座孤坟的故事,江殊殷还不知该如何接下面的话。没想到九黎竟还是一个比较会自己转移话题的人。听他转到其他,江殊殷也顺着道:“难道先生还抱着其他的目的?”九黎看着他,目光坦诚而清明:“那可不。如今这苗疆四脉的主位已被谢教主篡夺,而他一直是位『奸』猾狡诈且不安现状的领导者。炼魂一脉如今流窜天下,早寻不到阿诗雅丝毫踪迹,更重要的是对他而言此脉已无任何威胁。至于四脉中的巫术,余司闰虽与家中不和,但到底是谢教主出生入死的兄弟,少不得再如何打压,也要顾及他的几分颜面。”江殊殷懂了:“所以现在四脉之中,危险最大的便是你们蛊毒。”九黎点点头:“是啊,从前只觉得谢教主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作为,实在叫人钦佩。可近段时间与他相处下来,我也实在庆幸还好我当初选择帮了你。”听他话中有话,还一副很惨的样子。江殊殷并不难想到,恐怕在他昏『迷』的这段日子,谢黎昕借着来寒雪山照看他的借口,终于有机会大摇大摆的找蛊毒和九黎的麻烦。而这段时间,虽说顾及他和沈清书的安危,但以谢黎昕的『性』格嘛,怕是里里外外、明里暗里叫九黎吃了不少苦头。似是回忆了自己这段时间是如何心惊肉跳的活下来,九黎长长呼出一口气,发自内心的笑出来:“你是他的好兄弟,交情极深,浅阳尊又是他姐姐的旧相识,如今帮了你们二人。想必看在你们两人的份上,今后他若真的打压我们蛊毒一脉,应该也会手下留情。至于我今后的日子,可能也会好过几分。”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江殊殷明明知道这的确是件很悲伤的故事,可他就是忍不住想笑。见他这样,九黎也没说什么,反而满眼含笑的道:“江公子,我记得你们中原有句话叫‘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如你此番就做一件彻彻底底的好事。”江殊殷依旧笑着:“什么事?”九黎斟酌片刻:“秦苏姑娘她,此番确实做了天大的坏事。可我还是希望江公子能看在我的几分薄面上,饶她一命。”听他说的是这个,江殊殷的笑收敛了几分:“为何。”九黎道:“她本就不是一个心肠歹毒的人,不过是死了自小依赖的兄长,变得疯狂心狠了些。且她与我们相比,到底算不得经历过很多的人情世故,又算年纪尚小不知你与浅阳尊之间的纠葛,故而才犯下如此大错。”“秦家到了现在已算灭门,独独剩她一个。我相信即便我今日不说,过不了几日肖昱要么亲自过来,要么定会差人传话,叫江公子饶了她。所以与其到了你们兄弟之间,谈这样左右为难的事,倒不如由我一个外人开口。”见江殊殷一直看着自己,九黎会心一笑:“秦姑娘虽与寒雪有几分相似,但在下的心早已在千年前便与寒雪一起进了坟墓。对她也只是有几分怜悯,抛下这些不说,我与她师父紫菱交情一直不错,昔日紫菱对寒雪也颇有照拂,因而我实在不好看她唯一的徒弟死在你的手里。”听了这么多,江殊殷叹了口气:“既然先生如此说,肖昱那边也曾答应过要好好照顾她。最要的是此次也没什么严重的问题,那便算了。”九黎松了口气:“我会试着去引导她回归正途,说到底,大家都是苦命之人。”两人又结伴在树林中游走一阵,谈天论地说了会话。最后江殊殷与他告别道:“这些日子打搅先生了,若是今后先生遇到什么烦心事,不妨到西极坐坐,江某定会不忘昔日之恩,竭尽全力去帮一帮。”轻轻的看他一眼,九黎的中原话其实说的不是特别好:“看来我这段日子,并不是白忙活。”再次与他点点头后,江殊殷转身走了几步。墨『色』的靴子踩在白雪上时,发出一阵细微的声音。走了一阵,才突然发觉身后的九黎并没有动作,就保持着他方才离开的姿态,定定的看着他。察觉到他的目光,江殊殷不由的停下脚步回过头去,却看他孤独的立在风雪中,清寂的叫江殊殷联想到苗疆四脉的创始者,阿黎嘉。又忽见身旁开着几朵雪『色』的梅花,心中更是觉得一阵窒息。白梅老鬼何欢铃想起这两个叫天下人都惧怕恨极的名字,江殊殷只觉自己的双眼都出现幻觉。仿佛身后站着的人,不是身着紫衣的不救医,而是那个曾经像是自己般明媚开朗的白衣少年。看了一阵,江殊殷轻轻摇摇头,方才眼前的白衣少年便又恢复成了,一身紫衣的九黎。看他一阵,见他始终都不曾说话,江殊殷终于出声打破这种沉静:“九黎先生还有事吗?”九黎沉默了许久,等到江殊殷都差点要再次抬脚走人,他才道:“江公子,等人,真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第144章 破封印(一)() 
第二日一早; 江殊殷便与谢黎昕准备一同前往北海。临走之前,江殊殷来到仍在昏睡的沈清书身旁; 为他细心拉好被褥,一旁的九黎看了,轻轻道:“他虽仍在昏『迷』; 但已脱离危险,随时都可能醒来。你真的不打算; 等他醒来后再去吗?”江殊殷深情的看了眼床上的人:“不了,我打算再下次见到他时……是以自己的真正面目; 而不是带着别人的面具。”再次与九黎道了一次谢,又与方寒夫『妇』说了一会话; 江殊殷最后才将视线落到花惜言身上。与幻境中的他一样; 花惜言还是恍如春风的样子,穿着一身浅绿的衣裳,和煦的叫江殊殷忍不住感叹道:连岁月; 都似乎对他格外怜悯,没有遗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江殊殷看着他,他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江殊殷。看着看着; 江殊殷往他周围看了一圈; 突然知道从自己出了幻境; 见到他的那一刻起; 那股奇怪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原来一向与他形影不离的毕擎苍,竟第一次没在他的周围。许是知道他的想法,花惜言也看看自己的四周; 神情轻松又温柔,主动搭话道:“我会将他带回西极等你回来,这一次……等他醒来,我会告诉他当年的一切,并且再不离开。”听他如此说,江殊殷莫名的感到一丝奇怪,很想开口问他:为什么你的话中,只有你,而没有毕擎苍?说来,江殊殷出了幻境的那一刻,他最想做的,就是一把拉住花惜言,质问他,为什么当年他们明明还活着,却不告诉他,反而躲避了他上千年!可在他睁眼的时候,看到花惜言静静坐在沈清书身边,一手拉着他的手,眼眶有些湿,好似这一拉住了,便再不想放开。看到这一幕,本有万语千言要对他说的江殊殷,突然觉得什么也说不出了。毕竟谁还没有自己的难处,就比如当年的他不也……想想这些,醒来的江殊殷便也没有打扰他,更像故意将他无视一般,好叫他能有自己思考的时间,去处理曾经的漏洞。不过看来,现在花惜言已经想通了,也知道该如何去处理此事。本想问问他,毕擎苍的想法如何,却不料一边的谢黎昕有些不耐烦的打趣道:“哎,我说你们几个,到底还有完没完。只是暂时告一个别而已,有必要弄得像是生离死别吗?再说了这里到北海也不是很近,肖昱带人从西极和我们同时出发,一定是赶在我们前面的。现在正道之人像是疯子一样集中在西极之外,肖昱虽然厉害,但正道之人来势汹汹,挡不住多久的。所以我的殊殷啊,你到底走不走?”说到这里,他一双漂亮妖娆的眼睛似有似无看了眼九黎的方向,语气妩媚:“我觉得我要是再不离开,有人怕是想用扫把将我扫地出门。”九黎在江殊殷身后淡淡回道:“怎会,谢教主大驾光临,谁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将您扫地出门?”谢黎昕懒懒靠在木门上,微微抱了手,歪了歪头,腰间系着的小铃铛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轻轻的叮叮声。很是俏皮活跃的样子:“是么?我还以为某人整天在私下里,烧香拜佛都想将我拜走呢。”不知怎地,这两人也就开口说了三句话,这空气中就弥漫了浓浓的火『药』味。以至于周围的人,比如花惜言,比如方寒夫『妇』,再比如屋外由老乞为首的一干恶人,都是一副笑容僵硬的尴尬样。最后还是要靠江殊殷来打破这种局面,推着谢黎昕的腰,与一干恶人一起上路。路上,往下一看,全是白茫茫的一片。默默将视线几次投到谢黎昕腰间的铃铛上,江殊殷组织好语言正准备开口,谢黎昕就抢在他前面,很严肃很严肃的问了江殊殷一个问题:“我和九黎,谁好看?”江殊殷一愣,周围的恶人也都是一愣。大家不动声『色』的相互对视一眼,最后又回到谢黎昕脸上,要不是他表现的很严肃,像是遇到什么极其严重般的事一样,俊逸的眉紧紧锁着,江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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