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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是条鱼-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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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了改,前前后后弄了好几遍,现在终于弄好了,所以有点晚了……另外,教主那边,我昨天看了下正文和存稿,感觉始终是哪里怪怪的,所以很可能明天教主那里,会出现大改和重写。

第134章 四脉祖师(七)() 
九黎曾说; 沈清书此生共有两段至痛的回忆。可现在江殊殷才蓦然发现,九黎错了。他最痛的记忆; 其实一共是三段。一段是柳溪婉的死,一段是师门中的变故,至于最后一段……便是江殊殷的不告而别。得知毕擎苍和花惜言的消息后; 沈清书昏睡了一日又一日,江殊殷也守了他一日又一日。从每日辰时; 到每日夜幕,再到悄无声息的深夜; 每时每刻,都不敢合上眼睛。生怕他醒来后; 会独自一个人面对无边的黑暗。极地宫和各家各派; 都派出众多弟子深入他们坠入的深崖下寻找,可找了许久都毫无音讯。每一次深入崖底,都只能得到他们生存的机会更小一分。这样的结果; 不止他们,就连江殊殷都不禁深深怀疑:难道后来的毕擎苍和花惜言,只是同名同姓; 又极其相似之人?毕竟如今得到的一切消息; 都是毕擎苍成了驱尸; 花惜言被萨德星夺了魂魄。可两千年后的毕擎苍花惜言; 除了模样和姓名,除了大致相似的『性』格之外,与现在的这一切全然对应不起来。又怎会说是; 一个成了驱尸,一个没了魂魄?这些日子,沈清书一次也没有醒来。只不过有时,会皱起清秀漂亮的远山眉,嘴中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毁了一切……”每每这时,江殊殷除了守在他的身旁,拉住他的手,表明着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之外,毫无办法。他很怕,很怕他这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师父…殊殷错了。殊殷当年不该不辞而别,不该连见都不见你一面,更不该在讨伐西极的那一战中,遵守那个荒唐至极的诺言……如果当年我不曾说出那样的话,便不会遵守,就更不会被封印整整一百二十年。”握着他冰冷的手,江殊殷声音微微颤抖着。哽咽许久他试着张了张嘴,满目凄哀:“师父,求求你,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冰冷的人世之中。”倘若没了你,江殊殷,会发疯的。后来,整整半月!沈清书终于睁开了双眼,他睁眼的时候,双眸之中仿佛承载着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那水虽深,却一丝一毫的波澜都没有。平静的,让人害怕。他睁眼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江殊殷布满血丝的眼睛。两人无声的对视片刻,他终于开口道:“辛苦了。”短短三字,不知道出多少哀愁,那声音虽是足够的淡然,却还是沾染着少许褪不去的沙哑。江殊殷勉强对他一笑:“醒来就好。”此语说完,两人之间又是一阵窒息的沉默。双方似是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却又更似无话可说。对视了良久,久到窗外的月都微微偏斜,沈清书才又一次打破沉默:“你曾说,萨德星最后死了。”他的语气恢复到曾经的波澜不惊,微微一停接着道:“那我想问你一事,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江殊殷对他即将要说的话已经了然于胸,只是微微垂下纤长漆黑的睫『毛』,用鼻腔轻轻的应了一声。听他答应,沈清书却又沉静下。他似是在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杀他的人,是不是我?”江殊殷将头低下,顿了许久才缓缓一点头。因为他低着头,看不到沈清书的神情。虽然看不到,但他却知,他此时的神情,一定是痛不欲生的。低了许久的头,江殊殷始终都没勇气抬头去看他的神情,只敢轻然道:“师父,假若你想哭,那就哭出来。”出乎意料的,沈清书只是轻轻闭上眼睛,声音虽酸涩不已,但还是将满腔泪水深深咽下:“不会了。”又隔几日,萧瑟灼红的秋终于过去,大地迎来今年的第一场雪。雪曾经在江殊殷眼中,一直是很美的景『色』。可如今这美景依然,但他却从以往喜欢的美景中,看出了冰凉彻骨的凄。大病一场,沈清书的身子仍旧不曾好完。江殊殷曾强行将他按在床上静养,可终究还是拗不过他的执着,还是叫他在冰天雪地间,披着一袭如雪的披风,穿梭在一片银装素裹之中。太极宫中,种满了洁白似雪的梅花。如今大雪依依,白『色』的雪落在雪『色』的花上,竟叫人分不出谁是花,谁是雪。只能得知那花,铮铮傲骨,迎寒傲放。即便是再严酷的霜雪,也不得将它打败。此种傲骨,此种清丽不染的颜『色』。不由得叫江殊殷想起曾经的仙门废柴阿黎嘉,如今的四脉祖师,萨德星。他的衣角上,不论曾经还是现在,都绣着敖红似血的梅花。同一个人,两个不同的名字。一个是仙界瑶池的清清雪莲,一个是地狱的灼灼彼岸。他明明象征逆境的梅花,却为自己取名白梅老鬼。白梅白梅,现在的他哪里还是白梅?——还是说,他的内心,其实一直是那朵无瑕的白梅,只不过是被妖红的彼岸所包裹,因而『迷』了道路?可不论怎样,不论他是否无奈。恐怕萨德星自己也知,他杀了那么多人,连从小长大的师兄弟都不曾放过……所以这老天,只怕早已容不下他。长长叹息一声,江殊殷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看向雪地中的人时,目中只余一片温柔:现在的这一切,都是幻境,甚至是已经发生过的事。不论这些事在他的突然出现后,是否会有少许影响。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真正的萨德星已经死了,真正的沈清书也早已独自承受过了。现在真正最重要的,是与沈清书携手度过此次劫难。当他看向沈清书时,雪地中烧纸钱的沈清书也发现他的目光。“为什么不为他们设灵位,与师祖一起放在祠堂里呢?”江殊殷缓缓向他走去,只见他因身体尚未恢复,一张俊秀的脸难得冻得有些通红。这样的他与平日比起来,总感觉更和善亲人了些。“他们与师父略有不同,只要一日没有找到他们的尸体,我便不会相信他们死了。”江殊殷也蹲下与他一起烧那些白白黄黄的纸钱:“那为何要为他们烧纸钱?”沈清书的鼻尖红红的,一边脸被橙『色』的火光映得有了几分颜『色』:“我虽烧纸,却并不代表,我承认他们已经死了。”听此话语,江殊殷忍不住笑起来——果然,是我的师父啊。

第135章 生灵涂炭(一)() 
这场雪; 像是纷扬的鹅『毛』,只才是眨眼之间; 整个天下便都已是银装素裹了。太极宫位处高位,与纷『乱』的世间相比,就好似一处静好的世外桃源。也正是因为如此; 只要沈清书不去留意外面的一切,那么外界的纷扰便传不到太极宫中。沈清书醒来之后; 没有像江殊殷所想的那样消极。而是比曾经更加爱护自己的身子,让喝『药』便喝『药』; 让静卧就静卧。从不需要任何人多说一个字。曾经为了他能静心休养,江殊殷与众多长老自作主张; 将上门求助的人一一打发。可到了现在; 江殊殷与众位长老猛然觉得是自己多此一举了。对此,江殊殷欣慰的同时,却也感到阵阵担忧。所幸不等他担忧多久; 沈清书的身子便恢复如常。恢复后,与江殊殷所想的那样,他第一件要做的事; 就是走出太极宫; 打算看看时隔一年半后的天下。虽说; 江殊殷也说不清现在的天下是个什么样。但从前来求助的人、以及太极宫中出去寻找毕擎苍花惜言下落的弟子的口述中; 江殊殷能隐隐猜到,现在的天下,恐怕已是行尸走肉、巫蛊四溢的天下了。此次出行; 沈清书只带上江殊殷一人。两人出了太极宫的大门,走至太极宫门外,看到一道已被大雪掩埋的青石路时,沈清书突然沉默了许久。曾经,萨德星便是从这里重新回来的。之后,毕擎苍与花惜言也是从这里下山,至今未归的。到了现在,一年多以后,师门中最小的他,也要将从这里去到百余年都不曾踏足的红尘。看着蜿蜒难行的青石路,看着身后巍峨高耸的太极宫。沈清书突然觉得前路茫茫,有些感到『迷』茫难行。身边的白衣男子似是看出他的困境,突然伸出一手拉住他。江殊殷的手,温暖有力,沈清书的手,冰凉彻骨。像是昨日的纷纷冰雪一般。被他拉住,感受到他的存在时,沈清书方才的『迷』茫忽地一扫而空!——是了,不管曾经如何。痛彻心扉也好,孤独『迷』茫也罢,但这一次,他!再也不是自己一个人了!这样想着,眼前布满皑皑白雪的青石路,也变得平坦起来。第一次反手握住他,沈清书的声音清澈有力,仿若誓言一般:“等到这一切平息,我一定立即与你回去。”他身边的江殊殷轻轻勾起唇角,极俊的眉眼有些霸道:“好。”他虽只是简简单单回答了一字,但已胜过千言万语。毕竟他懂他,这就足够了。——沈清书为何明知身在幻境,却迟迟不归?原因其实很简单。他正是因为知道自己身在幻境,知道假若此时一旦回去,眼前不论是痛苦还是欢乐的一切,都将化为尘土,不复存在。其中,也包括萨德星。纵然萨德星是他亲手所杀,纵然他也知他的确该死,可对他的情意,却不能说丝毫没有。沈清书终究,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有人说,人之所以区别牲畜草木,无非一个情字。而情字,却是被很多人,放在第一位的。不出仙山不知道,江殊殷虽早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万万不曾料到,这天下生灵涂炭的程度,就是他也不禁频频皱眉。昔日繁华嘈杂的都城,已是面目全非,变得破败混『乱』,被厚厚的白雪掩埋地底。曾经喧嚣忙碌的街道,已是空无一人,瘟疫四处蔓延。走在凄凉的城中,江殊殷每每落脚,都踩上一具又一具的尸体,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们死相凄惨,被掩埋入深深的雪地中,犹如被活活冰封,死死的瞪大双眼。江殊殷低头去看,只见他们有的是活活病死,有的是被野兽生生撕碎……在厚厚的冰层下,埋葬的不是褐黄的泥土,而是森森的白骨与猩红的血肉。此景此物,给人的震撼和森然远远不止于此。沈清书的脸『色』本就比先前苍白,如今更是显得有几丝惨烈。轻轻握了袖中的手,几次握了又放开,最后双手都微微发着抖。似是再不忍去看,他所幸闭上眼睛,将头转到一边。江殊殷拍拍自己染雪的双手,正打算从这堆尸体边起来,却突然听见在他们不远处,似是有不少人慢吞吞的朝他们走来。若是以前,这种声音自然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甚至是全然不值一提。可如今,先不说他们一路走来,一个活人也不曾看见,更不提怎么一来人,就是这么多脚步声!发现这一问题的江殊殷俊眉一轩,与抱有同样疑问的沈清书对视一眼,而后双双进入戒备!下意识的,江殊殷足下一挑,挑起脚下的一把黑刀,握进左手中。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沈清书默默的瞄他一眼,后者便立马会意,低声道:“虽说我右手也能使剑,但若是实战,还是用刀比较顺手。”瞧他还是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江殊殷悄悄一笑:“曾经我出了些意外,右手废了,再握不起武器。虽说后来经高人医治好,但到底还是不如当初灵活。”这还是他第一次向沈清书透『露』此事,沈清书俊丽的眉轻轻皱起,本想说些什么,却因时机不合,而强行压下。远处的来人脚步密集缓慢,像是从四面八方将他们团团包围,感觉极多的同时,又觉有些奇怪——若是常人,那么多的人同时走过来,即便此刻不允许发声,却也应仍有切切私语的说话声。而不是像如今一般,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就像走过来的不是一群活人,而是一具具的尸体!江殊殷和沈清书背靠背,屏气凝神。堤防着四周,握紧手中的武器,一刀一剑,皆是寒光闪烁!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皑皑白雪中,猛地从四面八方晃出百来个身影!看着他们,沈清书漆黑的瞳孔骤然一缩!不由自主后退一步,撞上江殊殷的背部!几乎顷刻之间,江殊殷身形一颤,立即转身蒙住他的眼睛:“别看!我们走!”

第136章 生灵涂炭(二)() 
破烂的房屋背后; 猛然晃出一群各『色』衣着的人影!他们面『色』乌青,有的唇角尚有干涸的黑『色』血迹; 两眼皆是白瞳无仁,才只是刚刚出现在两人视线中,就有阵阵刺鼻的腐臭隐隐传来。不论是否看到他们的面貌; 光是闻这股味儿,就绝不会认为他们还是群活人!尸群行动缓慢; 行动却像有人『操』控一般,极有秩序。不吵不闹; 像是什么凶猛的野兽捕猎一般,将两人团团包围住。蒙着沈清书的眼睛; 江殊殷远远往这些尸群中看一眼; 不由也皱起俊逸的眉,胃中一阵翻江倒海。虽说他是在极地宫见过类似的低阶驱尸,也并不畏惧此类驱尸。可两者对比起来; 谢黎昕手上的驱尸好歹完整体面,不似这里的模样悚然恶心不说,形体还残缺褴褛; 尸臭味竟还是如此浓烈。这群驱尸之中; 大部分缺胳断腿; 少部分只剩半截身体; 却还是在尸群中爬行,亦或是只剩下半身『乱』跑『乱』窜。还有些将自己残缺可怖的脑袋夹在腋下,顽强不息的将腋下半边脑袋的眼睛瞪得老大; 死死的盯着尸群中间的沈清书与江殊殷。如今的沈清书虽已有了名士之风,但到底阅历还算不得有多丰富。而此种场景更是犹如群魔『乱』舞、百鬼夜行,常日别说见一见,只怕就是听也不曾听说。因而他心中惊惧,甚至害怕反胃江殊殷也不觉为奇。随着周围的尸群一点点接近,尸群终于不似刚刚那般沉默,而是开始躁动起来,嘴中发出嘀嘀咕咕的怪叫。若真要江殊殷形容,那种感觉就像他们是许久未吃食物的野兽,而他们就是那香喷喷的肉块、骨头。想起方才在雪地中看到的那些碎肉人骨,上一刻他还以为是什么野兽,现在想来,只怕不是什么凶猛野兽,而是这群恐怖的驱尸被人练出后,闯入城中大开杀戒所造成的。既然此处已有食人的驱尸,那么此处必定不会还有活人,便再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一手握了握手中的刀,江殊殷的另一手仍轻轻蒙着沈清书的双眼。看着他完全惨白的侧颜,江殊殷低头凑到他耳边道:“师父我要放开了,你闭上眼睛。”微微顿了顿,他又道:“不怕的,这些仅仅只是低阶驱尸,只是模样丑了些,实际危害没有多大的。”此话还未落音,也不等沈清书的反应,他便猛地一把揽过他的腰,脚下轻轻一点,身体就立马腾起!手中闪烁着寒芒的刀,劈向几只扑上的驱尸,江殊殷便很轻松的搂着沈清书飘飘远去。带着怀中的人,江殊殷去到很远的一处山中。此山僻静高耸,山间一片雪白。确定此地再无方才的东西,江殊殷才带着沈清书悠悠落地。才一落地,沈清书便低头对他道:“放我下去。”这声音的音『色』,要比他以往的低,也更低沉淡漠。可虽然如此,因为他低着头,江殊殷无法看到他的神情,便也无法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斟酌片刻,他还是很顺从的将他放开。两人落下的地方,是一颗枯败高大的树木。此时虽刚刚进入冬季,但此树的叶子,早已被寒霜大雪所吹败凋零。树枝间,托载着很多厚实冰冷的白雪。白雪因为堆积的很多,无形之中已将树木的枝干压弯。每每刺骨的寒风呼啸而过,干脆的枝干便会一阵摇晃,不由得让人很忧心脆弱的枝干,便会在顷刻之间,折断砸落……就像树下的白衣之人一般,被四面八方的压力突然压倒,是亲情、是责任、是不解、是仇恨……如同他身后的树一般,叫人十分担心,有朝一日他会承受不住这些忽如其来的压力,被彻底压垮。他的脚尖刚刚落到地上,就猛然间红了眼睛,步伐也突然踉跄了一下。这一下,吓得江殊殷立马去扶他。可不等他的手碰到他,他便已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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