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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居上-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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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容易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杨泽芳“腾”的一下起身,推开车厢门就跳了下去。

    许是动作猛了些,脚踝处登时传来一阵刺骨的痛。

    杨泽芳却是丝毫顾不得喊痛,却是瞧着挣扎着坐在崖边的人,又急又气又心痛——

    若不是那背影太过熟悉,杨泽芳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那万军阵中取敌首如探囊取物的乘龙快婿!

    眼前的沈承哪还有战场上的半分意气风发?浑身上下说是鲜血淋漓也不为过,甚至脸上都有硬物割出的深深的伤口,这样狰狞的模样,简直和地狱中爬出的恶鬼相仿。

    许是察觉到身后的异动,沈承身形动了一下,吓得蹲在旁边的雷炳文和曲翎都是一激灵,竟是齐齐跃身牢牢的把沈承压在身下:

    “兄弟,你别再往下跳了——”

    语气里分明已是带上了哀求的意味。

    一眼瞧见姬临和他身后不远的杨泽芳,顿时眼睛一亮:

    “嗬嗬嗬!皇上啊,您可来了!”

    “杨大人,您快来劝劝沈大人吧,他要再跳下去,真的会没命的啊!”

    杨泽芳已是大踏步上前,抬起手来,就要去打沈承,却在瞧见沈承一身的伤口时又顿住,那巴掌竟是怎么也落不下来:

    “混账东西!枉你是七尺男儿,如何也和妇人般,这般要死要活?要是和儿知道……”

    好半天才哑着嗓子一跺脚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不快说!”

    “皇上!岳父!”沈承抬手就把雷炳文并曲翎甩了出去,朝着姬临并杨泽芳站的位置翻身跪倒,竟是“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阿和还活着,我要去把她找回来。”

    之前就察觉雷炳文确定的希和跌落的位置太过蹊跷。跳了这几次崖终于能确定,想要落在那个相对松软些的草坂上,势必在空中多次借力才能办到。

    更在崖壁上一处洼陷发现了一个明显是重力踩踏下的脚印。

    也就是说,当时阿和必然不是直接跌落悬崖,而是被一个武功极高的人抱着从崖顶跌落!

    眼瞧着沈承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杨泽芳身形一晃,仰面朝□□着后面就栽倒下去。

    至于雷炳文则更是傻了眼,半晌才喃喃道:

    “沈承这是,疯了?”

第232章 232() 
平洲府。

    都说湖广熟天下足; 江南富庶可见一斑。

    可若说天下财富; 七成在江南,江南财富却是太半出自平洲。

    平洲锦绣名闻天下,平洲香米更是万金难求。更别说,平洲所属的玉昆山中还有大正最大的铁矿和金矿!

    种种原因; 令得平洲人也自视甚高。除非是帝都人,不然很难入得了他们的眼。

    比方说那辆明显寒酸的紧的青布骡车; 守城门的几个当值差人一眼就能瞧出,定是哪个带了女眷的寻常行脚商所乘。

    胡松懒洋洋的上前; 那车夫倒是个乖觉的; 忙从怀里摸出个布包塞过去,连带的还有三张路引:

    “爷行个方便; 我们东家路上染了病,委实起不来身。”

    胡松接过来掂乐掂,明显有些意外; 分量还不轻; 怕是有二三两呢。

    当下掀开车帷往里看了眼; 入目却是一个面色蜡黄的中年男子,那男子瞧着身量倒是不矮; 长脸短须,就是满脸的病容; 甚至听到动静,也不过勉强睁开眼睛,就又昏睡过去。

    他的身旁则是一位低眉顺眼的年轻女子; 倒也有两三分姿色,听见动静,吓得脸儿都白了,分明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

    “去吧,去吧。”胡松摆了摆手,看在银子的份上又多说了句,“往前走过三个街口右拐,走到胡同尽头有个赵郎中,让他给你们东家瞧瞧,出门在外,也都不容易……”

    那车夫点头哈腰的道了谢,忙又坐回车上,赶着骡车往城里去了。

    却是没有依着胡松的话去找那赵郎中,而是进了一个偏僻的胡同,待得瞧着左右无人,才停下来。

    车夫坐直身形,虽是有些疲惫,却依旧可以看出是个练家子,哪还有之前城门口半点猥琐的模样?

    “小姐,咱们这会儿去哪?不然,先让那赵郎中瞧瞧……”

    公子的腿不能再耽搁了,不然,怕是这辈子,就真站不起来了。

    一个柔和却坚定的声音从车里响起:

    “去福兴酒楼。”

    “福兴酒楼?” 车夫明显愣了一下,半晌却是苦笑一声,“那福兴酒楼,咱们住不起啊。”

    福兴酒楼可是平洲府最繁华的所在。若是从前,于公子而言,便是天天包下整个大酒楼也不在话下。可那只是从前。

    眼下公子被朝廷通缉,又和小姐两人一同从高崖上堕下,虽是公子身手了得,可也身受重伤,至于被他护着的小姐,倒是外伤不多,却偏是撞到了脑袋,昏迷多日之后倒是醒了过来,不想却是伤了眼睛,到现在,还不能视物……

    既是逃亡,带出的金银细软自然就有限,又要掩人耳目,又要买各种名贵药材,带来的那些银钱就流水似的花了出去。

    本想着回到平洲府就好了,却没想到,一行人九死一生回来,却好险被人连锅端了。

    若非小姐机灵,说不得三人这会儿也都糟了毒手——

    车夫名叫赵辰,至于车上的人,可不正是希和并顾准?

    当初好容不容易从帝都逃出生天,却不想主子竟为了个女人置身险境!

    要说赵辰心里,对希和没有怨气是假的。

    可跟了顾准这么久,自然也了解自家主子的脾气,既然拼了命也要救下这个女子,那就断然不会允许手下随便把人给丢下。

    无奈何,只得一路带着仓皇逃往平洲府——

    闻名平洲府的澜沧山庄,可不正是云深宫所有?

    外界只道澜沧山庄家大业大,庄主云杉乐善好施,更和平洲府驻军将领徐福成关系好的紧,却不知所谓的庄主根本是傀儡,真正的掌权人分明是自家主子。

    本想着一来澜沧山庄从来和官府关系颇好,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澜沧山庄拥有绝不输于太医院的最好郎中,更珍藏有各种价值连城的灵药,想要治好主子的腿或者杨希和的眼,非回来不可。

    如何能想到澜沧山庄竟是被人占了去?

    本来看着派去报信的人没回来,自己还想着直接赶着车过去好了。

    倒不想这位杨小姐竟是醒了过来,还提醒自己不可莽撞,且等一日。

    果然当日夜里,去的兄弟就回来了,却是重伤而回,甚至后面还缀了一群高手。

    虽然最后这些贼人被全歼,主子身边的护卫也就剩下自己一个罢了……

    “去福兴酒楼。你放心,我有办法。”希和语气却是不容置疑,“说不得咱们的车子已是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这辆车子也是不能要的了……”

    那车夫登时一惊,又听希和说的笃定,实在没有法子,只得点头同意。

    希和沉默了下,又低低嘱咐了一句:

    “你先去附近借碗水来。”

    方才无意中碰到身边的人,竟是灼热的紧。分明是发烧了。

    赵辰应了声,刚要说话,正好瞧见一个汉子从旁边院门走出来,汉子身上衣衫虽然破旧,面目瞧着倒是忠厚的紧,瞧他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的架势,怕也会几手拳脚,忙上前拦住:

    “这位大哥,能不能借我们一碗茶喝?”

    那汉子愣了下,又看赵辰干的嘴唇上都有不少血口子,忙不迭点头,很快回屋端了一大碗白开水过来。

    赵辰接了端上车,待得瞧见顾准一张脸烧的红彤彤的样子,登时骇的说不出话来。主子这么重的伤,这要是再下不去烧……

    一时手脚都是凉的。

    不觉狠狠瞪了一眼希和,待得瞧见希和苍白着脸,侧耳倾听的模样,又有些无奈——

    杨家小姐的眼睛这会儿可是不中用的。

    “把身上的银两都贴上,换一辆好点儿的马车,要是车马行的主人问起,就说赶着回乡……”

    赵辰应了声,不觉又看了眼那瞎了眼的女子——

    这杨家小姐不独生得好,便是这份镇定和心机,就是自己这个男人也不得不佩服。

    贴上骡车,又把身上仅剩的银两全贴了上去,好歹换了辆瞧着还算舒服的马车——

    可也只是瞧着像样罢了。

    马儿刷的虽干净,却明显是匹孱弱的老马,还有马车,也就外观上能唬唬人,里面却不是一般的简陋。

    好在天色已是越发暗淡了,这么不声不响的停在福兴大酒楼门前,倒也不扎眼。

    刚把车子停好,便有小二上前招呼,待得看清赵辰的模样,那小二明显怔了一下:

    “客官是来吃酒吗,真是巧啊。”

    赵辰抬眼看过去,也不觉有些愕然,可不正是之前借给他水喝的那汉子?忙不迭点头:

    “果然巧,原来老哥在这福兴大酒楼里做事啊。”

    “做什么事啊,也就混口饭吃。”那汉子神情明显有些落寞,犹豫了下道,“对了我叫刘朝,看你们的样子,也不是那有钱人,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不然我带你们换个住的地方……”

    福兴大酒楼可是平洲府首屈一指的酒楼,就是最次的房间,住一晚也得一两银子。除了那些豪奢大户,一般百姓人家可是住不起。

    瞧这主仆几人的模样,明显有些落魄,好像车里还有病人吧?钱还是省着些花好。

    赵辰脸上就有些发热——自己手里何止是缺钱啊,根本就是一文钱也没有了好不!

    还没想好怎么说,车里的希和已然开口:

    “多谢大哥提醒,不瞒大哥说,我们和酒楼的廖大掌柜有亲,这次来,可不就是投靠他的?大哥真有心的话,能不能领着我们见见廖大掌柜?”

    福兴大酒楼的掌柜可不是姓廖,单名一个永字?

    “原来你们和大掌柜有亲,那这冤枉钱可就不用花了。”刘朝笑着道,走上前帮着牵住马儿,“我先帮你们安排好住的地方吗,再去请个郎中,大掌柜这会儿正在后面忙,怕是得忙完了才能来见你们……”

    不想没走几步,一个有些阴狠的声音就在左近处凉凉的响起:

    “刘朝你瞎了眼不成?这里是福兴大酒楼,可不是寺庙善堂,这都是什么人啊,你就敢往里领?我可告诉你,酒楼里来来往往的可都是咱们平洲府有头有脸的人物,真是冲撞了哪个,信不信我让你小二的差事也做不成!”

    却是一个身着绸衣油头粉面的男子,正抱着膀拦在几人面前,瞧着刘朝和赵辰的神情也是趾高气扬的紧。

    赵辰喘气都有些粗了。如果是平时,这样不长眼找死的早一拳轰出去了,眼下非常时期,最是要敛了行迹的,却不好惹出什么事端来。

    只得强压了怒火低着头一言不发。

    “大掌柜说来者都是客,”刘朝捏了捏拳头,神情愤恨之余,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你胡六爷是客人,他们也是客人不是?还请胡六爷行个方便……”

    “方便?”胡六嗤的冷笑一声,“就凭你,也配?”

第233章 233()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东西; 就敢让我行个方便?”胡六叉着腰上前一步; 用力的推了刘朝一下,“有种你赶着车从我身上轧过去呀!”

    刘朝被推得一踉跄,气的一张脸涨的通红:

    “胡六,你不要欺人太甚; 这里是福兴大酒楼,可不是福兴钱庄!”

    “你也知道这是福兴大酒楼啊?”胡六却是笑的更加猖狂; 点着刘朝的额头,唾沫星子四溅; “爷还不怕告诉你; 其他地方爷不敢说,但凡挂了福兴招牌的; 就没有地方敢留你!福兴钱庄的差使你做不成,福兴大酒楼的差使爷照样让你麻溜滚蛋回去吃自己!”

    “你敢!”刘朝气的嘴唇直哆嗦。

    刘朝之前可不是福兴钱庄的护卫?虽是有些笨嘴拙舌,倒也有几手拳脚。

    本来刘朝平日里虽是不起眼; 可胜在老实听话; 护卫这个差事又不需要耍嘴皮子; 倒也做的安稳。

    不想却是碰上了胡六这个灾星。胡六排行第六,他大哥胡雄可不正是福兴钱庄的管事?

    胡六在家中排行最末; 从小被宠的过了头,好的不学; 却是染了一身的坏习气,什么遛鸟斗鸡,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当真是一件不落。

    前些日子,到钱庄寻他大哥胡雄,正好碰见刘朝娘子,彼时胡六喝了酒,满嘴口花花之外,竟还对刘娘子动手动脚。

    正好被刘朝看到,如何忍得下这口气?当时就动了手。

    刘朝是练家子,胡六这等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人,如何是对手?

    当即就被打的口鼻流血,凄惨无比。

    被人这么揍,又是在他家老大的地盘上,胡六如何能忍得了?终是闹掉了刘朝的差使。甚至之后刘朝每找到个事做,这胡六必然上前搅闹,非得弄黄了不可。

    就比如眼前,这才当小二几天啊,这胡六又跑过来了。

    “还敢跟我撂狠话?”胡六一下揪住刘朝的衣襟,恶狠狠道,“怎么,你这龟孙子,还想跟爷打一架?”

    刘朝的拳头捏紧松开,松开又捏紧,终是嗫嚅着嘴唇一句话没说。

    胡六越发猖狂,斜眼瞧着赵辰:

    “看什么看,还不快滚!怪就怪你们跟错了人,只要是刘朝这龟孙子揽的客人就别想进酒楼一步!”

    之前可不正是靠了这一手?但凡是刘朝做的事,胡六就会搅黄了,他身后又有福兴钱庄管事这个靠山,等闲大家也不愿招惹。最后只得息事宁人,打发走刘朝了事。

    福兴大酒楼人来人往,已有客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眼见得就要围过来。赵辰登时有些发急,忙退到马车旁。刚要询问是不是先离开,希和的声音已经在车里响起:

    “让那人闭嘴。”

    赵辰当即心领神会。应了一声快步上前,上前搂住胡六的脖子:

    “哎呀大哥,这么大火气做什么?走走走,兄弟请你一起喝几杯。”

    “谁跟你是兄弟?”胡六一瞪眼又要开骂,却不知为何又住了嘴,任由赵辰搂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往酒楼而去。

    刘朝明显怔了一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顿住。

    还没回过神来,赵辰已是回头瞧着刘朝一笑:

    “刘朝大哥,麻烦你帮我们把马车赶过来。 ”

    刘朝“哎”了一声,忙拉着马车跟过去。却是眉头紧锁——

    别人瞧不出来,他却能看清楚,胡六哪里是和人勾肩搭背?分明是被弄晕了才对。

    这一手当真精妙的紧,毕竟胡六虽是有些虚,可那么大的个子在那儿放着呢,当初自己收拾他也颇费了些功夫,哪像车夫这般轻而易举?

    不对,这哪里是车夫,分明是个难得一见的高手才对。

    看几人的身影消失在酒楼内,那些本要围拢过来看热闹的人也都四散开去。

    赵辰却是手一松,胡六身子跟一滩烂泥似的,登时萎顿在地。

    刘朝抹了把头上的汗,忙上前小声道

    “这位大侠,你们快走吧。”

    顿了顿又道:

    “即便你们是廖掌柜的故人,可胡家兄弟都是霸道惯了的,胡六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他那大哥叫胡雄,咱们平洲府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真等他找过来,怕是廖掌柜也保不住你们……”

    早听说福兴大酒楼和福兴钱庄可是一个东家,且相较而言,似是钱庄掌柜更得东家的青眼。那福兴钱庄的掌柜胡荣兴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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