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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留钧嗓音低沉:“不是回答过了么。”
陶小凰:“啊?”
这声“啊”,足够绵长婉转,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很快转成惊呼,陶小凰连话都说不利索,“李、李李李总!”
李留钧忽然发难,大手将陶小凰厚重的外套剥掉,她口袋里滚出一个艳黄色的毛球。
这个小插曲令李留钧动作稍顿,毛球和李留钧四目相对,不到一秒钟,系统就败下阵来,它见到李留钧就下意识犯怂。
此刻正瑟瑟发抖地装死,用行动对自家宿主的求助表示了爱莫能助。
陶小凰:“”
陶小凰升起一种“养鸟千日,一次也用不到”的悲凉之感。
李留钧两只手指捏着系统肉呼呼毛绒绒的身体,说了一句“少儿不宜”,开门再关门,干净利落地把小鹦鹉扔到了门外。
没了碍眼的观众,李留钧动作更加利落,陶小凰没了开挂的卡片和系统,单凭体力没有任何优势,在男人面前,就成了砧板上的鱼。
直到陶小凰只剩下一条白色打底裙,李留钧才停下来。
陶小凰因为实际上并不怕冷,所以厚外套之下,相当轻薄舒适,奶白色的打底裙,贴着肌肤,几乎和皮肤融为一体。
裙子颇有设计感,只到臀际,面料舒适轻薄,软软地勾勒出好身材,李留钧眸色更深,顺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衣,露出厚实且形状饱满的胸膛。
李留钧的身材,放到任何一本女性杂志上,不用p都能做封面,再配上那张因平日里太过正经,而显得禁欲气息浓厚的俊脸,荷尔蒙浓度呈直线上升。
陶小凰望着近在咫尺的李留钧,脸红得简直要滴血,自己也分不清是气愤还是兴奋。
身材真的好棒!那胸肌好想试试手感。
不过她到底忍住了,今天的李留钧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最重要的是,对于她自带的系统来说,他是个bug一般的存在,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卡片,对他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
还是不要惹怒他的好,何况自己刚刚下定决心,与他保持距离,现在绝对不能破功。
然而,陶小凰面色酡。红,咬着唇的模样,在李留钧看来,就是委屈又隐忍,只勾得他心火更旺,怒火和欲。望一起燃烧起来,几乎吞噬了理智。
她那样急迫地和她的小情人约会,深更半夜从自己的家里溜出去,连已经收拾好的行李都顾不上拿,怎么轮到自己这里,就碰一下也不行?
陆柏到底有那一点比得上自己?
“小黄鸟,”他动作粗鲁,陶小凰只觉忽然一凉,慌忙用手去捂,才堪堪护住胸口,对上她惊慌的眼神,李留钧心中一阵刺痛,反而激得妒火更盛,他眯起眼睛,语调危险而悲伤:“怎么,我碰就不行?”
他一直耐心等着她的心甘情愿,没想到居然被别人捷足先登,李留钧自认自己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没有一样得不到,可到了陶小凰这里,忽然就没了章法,令他慌乱无措。
陶小凰:“李、李总,你怎么突然”
说好的阳。痿怪呢!陶小凰现在反而更喜欢从前的阳。痿怪了!她虽然对原着中描写的十八厘米挺有兴趣,可现在的李留钧眼底染上一抹疯狂,看上去偏执得很,她想要的是两厢情愿的初体验,而不是强迫啊。
像是读懂了陶小凰心中所想似的,李留钧的声音隐忍而克制,伴随着压抑的喘息:“我已经等不及你‘两厢情愿’了,你总是看不到我,即使每天在我身边,依旧看不到我,想方设法地离开我。”
他吻上陶小凰的脖颈,热气打在她耳后,像是给自己打气般,喃喃地重复,“你这样的女人,就不该给你自由。”
陶小凰感受到李留钧灼热的气息,只觉从耳。垂一路酥。麻到尾骨,呼吸也跟着乱了几拍,但说出的话,却意外地强硬,“我不是已经被留在李宅,没了自由吗?”
她应该强硬。起来,磨灭他对自己仅剩的兴趣,毕竟他们不是一路人,她要靠着积分活下去,而他什么也不能给她,她不敢信他的天长地久,就不能将心交付出去。
“呵。”李留钧冷笑,一把将人抱在怀里,一只手揽住她的脊背,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托住她,他低头看到陶小凰脖颈处被自己吻出的红痕。
陶小凰低呼出声,只觉那酥。麻感攀上新的巅峰,他将人放倒,欺身上前,隔着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
“小黄鸟,”李留钧喉结滚动,话带着气音,格外性。感,因为常年健身而留下薄茧的指腹,摩挲着陶小凰颈侧的红痕。
这动作令陶小凰瞬间想起了苏小雀脖颈上的暧。昧痕迹,眼中的情。欲瞬间褪去了大半,心里泛起酸酸涩涩的情绪,哼道:“听说过李总好这一口。”
虽然声音软软的,大大的杏眼也带着被他撩。拨出来水汽,可怎么听,怎么都像是指责自己是个“变。态”。
“你怎么”
“嘘——”
李留钧想问是听谁说的,却生生被打断,身下的人居然主动地缠上了自己,脚腕勾住他的腰。肢,细瘦嫩白的手臂揽住他的脖颈。
女人的体。香。软软地、霸道地侵袭过来,令他乖乖闭了嘴。
陶小凰在心中叹口气,其实早就想得通透了,既然自己要留在这个世界做任务,早早晚晚要过这一关,李留钧颜好身材棒,是个不错的选择。
更何况,反正她在李留钧这里没办法开挂,既然反抗不了,为什么不享受?
她不想在这种时候提那些糟心事,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吃李留钧的醋,若李留钧不肯放手,最好的办法就是,两人保持纯洁的p友关系,他不再干涉自己的赚积分活命,于情于理,她都该配合。
然而,陶小凰的主动,在李留钧看来,就是经验丰富的体现,想到她已经和那个姓陆的小子,发展到了同居的地步,嫉妒就令他再次丧失了理智。
李留钧紧紧揽住陶小凰,表情凶狠,动作却足够温柔。
一室旖旎。
宽大豪华的卧室内,只听得到黏腻的喘息声,和从齿尖溢出的细细碎碎的呻。吟。
“小黄鸟,”李留钧贴着她的耳廓,温柔又蛮横地说,“你别想从我身边离开,必须爱上我,你只能爱上我!”
他定定地看进陶小凰的眸子里,像个不得到保证,就不罢休耍赖的熊孩子。
然而,李大总裁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孩子”有着天壤之别,陶小凰已经没精力反驳,只觉喉咙发干,晕晕乎乎地胡乱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李留钧终于停止了攻城略地,将头埋在陶小凰的颈间,大型犬似的,细细地闻她身上的味道,餍足又慵懒,身上的戾气却始终没有全数消散。
“我要洗澡。”不知过了多久,陶小凰有气无力地说出诉求,用力去推撒着娇不肯离开的“大型犬”,然而李总一身的肌肉货真价实,重量也童叟无欺。
陶小凰推了几次也推不动,干脆手脚并用,想要爬起来,忽然动作蓦地一顿,感到一阵异样,陶小凰又疼又气,脸“刷”地又红了一个度。
“起开!”她陡然蓄满力气,凶巴巴道。
凶完之后,陶小凰又有些心虚,她竟然对李留钧大小声!那可是李留钧,会咬人的!她不要命了么?
万万没想到,李留钧停顿片刻,竟然听话地坐起来,乖乖地给陶小凰让开了空间,令行禁止得真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大型犬了,陶小凰下意识想拽过自己牺牲掉的打底裙,遮一遮这一身痕。迹。
但经过短暂的思考又果断放弃,已经酱酱酿酿过了,再遮遮掩掩,岂不是太矫情?
毕竟自己要打造一个很“见过世面”的人设,才能轻松离开李家,重获自由,陶小凰于是咬咬牙,挺胸抬头地往浴。室而去,只是脚步有些踉跄,破坏了整体的潇洒程度。
李留钧:“”他望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又是一阵口干舌燥。他的小黄鸟真是个妙人儿。
难怪陆柏如此死缠烂打,连自己警告过一次还敢贼心不死。
想到陆柏,想到陶小凰那些乱七八糟的爱慕者,李留钧就一阵烦躁,只要一眼看不到,她就要出去招蜂引蝶,这女人,性子怎么会这样野?
李留钧随手扯过那件被自己亲手毁掉的打底裙,正要扔掉,忽见床单正中央一点刺目的污渍,小小的一点,颜色不如文学作品或是影视剧中形容得那样鲜艳夺目,反倒是淡淡的带一点橘色,可在奶白色的床单正中央,异常显眼。
他想起她不合理的生涩,猛然明白过来,李留钧心里泛起一阵狂喜,但更多的是酸酸。软软的愧疚,铺天盖地般袭来,种种情绪令他坐立难安,整个人都酸酸涨涨地想要见一见她,可站起身来却又很没出息起情怯了,他站在浴。室门外,听着里边哗哗的水声,前所未有地痛恨起自己来。
陶小凰在浴。室内,抬着酸。软的胳膊腿,一边勉强把自己洗干净,一边腹诽:说好的男主抱着女主到浴。室里清洗呢?
果然都是骗人的。
不过,事实证明,原文里对李留钧这位第一男主天赋异禀的描写,倒没有胡说,甚至还描绘得比较保守,对于这一点陶小凰已经有了切身体会,她心情复杂极了,虽然总体来说体验不错,但真按着原文的性格,搞出什么一夜七次的经典桥段来,她可无福消受了。
陶小凰心里祈祷着李留钧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回他自己的卧室去,毕竟那边还住着一位大美人苏小姐。
想到苏小雀,陶小凰的心里又是一阵难以言说的复杂,她深吸一口气,决定不能认怂,男朋友有男朋友的相处方式,p友有p友的相处方式,没什么拎不清的。
陶小凰将自己擦得干干净净,缓了缓仍有些微微发抖两腿,用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调整了表情,稳稳地迈出去。
陶小凰自认为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虽然两股战战,身体乏力,可气势十足,只差一根事后烟就是完美的情场老手。
为掩饰脚步不稳的小瑕疵,她斜斜倚靠在门边,长睫毛微微低垂,女王范儿十足。
而李留钧反倒小媳妇似的,只有半个屁。股挨在床沿边,低眉顺眼,刚刚的王霸之气被抛到了九霄云外,陶小凰顿觉自己情场高手的人设更稳固了。
“李总,”陶小凰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对你说。”
李留钧抬起眼睛,目光是陶小凰看不懂的复杂,如果眼神也有颜色,那么李留钧此刻的颜色一定是暖色调,至少包含了愧疚和欣喜,毫无攻击力。
总之与之前的锋利判若两人,陶小凰想不通自己只是洗个了澡的功夫,他怎么就忽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眼神黏黏糊糊的,一下子腻歪起来。
“你说。”
李留钧眼中一丝期盼和害羞?
陶小凰:“”
陶小凰清了清嗓子:“我打算搬出去。”
李留钧刚刚还柔得能滴出。水来的脸,一下子冻成了寒冰。
陶小凰忙道:“理由太充分了,第一,我是洪五爷送来的,虽然您信任我,可我离开,对你来说,也少了风险,作为报答,我也会守口如瓶,第二,我不是白要求自由,我愿意同你里应外合”
“那刚刚算什么?”李留钧忽然打断,定定看着她。
陶小凰没想到刚刚那么狂野的李大总裁怎么忽然纯情起来,干咳一声:“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你情我愿的”
李留钧忽然掀开被子,露出奶白色床单上一小块刺目的色块,眼神分明在说“你才不是‘成年人’”。
说来也怪,为了过农历年,李留钧的卧室,到处都布置了喜庆的大红色,唯独面积最大的床单上仍旧用了平时的奶白色。
衬得那抹红色更明显,万万抵赖不掉。
陶小凰没想到还有这一茬儿,接下来的话便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地噎住了。
房间的装饰摆设也随着这抹点睛之笔变了味儿,不像是为了庆祝新年的大红,倒像是洞房花烛。
“小黄鸟儿。”李留钧几步走到陶小凰,将人重新环住。
他抱得太紧,像是要把人揉进身体里,陶小凰本以为他会说些应景的甜言蜜语,没想到李留钧只是不断重复:“对不起,小黄鸟,对不起。”
李留钧身上的气息滚烫,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脊背,温柔又小心翼翼,像个犯了错的孩子,陶小凰也有些软化:“对不起什么?”
李留钧沉默了半晌,才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把你想得太坏,我误会了你。”
陶小凰看着床单上的那抹红色,刚刚升起的柔软,却渐渐消散,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酸涩:“洪五爷养的女孩子,都是这样的。”
“但我和苏小雀不一样。”陶小凰脱口而出后,便立即后悔了,现在说这种话,和争风吃醋有什么分别?
她要的是离开李留钧,重获自由,而不是继续留在这里宅斗啊!
但话已出口,还是要找补一下,陶小凰继续道:“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李留钧:“”
李留钧沉默片刻,拦腰抱起陶小凰,将人重新放到大床。上,隔着一层浴巾也能感受到他重新起立的欲。望,陶小凰只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位大狼。狗天赋异禀,和凤凰图鉴里各种夸张的描写别无二致,别说真的一夜七次,再折腾一回,她都能分分钟散架。
“李、李总!我困了想睡了!”
“别叫李总,”李留钧随手关上了灯,“叫留钧。”
陶小凰的硬骨头在暂时的“人身威胁”之下偃旗息鼓,从善如流地叫了一声“留钧”,只要让自己缓口气,别说留钧,叫爸爸都可以。
李留钧满意地答应一声,竟乖乖地抱着人,很快呼吸均匀起来,只是似乎仍能感到有什么顶着自己。
陶小凰:“”还真是天赋异禀,这样都能入睡!
可她没时间去计较,现在疲累到了极点,刚刚说那么多话,已经是强打精神,在幽暗的环境下,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感受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以及男人环住自己的体温,她很快眼皮就重得抬不起来,陷入了黑沉梦乡。
而在确认了陶小凰熟睡以后,身后拥着她的男人,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黑暗中,深邃的眸子显得格外明亮,李留钧在陶小凰的额头是落下一吻,似乎觉得不够,又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光,找到她柔软的唇,轻而准地啄了一口。
陶小凰无知无觉地发出一声梦呓,李留钧唇角勾起,目光柔和得仿佛能拧出水来,他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来,好歹没有惊动已经入睡的女人。
他蹑手蹑脚地穿戴整齐,轻轻带上房门,大步走出小洋楼。
室外空气凛冽,冬日的气温依旧很低,可李留钧浑身暖烘烘的,只穿着西装,也没感到刺骨的寒意,反倒觉得神清气爽,心情颇好。
他知道,等待自己的也是好消息。
宽大的书房内,鲁万里、鲁蓬橙姐弟,以及两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他们并排坐着,方几上飘着浓郁的咖啡香,虽然是深夜,几人却没有一点疲惫神色,全是二十四小时待命的精英做派。
见到李留钧,几人齐刷刷起身,恭恭敬敬道:“李总。”“少爷。”
李留钧点头,又恢复了冷漠的总裁模样:“辛苦了,请坐。”
他目光锐利又沉稳,扫到几位下属身上,好整以暇地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