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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了点,但良药苦口嘛,以后他们就会感谢她了。
“……”他又不是说真的会死,这是形容!这是比喻!千又在装傻,这让少年心里的悲伤瞬间逆流成河。
如同猫咪般的可爱少年很快又振作起来,这次换了战术,软软地撒娇卖萌,“千~”
为什么这种戏码每天都要上演一遍,千眷无奈扶额,她真是有点疲惫了。
最终还是没能招架住向日的卖萌攻势,千鬼退让,还一本正经地找了完美的借口,“现在太阳很烈,先休息四十分钟再训练!”
“耶!千~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她话音刚落,某猫生龙活虎蹦起,当先结束了训练。
快速跑到遮阳处抓起毛巾随便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向日立即转了个方向跑到千眷那边,刚伸手拿起桌上的冰镇果汁准备喝,立即被她打断了动作。
“不行!”这次她口气坚决,没有丝毫退让,任凭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自己。
天知道现在喝冰镇饮料会造成什么后果,在如此剧烈运动完的情况下,血液循环加快,主要集中在全身肌肉和大脑的供应上,如果此时喝下冰水就会很快把体温将到正常以下,这必定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损伤,怎么可能让他喝!?
千眷一把抢过杯子,“等20分钟。”
“好吧……”向日耷拉脑袋无力应声。
“真是不华丽的举动。”迹部缓步走来,接过桦地递过来的毛巾擦着脸上的汗。
千眷放下刚没收的冰镇果汁,抬头看向迹部,“你那招完成了没有?”
这段时间迹部摸索出一招独属于他的网球招式,非常强力,说是他的王牌也不为过,本身天赋结合他身经百战的经验,能最大限度发挥出他超凡的洞察力,犹如围棋中落子一般,洞彻对手的每一步,从而掌握整场比赛的节奏。
迹部自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放下手中的毛巾,淡淡开口,“大致上完成了,不过在没有经过真正实战的情况下,就连本大爷也不能说是彻底完善了。”
真正实战吗?千眷低下头,默默思索,她明白他这个实战的含义,看来要想真正完成那招必须给迹部找个同等的对手,至少也必须是手冢,真田,幸村这种层次的顶级好手。
像是想到什么,她眸光忽然亮起,目光转向已经坐在她身旁位置的迹部,“我打算近期安排冰帝和立海打一场友谊赛。”
迹部语调微扬带起一丝兴味,看向那个眸光生辉的少女,“你有什么想法了?啊嗯?”
“我的特训计划目前已经执行完大半,冰帝的实力虽说没达到我的预期,但也算有了大幅的成长,现在你需要个同等的对手来完成那招,而我也有战术想要试验。”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眸中精光爆射,语调加重,“眼下全国大赛与日迫近,冰帝也是时候试试水了!”
迹部唇角高高扬起,眸中兴味盈然,“有意思,正合本大爷的心意,本大爷会尽快安排这件事的。”
此时,在任何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某个偏远角落,有双眼睛正带着浓浓愤恨注视这一切,那双眼睛紧紧盯着千眷,其内满是怨毒之色,仿佛恨不得撕碎她那张微笑的脸,将她整个人扯个粉碎,生生的吞吃入腹。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景吾哥哥就不准她再跟着来合宿了,也不来找她玩,打电话给他也是爱搭不理的,都是那个女人!都怪她!是她从自己这里抢走了景吾哥哥的目光,抢走了他的笑容,抢走她理应呆的位置!
坐在景吾哥哥身边的应该是她啊!凭什么抢了她的位置,她的景吾哥哥!他们都被这个女人骗了,一定是这样!她不能让景吾哥哥他们再被这个女人骗下去!看了眼手中拿着的厚重袋子,她嘴角弯起,勾出一抹森冷恶毒的笑,生生破坏了她那副甜美精致的面容。
忽然,像是感觉到什么一般,千眷猛地转过头,可在那个方向却只有树影婆娑,眉头略微蹙起,有些疑惑,奇怪,她刚才明明觉得那边有道目光在窥视自己,那道目光让她很不舒服,难道是错觉?
“怎么了?”注意到千眷表情变化,迹部不由发出疑问。
她摇了摇头,收回视线,“没什么,只是刚才感觉到有奇怪的视线在看我。”
“奇怪的视线?”迹部收起唇边的笑意。
“是道很冰冷的视线,不过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感知一向敏锐,但也不能确实那就不是错觉,毕竟是这种因素的可能性也不小,疲劳,炙热,以及压力都会影响人的感觉判断,很不巧的是这几种不利因素她都具备了。
迹部眸光微眯,似乎若有所思,“这里的保全设施相当完善,无关人士要想进入很困难,但也不能说完全没可能,等会本大爷会派人在附近搜查一下的。”
“嗯。”小心驶得万年船,能搜查下最好,她可不想任务再出什么乱子了,尤其是在这个敏感的时间段。
下午,迹部派人仔细搜查过附近,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物,整个下午都很平静,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于是这件事情就此打住,众人只当是虚惊一场。
傍晚少年们结束了训练,等待体温稍降便迫不及待地冲回房间洗了个舒服的温水澡,准备迎接丰盛的晚餐以及美好的夜间时光。
“千,就要吃晚餐了。”窝在正厅沙发的向日看到千眷抱着个份量貌似不轻的厚纸箱,正费力地往二楼移动。
“啊,我先把这些资料搬回房间,很快就下来。”千眷的声音从纸箱背后透出,显得有些沉闷。
“看起来好像挺重的,我来帮你拿!”向日身子轻盈一跃,就已瞬间从沙发移动到千眷身边,真可谓神乎其技!
没等她多说什么,向日一把抢过她抱着的纸箱,那沉甸甸的份量顿时让他眉头一皱,千这家伙老是自己抱着这么重的东西上楼吗?虽然身形娇小,但毕竟是男生,还是运动好手,这些重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看着抢过纸箱的向日,她笑了笑,没有拒绝少年的这份好意,淡淡叮嘱,“注意脚下。”
抱着纸箱的向日歪过脑袋,一脸自得地对千眷说道,“不用担心,我的绝对平衡千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也是。”他的平衡感的确相当优秀,称是绝对也不为过,她刚才不过是出于习惯提醒一声罢了。
千眷的房间在三楼最右一间,选择这里的原因是安静,真是有点像她那个爱读书的爷爷,走到房间门口,她当先一步开门,让抱着纸箱的向日先进房间。
“千,东西放哪?”
“放在这张桌子上。”带着头走到房间一角,她点了点摆着的书桌示意到。
忽然,千眷露出些许疑惑的表情,她好像听到某种很特别的声音,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意外地看到原本她放在床头的mp3掉落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她脸色微凝,女仆只是打扫房间,并不会随意动她的东西,更何况她们也不可能放任mp3跌落地面不管,这些都还不是问题,最有问题的是女仆的打扫时间在早上,而她在午饭后曾回过一次房间,当时一切都摆放得好好的。
她倒没怀疑是冰帝少年们私自进她房间,他们没那个时间,完全想不通的千眷,疑惑地走到床边,伏下身子正打算将mp3捡起来放回原处却听到那种声音愈发清晰,仿佛就回响在她耳边。
距离如此之近,她听得清清楚楚,这是她曾经熟悉无比的声音,脸色突地白了下来,无意识地将视线移到床上,能看见露在薄被外的一截尾巴在不断游移。
某段记忆瞬间在她脑海炸开,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几乎是本能一般,她缩到房间的某个角落,蜷起身子,将头深深埋进膝盖。
那是掩埋在她记忆最深处的禁忌封印,是镌刻在她灵魂之上的残酷烙印,即便换了个身体也是如影随形,如同跗骨之蛆般束缚着她。
那是,源自幼年的鲜活噩梦。
第二十一章 幼年的噩梦()
摆放着多重古色古香雕花书柜,设计得严谨庄重的书房内,一名身穿灰色中山装,面色威严,精神矍铄的老者正端坐于黄花梨木雕制而成的太师椅上,浑身上下带着摄人的上位者威压。
此时他正用冰冷的眸光凝视不远处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女孩,孩子五官生得精致,虽然还没长开,但不难想象她长大后的模样,定会是个优秀的美人吧。
在如此冰冷尖锐目光的打量下,小女孩的身体不由微微发颤,小小的拳头攥得紧紧的,以保证能继续维持严谨站立的姿态,她知道,如果自己在这里做出任何失态的行为,只会让爷爷更加不高兴。
书房内的空气凝滞沉重到让人无法呼吸,久久的沉默后,老者移开视线,淡淡地对站在她身后,一脸冷漠的西装男道,“带她去禁闭室。”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小女孩的脸色瞬间惨白,她身子剧烈颤抖,眸中带着希冀期盼小心地探向老者,稚嫩的童音中满是掩不住颤抖和恐惧,“爷爷,我错了,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犯错了,能不能别送我去那里?”
老者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语气微沉,眸光尖锐地看着那个始终未动冷漠男子,“岩辉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是!”被称为岩辉的男子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很快,这丝不忍便消失无踪,再次恢复成那张坚如磐石的冷漠面孔。
岩辉低头看向那个满脸惊恐,瑟瑟发抖的小女孩,语调冰冷,不带一丝情绪,忠实地执行着主人下达的命令,“小姐,走吧。”
女孩眼巴巴地将目光转向黑衣男,苦苦哀求,“岩叔叔,我能不去吗?求求你?那里好可怕,我不想去!”
岩辉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虽然他对小姐的处境深感同情,但他不过是一介下人,在家风严谨守旧的顾家,他说不上任何话。
撇过头避开那道哀求的目光,他直接伸手拎起小女孩向外走去,如果继续让小姐闹,老爷对她的惩罚只会更重。
“我不要去!放开我!你们都是坏人!我不要去!呜呜……”小小的身体不断挣扎,稚嫩的声音嘶喊着,哭求着,可没有人理会。
走到一楼隐蔽处的某个角落,这里有条蜿蜒向下的阶梯,迈下级级台阶后,会到达一条幽暗的走廊,而在走廊尽头最深处有个封闭的房间,那里就是顾家的禁闭室。
岩辉拿出钥匙插入门上的钥匙孔,咔嚓一声,金属门应声而开,里面是深邃的暗以及无尽的冰冷,不时会从那片浓郁的黑暗中传出某种奇怪的声音。
他眉头狠狠皱起,无论来几次都不习惯,他完全不能理解老爷为什么对小姐这么苛刻,冷漠就罢了,有必要严苛到这种地步,给她安排这么残酷的惩罚吗?
“岩叔叔,我不要进去,求求你!你告诉爷爷,我下次不会再犯错了!”女孩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白得发青,上面写满了惊恐与抗拒。
有那么一刻,他想偷偷带孩子离开,可那样做又能如何?先不说老爷对他有恩,就算带她走了,也无法从顾家滔天的权势中逃离,老爷不会允许任何人扫了顾家的脸面,不会原谅敢公然违抗他的人,到时候他和小姐都会遭受很悲惨的对待。
他也有家人,他不能不计后果的做出冲动不理智的事情,闭上眼睛,狠下心肠,将手中那个不断颤抖的小小身子放到门内,下一刻,冰冷的金属门被紧紧锁上,不留一丝缝隙。
能听到剧烈的捶门声,还有带着浓重哭音的稚嫩嗓音,“爷爷!我会乖的!我会成为让爷爷满意的顾家女儿的!我不会再做错的!爷爷!放我出去吧!”
哭喊声一直持续,随着时间过去渐渐变得嘶哑,变得无力,最后完全消失,小小的身影紧紧抱着自己蜷缩在黑暗的角落,恨不得能嵌进墙缝。
禁闭室内漆黑无比,透不进一丝光线,浓重的腥臭味弥漫在空气中,在深邃的黑暗中能听见排气扇的轻鸣以及窸窸窣窣的动静,那是某种软体动物发出的嘶嘶声以及它们爬行游动的声音。
这里关着许许多多被拔除了牙齿的无毒蛇类,它们体型很小,大多性格温驯,一般不会攻击人,也无法吞下人类,它们起到的最主要作用就是制造心理恐惧。
近乎于完全封闭的空间,漆黑寒凉的环境,数量众多的冰冷蛇类,这所有一切加起来能给人类造成的恐惧是难以想象的,就算是意志坚定的成年人恐怕也无法忍受,更何况是一个幼龄的小女孩。
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墙角,不时能感觉到有冰凉的活物接触她的脚边,最初她还会有剧烈的反应,可慢慢地她就停止了这种无力的挣扎,她就像空洞的人偶般蜷缩在那个位置,一动不动,任凭那份冰冷的触感在她手臂上攀爬游移。
在所有的惩罚中,她最害怕的就是这种惩罚,不动声色中给她造成的惊恐难以想象,每次从禁闭室出来后,她都会变成空洞无神的人偶状态,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这种恐惧已经深深根植到她心底,镌刻在她的灵魂上,导致她对蛇有着难以想象的恐惧感,即便出了禁闭室,在外界看到这种生物,她也会本能地进入那种空洞状态,借此来逃避那份恐惧。
对,她在看见蛇的瞬间,第一想法不是逃走,不是杀死,而是会迅速地产生本能反应,这是许多次禁闭室惩罚让她产生的条件反射,是一种烙印在灵魂之上的可悲本能!
此刻,她就这么蜷缩在墙角,双眼空洞无神,嘴巴轻轻张合,不停地重复着某句话,即便向日在旁边喊着,她也没有半丝回应,她,听不见任何声音。
向日刚把纸箱放在桌上,转过头就发现千眷变成这副样子,不管他在旁边怎么喊,她也没有反应,她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从来没见她有过如此诡异的样子,这不由让他满脸慌张,手足无措,在如此情况下自然没有注意到掩藏在薄被之下的某种生物。
同一时间,餐厅。
冰帝正选们已经聚集在餐桌前,等待着接下来的晚餐,几乎坐满的餐桌上,独独空了两个席位,那是向日和千眷的位置。
迹部淡淡瞥了一眼空着的位置,不满地道,“居然在晚餐时间迟到,真是不华丽的举动。”
“嘛嘛,小景不要那么苛刻吗,说不定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关西狼淡笑着开口圆着场面。
“我刚有看见岳人抱着个箱子和藤原前辈上楼了,也有好一段时间了,不知道怎么还没下来。”这是带着淡淡疑惑的凤。
迹部看向坐在旁边的桦地,吩咐道,“桦地,给本大爷上去把他们叫下来。”
“wushi。”命令刚一下达,桦地就站起身。
他才刚走了几步,就看到面色发白慌慌张张跑进餐厅向日。
“岳人,出什么事了?”忍足首先发现向日的不对劲。
向日一脸慌张地斟酌着措辞解释,“千,千她突然变得好奇怪!不管我怎么叫她,她好像都没反应。”
“没反应?”忍足脸上的笑容消褪。
向日一脸都快哭出来的样子冲着忍足喊道,“我也说不清楚,侑士,你快跟我上去看看吧!”
没再多问什么,忍足立即起身,随着向日离开餐厅,除了面对怪谈,他还从未见岳人有过如此方寸大乱的时候,千桑到底出了什么事?眉心拧紧,眸中划过担忧。
就在他离开后不久,迹部也沉着脸离开餐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