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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马道婆何时见过这么多银钱,双手捧着整个人都颤抖了,颤颤惊惊的看向殷萝道。“四娘子,这、这是何意?”
“只要你能帮我弄死一个人。”殷萝慢悠悠的道。“事成之后,儿家再给你你手里的十倍。”
“十、十倍?”马道婆吓得话都不会说了。
“还不赶快谢过四娘子?”罗氏见她如此,提醒道。
“是。”马道婆双膝跪下,对殷萝行了一个大礼道,“谢过四娘子,我回去之后定然为你烧香祈福。”
“我可不需要你拜我。”殷萝不屑的道,“你能完成我说的事就成。”
“是、是。”马道婆慌忙点头,忙不迭的说道,“四娘子放心。不知四娘子何时行事?”
“就明日吧!”殷萝伸了伸懒腰道,“今日也晚了,儿家也懒得去瞧热闹。再说,还得先去把生辰八字弄过来。”
“是。”
一切安排妥当,殷萝心满意足的回去了。马道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和罗氏对视一眼,也心照不宣的离开了。
又恢复荒芜恐怖的院子里,只剩下那一句死状凄厉的尸体,不知道从哪里跑来几只也够,嗅了嗅之后,纳闷那温热的体温,又嫌弃的离开了。
翌日,午时左右。穗映推开书房的门,对殷暖说道:
“五郎君,午膳已经准备好,可以去用膳了。”
殷暖点点头,放下书卷,边往外走边问道:“阿元呢?”
“回五郎君。”穗映这几日气色很好,连说话都轻快了几分,回道,“水奴和因田去了表郎君的院子,阿元说心情烦闷,想去院子走走,要去唤她回来吗?”
“让她去吧!”殷暖请叹口气,来到饭桌前。
此时饭菜已经摆好,最后一个婢女双手汤来到桌前,把汤碗放在离殷暖稍微近一点的地方。然后不动声色的看了殷暖一眼,恭恭敬敬的转身退下。
穗映待殷暖在桌前坐好之后,殷勤的那起碗,盛了一碗放在他面前。
殷暖喝了一口,见今日熬的汤比之往日味道鲜美许多,便又多喝了一口。
用完午膳之后,穗映去给他准备热茶,殷暖起身向去院子走走。才起身,忽然“啊”的惊呼了一声,整个人摔在地上。
“五郎君,旁边的奴仆吓了一条,忙问道,你怎么了?”
正好穗映端着热茶出来,见此情形吓了一条,慌忙把东西放在桌上,冲过来扶住殷暖。气势汹汹的问那个奴仆道:
“五郎君怎么了?”
“穗映阿姊。”那个奴仆显然也吓得不清,结结巴巴的回道,“五、五郎君方才站起来,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了。”
“没事。”却是殷暖忽然睁开眼睛,冷静的对两人道,“只是突然有些头晕,扶我回去休息片刻就没事了。”
“是。”穗映慌忙应了一声,斥退其他想要上来帮忙的婢女,只和那个奴仆一起把人扶回卧房。
把殷暖扶到床榻上躺好,给他盖好被褥,穗映去给殷暖倒了杯凉茶,又对那个奴仆道:“这里我来就好,你去看看苏疡医可在,去请他来。”
“是。”那个奴仆应了一声,正要转身,忽然见床上躺着的殷暖大叫一声,一下子翻身爬起来。
床榻的围屏放着辟邪用的长剑,此时只见他忽然一下把长剑拔出来,直直的看向那个奴仆。
“啊!”那个奴仆反应不及,手臂上立刻被划了一剑。
穗映也被眼前的情形惊了一条,手里的茶杯猛的掉在地上,还未反应过来,就见殷暖拿着长剑,极快的往她的方向走来。
穗映双眼大睁,竟呆立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长剑刺向自己的心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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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四章 无解()
长剑终究还是没有刺下,就在穗映满脸惊恐的闭上眼睛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只听阿元惊呼一声,下一秒一条帛带呼啸而来,一下子卷住了殷暖手里的长剑,只听“叮”的一声极为清脆的响声过后,长剑已经被扔在不远处的地上。【鳳/凰/ 】
殷暖手里的剑被卷走,却依然满面恐惧的扑向穗映的方向,双手胡乱挥舞着。
“五郎君?”阿元见此慌乱的扑过去,伸手把他点住。而后殷暖整个人都瘫软下来,被阿元接住之后,直接一伸手把人抱起放在床上。
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几人呆立半响,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那个先前被殷暖刺伤手臂的奴仆此时方才反应过来,“啊”的惊叫一声,转身就想往门外冲去。
“站住。”阿元身影一闪,转眼就到那人身边,而后直接伸手把他点在原地。
然后极为麻利的撕下那个奴仆伤口处的袖子,利索的拿出伤药给他擦好,又将那袖子给他缠上,方才对那个奴仆说道,“虽然我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此事可能还是不易宣传出去的好,所以在五郎君醒来之前,你还是先呆在此处别动。”
穗映呆呆的看着眼前场景,见阿元转头看向自己,慌忙说道,“阿元你别点我,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她觉得现在自己的脑子非常的不够用,先是殷暖突然陷入癫狂,然后是阿元出神入化的动作。
见阿元又回到床榻边,给殷暖把过脉之后,疑惑而又担忧的盯着殷暖。
“阿元。”穗映心里对阿元的疑惑又被对殷暖的担忧所替代,忍不住开口问道,“方才五郎君究竟是怎么了?可要紧吗?”
“我也不知道。”阿元摇摇头,嗓音里带上了几分哽咽。
她方才本来是在厅堂听见又婢女说殷暖忽然头晕,心里焦急就忙赶过来,谁知才推开门就看见了那样的场景。而方才她给殷暖把过脉之后。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其他的她并不懂医术,却也看不懂了。
看着殷暖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上,面上一派安静。没有了方才的狰狞和恐惧,也没有了一贯的从容温柔。可是醒来之后,谁又知道会怎么样呢?阿元心里忽然自责起来,现在这种时候,她却只剩下满心的慌乱什么也做不了。若是水奴阿姊或者因田阿姊在的话。她们一定会知道怎么做的吧?
穗映虽然担心殷暖,可是也只能看着没什么主意。 现在这个时候阿元肯定不会让她出门,但是才刚走到床榻边,就被阿元回过头来狠狠盯住,并且还靠近床榻更近一些,以一个保护这的姿态守在殷暖身边不让穗映接近。
阿元想了想,不管怎么说,还是应该先把苏疡医请来再说。
正想要离开,就见殷暖眼睑动了动,显然是想要醒过来。阿元一见。慌忙伸手解开他的穴道。
只见殷暖睁开眼,像是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颤抖的往后缩。
“五郎君?五郎君?”阿元连声叫道,“你怎么了?可要紧吗?”
殷暖眼里焦距全无,听见阿元的声音,似乎顿了一下,眼里的恐惧去了几分,但是立刻又是更惊惧的模样。只见她双手死死攥紧被褥,咬了咬牙,低声问道:“是阿元吗?”
“是、是、是婢子。”阿元忙不迭的抓住他的双手,哽咽着道。“五郎君,你是怎么了?可有什么地方难受吗?”
“阿元你别急。”殷暖的手就算被阿元抓住也依然不停的颤抖着,他说话似是非常费力,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就已经满头大汗。“你先去把苏疡医找来,还有,暂时别让别人知道。”
“好、好。”阿元忙不迭的点头,“我知道的五郎君,我这就去。”正要离开,她忽然抬头瞥了穗映一眼。有些犹豫的道,“可是这里……”
“没关系。”殷暖说话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你快去!还有……”
“还有什么?”
“在、去之前……”殷暖似乎说得极为困难的道,“先把我控制住。”
他隐隐的知道自己方才也许做了什么,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非常难受。
“呜呜……”阿元又哭出声音来,连连点头道,“好,好的。”
说完伸手点住殷暖,又转身嘱咐穗映一声,方才慌慌张张的跑出门去。
不一会儿,苏疡医跟着阿元进来,只是一番检查之后,也只是有些纳闷的摇摇头。
“苏疡医。”阿元连声问道,“怎么样?”
苏疡医摇摇头,他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向之前受伤的那个奴仆,问道,“这确定就是之前五郎君伤的?”
“嗯。”阿元点点头,哭道,“五郎君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苏疡医,你也看不出来是怎么了吗?”
苏疡医摇摇头,惭愧的道:“五郎君心跳加快,脉象等的异常都好像是因为恐惧害怕引起的,奴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究竟了。”
彼时殷暖还昏迷着,苏疡医道:“阿元,现在先让五郎君醒过来吧,这样控制住他的行动似乎并不能制止他的恐惧害怕,也许能让他醒过来反而还要好些。”
“恩恩。”阿元闻言,连忙伸手唤醒殷暖。之后想着殷暖只能这般不动不言的独自承受害怕,那种恐惧的感觉也让她吓了一条,再不敢轻易伸手把他定住。
殷暖才获得自由,忽然一下从床上弹跳起来,眼睛大睁,里面没有半分清明,嘴里“啊啊”的叫着,情况极是吓人。阿元见他发狂,只能伸手把人拦住,一面呜呜的哭着。
苏疡医又检查一下,还是没有什么眉目。阿元急的不知如何是好。苏疡医想了想,说道:“也许还有一个法子。”
阿元忙问道:“什么法子?”
苏疡医道:“正好王家表郎君现在客居府上,他或许能有办法也不一定。”
“可是……”阿元道,“他现在应该和水奴阿姊在一起,五郎君不让……”
“不行!”开口的却是殷暖。方才一直在迷乱的人,此时或许是听见了水奴的声音,忽然便清醒了几分,只见他的动作忽然停下,双眼直直的看着远方,喃喃道,“不能去找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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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五章 求救()
“五郎君。”阿元哭道,“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办?”
殷暖只是摇着头,恳求似的拉着阿元道:“阿元,答应我,一定别让阿姊知道。她应该正在准备和表兄一道离开,不能、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再去打扰她。”
他拉着阿元的双手甚至还在颤抖之后,阿元被他带着恳请的声音吓住,愣愣的点头道:“好,好的五郎君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这样就好。”殷暖说完,似乎是放心了几分,只是忽然又“啊”的叫了声,整个人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双眼大睁看着前面,整个人也不停的往后退,看起来似乎是极为恐惧样子。
一直站在旁边的穗映见他几乎有些自残的动作,惊了一跳,慌忙伸手把他抱住,控制住她的动作。可是殷暖却忽然把目标转移面前的人身上,手里的力气极大的打在穗映身上。穗映痛呼一声,却也不敢放开。
阿元正想上前帮忙,殷暖却又停下动作,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嘴里不停的喊着:
“别过来、别过来!”
“五郎君、五郎君。”阿元连声哭着,忽然转身往门外跑去。
她知道,苏疡医医术极为高明,且疾医、食医等都有涉猎。就算比不上王韵书,可是在整个镜朝也是有名的,现在连他都束手无策,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因田阿姊!因田阿姊!”阿元冲到水奴和因田住的房间,来不及敲门就慌忙的撞进去,边连声叫着。
“阿元?”因田正在收拾衣物,见她莽莽撞撞的跑进来,还来不及生怒。就看见她满面的泪水,忍不住惊讶的道,“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事?”
“呜呜……”看见因田还在阿元总算是放心下来,拉着她抽噎着道,“因田阿姊,求求你,去看看五郎君吧!”
“五郎君?”因田也是一惊。“五郎君怎么了?”
“他突然…突然就……”
阿元哭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完整,因田道:“快带我去看看。”
“恩恩,好的。”
两人匆匆赶到殷暖房间。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嘶吼声。因田心里一急,正要进去,忽然看见远处走来的几个婢女。吩咐道:“阿元,你先去把这附近的家僮都支开。”
“是。”
阿元点头。因田方走了进去。她之前在皇宫的时候,就明白殷暖这种平素身体极好不见生病征兆的,突然如此定不会自身的原因,怕是中了什么邪门歪道的暗害。。一般来说,最好还是先不要惊动别人的好。
进门之后,就算是因田这般冷静的人。一看见殷暖此时的模样,也不禁吓了一跳。
此时殷暖已经不是阿元离开时害怕的模样。而是手舞足蹈的在狂笑不已,可是他一边笑一般把手边能碰触的东西都扔在地上,似乎又是极为痛苦的模样。穗映和苏疡医都跌坐在地上,两人的力气加起来也拦不住此时的殷暖。
殷暖在因田心目中一直是温柔从容的模样,何时有过这么狼狈的场景?
“五郎君!”见殷暖从博古架上拿起一个花瓶砸向自己的头顶,因田忽然一个疾步冲上去,伸手抢下花瓶之后,正要伸手把他穴道点住,阿元忽然冲进制止道:
“因田阿姊,别!”
“为什么?”
阿元哭道:“因为五郎君就是昏迷时候还是在害怕颤抖,那个时候的他不是更可怜吗?还有……还有……”
还有一种最吓人的猜测,就是他可能会在沉睡的时候,就不知不觉的因为恐惧而窒息在梦里。而让他醒着,其他人至少还对他的反应有个清晰的判断。
“如此也不是个办法。”因田想了想,说道,“阿元,把你的帛带拿出来。”
“因田阿姊的意思是?”
“总不能让五郎君伤害他自己吧?”
“哦哦,好!”阿元立刻明白因田的意思,抬手一扬,一条帛带从她袖口里飞出来,在殷暖身上缠了几圈的之后,稳稳的把人捆住。
因田见此,立刻双手一抬,稳稳的把殷暖抬到床榻上躺好。
殷暖虽然被捆住,却依旧在疯狂的扭动着,直挣扎得面红耳赤,双目一会儿狠厉一会儿害怕的看着前方,嘴里一会儿喊着“放开”,一会儿又惊恐的说着“别过来”。
阿元不停在他身边唤着,因田也走过去,在他耳边不停唤着:“五郎君!五郎君!”
这样直到喊了十几声之后,殷暖忽然停下挣扎的动作,直直的转向因田的方向,双眼无神的看着她,半响才迟疑的问道:
“因田?”
因田心里一酸,忙点头道:“是,是婢子。”
殷暖却忽然又激动起来,“阿姊是不是也来了,阿元!阿元!”
阿元被他吓了一跳,忙上前道:“五郎君,怎么了?”
“阿元?”殷暖有些生气的道,“不是让你别去找阿姊的吗?不能让她知道的,不能的!”
说到后来,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前方,嘴里低声喃喃着心底的执念,眼里又渐渐浮上无限的恐惧。
阿元还未回话就见他又开始颤抖着大喊大叫起来,心里一酸,只能呜呜哭着道:“呜呜……因田阿姊,怎么办?五郎君虽然这样说,可是他心里一定最想见水奴阿姊的。”
“阿元。”因田忽然对阿元道,“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去就来。”
“因田阿姊?”阿元惊讶的道,“你要去哪儿?”
因田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