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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难受。”他的手刚碰上来,靳安晴十分暧日未地叫了一声。
阿烈抬起头,面具里的眼睛里满是寒霜。
靳安晴皱了皱眉,小嘴微微翘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朝阿烈眨呀眨。
只可惜,她的电眼,在阿烈眼中无异于站街女的搔首弄姿。
所以,阿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毫无怜香惜玉可言。
“你轻一点嘛”偏偏靳安晴没一点自觉,反而还认为阿烈这是被她迷住了,不由自主声音也嗲了起来。
阿烈冷冷地勾了勾嘴角,最近这两天靳安晴表现得就跟白莲花似的,处处放电也就算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荷尔蒙分泌过旺的气息。
“这么多天,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能告诉我吗?”靳安晴嗓音甜美地问。
阿烈不吭声,抹完药膏之后,转身就要走。
“哎,你别走啊,我们聊聊天嘛,或者做点别的事情也可以哦。”靳安晴这话说得十分隐晦,但不难听出她话里浓浓的暗示。
阿烈脚步一顿,靳安晴脸上立马浮现出一抹欣喜的神情。
“只要你喜欢,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靳安晴还在诱惑着阿烈,她甚至认为阿烈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
“我想做什么都可以?”阿烈转过头,鬼面具上笼罩着一层寒意。
“是啊,我是你的,你可以为所欲为。”靳安晴露骨地抛了个媚眼,笑吟吟地诱导着阿烈,“人家的手脚都要麻了,要不你帮我松松绑,我们可以做些更有趣的事情哦。”
这几天,除了绑着靳安晴限制了她的自由以外,阿烈等人从没亏待过她。
就连绑着她的绳子也没有系太紧,所以,也就不存在手脚发麻的情况。
阿烈笑得越来越冷,他真为靳家有靳安晴这种人感到丢脸,想到这里他不禁感慨,同样是一家人
,靳安晴真是差靳安硕太多了。
见阿烈站着发呆,靳安晴还以为他是在犹豫,不由继续蛊惑着他,“这里只有你会来,我们的事情不会被人看到的。”
只要阿烈给她松了绑,然后一切都按照她所设想的那样发展,那她就有百分百的把握逃出这个地方。
至于在这里发生的事情,靳安晴也不会傻得跟人提起,那么她就还有跟项也晨在一起的机会。
打定了这个主意后,靳安晴展露出自己最迷人的微笑,以前她就用这笑容俘虏过不少男人,她对自己这个笑容十分有信心。
但靳安晴不知道的是,她从被带到这里来之后,经历过一系列的事情,尽管她额头上的伤口被处理了,可脸上花掉的妆却没人给他她擦擦。
因此她自认为美好的笑容,在阿烈眼中看来,阴森可怖,还不如他脸上那张鬼面具好看。
“我真是不明白。”阿烈突然重重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朝靳安晴摇摇头,“你究竟是哪里来得自信,认为凭你这副尊容能让我做些蠢事。”
靳安晴愣住,她没想到阿烈会口出恶言,更想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不堪。
这种心情从云端跌落谷底的感觉,让靳安晴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我眼睛还没瞎,就算你缺男人了,也别来找我。”阿烈边说边咂舌,“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会看上一个让我作呕的女人。”
“你……你”靳安晴双颊涨红,她深深感觉到自己被羞辱了,这感觉简直让她发疯,“你算什么东西我会看上你?别说笑了,我不过是看你一副没见过女人的样子,想要利用你离开这里,你个蠢货”
扑哧一声,阿烈捧腹大笑起来,他笑得实在太厉害了,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靳安晴你的智商呢?还是一直以来你都只是个花瓶?”他边说边抹去眼角的泪水,“看来靳鹤年把你保护得太好了,竟然连脑子都不给你。”
阿烈话中充满了浓浓的鄙视,他缓缓摘下手套,然后扔在了靳安晴脸上。
“你以为我为什么戴着手套?”他尾音上挑,一副不屑的口吻,“因为我嫌你脏,浑身冒着一股腐烂臭肉的味道,真亏你还能在这个时候勾引男人。”
靳安晴从没被人这么羞辱过,她除了死死瞪着阿烈外,什么都做不了。
阿烈突然想到了什么,摸着下巴,轻声笑了出来,“不过你放心,你的心愿很快就能达成了。”
说完,阿烈神秘莫测地看了靳安晴一眼。
靳安晴被他看得毛毛的,正要开口却见他转身往外走,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你去哪?你回来啊你给我回来”
阿烈摇了摇头,心底叹了口气,看来靳安晴还真是急不可耐。
铁门外,喜子双手环胸靠在墙边等阿烈。
见到阿烈,喜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来她很喜欢你。”
“我去”阿烈可不喜欢喜子这样的打趣,“就她那鬼样,送给我也不要。”
“可她有句话说对了。”喜子挑了挑眉,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笑容。
阿烈狐疑地看着他,边说边和喜子往外走,“什么话?”
“你到现在还没有见识过女人。”喜子意有所指,表情更是充满了暧日未。
阿烈一脸无语,冷面神调戏人什么的,简直不能再讨厌了
“走那么快做什么?”前面阿烈越走越快,在后面跟着的喜子嘴边那抹笑逐渐扩散,“去找女人吗?”
阿烈嘴角抽搐了两下,黑着脸加快了脚步,身后传来喜子揶揄的笑声。
***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靳鹤年仍然没有靳安晴的消息,就连鹰牙也经常联系不上了。
靳鹤年的心,越来越慌,因为转眼间他的案子就要开庭了。
他也曾委托过律师,跟法庭协商晚一点开庭,并且以靳安晴失踪为理由,用父亲的角度恳请法庭理解他对女儿的担忧。
在往常这种情况下,一般法庭都会体谅并且延期开审,但因为这次项也晨的辩护律师强烈抗议,所以法庭驳回了靳鹤年的申请。
项也晨的代表律师给出的理据非常充足,本案就是在靳鹤年纵容和宠溺靳安晴的情况下发生的,他们可以理解靳鹤年作为父亲的心情,但却绝对不能认同此次的事情,所以坚决驳回申请。
靳鹤年知道结果之后,立马去找项也晨,但却被j国际的保安拦阻,并且还通知了警方。
最后警方和律师双双警告靳鹤年,让他不要sao扰项也晨,不然会对他的案件很不利。
就在靳鹤年案子开审当天早上,鹰牙一大早去了靳鹤年的别墅。
“鹰牙,你怎么来了?”看到鹰牙,靳鹤年有些惊讶。
“找到你女儿了。”鹰牙双手插兜,邪气地笑着,“老实说,靳安晴真让我大开眼界。”
“安晴怎么了?她是不是出事了?”靳鹤年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紧张之中他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鹰牙的胳膊。
鹰牙笑容渐冷,他看了眼靳鹤年的手,一言不发。
靳鹤年立马反应过来,鹰牙不喜欢别人的碰触,他急急忙忙松手,强制自己镇定下来。
“你说找到安晴了,她在哪?还好吗?”靳鹤年紧紧盯着鹰牙。
“应该挺好的吧。”鹰牙想了下,轻声笑了起来。
应该?靳鹤年忍不住皱眉,这叫什么话?他不是找到了安晴吗?难道他不知道她在哪?
鹰牙推开靳鹤年,朝别墅里面走去,边走边问他:“最近你真的不看新闻的吗?”
“喏,自己看吧。”鹰牙找出遥控器,开了电视之后,换到陵城的新闻台,然后朝靳鹤年努了努嘴。
靳鹤年愣愣地看着电视屏幕,整个人彻底惊呆了。
电视里正在播报一条令人震惊的新闻大龄剩女猥琐六旬老人,画面里靳安晴袒胸露背,身底下躺着一个头发半白的老人,即便重点部位打了马赛克,但根据两人的动作,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在媾和。
“这这是安晴?”靳鹤年讷讷地转过头,两眼茫然地看着鹰牙。
鹰牙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边还扬起一抹玩味的笑,“那是你女儿,问我干什么?不过,有这样的女儿,还不如没有。”
。。。
157。157全都乱了套了()
电视画面里,靳安晴的脸拍得很清楚。;百度&搜索巫神纪阅读本书#最新章节
之所以说清楚,是因为电视台并没有打马赛克。
靳鹤年看得愕然,从画面里他看得出躺在地上的那人在挣扎,然而靳安晴却死死按着对方。
两三分钟后,靳鹤年的视线才从电视转到鹰牙身上。
“这不可能是安晴,她”突然间,靳鹤年觉得无话可说,似乎什么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
鹰牙似笑非笑地看着靳鹤年,“这段视频是早上路人上班拍的,现在网上已经传开了。鳏”
视频中的地方,附近有好几栋办公大楼,早上的时间,很多白领都会路过那里,其中有不少人拍下视频发到了微博上。
鹰牙来之前,关于靳安晴的视频已经爬到了热点头一位,阅读量和转发数比靳鹤杨的不雅视频还要火爆。
网上到处都是骂靳安晴的评论,网友们称靳安晴的行为简直是人神共愤,纷纷可怜那个被强迫的老伯,还有人表示“求放过”。
“安晴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她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有人给她吃了药。”靳鹤年无论如何都不相信靳安晴会做出这种事。
鹰牙无所谓地耸耸肩膀,事实摆在面前,无论靳鹤年怎么否认,也不管靳安晴是不是出于自愿的。
算靳安晴现在跳出来说自己是被人逼的,但会有几个人真正的相信她的话呢
“不会,一定不会。”靳鹤年被刺激得不轻,不停摇着头,嘴里嘀嘀咕咕,反反复复一句话。
鹰牙微微皱了下眉,若有所思地看着电视屏幕。
一直以来,鹰牙旁观着靳鹤年和靳安硕之间的明争暗斗,他承认靳鹤年的卑鄙,也欣赏靳安硕的能力。
他也曾考虑过跟靳安硕合作,但因为没有机会接触靳安硕,所以这个想法一直搁置。
但现在,看到靳安晴这件事,再联想一下之前靳鹤杨和靳鹤秋的下场,鹰牙对靳安硕的兴趣越来越浓。
只是要怎么才能跟靳安硕接触上呢鹰牙摸了摸下巴,眯着眼看向仍然在自言自语的靳鹤年,唇角倏地一下勾了起来。
***
靳安晴是在极致的顶峰中清醒过来的,看清被她压制住的老伯,她惊叫着滚到一旁。
“你是谁”她明明还被关在那间黑色的屋子里,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六旬老头粗喘着,脸上潮红,眼底透着委屈和幽怨的情绪,他都这么大岁数了,被靳安晴猛然压榨,体力和精力都已经到了极限。
靳安晴根本顾不上老头,她飞快捡起一旁的衣服,匆匆穿好后,她走到老头身旁,一脚踢在老头裆部。
“你真是恶心死了”靳安晴嫌恶地翻了个白眼。
老头一声惨叫,整个人晕死了过去。
靳安晴转身要走,这才发现周围有不少围观者,想起刚才自己的情况,再想到这些人的不作为,一瞬间她被怒火冲昏了头。
“看什么看”吼完这一句话之后,靳安晴嘴里剩下脏话了,除了问候这些人的祖宗外,什么恶劣说什么。
她凶神恶煞地骂着,很快人群里也有人跟她对骂起来,甚至还有人认出了靳安晴。
靳安晴被人点破身份,下意识想走,但先前开骂的人说什么都不让她走。
开玩笑,她一个大龄女青年,当众猥琐了可怜的六旬老伯,完事之后还狠毒的把人给踹晕了,只要是个人都会看不过去。
况且,早在网上视频疯传的时候,已经有人报警了,现在有一部分一直围观的行人是在等警察过来处理。
所以,靳安晴不管往哪走,都有人拦着她。
双方僵持的时候,民警接到电话匆匆赶了过来,问了一圈之后,直接把靳安晴给带回了派出所。
至于那个晕过去的可怜老伯,由一位民警跟着救护车被送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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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安峰一大早到公司处理前一天留下的几份重要文件,刚回公司听到公司职员在议论靳安晴的事情,听得他头都大了。
他黑着脸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是让助理去查靳安晴的事情,结果听了靳安晴的荒唐事后,靳安峰脸色更加难看。
“靳总,我打听过了,安晴小姐现在在附近的派出所。”助理小心翼翼地说,“您看要不要让律师过去一趟”
靳安峰铁青着脸,一把打飞了桌子上的文件,怒吼道:“去什么去她都做出那么丢人的事情了,还在乎有没有律师去嘛”
助理被靳安峰的举动吓了一跳,畏畏缩缩地不出声。
靳安峰又踢了桌子两下,心口的火才稍稍消退了一些,“公司律师都谁在”
“今天宋律师来了。”助理想了一下,宋律师是公司的挂名律师,一个月只来几次,他在外面是接这种案子的,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接触过女人猥琐
男人的案子。
“那让他去一趟。”靳安峰心烦地挥了挥手。
助理也不敢多呆,扭头走,还没走到门口被靳安峰叫住了。
“老头子的案子是今天开审吗”靳安峰眉头皱了皱。
从跟靳鹤年撕破脸皮后,靳安峰一直没联系过他,但他的消息总会隔三差五传到他这里来,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没管靳鹤年叫过“爸”。
“是。”助理看了眼手表,“还有两个小时该开庭了,这会应该已经往法院走了。”
助理的话音刚落,靳安峰的手机响了起来,助理很识趣的往外走,却突然听靳安峰咆哮起来。
“你说什么人不见了”靳安峰一拳头砸在桌子上,额头上青筋都冒出来了。
助理心惊肉跳地颤了颤,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去,只好傻站着。
“是的,靳老先生不在家,我打过他的手机,一直没有人听,按照规定,我们必须提前赶过去。”电话那边的人是靳鹤年的代表律师,眼看着约定的时间到了,靳鹤年却不见了。
“那去找啊。”靳安峰攥紧拳头,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省心。
“靳先生,我是说如果,你知道靳老先生在哪,还请告诉我。”律师说的很委婉,但靳安峰还是听出来了,律师这是在怀疑靳鹤年跑了。
“我知道个屁。”靳安峰气得爆粗口,他深吸一口气,想了下说:“他可能去找安晴了。”
“靳小姐”律师顿了一下,“那请问靳小姐现在在哪”
“自己看新闻。”靳安峰彻底恼了,“别再来烦我,从现在开始我跟着两个人都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最后一个字,靳安峰把手机往地上一摔,转过头吩咐助理,“不用让宋律师去了,告诉宋律师,马上出一封律师信,对外宣布我跟靳鹤年脱离父子关系,和靳安晴断绝兄妹关系。”
助理微微一愣,什么情况
“说这两人不知检点,任何行为都应该由个人承担,我绝对不会偏袒他们,更不会参与他们的事情之中。”靳安峰觉得自己早该跟靳鹤年断绝关系了。
助理想了下,“靳总,这样不太好吧”
靳安峰狠狠瞪了他一眼,“有什么不好的一个开庭之前跑得没有影了,一个做出那种丢人的事情,我再跟他们两个有关系,迟早要被他们害死了”
助理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