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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墨剧烈地咳嗽着,咳得整张脸都红透了,可心里却是快要笑疯了,看看,我白城少主的魅力果然很大吧?
就算是男人婆又怎么样?不还是照样乖乖地臣服于本公子的魅力之下?
金子看着白子墨不停地咳嗽,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一句多么有分量的话,她眨巴着眼睛道:“你不需要这么兴奋,虽然我是第一次,不过还是比较有经验的!”
“什,什么?”白子墨突然感觉风好大。竟然让他闪了舌头。
他感觉自己狂跳的小心脏好像一下子要疯了,他不停地咽着口水,看着金子,微微张着嘴,可是唇畔蠕动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金子歪着头看着白子墨古怪的神情,眨巴着眼睛,心道。我做红影第一那么多年,打了无数的架,虽然没有做过让人轻而易举赢过自己的事情,但是应该也不难吧?
她不由怀疑自己,难道是她表达的不够清楚,所以白子墨听不懂?
对了,好像是有不少人说过她不怎么会说话,看来她得解释清楚才行,可是金子一向笨嘴拙舌的,说的越多,错得越多。
所以她索性站起了身,看着白子墨问道:“你不信吗?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试试!虽然我是第一次,不过我还是很期待的!”
“你,你说什,什么?”白子墨感觉这二十多年的圣贤书都白读了,他不停地擦着冷汗道,“不,本公子,不。不需要!”
金子十分奇怪地看着白子墨道:“你怕什么?就在这儿试啊!”
白子墨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盯着金子,仿佛第一天认识她一般,他的额头上密密麻麻地渗透出汗珠,他扯了扯自己的衣襟,突然感觉自己浑身发烫了起来。
他扭头不去看金子,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天上的月亮道:“这不太合适吧?”
金子歪着头,十分不解道:“这事需要挑日子吗?月明星稀,屋顶之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刚刚好吗?”
金子左右看了看,确定只有她和白子墨两个人,不是正好可以来一场比试吗?她也顺便可以试着怎么做可以在打斗中偷偷放水,毕竟二十九说,她这样的武功,很难交到好朋友。
金子纯洁无暇的话,听在白子墨的耳中,恍若五雷轰顶,将他雷得外焦里嫩。
他哆哆嗦嗦地紧了紧身上的衣袍,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自己只穿了这两件青衫,似乎很是危险。
他咬着唇畔道:“本公子,咳咳,不是这样的人!”
金子撇了撇嘴道:“你这人真扫兴!看你的样子肯定是没好主意了,算了,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金子就跳下了房梁,一个人扬长而去。
可怜白子墨一个人坐在房梁上,都快原地蹦起来了:“什么?你说本公子扫兴?本公子这是,这是知书达理好不好?”
可是他刚刚动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他惊奇地冲着金子的背影喊道:“喂,男人婆,你对本公子做了什么?”
金子扭头道:“皇妃说想找个人试试……咦,那东西叫什么来着,哦,对了,五零二!所以我就先涂了点在房梁上,看样子效果不错嘛!娘娘腔,你就好好数星星吧!”
第两百七十五章 又白又圆的月亮()
一说完这话,金子就大步离开了,白子墨一个人坐在房梁上,气得都快冒烟了。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站起来,可是他一动,他就明显听到了身下传来了“咔嚓”声,那是布料摩擦,破裂的声音,所以他历时就不敢乱动了。
“该死的男人婆,本公子不会放过你的!啊!”白子墨气恼地捶着房梁。
因为太过用力,他身旁的两排瓦片从屋顶上陆续掉了下去,接二连三的“哐当”碎响声,将客栈里的小二给引了出来。
小二拿着快发黄的毛巾,急急忙忙地冲出来,手中还拎着一把铁壶。
他看到白子墨打碎的瓦片。立即就吼了起来:“这位客官,打碎了瓦片就得赔钱,你可别仗着会武功,就打算跑啊!”
这里是远离京都的小地方,客栈小,配备也不怎么样,服务的小二就更不用说了,遇到点鸡毛蒜皮的事都能咋咋呼呼半天。
现在白子墨打碎了他们两排瓦片,小二更加不肯放过他,可是小二不会武功。除了喊,他也没别的招了。
而白子墨最讨厌别人咋呼,要不是他不能动,他早就冲过去一指头把小二的嘴给堵上了。
“本公子说过要跑了吗?”白子墨气得面色发青,可他也不打算跟一个客栈小二计较,“说吧,赔多少银子,本公子让护卫给你就是了!”
客栈小二可能是见惯了偷奸耍滑的人,不相信白子墨会这么轻巧就将钱给了,所以他依然粗着大嗓门喊着:“看你长得斯斯文文。穿得很好的样子,应该很有钱才对,那就赔十两银子吧!”
十两银子足够买三个屋顶的瓦片了,白子墨知道客栈小二是看自己有钱,打算明着坑自己了,可是他也懒得跟客栈小二讨价还价。
一个是他自恃身份贵重,要是被人知道他因为十两银子跟一个客栈小二争得面红脖子粗的,那他以后都别想抬起头来了。
还有一个是,他想着付了银子,客栈小二就不会再嚷嚷了,十两银子买他一个清静,也算值得。
所以白子墨根本就没搭腔,直接伸手在自己的怀里摸了起来,可是摸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的银袋子落在了护卫那里。
他咳嗽两声道:“行,你去帮本公子将护卫叫来,银两一分也不会少你!”
客栈小二一把就将手中的铁壶摔在了地上,发出了哐当的巨响:“你别装了,你不就是拿不出银两,想赖账吗?我告诉你。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
白子墨气结:“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凭本公子的身份会赖你区区十两银子?简直可笑!”
客栈小二冲着白子墨抬手道:“那你倒是把银子拿来啊!光坐着不动,算哪门子达官贵人?”
白子墨被客栈小二的话呛了,脸色更加难看:“本公子不是说了,让你把护卫叫来。银子不会少你,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白子墨一直是温文尔雅的类型,他入了南先生的书院后,更是从不会在人前疾言厉色,可今天他是真生气了,他从没像现在这般狼狈过。
客栈小二冷哼一声道:“你不过是想把我支开,好跑路对不对?我告诉你,这招数对我不好使!你要么下来跟我去官府,要么交银子!我们这客栈就这么小点地方,你喊两嗓子你那些劳什子的护卫不就听到了吗?哪里用得着我去叫,你分明就是想赖账!”
客栈小二说得没错,其实白子墨的护卫听到声音,早就到了马厩附近,可是一看到白子墨的脸色,他们哪里敢出去惹白子墨不痛快?
白子墨被客栈小二气得不行。他一下子从房梁上站了起来:“混账,你可知道本公子是白城少城主,白子墨!”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无比清脆的“咔嚓”声从白子墨的身下传来,紧接着白子墨猛地感觉自己臀下一凉。
他下意识地往房梁上看了一眼。只见房梁上正沾着他的青衫一角和被撕裂的白色里裤。
他连忙想要伸手去遮住自己光溜溜的小翘臀,可是已经晚了。
金子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皇妃说用了五零二,就可以看到又白又圆的月亮,果然如此!”
白子墨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他立即转过身怒吼道:“死男人婆,不许看!”
这下,他光溜溜的小翘臀就半遮半掩地对着底下的客栈小二了。
客栈小二的嗓门立即拔高了八度:“原来白城少主是光着屁股坐在房梁上啊,我说怎么半天不起来呢!”
这下白子墨彻底恼怒了,他疯狂地咆哮道:“还不给本公子滚出来!”
护卫们心道一声不好,再不敢躲藏,连忙跑出来,脱下外套遮住白子墨外漏的春光。
客栈小二见到有人冲出来,上前两步道:“现在可以赔银子了吧?白城少主!”
白子墨的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可是客栈小二本来就是混在社会底层的人,他根本不怕白子墨杀了他。横竖他也是烂命一条,能拿到点银子是一点。
我听到声响,走出房间,倚在门框旁,和金子一起。满脸笑容地看着白子墨:“啧啧啧,白城少主这如定海神针般矗立在房梁上的小翘臀,真是令人羡慕啊!不过你这么光明正大地杀人赖账,似乎不太好吧?”
这话一出,白子墨的脸色彻底臭了,他本来的确是打算杀了这个叽叽喳喳的客栈小二的。
可现在好了,被我这么一说,他要是再动客栈小二一根手指头,就显得他特别没人品!
白子墨咬着牙,腮帮子一鼓一鼓地,那咬牙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森冷。
他从牙齿缝中挤出几个字:“给他银子!”
护卫们飞快地掏出银子给客栈小二,客栈小二见到银子就笑开了颜:“白城少主真是年少有为,又有个性,将来定会飞黄腾达,以后有空经常来我们这儿住哦!”
客栈小二捧着十两银子。捡起地上的铁茶壶,一蹦三跳地往客栈跑:“掌柜的,掌柜的,咱们要发财了!”
这客栈小二的嗓门也忒响了,跑了那么远。传过来的声音还是十分清楚,白子墨气得脸都快僵了。
这下整个客栈的人都知道了,他白城少主不但被人看了小翘臀,还做了回冤大头!
他气得浑身发抖,怒指着我道:“欧阳晓晓。本公子不会放过你的!”
我耸了耸肩膀道:“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本皇妃可什么也没做,本皇妃出来的时候,你已经背过身去了。所以啊,你那充满个性的小翘臀只有金子一人看到,你不找她负责,怎么反而赖上本皇妃了呢?”
“你……你强词夺理!分明是你故意让男人婆把东西涂在房梁上的!”白子墨又羞又气,他一对上金子带笑的双眼,整张脸就憋得通红。
我点头道:“是啊,那是我刚刚闲来无事调着玩的,金子说这个好用,便拿了一些,准备帮客栈修补屋顶。白城少主,脚和脑子都长在你自己身上,又没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上房梁,你凭什么赖在我们头上?”
白子墨气得发狂,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他眸光暗沉了下来,一只手搭在了怀里的玉笛上。
这是准备动手了?
金子侧前一步,挡在我身前,我则笑眯眯地指着挂在他身上。帮他遮掩的衣服,提醒道:“白城少主,您可千万不要乱动,夜里风大,万一吹落了什么。可就有点辣眼睛了!”
白子墨气得磨牙:“我们走!”
我朝白子墨挥手道:“一路顺风,恕不远送!”
看着我和金子微笑的表情,白子墨突然不动了,他冷哼一声,脸上退去了愤怒的情绪:“你们说那么多,做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要赶本公子走吗?本公子偏偏不走,不让你们如意!哼,我们回房!”
“咔咔”一声,金子抬了抬自己的宝剑。笑得云淡风轻:“不好意思啊,娘娘腔,这个客栈已经被我们皇妃包下来了,没有空余的房间了!”
白子墨看向身旁的护卫,护卫小声道:“属下们正要禀告此事。这个客栈只剩下一个地方能住了……”
白子墨冷声问道:“什么地方?不管哪里,总之你们都给本公子定下来,本公子一定要住在这个客栈,和她们抗战到底!”
护卫们全都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金子则高兴地抬手道:“好啊。那你就住在马厩吧。恭喜你啊,娘娘腔,你又可以数星星了!”
第两百七十六章 谁说本公子不要了()
“男人婆,你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白子墨气得脸色都绿了。
他原本要上前两步和金子对峙,可是一想到身上的衣服只是搭着,稍微一动就有可能春光乍现,所以只能咬牙站在原地怒瞪着金子。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想金子应该已经被白子墨千刀万剐了不下十万次。
金子双手环胸,宝剑立在中间,满脸不在乎地说道:“谁让你帮北疆王办事,这是给你的惩罚,这次以后,我不会再为难你了!”
白子墨的嘴角抽了抽,他本来有一肚子的脏话想要彪出口。可是到了嘴边又被自己的修养给吞了下去。
他憋了半天最后只憋出了几个字:“野蛮!粗鲁!”
金子掏了掏耳朵道:“娘娘腔,你有没有点新词啊?”
白子墨气得想要挠墙,因为太过生气,他指着金子的手不自觉地发抖。远看特别像个兰花指。
我眨巴了双眼奇怪道:“白城少主这是打算给我们唱戏助兴?”
“你,你们!”白子墨气得气血翻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的嘴唇快速蠕动着。估计应该是在默默地骂了一遍我和金子。
不过他最后说出口的只有两个词,“太粗鲁!太野蛮!”
白子墨这个萌蠢的模样似乎是戳中了金子的笑点,一向不苟言笑的金子头一回笑得直不起腰来,她抱着宝剑上前。
白子墨和身旁的护卫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白子墨指着金子大吼:“死男人婆,你又想怎么样?”
金子却是轻轻抬手拍掉白子墨指着她的手,笑着朝他挑了挑眉:“娘娘腔,我发现你有时候还挺可爱的!呶。送你的!”
金子从怀里掏出一个软膏丢给了白子墨,白子墨没敢接,软膏“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白子墨看了一眼装在小盒子里的东西,皱眉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金子撇了撇嘴道:“呵,真是胆小!这是给你擦屁股用的软膏,沾了五零二,要是没有这个软膏,以后会很麻烦,你要是不想要就算了!好心没好报!”
说着,金子捏过宝剑,就打算用剑柄挑起地上的药膏,白子墨连忙上前将软膏捏在手里,脸上表情古怪道:“谁,谁说本公子不要了!”
金子扁了两下嘴,默默地收回了宝剑:“这个药膏每天涂两次,七天就好了。以后小心点,下次再给北疆王做事,可就没那么容易放过你了!”
说完这话,金子不等白子墨有所反应就转身朝我走来。
白子墨看着金子的背影。刚才窜天的怒火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的脸上露出了十分古怪的表情,要笑不笑,嘴角明明勾起了一个弧度,却偏偏被他强行压制着。
我看了一眼背对着白子墨,朝我走来的金子,她的脸上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眼神中分明藏着喜悦的神情。
我手指轻轻扣着门框,心里替金子高兴,脱口而出:“有戏!”
金子离我有一段距离,我本来以为她听不见,谁知她耳朵还挺灵。她快步跑到我身边,压低声音小声道:“皇妃,您也觉得有戏?”
我以为金子在说她和白子墨的事情,正要点头。没想到金子下一句话就是:“属下也觉得有戏,那个娘娘腔那么臭美,一定会用那药膏,不过属下只给了他三天的分量,后面的四天就得用银子来买,到时候属下就能好好敲他一笔!”
我嘴角抖动,不明所以地问道:“你没事敲白子墨的竹竿做什么?”
金子却是奇怪地看着我:“不是皇妃您说,白子墨为北疆王办事,让属下好好调查他,和他多亲近吗?您还说不要伤了他的性命,又说要拴住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