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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忠刚才已经喝了半瓶多黑方,眼见一只葱葱玉手推着深绿色的酒瓶过来。只觉得眼前一片雪白,禁不住盯着那只手发起愣来。
“好看吗?”一个清脆的声音,飘飘渺渺地传来。
“挺好看的,”陈太忠抬头笑笑,拎起酒瓶来,眼见唐亦萱坐在那里不动,说不得把俩杯子都挪了过来,“呵呵。不过就是太白了,少了几分血色。”
“好了,不跟你贫了,”唐亦萱地两只手交叉拢在了一起,直视着他,“晓艳的事儿,你办得怎么样了?”
“蒙晓艳的事儿?”陈太忠又有点挠头了,端起杯子咕咚咚一饮而尽。才长出一口气,“这么着,你放心好了,回头我再想想办法吧。最少最少,也得帮她收拾收拾,不过,这毕竟是在脸上,你得容我多想想。”
“只收拾收拾不行!”唐亦萱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过,她喝得实在太急了,一串酒花自她的嘴角淌了下来。经过她的脖颈,流向了胸前的两团雪白的高耸之间。
“我知道你这家伙,”她轻笑一声,抬手抹抹嘴角的酒渍,直勾勾地盯着他,“不给你点压力。你总是偷奸耍滑……”
“哪里嘛,”陈太忠翻翻眼睛,嘴角一撇,“我冤枉死了,没想到办事认真负责,也能换来这样地误会。”
“拉倒吧你,你抬头,看着我的眼睛……你敢说,你真的没能力么?”
“能力……我当然有,”陈太忠不以为然地抬眼看她一下。“不过,我会付出很大代价的,这不是正考虑怎么才能减小点代价么?”
“我也会付出很大代价的,只要你能治好她,”唐亦萱轻笑一声,看着他的眼中,多了一点什么东西,“不过,我不想等很长时间。”
陈太忠再次讶然抬头,他隐约觉得,她在暗示着什么,不过转念想想,又把心里那份若有若无的冲动丢在了脑后,“看你这眼睛……你刚才就喝酒了?”
“嗯,”唐亦萱重重地连点几下头,胸前的那两团高耸,也不住地起伏跳动着,陈太忠这才发现一个事实,她胸前有两个上下晃动地玉米粒大小的凸起,呃,这是……没带胸罩?
看着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前,唐亦萱的脸微微一红,不自觉地抬起手来扯扯衣领,轻咳一声,“咳,你说吧,今天找我来,因为什么事?”
“啧,是这么回事,有点事情,我拿不定主意,想让你帮我分析分析……”气氛既然挺和谐地,陈太忠没再躲避这个问题,开始讲述最近的情况。
唐亦萱本来是小口地啜着啤酒,听说他居然帮秦小方出头,硬扛了假日酒店的老总一道,禁不住掩口轻笑,“呵呵,你一定很后悔吧?”
陈太忠顿时有点讪讪的感觉,不过,看着她笑得那么开心,倒是不好意思计较了,咳了一声,继续讲述他对家投资的担心。
“这个,你不用有太多的担心,”听他讲完,唐亦萱沉吟良久,染了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在大理石面的茶几上无意识地轻叩着,好一阵才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一样,两者根本就不同,假日酒店那本来就是国有企业,家投资的是纯粹地新项目,怎么能混为一谈?”
这指甲油……真的很像小姐啊,陈太忠撇撇嘴,“我当然知道这个,可是市里打算出土地,想跟他们合资呢,这会不会……”
“谈不拢可以不谈嘛,这又不是什么要紧事,现在家占主动呢,”唐亦萱很冷静地分析,“而且,你知道假日酒店的老总,犯的最致命的错误是什么吗?”
“他太迷信合同了,”她冷笑一声,自问自答,“哼,要是他肯用巴结党项荣的力气来巴结章尧东,也不至于惨到眼下这种地步,一两千万地国有资产流失……(一路看;手机站;cn更新最快)切,多大点事儿啊?”
“家就不同了,他们在海外没根没底还能发展壮大到眼下这一步,类似的错误,他们怎么可能犯?只要交好当权的,呵呵,没准还会有意外收获呢。”
“这倒是,”陈太忠点点头,他并不是没有想到这种可能,只是,他很悲哀地发现,官场混得越久,自己遇到的莫名其妙的事情就越多,比如像这次家的投资,他是说足了坏话,到最后,却是坚定了家在凤凰市投资的信心。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但是,它实实在在地发生了,他不得不承认,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情商这玩意儿,也不是一天就能提高的。
原本,他是一个极其自信地人,但一次次的经验教训告诉他,很多相关的判断,相信一些所谓的行家或许会更好一点——行行出状元嘛,哥们儿又不是全能型的选手。
当然,他也不是一个盲从的主儿,只是,他对唐亦萱,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信心,听到她这么说,很高兴地举起了酒杯,“呵呵,既然是这样,那我倒是要好好地把这件事办一办了……来,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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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唐亦萱也笑吟吟地举起了酒杯,眼神迷离地轻叹一声,“呵呵,能让我放在心上的事,还真的不多……”
“咦,要不这样吧?”陈太忠脑瓜一转,你能放在心上的事儿,明明很多的嘛,“我教你识玉,嗯……蒙晓艳的事儿,你就不要提了?”
“识玉?”唐亦萱的眼中,一道异彩一闪而过,显然她有些动心了,她略一错愕,就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呵呵,原来……你早就可以教我的?”
“呃……理论上说呢,你说得……没错,”陈太忠一边沉吟着发话,一边点头,他没有意识到,他的这种说话方式,有点像张新华书记了,“嗯,不过呢,啧啧……不是很方便。”
是的,不方便,很不方便,他需要灌输给唐亦萱一点仙灵之气,这仙灵之气若想在她体内存得住,他还得为她改造体质。
说穿了,就是说两人需要发生肉体接触……很亲密的那种,这种改造方式省时省力,也能立竿见影。
当然,做完这些,他还需要教授给她一些简单的功法,那并不是什么难事,假托气功的名义就可以了。
陈太忠做事是很操蛋,可也没有操蛋到随便坏人贞洁那一步,而且,对大多数男人来说很占便宜的事儿,在他看来却是恰恰相反,所以,他迟迟不肯张嘴答应唐亦萱教她辨玉,虽然这个女人,美得令人眩目。
只是,眼下他实在不愿意接受蒙晓艳那桩活儿,又自觉两人关系处得不错,才肯提出这个让他自认“吃点亏”的建议。
“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说说看?”唐亦萱却是不肯放过他,她的脸上,也有些阴晴不定。
“你要是能接受,那我就说,否则的话,还是不要说了吧?”陈太忠微笑地看着她。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个细节一旦说出来,就难免会被对方误解为“占便宜”,所以,没敲定之前,话还是不好说出口,他很珍惜这个朋友。
第一百六十五章 欲求不满的后果
那你就不用说了,”唐亦萱的脸色一绷,毫不犹豫地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情绪也随之低落了下来,“好了,不早了,你回吧。”
陈太忠登时就有点愕然了,他当然能看出,唐亦萱不高兴了,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既然人家都撵人了,他也不好多呆了,只是他真的有点纳闷:我好像没说错什么话吧?蒙晓艳反正不是你亲生的嘛。
他哪里知道,老书记蒙通,是对唐家有大恩的,而且,唐亦萱已经宣称,准备付出任何代价来报恩了,他不仔细琢磨“任何代价”四个字内里的涵义,反倒是没命地找借口搪塞和推脱,这一切的一切,怎能不让唐亦萱又气又恼?
女人……还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啊,这么念叨着,陈太忠悻悻地离开了三十九号,嗯,以后还是躲远一点的好。
事实证明,女人远比他想像的可怕得多,第二天一上班,张玲玲就将他喊了过去,神色不豫,“陈太忠,你昨天对我做了些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啊,”陈太忠笑嘻嘻地回答,“对了张科,你昨天喝多了,我在幻梦城找了人帮忙,才把你扶到凤凰大酒店的,后来……我就离开了!”
张科长当然知道他什么也没做,否则的话,贴身的内裤会记录下一些东西的,而她今天早晨检查再三,自是能确定,内裤上那些黏黏糊糊的东西,全是自家的产品,全然没有任何外来产品的迹象。
眼下。听到自己地猜测被证实,张玲玲不由得勃然大怒,小子,我是给你脸了,不过,既然你不想要,那也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
她知道陈太忠身后有点不明的势力在支持着,但是。女人疯狂起来,是不可理喻的,尤其是一个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成熟女性,在强烈的雌性激素分泌的作用下,张玲玲几欲疯狂。
“嗯,你做得不错,”她冷冷地哼了一声,“对了。最近信息采集的人手有点缺乏,你最近没什么具体的事情,也帮着跑跑信息收集吧。”
信息收集?听到这话,陈太忠登时有点恼怒了。他在业务科呆了几天,虽说天天看报纸品清茶,跟大家地关系并不是很融洽,可也知道,这信息收集,实在不是什么好活儿。
招商引资这种业务的信息收集,并不像普通商场上业务员一般,随便跑跑大街,翻翻电话号码簿就能完成的。试着想想看,某个企业或者说个人想在一个地方投资几个大项目,又岂是随便一个外人能了解到的?
业务科里的那些人,跑业务无非是两个渠道,一个渠道是通过各自的关系,打探近期是否有什么人愿意来凤凰投资。他们的信息灵通程度甚至超过了《凤凰日报》,当公众知道某某人想来凤凰投资的时候,人家地业务公关早已展开了。
另一个渠道,就是业务人员通过自己的背景,将一些有投资能力的企业家邀来凤凰市投资,这种操作方式,非常考验业务人员身后关系网的实力,不是什么人想学都能学得到地。
至于说信息采集,其实并不是业务科的重点,科里原本也没什么人专门负责这个。无非就是从银行、海外杂志或者一些商界中人的口中搜集一些信息,将这些信息分门别类地汇总而已。
让陈太忠不爽的是,他非常清楚,信息采集就只是单纯地提供名单和分析,然后将材料上报科里,至于公关任务,则是交给了业务员去做,是那种实打实的“幕后英雄”!
说幕后英雄都是客气的——人家引资成功了,那是业务公关能力强;若是引资不成功,采集信息者反倒没准要背上一些莫须有的责任,实在算不得什么好活儿。
又累又费心机,出风头没份儿,论责任优先,陈太忠怎么会喜欢这个任务?合着哥们儿我把项目找出来,给你们去做——那不是欺负人么?
看来,昨天是惹恼这个老女人了?陈太忠脸上还挂着微笑,心里却是已经(一路看;电脑站;cn更新最快)有了成算,“哦,采集信息嘛……没问题啊,我还说闲得实在无聊呢。”
“今年市里的招商任务很重,”张玲玲只当他不知道其中的关窍,也不做解释,而是继续面无表情地发话,她执意要好好地摧残此人一番,不如此,也不能消去她心中地愤懑。
“去年全年,凤凰市共吸引外资五点五亿美元,今年省里给市里下的任务
翻番,基数是提高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说保底八亿美形势非常险峻,包括那些签了合同尚未开始执行的,我们也只完成了六点二亿,这就是说……”
张玲玲滔滔不绝地讲了十分钟,总之就是那么一个意思,信息采集是非常重要的,今年若是招商办不能按时完成任务,她就要唯陈太忠是问!
你这给人穿小鞋的能力,也很一般嘛,这么大个招商办,这么多地人,合着完不成任务,就是哥们儿我一个人的问题,别逗了好不好?你是看我年轻,好糊弄?
陈太忠心里不以为然地腹诽,脸上却是挂着灿烂的微笑,不住地点头,“嗯……是……对……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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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是个喜怒都要形于色的主儿,不过,官场混得久了,见识的人和事多了,他多少还是学会了点阳奉阴违那种小技巧,眼下刻意为之,倒也不算什么高难度的表情。
什么时候,我才能像张新华老书记一般,无须故意,只是在不经意间,轻描淡写就能到达收放自如的境界呢?想到这个问题,他一时觉得,自己似乎又有了一个奋斗目标!
“别以为我是随便说说的,”眼见他在自己面前,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张玲玲心中的无名火越发地高涨了起来,说实话,这话她还真地不是随便说的。
只是,她的性子如大多数混迹官场的人一般无二,心中愈是愤懑,脸上愈是不动声色,“信息采集的重要性,我已经完全跟你讲清楚了,希望你能慎重、再慎重地去办好这件事。”
她还有话没说呢——你要是做不出成绩来,到时候,也别怪我对不起你了!
只要有合适的借口,她相信,自己收拾一个小小的副科全不在话下,哪怕他身后是站了什么强力的人物,但是,规则就是规则!
除非,眼下有什么部门,再将此人讨要了去,否则的话,她收拾他真的是手拿把掐。
“好的,我知道了,”陈太忠根本没注意她话里隐含的恐吓味道,他笑嘻嘻地点点头,站起身子就走出了办公室,“呵呵,赶早不赶晚,这事我现在就去筹备……”
走出房门,他遗憾地撇撇嘴,唉,看来这张真皮座椅,还真的不是那么好混的啊,算了,哥们儿我遛大街去,等我采集来信息提供给别人做业务?你做梦去吧!
既然许多人能看起来忙忙碌碌地工作,结果却是无所事事,我为什么不可以呢?陈太忠不认为这是什么严重的事儿,以前只见别人这么做了,现在哥们儿也要学学。
不会在无聊的日子瞎混的,算得上合格的干部么?
嗯,接下来,去做点什么呢?要不,还是去找找吴言吧……
经历了张玲玲,陈太忠意外地发现,吴书记此人,其实比一般女干部还有点好处,起码,她不会闲着没事就性骚扰自己,人家一直是非常洁身自好的,那么……调教她的时候,应该要把握好分寸!
吴言去省里开会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陈太忠就比较悠闲了,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打算跑什么信息,闲得没事之下,他索性就泡在了幻梦城里,白天同刘望男之类的胡吹乱侃,晚上就拉了古十七之流喝酒聊天,小日子过得倒也有点乐不思蜀。
张玲玲也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采集信息这种事,是个渐进的过程,并不是说做马上就能做到的,没有立竿见影那么一说。
折腾,你就使劲儿地折腾吧,哼,等到了年底,老娘让你哭破大天!
不过,陈太忠藏身的安乐窝,还是被人发现了,第四天,阎谦阎教授带着张开封来了,直接把他堵在了练歌的包间,还好,刘望男不在场。
“哈,太忠,你倒是会享福啊……”
阎教授能找到这里,实在是很正常的事儿,李凯琳和常桂芬娘儿俩联系得很勤,可是,清湖的张区长,怎么也能找到这里呢?
“哈,昨天喝酒遇到开封,才知道他在找你呢,”阎谦笑嘻嘻地跟陈太忠解释,“我给你俩都带过课,这可也是缘分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谁更清醒
太忠你倒是会享福啊,手机不开又不在单位,急死我封笑眯眯地冲陈太忠点点头,“要不是阎教授说知道你在哪儿,我可真是要问倩倩那丫头去了。”
张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