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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呢。单副总的手机响了,却是丈母娘打来电话,说他老婆肚疼得厉害,看样子是要生了,“赶紧地回来,去医院啊。”
于是,陈太忠又成孤家寡人了,约莫在一个小时之后,另一个小姐也回转了,这位估计是得了前一位的通知,招呼了两个民工,吭哧吭哧地搬了四个大纸箱回来,里面全是报纸资料什么的,“你给地那五百不够,又花了我三百多呢。”
“好说,”陈太忠笑嘻嘻地点点头,“要人民币还是要英镑?”
“英镑,英镑好了,”小姐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我比她买回来的书多吧?”
这话地意思,陈太忠肯定明白啊,说不得点了二十张面值五十的英镑出来,交给了她,本来还想说一句“好好做人”什么的,谁想那小姐麻利地掀起裙子,当着陈太忠就将钱向内裤里塞,一点都不带忌讳的。
看着那白色的情趣内裤里,有些许黑色若隐若现,他心里叹口气,得了,啥也不用说了,干啥的就是干啥的。
那小姐一边藏钱一边斜眼看他,发现这家伙的眼睛盯着自己的下身,若有所思,索性一猫腰,将内裤褪下一点点,露出些许黑色毛发来,冲着他抛个媚眼,“呀,热死我了,老板,能不能在你这儿洗个澡啊?”
“去去去,”陈太忠笑着抬手撵她,他去别的地方不点小姐,可是跟幻梦城地一帮小姐挺熟地,自是知道该怎么同这样的人打交道,“别勾引我,我不吃这套。”
“不要钱呢?”小姐不屈不挠地盯着他,脸上笑意盈盈,任是谁也知道,拢住这么一个出手阔绰地客人,可是比那些零散买卖强多了。
“我要跟你要钱呢!”陈太忠瞥她一眼,也懒得再说什么,那小姐见状,也知道这是一锤子买卖,终于将钱藏好,转身而去,关门时兀自不忘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
陈太忠弯下身子,将买的这些高价资料随手翻翻,很快就扔到了一边:哥们儿不是干这个的料,还是拿给邱朝晖他们分析吧。
好一阵,他才静下心来,琢磨一下,其实今天找单水来,是个错误,他原本是要低调地偷渡香港呢,却是一时头脑发热,想到本地有熟人,就习惯地联系了一下对方,浑然忘了整体的计划了。
好在单水的老婆要生了,他才能比较自然地拒绝对方的陪伴,下次,类似错误不能再犯了,想到这里,他给单副总打个电话,果不其然,孕妇已经送到医院了,眼下已经开了三指。
接下来,自然是要制造呆在宾馆的假象了,他走出房间,到服务员室一转悠,正好,那漂亮的女孩在。
女孩见到他,脸不自然地红了一下,才低声发问,“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我买了点书,你也知道,”陈太忠看到服务员点头,心说还好,哥们儿这形象。还没毁到家,计划还能继续执行,“这两天,我想在房间里安心地看看书。麻烦你通知一下宾馆,不要打扰我,也不要打扫。成不成?”
女孩红着脸答应了,见她的样子挺可爱。他少不得拿出一张百元大钞,低声笑笑,“呵呵,费心了啊,这是小费……”
这次女孩倒是没有拒绝。不过陈太忠转身之际,居然听到对方以极低的声音在嘀咕。“是人民币啊……”
“定了三天房呢,你执行得彻底地话,走的时候给你英镑,”他笑着大声回了一句,心说这丫头倒还真的有趣。
有趣的事儿还在后面呢,晚上十点左右,陈太忠正说这时间差不多了,想要做个假身在此,真身穿墙离去,服务员来敲门了。低着头红着脸。眼睛也不敢看他,“交班了。房间都满了,借你地方洗个澡……”
这意思,陈太忠哪儿能不明白?明摆着地,女孩见他出手阔绰,又不屑跟那些风尘女子搞什么交易,就有点动心了不是?
哥们儿这魅力,那可真不是盖的!想到这里,他有点美不滋滋的,不过,这毛病可是不能惯她,少不得绷着脸点点头,“下不为例啊,以后你也别进我地房间。”
女孩登时就臊着了,转身低头就向外面走,陈太忠想一想,叹口气,心说这正人君子还真的没法做,算了,咱总不能表现得太怪异不是?引起别人注意就不好了嘛。
当然,这或者是他给自己找地借口,不过眼前的女孩煞是清丽,好像也还算洁身自好,他当然不介意跟她发生点什么,说不得轻笑一声,伸手将人拉了回来,“呵呵,我说下不为例而已,你至于脸皮这么薄吗?”
女孩的身子顺着这股劲儿就回转了,欲拒还迎地进卫生间了,陈太忠在床上心神不定地看着电视,脑子里却在不停地琢磨:进去,还是不进去?
等到卫生间的水声停止,他也懒得装什么正人君子了,站起身子去推卫生间的门,果然,门没有反锁,不过,女孩已经用浴巾围住了上下要害,正擦拭着长发,见他进来,停下手来很“愕然”地望着他。光滑地肌肤上,滴滴水珠在灯光闪着璀璨的光芒,那是弹力十足地青春的气息,陈太忠甚至觉得,这女孩的年龄未必过了十八,胸部不是很挺,身材也极为苗条。
两人对视一阵,他也懒得解释,走上前径自将女孩搂在胸前,她微微挣动一下身子,却是没什么力气。
“我挺喜欢你!”某人说话,从来都是比较霸道的。女孩也没说话,默默地跟着他走了出去,直到陈太忠将自己脱光,露出那狰狞的丑物之后,她才掩口轻呼一声,“啊
啧,不是**了,这个价钱要降一降,陈太忠有点郁闷,“那个……你最近没那啥吧?我这人有点洁癖。”
女孩愣了片刻,才摇摇头,低头嗫嚅地回答,“没有,很久没有了,你……你有那个,雨衣没有?”
“我洁身自好,从不用那玩意儿,”陈太忠听到这回答,也不再客气,抬手就解开了女孩围在胸际的浴巾,霸道却又不失温柔,口中居然不忘记哄哄人,“也就是感觉你漂亮,又干净,一时就有点心动了。”
女孩还真的很害羞,才被解除了武装,就身子一动,奇快地藏进了雪白的床单下,这半遮半掩的羞涩,让陈某人生出些许怜惜,少不得掀起床单的另一角,也钻了进去,右手去搂她赤裸地肩头,左手却是在她身上游走着,感受着那紧绷绷弹力十足地肌肤。
触手这种感觉,莫名其妙地,他想到了丁小宁,又想到了李凯琳,若不是遇到了自己,她俩会不会也同这个女孩一样?
“我哥哥要结婚了,我需要钱,”女孩的头低得……快咬住了自己地雪白酥胸,低声喃喃解释着,显然,她并不擅长讨价还价。
“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不过,你要听话,”陈太忠的手,在她身上不住地游走着。“明白吗?”
女孩没命地点头,好半天才又低声发话,“你轻点,我除了跟经理有过两次……除了疼。没别的感觉。”
“其实做这种事,是很快乐地,”陈太忠笑一声。在他的手眼温存之下,女孩的欲望终于开始泛滥。他轻轻一翻身,压住了她,很温柔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迎接他地,是一团火热和泥泞……
十一点半左右。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年轻果然就是本钱。女孩居然前所未有地登顶三次,第一次的反应尤为强烈,感觉她恨不得将陈太忠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说正经地,这两天你不要进来了,”陈太忠一旦释放了自己的欲望,就开始着手安排,“我必须在尽快短地时间熟悉这些资料,你说过你会听话的,是吧?”
第九百六十二章再度暴走
女孩默默地点头,好半天才低声嘀咕一句。“谢谢你。让我找到了做女人的快乐,”显然。她现在说话,已经不是那么怕羞了……
总之,这位答应了,在这两天内帮陈太忠看好房间,不让人打扰,不过等他离开的时候,她想再品尝一次**。
令陈太忠惊讶的是,女孩对英镑纯粹属于好奇,收了十张就不肯再收了,对他拿出地一万块钱也拒绝了,“等我做好这两天,再跟你收好了……我打算跟她们换班。”
这倒是个不错的女孩!看着她地身影款款地消失在门口,陈太忠摇头笑笑,又她关照看来这次出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了……真是没想到,一段**的遭遇,居然无意中得了一个帮手。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跟这个女孩发生的事情,给他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是的,他安置好替身,隐身穿墙出去的时候,时间有点晚了,接近十二点了,比他计划的时间晚了将近两个小时。
五月的深圳,别说十二点,一两点街上照样有人,不过,陈太忠想买的香港地图实在不太好找到,走了好几条街,才终于在一家酒店的不远处,他才买到了想要地东西。
交了钱走了没几步,刚转过一个街角,迎面两个穿着迷彩衬衣地年轻人拦住他,一高一矮,手里都拎着胶棒,衬衣袖子上别着“联防执勤”的红箍。
“站住,你,把暂住证拿出来,”小个手里地胶棒向他一指,语气生硬到无以复加,“听见没有?”
“你说什么?”陈太忠眉头一皱,对方说的是广东白话,他有点听不明白,不过深圳不是号称移民城市吗?怎么还说这个?
高个子走上前,拿着手里的胶棒,恶狠狠地一戳他的胸膛,说的倒是带了不知道哪里口音的普通话,“让你拿暂住证,没长耳朵啊?”
我靠,陈太忠就有点冒火了,他看看自己身上,好像穿着尚可的,就算说得是普通话,那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不是?这帮家伙,怎么做事就这么冲呢?
算了,忍了,他想着自己眼下还有重要的事情办,活生生地咽下了这口气,“我是游客,没暂住证,有边防证和身份……”
“@%……”身后一声咒骂传来,接着就是一根胶棒带着风声狠狠地砸向陈太忠的肩头,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那厮骂的是没暂住证你还牛个狗屁啊!
这一棒子当然砸不住他,陈太忠身子略略一侧,就闪了过去,心里越发地恼火了起来,可是偏生地,他还是发作不得。
原因很简单,他是私下溜出来的,打算偷偷过关去香港的,万一事情闹大,就没办法继续行程了,为了配合警方的调查,就不得不返回宾馆。
宾馆里有个替身在那是小事,他随时可以让替身消失,不过宾馆大厅的摄像头,没有他出门的记录,那解释起来,就比较费口舌了。
更别说香港那边已经约好时间了,也实在耽误不得,深圳的流动人口这么多,警方的办事效率和态度……那还用问吗?
按说,他在一出来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出意外的可能性。一路隐身才对,可是,他还没买到香港地图不是?他总不能隐着身跟别人交易吧?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他出来得晚了,要是没有宾馆里地那一段少儿不宜,他出来的时间就会早一点。地图也会比较容易买到,再找个清净地方一隐身。可不就万事大吉了?
要不,跑了算了?这个念头才刚刚升起,陈太忠就强行按下了,没办法,他没变形。相貌和身材被人家认住了啊,要是飞快地消失。那还不得引起别人的关注?
“我有边防证!”他只能大声喊了,同时飞快地掏出了证件,“前天才开的边防证,我又不在深圳常驻,要什么暂住证?”
说到这里,陈太忠有点微微地委屈,哥们儿是在自己的国家啊,不但有身份证,还有边防证,无非住两天宾馆。妈了个逼的。你们还要暂住证?
“哦?拿给我看看,”说怪异普通话地高个子听到这里。脸上露出点笑意,还没等陈太忠反应过来这笑容里的深意,他已经一伸胳膊,劈手夺过了那张边防证。
边防证到手,那厮看也不看,两把就扯得稀烂,随手抛到地上,抬头看看陈太忠,脸上满是挑衅地笑容,“现在,你的边防证呢?哈哈。”
陈太忠登时大怒,思维随即变得异常地灵敏,他转身看看身后,还有两个联防队员站在那里,四人呈犄角之势,将他围得严严实实,换个普通人来,那叫插翅难逃!
那个砸了他一胶棒没砸住的也就算了,另一个联防队员,居然是个女人,长得颇有姿色,手上却是也拎着一根胶棒。
“他撕了我的边防证,”陈太忠沉着脸向那女人解释,在他想来,女人通常是比较富有同情心的。
那女人瞥他一眼,只当是没听见,脸上没有任何地表情,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甚至下一眼,她就将目光移开了。
倒是那个抽他一棒子未果的家伙,拎着棒子过来,抬手又砸了下来,“我让你躲!”
陈太忠再次避开,脸色越发地深沉了,小子,要不是哥们儿今天有事,整不死你我跟你地姓!
“去那边,蹲着去,”高个子见他身手敏捷,沉着脸手一指路边,那里已经蹲了两个人,一旁是辆破破烂烂的小巴车,显然,这是联防队员们的工具车。
陈太忠看他一眼,琢磨一下,嗯,去了那边,就好跑了……他已经不想再拿身份说事儿了,口袋里的工作证也不想再掏了,要不然人家再执意使坏的话,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将这四个人同时杀掉灭口。
杀人他不怕,不过想着对方好歹算是端公家饭碗的,这个……能不杀还是不杀了吧,到时候响动太大,没准就走不了了呢。
这么想着,他就向路边走了过去,同时还不忘记将自己的脸弄得模糊一点,身材也缩小一点。
是的,他打算等一等,等这四个联防队员再捉两个人,对自己的记忆模糊之后再跑,反正这帮人又没带什么摄像机,怕个什么?
不过这口气儿,哥们儿早晚要出,在天南憋屈着,出来也得憋屈着,这是越混越回去了吧?
等他学着那两位,抱着头蹲下地时候,才发现,那俩正低声唠嗑呢,“操地,这月被抓第二次了,真点儿背,又是五百没了。”
“你这算好地了,换个女人试试?被轮了大米还得交钱,惨的是……没准就得淋病了,”另一位看来也是老江湖了,“我老乡里,俩淋病了。”
“我老乡失踪俩,被活生生打死一个,直接扔了,你那算什么啊?”这位不服气。
陈太忠凝神一听,就听出门道了,敢情这联防队员,捉了人之后就送到收容站了,然后收容站里会发生很多故事……总之,比较好的结果,那就是打个半死之后,被跟收容站有关系的人领出去,然后通知家里来赎人。
人家收容你有理,收钱的又不是收容站的,所以……所以这种事不算违法。不过,经常有人被染病或者被残疾,运气不好地,那就别人再也找不着了。
陈太忠听到这里。想想自己被撕碎的边防证,真的有点忍无可忍,“草。哥们儿有边防证的,被人撕了。”
有俩老乡被淋病地那位一听。叹一口气,“兄弟,你完了,人家这是惦记上你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去脱层皮吧。一时间,不尽的新仇旧恨涌上心头。陈太忠再也忍受不住了,腾地就站起了身子,向着那四个联防队员走了过去。
他很清楚,再忍一忍地话,就绝对可以跑路了,只是心里这口邪气,实在让他堵得慌,哥们儿要没点神通,下一步就是铁铁地被收容了吧?
进了收容站,那跟这帮联防就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大家就算找碴。找的也是收容站那帮人渣,这几位就那么生生地被便宜了。
可是究其由来。没有这帮混蛋玩法在先,收容站也没资格没职权去强行收容别人不是?再说了,这些人抓人这么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