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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明知道,她是想借这个来打击蒙晓艳,可陈太忠还是有点忍不住了,他抬起头来,微笑着看着蒙勤勤,“一朵就挺好吧?要那么多做什么?”
“为什么一朵就好呢?”蒙勤勤笑嘻嘻地看着他,甜美的笑容中有隐藏不住的戏谑,“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呢?”
“咳咳,”陈太忠先轻咳两声,“这个问题……说起来话长啊,你不是真的要听吧?”
“我当然要听,”蒙勤勤脸上的戏谑,越发地明显了起来,“今天你要说好了,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啧,”陈太忠状似无奈地摇摇头,从蒙晓艳手上接过了那枝玫瑰,指着半开半闭的花骨朵,“首先,我们要弄明白,花是植物的哪一部分?”
听他没有在“一”代表什么、“九”代表什么之类的数字上做文章,两个女孩登时都瞪大了双眼,静静地听他陈述理由。
“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陈某人语出惊人,根本不当自己是面对了两个女人,“也就是生殖器……”
“你说,送给一个女人一个生殖器,倒也没错,但是……送很多生殖器给某个女人,这个……这个感觉,似乎就不是很好了吧?”
蒙家两个女人听得目瞪口呆,眼睛睁得老大老大……
“咣当”一声传来,大家扭身一看,身边的女服务员却是把托盘掉在了地上,整整一壶碧螺春打翻在地。
“我……我去拿扫帚……”女服务员脸憋得通红,全身都在发抖,看得出来,她在强忍着笑意。
一边说着,她一边转身就跑开了,几秒之后,远处传来银铃一般的笑声……
“你很过分哦,”蒙勤勤终于从发呆状态清醒了过来,她像是从没见过陈太忠一样,仔细上下打量着他,脸上的笑容也隐去了几分,“对着女孩子,你就这么说话?说那么粗俗的词儿?”
事实上,陈太忠隐喻的东西,延伸开来,还真的是不雅,蒙勤勤最少收的花都是十一朵,那不就意味着……十一个……那啥吗?
所以,她绷起脸来,实在是情有可原。
陈太忠却是不鸟她,他只看到了蒙晓艳悄悄竖起的大拇指,显然,她很为陈某人能挫了堂妹的锐气而高兴。
“这怎么能说是粗俗呢?”陈太忠两下就撕开了包着花的锡箔纸,将花拿了出来,“咦,这花……怎么就看不到花蕊呢?”
这显然是废话,花还没大开,怎么可能露出花蕊?
他可不想指着花房说事,说不得只能输进去一股仙灵之气,于是,这朵玟瑰在他手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绽放着。
“……喏,你看,这是花蕊,植物的雄性生殖器官,难道我说的不对?”
一边反问着,他一边抬起头,以诘责的眼光看向蒙勤勤,却猛然发现,不光是蒙勤勤,连蒙晓艳都直勾勾地看着他手里盛开的玫瑰,一副魂飞天外的样子。
靠,坏了!陈太忠反应过来了,哥们儿怎么就忘了要低调呢?
第二百七十九章 姐妹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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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远,蒙勤勤才慢慢地伸出手,去取陈太忠掌中的玫瑰,拿在手里之后,又翻来覆去地看看。
蒙晓艳没有阻止她,而是用一种很异样的眼神看着陈太忠,眼神中的情感复杂异常,有惊讶、欣喜,有几分得意,也有一丝哀怨……
“你是怎么做到的?”蒙勤勤检查了这花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样,于是抬手向陈太忠扬扬手中的玫瑰。
陈太忠冲她翻个白眼,“好了,你说吧,我这个解释……你满意不满意?”
“啧,算你能自圆其说好了,”蒙勤勤已经不想追究这个问题了,她现在关心的是,这花是如何在陈太忠手上盛开的,“你快说啊,怎么做到的?”
“你承认了,我说的是对的,我送给晓艳一枝花而不是十一枝,是非常正确的,是这么一回事吧?”陈太忠很认真。
“好好好,算你正确了,你倒是……你说不说?”蒙勤勤柳眉直竖,看得出来,她有点想暴走了。
“那我提条件了,我的条件就是:”陈太忠嘴巴一撇,食指往嘴唇上一放,“你不许问我是怎么做到的!”
“哈哈哈,”蒙晓艳再也憋不住了,登时轻笑了起来,直接将大拇指伸到了陈太忠的眼前。“太忠,好样的!”
她脸上地笑容,比那枝盛开的玫瑰还要灿烂!
最初的惊奇过后,蒙晓艳已经反应了过来,太忠原本就是一个极其神秘的人。否则自己脸上能恢复成这样吗?
那么,太忠是如何做到让鲜花在手上绽开的。这一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地是,她在这件事上,死死地压住了自己的堂妹!
她不得意才怪!
“你……”蒙勤勤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她地眉毛竖起来,又平躺下。接着又竖起来……来来回回好几次,最终才把眼一眯。也跟着笑了起来。
“呵呵,看不出啊晓艳姐,”她叫着蒙晓艳,却是斜眼看着陈太忠,“这次我可是真的服了你了。从哪儿找了这么一个有本事又有个性的男人……”
“你给我省省啊,”听到这话,蒙晓艳的脸登时就拉下来了。她可太知道自己这个堂妹了,这家伙就算对全世界的人服软,也独独不可能对自己服软,“你这话我听着碜人,少跟我玩那些小心思,要不我告你爸去!”
“啧,你怎么这样啊?”听到她这话,蒙勤勤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呵呵,我都是恭喜你有眼力了,你这么不识好人心,像个当姐姐地吗?”
“反正我不放心你!”蒙晓艳越发地小心了起来,警惕地看了她一眼之后,语气居然逐渐软了下来,“勤勤,你可不知道,这么些年没见,我一直都挺想你的,你可不能做对不起姐姐地事儿啊。”
在这一刻,她想到了陈太忠对自己的重要性,一时都有点后悔把陈太忠喊来了,陈某人的火爆脾气,她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自己这个堂妹若是惹毛了此人,不给自己治疗了,那后果还真就不堪设想了。
蒙通比蒙艺大十八岁,一直是把这个弟弟当半个儿子来供养,蒙勤勤三岁上,蒙艺就进入了煤炭部工作,这个女儿就一直留在凤凰,由蒙通来抚养。
所以,蒙晓艳虽然是蒙通老年才生出的女儿,但是在蒙家,她的重要性隐隐还不及蒙勤勤,因为蒙通简直把蒙勤勤看成了是自己地孙女儿!
也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姐妹俩从小生活在一起,在五岁之前,蒙勤勤还不会告状的时候,蒙晓艳还能靠蛮力收拾一下堂妹,等蒙勤勤说话利索之后,她就一直处在堂妹的阴影之下。
两姐妹关系是不错,但是从小到大一直在别苗头,世间事,有时候真地说不清楚。
不过,眼下为了不让自己的堂妹惹了陈太忠,她只能低声下气地服个软——不管怎么说,今天是蒙勤勤先服软的,她也不算丢人。
没成想,她这一下,反倒是把蒙勤勤的好奇心勾了起来。
蒙晓艳离家之后,虽然似乎蒙艺和唐亦萱都没找过她,但事实上,作为一家人,谁又不清楚她的一举一动呢?
原本,大家都把她的举动
一时的冲动,年轻人嘛,谁都有过离家出走的梦想,束地过一生,等年纪大点,自然就好了。
谁成想,离家不久,蒙晓艳就面容大变,唐亦萱找到了她,想把她劝回家,却激得蒙晓艳差点自杀,蒙艺马上就得到了消息,于是,大家谁也不敢再劝了,任由她自己发展。
到了后来,关心蒙晓艳的人只是远远地关注着她,大家都知道,这孩子从小就要强,眼下能做的,也只是祝福她生活得快乐。
蒙勤勤那时候还想去找自己的堂姐呢,却是被老爹和老妈严厉地喝止住了,晓艳要是让你见到现在的她,估计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吴言才能偶然从别人的嘴里,知道蒙通书记的女儿,现在丑成什么样子了,从而在仙客来的包间里,一下就猜出这就是蒙通的女儿。
嗯,扯远了,总之,刚才蒙勤勤服软,固然是有些不服气,不过,还是她想到姐妹俩好不容易见面了,堂姐这两年又吃了不少苦,而这个陈太忠不但气质不错,也着实是个有趣的人,她一时也不想计较那么多。
更重要的是,陈某人那些话,听起来虽然不伤大雅,但多少还是有点村俗,作为省委书记的女儿,她不想再纠扯下去了。
可蒙晓艳居然会史无前例地向自己服软,这让蒙勤勤就觉得有点无法接受了,在这一瞬间,她内心深处,对陈太忠的好奇之心,登时呈几何级数一般疯狂地增加着。
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让自己这个眼高于顶的堂姐做出这种低声下气的行为呢?
当然,好奇归好奇,场面话她还是要交待的,“呵呵,晓艳姐你这是什么话啊?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儿呢?”
这话入耳,蒙晓艳可是更毛了,她拽着陈太忠就站了起来,“服务员……买单了,那个啥,勤勤你慢慢喝,我俩先走一步了……”
看着蒙晓艳逃命一般地仓惶而去,蒙勤勤的眼睛里,露出了一股异常的神情,眼眸都变得亮了许多,她轻笑一声,以低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哈,真好玩啊……”
她的手上,还拿着陈太忠留下的那枝玫瑰,在深秋的阴霾中,盛开的红玟瑰,显得那么地靓丽和鲜艳……
蒙晓艳把陈太忠拽着跑出半条街,才想起来尴尬地解释一下,“那啥,太忠,其实吧……我堂妹,人,人还不错,就是小时候我爸惯她惯得太厉害了……”
陈大仙人怎么会把一个不更事的女孩儿放在眼里?看见她神情尴尬,少不得伸手进手包里摸一下,“呵呵,刚才逛街去了,给你买了这个玩意儿,玫瑰花那东西几天就谢了,没啥意思……”
他手上拿的是一对钻石耳环,这对耳环花了他六千多——这还是五折呢。
是的,他想试试这玩意儿的威力,按说,蒙晓艳是不缺钱的,不过,女人不是都喜欢这玩意儿吗?
果不其然,看到陈太忠手上的耳环,蒙晓艳脸上顿时漾起了按捺不住的惊喜,眼睛也亮了起来,“太忠……”
就这么一嗓子之后,她的眼睛居然开始泛红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脸,“你真好……”
其实,蒙大小姐想的是,怪不得太忠只买了一枝玫瑰呢,怕是……怕是身上没钱了吧?“没钱也别硬撑着啊,我这儿还有两万,你拿去用……”
一边说着,她一边就拉开了手包拉链,不过,陈太忠怎么可能把两万看在眼里?
他一把就按住了她的手,“我说……你看我像是这点也出不起的吗?”
“那……”蒙晓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慢慢发红了,旋即低声解释,“今天婶婶要我住她家呢,晚上……晚上你早点休息,不要等我了。”
陈太忠本来没这心思呢,看到她这副媚样,却禁不住食指大动,低声地问了一句,“那……明天晚上总可以了吧?”
蒙晓艳不着痕迹地点点头,脸却是更红了。
不过,老话说得好,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晚上八点半,蒙晓艳才偷偷溜进了陈太忠的房间,“叔叔不让走,我偷跑出来的。”
陈太忠却是没理她,眉头一皱,看向门外,“这是谁啊?”
第二百八十章 证件呢?
陈太忠很少骂人,他说风凉话和阴损话的时候很多,但是带把子骂人的时候,真的是很少见,每当这种时候,基本上就是他异常恼怒的时候。
眼下,他确实是比较恼怒了,因为他正在屋里盼穿双眼地等着蒙晓艳,却一不留神,透过墙壁发现,有人跟在蒙晓艳后面张头张脑。
素波并不是他熟悉的凤凰市,来这里两天……今天第三天了,陈太忠除了学习、购物之类的,并没有跟哪个女人有什么密切的来往。
习惯了在凤凰市的左拥右抱、荒淫无道,而昨天蒙晓艳又预定了今天晚上的节目,陈太忠是异常地期待——当然,不得不承认,目前的罗天上仙已经不再是那个不通风情的鲁男子了,他的欲望比一般人还要强出很多。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有人在跟踪蒙晓艳,这人……靠,简直比我陈某人还会煞风景啊!
恼怒归恼怒,陈太忠略略一琢磨,就基本上断定了那厮的来路,很简单,不是蒙艺手下的人,就是高云风搞的鬼。
若是蒙艺手下的人的话,大约只是探查一下蒙晓艳的落脚点,或者还肩负了些许保护的责任;可若是高云风张罗的,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蒙晓艳的耳朵上,已经戴上了他送的耳环,在陈太忠刻意准备好的昏暗地灯光下,两颗不大的钻石在生辉。一张俏脸宜喜宜嗔地望着他,“等急了吧?”
略带沙哑的声音、昏暗的光线、暧昧的气氛、挑逗地眼神……
妈的,可惜外面有人!
陈太忠叹口气,笑着摇摇头,“倒是不急。我正说要出去跑两圈呢,锻炼一下身体……你去不去?”
蒙晓艳愣愣地看了他半天。才若有所思地展颜一笑,身子一弯,坐到了他地腿上,伸出双手,拢住了他的脖颈,“呵呵。生气啦?”
“没有啊~”陈太忠的手,习惯地放到i。在不停地琢磨,这个房间里……不会装了摄像头之类的什么东西吧?
“我是觉得时间还早……”陈太忠嘴里一边胡说八道,一边将自己的神识放了出去,他想感受一下,在锦园大酒店地机房之类的地方。是不是有人正通过摄像头观察着自己这个房间。
谁成想,他还没有找到机房在什么位置,却发现锦园大酒店地门口忽闪忽闪地来了两辆警车。警灯闪着,却是没有拉警笛,有点诡异。
下一刻,三四个警察和几个便衣跳下了车,冲着酒店大厅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我靠!这时候,陈太忠已经有九成九的把握,跟踪蒙晓艳的是高云风布置在锦园的内线了,现在,他们看到蒙晓艳进了自己的房间,就要……就要来捉拿“卖淫嫖娼”了!
可以肯定,这种手段是很原始、很没有技术含量地,但同样可以肯定的是,这样的大杀器用在自己这个科级干部地头上,基本上就可以将自己轰杀至渣,永无翻身的可能!
想到这里,陈太忠恨得牙关都是痒痒的,我靠,做人不能这么绝的吧?好了,高云风,咱俩这梁子,这是算结得大了!
只是,姓高的你太点儿背了啊,天底下女人这么多,你怎么偏偏就撞到了蒙晓艳呢?哈……这事儿想不热闹都不行了啊。
他脑子里在琢磨,一双手却是下意识地在蒙晓艳身上游走着。
晚上在蒙家遇到了当书记的叔叔,蒙老师喝了一点点酒,壮着胆子偷跑了出来,眼下受了这双魔手的抚摸,没过多久,眼波就开始迷离,红晕上脸……
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太忠,亲亲我……”
就在这个时候,“咣”地一声大响,门被推开了,几个警察冲了进来,“警察临检,所有人都不许动!”
陈太忠将坐在自己怀里的蒙晓艳放到身边,二郎腿一翘,身子也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靠,一言不发地斜眼看着这帮警察,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
蒙晓艳却是大怒了起来,她正是春情荡漾的时分,这样的紧要关头,被人扫了兴趣,登时就暴走了,尖声叫道,“临检?你们临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