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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戳穿了心事,我有那么一点点不自在,但是随即,便坦然的承认了,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好,有一点点,她长得很好看,也很有礼貌啊。”“那让洛阳做她的妻子好不好?”“妻子是什么?”我又固执的回到了这个问题上面。“妻子,就是一直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守着她,爱护她,保护她。”母妃这样说,我便一下子懂了,难怪刚刚那个小男孩,说我是她未来的妻子,可是他那般模样,哪里能保护得了我,他那般不讨人喜,若是让他天天陪着我玩,那我一定烦死了。脑中不由自主的想起母妃说的那个女孩子,如果是每天和这样好看懂礼的人一起玩,一定有意思多了。而且这样好看的女孩子,一定是要被保护得好好的才行,想到此处,我便愉快的应允了“好阿,那我就做她的妻子。”这样我就可以和她做朋友,可以和她一起玩了。可是后来,我睁开眼,却是在自己的床上。周围围了很多人,大家都很担心的看着我。我从床上坐起来,仔细分辨着人群中的每一张脸。没有母妃,也没有那个叫乐乐的小女孩。下人们说,我趴在灵堂的地上睡着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母妃,也渐渐的忘了那个小女孩。后来我渐渐长大,回想起这个梦的时候,才明白,原来我是不能,做她的妻的。再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一边长大,一边越是了解这个世界,并不如我想的那样绚丽繁华,至少目前看起来不是,并且相反,它在人们看不到的角落里,处处透着灰暗之『色』。太平盛世不再是太平盛世,而是变成了战火纷飞的『乱』世。大哥被送入京为质,我渐渐的学着为父王打理政务,尽力守护着洛阳的百姓,让他们在『乱』世之中可以生活得安稳一些。我开始明白了权势的重要『性』。我的『性』子,不再如小时候那般天真活泼,而是在朝着相反的方向走,我知道,父王一直在引导我做一个合格的政客。整个苏家,也只有我最适合去做这个政客。但是在我眼中,父王他自己却不是一个合格的政客。又过了一些时候,一直以来与我们交好的齐家,派人上门致歉,解除了我与齐涵的婚约。真的是很可笑,原来一直以来共同进退的好友,也逃不过人『性』的劣根。虽然这件事情,对于当时的苏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但是我却忍不住私心里有些开心,我终于不用再对着齐涵这个烦人精了。及笄的那一年,我从父王的手里接过了玄甲营。女子向来不得从政,更不得手握兵权,然而我的父王,他与所有的人都不同,他不会因为我是女子,就让我去习琴棋书画,三纲五常。我知道,他要将我打造成一个优秀的人,无关男女。。。。我遇到了一个,与别人不太一样的人。她叫萧乐,我初见她的时候,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不一样的求生欲,那是一种对活着的渴望。我向来是很愿意给人机会的,我也不愿意轻轻地一开口,就断送了一条『性』命。然而很神奇的是,这个人竟然猜透了我的心思。我心中的全盘部署,她全都知晓。虽有一点细节出入,但是也说了个八九不离十。这样的人,若是生在敌营,就是个强大的劲敌,我的心中泛起了杀意。可是她却说她要投靠我。作为一个新兴势力的掌权者,我们太缺人才了。。此话真假难辨,但是我还是愿意相信她一次。若是她妄图欺骗我,我就要送她和她的朋友去地狱。因为,世上诸多字词,我却最是厌恶欺骗二字。将她带回军营之后,我便将她交给了别人,后来事情诸多,我渐渐的将此人抛在了脑后。后来再见之时,她已经成长了起来,是一个小都尉了,这也证明,我的眼光不差。上过了战场之后的萧乐,显然是不一样了,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亦或是接受了血的洗礼。她像是完全蜕变了一般,眼神都变得深邃了起来,穿上铠甲的她,衬得清秀的脸庞,多了几分坚毅的味道。我有些刻意的在靠近她,她成长得太快了,根本不在我的掌控之中。想让一个男子死心塌地的为你效力,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他爱慕你。这也是最快捷,最简便的方法。美人计,总是屡试不爽。事实也证明,我的计策确实是生效了。我以为,我可以将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之后再全身而退。但是后来,我好像退不出来了。我甚至觉得,和她一起待在自己精心设计的这个陷阱里,好像也不错。当我在山野间,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之时,我一点也不怕。我总觉得,老天爷不会就这么让我死了,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当我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便看到了萧乐。看到了她紧张焦急的模样,她一定以为我就要死了。可我哪会那么容易死呢,我的满腔抱负还没有实现,大哥的仇,也不曾得报。她紧张我的样子,好像比平常要好看一些。我是一个不太会表达自己感情的人,因为自从母妃离世之后,我的心事就再也没人诉说了。我总是觉得,说得再好听,不如实实在在的去做一件事。萧乐是第一个,除了家人之外,我愿意主动去关心的人。我从来都不是羞怯的女子,从我明白自己心意的那一天起,我就命人铸了青锋。它包含着我对她的期望与爱意,我希望青锋能在战场上护她周全,也能助她一路披荆斩棘,杀敌立功。毕竟,若是我的夫婿的话,起码也要有和我并肩的资格,而她,也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她说她想我了。我捏着一封不过寥寥数字的信纸,不知是为何,就是莫名的开心。脸上泛起的笑意止都止不住。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觉得我像是个正常的女子了,原来思念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很糟糕了。彼时洛阳的大小事务,皆由我在打理,小到城内的琐事,大到军备后勤,全数皆需要我一一经手。我掐好了时间,算好了她从河原回来的日子,不眠不休了三个通宵,将后续的事情一一都处理好,便借着犒军的名头,往西路军去了。她说她想我,那我便给她一个惊喜。犒军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犒她才是。她说她的家乡在万里之遥,无路可归。她没有家了。怎么会没有家呢,待得天下大定,我便让父王给你封个大官,你若是不想再周旋于官场之上,那我们便做一对神仙眷侣,我陪你走遍大好河山好了。心安之处,便是家了。。。。那些想法都很美好,可是最终都化成了泡影。我从未想过,有一日我会称帝。以女子之身,登上那万人敬仰,至高无上的位子。而局势推着我一步一步,走向那个最高的地方。我最担心的是,萧乐会不会初心不改,一直陪着我。世间有太多男子,尤其是那些自视甚高的男子,并不愿意被自己的妻子压过一头。而她此刻的成就,足以傲视世间多数男子了。夫为妻纲,这是长久以来的定论。若是忽然之间,让她以我为纲,她会不会一如既往呢。我总是隐隐觉得,她并未完全对我交付真心,她的内心深处,藏着一个极深的秘密。我将母妃留给我的玉佩赠予了她,想让母妃在天之灵也帮我看看。看,这是我择的夫婿,是不是一个很优秀,很好的人呢。这一定是上天赠予我最宝贵的礼物。母妃说过,妻子,就是一直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守着她,爱护她,保护她。所以,我一点也不想让她再上战场了,如今局势差不多都稳定了下来。我只想将她牢牢的看在身边,她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想要和她一起接受万民的朝贺,我不想做一个冷冰冰的人,我想对她笑,我也想像平常人的妻子那般,我想与她白头到老,举案齐眉。所以只有我们大婚,我才有足够合适的理由,让她不要再上战场了。这样也没有人再敢诟病她,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能够护着她了。可是她好像,不太愿意让我成为她的妻子,这让我开始质疑,我是否哪里做的不好。朝中总是有人想给她下绊子,想将她从高位之上拉下来。可笑的是,这些人长着眼睛却看不清局势,竟然想把我的人拉下马。我想告诉他们,萧乐不是孤臣,她的身后站的是我,是你们高高在上的王。这些人聒噪得让人厌烦,时时刻刻都想着怎样伤害她。于是我下了狠手,将这批人连根拔起,从朝堂中扔了出去。果然,耳根清净了不少。。虽然因此,激起了世家贵族的诸多不满,多了诸多麻烦,需要多费一番手脚。但是做皇帝的话,偶尔也要顺应一下自己的心意罢,不然若是连自己的人都护不住,那我为何要做这个皇帝?。。。我开始怀疑,阿乐是不是有隐疾,她所说的难言之隐,是否就是不能生育呢?想到此处,我开始有些心疼她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身为一个顶天立地的人,若是有此隐疾,心中定然很苦,若是因此不敢与我明说,那也是有可能的。不知道自己能为她做点什么,我私底下询问过太医,太医说此种隐疾需要确切的诊断,方可得出治疗的法子。我对此并无太大的忧虑,若是最后治不好,我也不会因此离她而去,皇嗣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想我这一生,并不仅仅是要为天下百姓,为我的臣民活着,我还要为我的爱人活着。只要能与她一生相伴,没有子嗣就没有子嗣,我并不怕天下人的口诛笔伐。比起做母亲,我更愿意成为她的妻。可是,事情并不仅仅是我想的这样简单。我没想到,我倾心相付的人,竟然是个女子。她将发丝披散而下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心中有一处地方,悄然崩塌了下去。然而最让我痛心的,不是她女子的身份,而是我一直生活在一个编织的谎言中,被骗了几年之久。世间诸多过错,偏偏是我最厌恶,也是最无法原谅的那一种。难道爱侣之间,不是应该坦诚相待吗。从少时起,大家骗我,母妃总有一天会回来的时候起。若我不是步步紧『逼』,你是不是准备就这样一直隐瞒下去了,你还想要骗我多久,欺瞒我多久?如果连你都是谎言的话,那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值得我去相信的。我从来不曾对任何人卸下心防,因为父王从小的教导,便是如此,政客没有信任可言。我以为你会是那样一个例外,可是你却用行动证明了我是错的。。我想,我大概是不能原谅你了,即使我想起你,内心还是会忍不住悸动。你一定是我此生最无可奈何的人了。纵使你犯了欺君之罪,我也还是舍不得治你的罪。因为在你面前,我不是君王。。。。我收到你还给我的玉佩了,此举是心灰意冷的意思吗?我要大婚了,既然我没有办法原谅你,那么我也不会再对其他人再另眼相待了。我无法做一个真正的自己,只好做一个合格的帝王。我知道眼前的这道圣旨一下,你我之间便再无回转的余地,我没有给自己留退路,也没有给你留退路。我不知道你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你在哪里阿,为什么我找啊,找啊,就是找不到你。你躲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他们都说你死了。母妃,你能不能帮我把她带回来。。洛阳,再也不任『性』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己一直写 也没有注意到先前确实对洛阳的感情描写不是很细腻。有读者提了出来 感谢。看了评论 生气。陛下做了很多事情可能是我写的时候没有注意主次 是我的错!举个栗子:犒军的事 之前在文内是一笔带过然而陛下是因为阿乐的一句我想你才从洛阳跑过来的啊!还有后来当上皇帝之后 朝廷有人耍阴招拉萧乐下马。陛下直接将这批人送大理寺查了!!作者要哭了 你们不要再diss陛下了!!!!临时码出一章番外为我陛下正名。讲道理 两个主角都是我亲生的 说谁我都不开心说要互虐才公平的别急 快了我觉得你们自己玩也很开心我的评论都快被你们玩坏了
第66章()
“你来见朕; 是有什么事吗?”苏洛阳对羽歌的态度说不上好; 也说不上不好; 完全是一副例行公事的样子; 正如当年她们二人初见的时候。羽歌直了直身子,眼神环绕了四周一圈; 苏洛阳大概是知道了她的意思,于是挥了挥手; 身边服侍的宫人全都退了下去。“现在可以说了。”“陛下为何突然决定要大婚?”羽歌也不拐弯抹角; 直接单刀直入; 切入正题。“如果你所来就是为了此事,那你现在可以走了。朕的私事要如何; 还轮不到你『插』手。”羽歌的话一出口; 苏洛阳的语气就开始有些冷了下来,她不知道羽歌是受人之托,还是自己要来的; 不过都没差别就是了。她早已决定将萧乐移出自己的生活圈,这个决定; 也没有人可以改变。“当初朕未追究你的欺君之罪; 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苏洛阳双目如焗; 直勾勾的看向羽歌,看得羽歌有些发憷。她定了定心神,试图解释“她骗你本不是有意为之。”“无论有心或者无心,错了就是错了,难道因为无心之失; 犯下的罪就可以一笔勾销吗?那世上根本无需王法了。”苏洛阳觉得羽歌所说简直荒唐至极,想用一句无心就将对别人造成的伤害一笔勾销,未免也太过草率了。或者说,她真的觉得原谅二字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吗。“王法怎可与感情混为一谈?”“帝王无需受困于情。”二人唇枪舌剑,互不相让。半晌,苏洛阳突然轻笑出声“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朕当初甚至怀疑过,你们二人为何会有如此深厚的情谊,你们此前的说法根本站不住脚。”“陛下可以自己去问她,也许她会愿意如实相告。”羽歌被苏洛阳这突如其来的一个笑晃了眼,这样耀眼的人,无怪萧乐念念不忘。“不必了,朕不想知道了。你回去,这件事情。。休要再提了。”苏洛阳下了逐客令,羽歌心下叹了口气,抬眼看向对方,只见对方已经没有看着她了,而是望着亭外池中的红鲤鱼怔怔出神。羽歌无奈,只得起身告辞,不然若是苏洛阳让人将她请出去,面子上更不好看。萧乐阿萧乐,不是我不帮你,这件事我已经尽力了。只希望你若是听到这个事情,亲自从北境回来解决。不知道为何,羽歌就是有种莫名的预感,萧乐一定会从北境赶回来。“店家,请问此处是到何地了?”萧乐已经很久没合过眼了,实在是受不住奔波,此刻寻了一个路边茶摊坐下,准备歇一会。她不是铁打的,就是再心急,也不可能一下子飞到平京。更何况就算她人受得住,她的马也受不住。萧乐不知道的是,此刻她擅离职守的消息,已经火速传回了平京城,北境边营发现她失踪了之后,迅速上报了朝廷。这件事在朝堂之上,掀起了轩然大波。有人甚至说她这是要造反。大夏的驿兵与萧乐不同,每到达一个驿站都会有新的驿兵与马匹交替,根本不需要休息。苏洛阳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倒是沉默了,任凭下面的人如何口诛萧乐,她都没什么反应。她有些搞不懂自己这种心理,一面希望萧乐能在婚期之前,赶回来与她相见。另一面,又希望萧乐赶不及回来,二人的纠缠就到此为止。齐涵就不同了,他太知道萧乐对自己和苏洛阳而言意味着什么了,虽然猜不透苏洛阳与此人之间到底爆发了何种矛盾,以致萧乐突然被发配边境。但是,只是堪堪看此刻殿上之人的反应,他就能肯定,萧乐此人肯定是个变数。若是让她顺利回京,自己这桩婚事,说不定真的能被搅黄。眼看婚期只剩几天,临门一脚,说什么也不能踢空了。下了朝会之后,齐涵马上命人,前去路上阻截萧乐,也不用伤她『性』命,只需要抓住此人,让对方不能回京。让自己能按部就班的顺利大婚就行。杀人灭口这种事,齐涵还没蠢到会去这样做。萧乐好歹是个二品镇国将军,有爵位有官衔,还身负军功,若是这样不明不白死在回京的路上,苏洛阳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