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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乖,丫丫没事,不哭了。”丫丫通红着两个小眼珠,伸出稚嫩的小手一点点抹去了木籽颊上的泪痕。
望着许久未见的母女两互诉衷肠,我心底就如吃了陈醋般酸涩,强捏了捏鼻头,将头转向了一边。
只可惜如此感动的氛围,不是某些人愿意看到的。
“你这个王八蛋,竟然敢推老娘,我跟你拼了。”从地上狼狈爬起的女人挥舞着手里的包包癫狂似的朝我身上砸来。
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好家伙,尼玛这货包里是装着几块搬砖吧,好疼的说!
于是我一把夺过了她的包猛地扔了出去,原以为爱包如命的女人会去拾捡,没成想她也是气极了,随即伸出堪称现代版的“九阴白骨爪”朝我脸上抓来。
卧槽,最毒『妇』人心啊!面对这样的泼『妇』,我是真想狠狠甩她几个巴掌,奈何所处的地方影响不太好,只得揪住她的手腕往一旁推去。
把这泼『妇』推出去好多次,她都锲而不舍的继续冲上来,这股悍不畏死的精神如果换个男人来,我绝对会褒奖他一番,可偏偏遇到的是个悍『妇』,我拿她没有丝毫的办法。
就在我思量着是不是抱起木籽娘两逃跑时,泼『妇』又发起了新的攻势。
“卧槽,简直疯了。”我怒骂一声,扭过身子就要往别处跑。
“臭三八,敢欺负丫丫,我跟你没完。”
让我预料不到的是,木籽陡然升起一股“大姐大”的气势,踩着高跟就朝泼『妇』杀去。
那泼『妇』显然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花木兰”,疏忽之下就被木籽攥住了头发。
这还不算,只见木籽揪着她的头发往下一扯,然后抬腿朝着女人的腹部就是一记漂亮的膝顶。
抬腿的一瞬,我隐约瞥见了一抹紫『色』,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被木籽这套熟练的动作整懵了,这tm还是那个说句话就羞答答的少『妇』吗?
那女人吃了一记膝顶,登时惨烈的哀嚎起来,但看得出平日里也是打架的好手,很快就调整过了状态。
只见她抱住木籽的纤腰一顿猛掐,后者吃痛自然矮下了身子,泼『妇』见机攀杆而上,也顺利的扯住了木籽的秀发。
接下来的局面就回归到了正常女『性』“学术交流”的画风,双方不停的谩骂着,你来我往的撕扯着,搞得是不亦说乎。
“叔叔,叔叔,快去帮妈妈啊。”
一只滑嫩的小手溜进了我的掌心,低头一看,却是丫丫雾着眼睛乞求着我,似乎忘了刚才是谁为妈妈的举动拍红了小手。
当然我总不可能跟一孩子计较,看着她我见犹怜的模样,心都快化了,连忙应承了一声,就加入了战团。
虽说我不能动手打女人,但我更不能让木籽受伤啊。于是我毅然用自己雄壮的身子横亘在了两人中间,立马就觉得前胸后背都陷入了一片软肉中。
木籽自然不必说,那泼『妇』抛去『性』子不说,也是有几分姿『色』的,所以我很没出息的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像被两片馍馍夹着的烂肉般,在两人中间翻滚着,不时吃着两人的豆腐。
当然我还是有存在的效果的,两人的身子被我强势的拉了开来,只能倚靠着我在空中挥舞着胳膊。
“张米,你放开我,让我把这个三八的嘴撕烂。”木籽在我怀里挣扎着,哪里还记得娇羞是什么东西,冲动的跟个小魔王似的。
“贱女人来啊,看我怎么收拾你。”那泼『妇』也不甘示弱的回击道,涂着厚厚口红的嘴里不停喷溅着口水,搞得我一阵反胃。
“够了,都别打了,有什么事静下来好好商量,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我也想胳膊肘往外拐,但是顾虑到这是学校,只好朝两人吼道。
木籽还是听我话的,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忿忿不平的瞪着那泼『妇』。
可既然是泼『妇』,她又怎么会听从我的安排,怒骂道:“一对狗男女,得罪了老娘,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说完她仿佛为了应征自己的话,抬起高跟鞋朝我脚丫子上就是一脚。
要知道我是凉鞋,第一反应就是脚趾头被踩废了,紧接着就抱着脚软倒了地上,疼的龇牙咧嘴,来回翻滚着。
木籽吓坏了,蹲在地上连忙询问我怎么样,可我哪有精力回答她,只顾痛苦的吼叫着。
“臭女人,欺负丫丫,还敢动老娘的男人,我跟你拼了。”木籽见我又受伤,积攒的怒火顿时喷溅了出来,颇具气势的再次冲向了泼『妇』女。
我是她的男人?疼痛中我只以为自己幻听了,瞅见两女又纠缠在了一起,真的是有心无力啊。
最终两女被闻讯赶到的保安和老师拉开了,我也在经过医疗室治疗后,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办公室。
就像楚汉河界似的,木籽领着丫丫站在一边,那泼『妇』领着一胖墩墩的小子虎视眈眈的站在另一边,中间是一脸无奈的老师。
见我进来,木籽急忙搀扶住了我,询问我伤势怎么样。
我跟她笑笑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揉』了『揉』冲我眨着眼睛的丫丫。
“既然双方家长都到了,哪位家长将事情的起因讲讲呢?”老师一脸严肃的望着我们,看得出也有几分火气。
“我来说,就是这个野丫头,不分青红皂白就咬了我们家乐乐,刚还被我当场逮住。”恶人先告状的事情自然是泼『妇』先来,然而听到她对丫丫的侮辱,我也是再难忍怒气,恶狠狠的斥道:“最好注意你的措辞,别怪老子打女人。”
许是被我气势吓到,泼『妇』女到嗓子眼的谩骂生生噎了回去。
“两位家长都清注意自己的言行,这里是学校,不是你们家。”老师冷冷的瞥了我们一眼,然后柔声对丫丫说道:“丫丫,你真的咬乐乐了吗?”
丫丫局促的捏着裙边,嘟着小嘴弱弱的望了老师一眼,然后缓缓点了点脑袋。
“什么?丫丫,你怎么能随便咬人呢?”木籽脸上登时就一阵青,一阵红,有些恼怒的质问着丫丫。
其实我也能够理解,毕竟木籽一改柔弱的『性』子,完全就是母爱所驱使的,可当她知道自己才是错的一方,内心的自责与愧疚一时无法接受。
“果然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野种,没教养。”泼『妇』女见缝『插』针的冷嘲热讽着,搞得木籽更是难堪。
“老子叫你闭嘴,还要再说第二遍吗?”听得她跟苍蝇般聒噪,我心里的烦闷更甚。
丫丫被木籽一吼,顿时委屈的掉下了泪花,可怜兮兮的抓住木籽的手嗫嚅道:“妈妈。。。你。。。你别生气,丫丫错了,丫丫。。。以后再也不咬人了,妈妈。。。千万不要丢。。。丢下丫丫。。。”
听得丫丫的乞求,木籽的冷面再也绷不住了,蹲下身子就把她死死的抱在了怀里。
一旁的我连忙捏住自己酸涩的眼皮子,心里都是对这对苦命母女的疼爱和同情,凭什么要让一个柔弱的女人和年幼的孩童承受那么多的痛苦呢?贼老天真的好不公平。
但就事论事,照丫丫这么懂事的『性』子,又怎么会无故去伤害同学呢,于是我『揉』『揉』她的脸蛋问道:“丫丫,你是个诚实的孩子,告诉叔叔,为什么会咬乐乐啊?”
丫丫抽噎了两下,询问似的看了看木籽,得到她的应允后,小心翼翼的说道:“乐乐说我是没爹没妈的孩子,我气不过,就。。。”
原来就是平常的斗嘴,我相信小孩都是善良的,会说出这些话大都是家长影响的,于是冷冷的盯着那泼『妇』。
反而木籽听到丫丫的解释后,泪腺又一次崩溃了,抱着丫丫的脑袋,诉说着一位“失败”母亲的歉疚。
知晓经过后的老师眼眶也有些微红,站起身来朝我们鞠了一躬后说道:“这件事我们当老师的也有很大的责任,今后我们会更加关心孩子们的。既然误会解除了,就让两个孩子互相道歉,重归于好,几位家长觉得怎么样?”
对于老师绝对公正的处理方式,我表示很是钦佩,刚准备应和,对面的泼『妇』又炸『毛』了。
“简直狗屁不通,我家乐乐被咬伤,一句道歉就想了事吗?”
“那你想怎么样?”对于这个不断挑战我底线的泼『妇』我充满了厌恶。
“医『药』费,至少两万!”她狮子大口说。
“什么?”我顿时目瞪口呆……
第30章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被这惊世骇俗的赔偿整的短路了,咬一口两万,丫丫的小嘴也太金贵了吧。
“疯女人,你tm想钱想疯了吧,让我看看孩子的伤势是有多严重。”最先反应过来的我,毫不犹豫的朝她开喷。
“乐乐,给他们看看。”
一直瑟缩在女人身后的小胖墩在她的怂恿下,颤巍巍的撸起了自己的袖子。
“卧槽。”我忍不住叫出了声,白花花的一片肥肉,这小子一副好身体啊。
“大姐,我们不看肉。”
“你们是瞎了吗,这么明显的伤口看不到吗?”泼『妇』女急赤白脸的指着乐乐胳膊的位置,我定睛一看,好家伙,好浅的一道小牙印。
“大姐,你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利用自己的孩子来骗钱,我表示非常的厌恶。
“混蛋,别叫我大姐,老娘没那么老。”泼『妇』女忿忿的白了我一眼,怒斥道:“谁知道这野种有没有狂犬病的。”
犬尼玛,我被这贱货如此侮辱一个小女孩的行为搞得大脑瞬间充血了,怒骂道:“老子猜你老公也有狂犬病吧,天天晚上咬你,咬出了你这么一条疯狗。”
在场的女人脸瞬间红成了苹果,个个幽怨的看着我,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其实当着孩子的面,我已经很大程度的忍耐了,奈何那泼『妇』一而再再而三的诋毁,甚至去攻击一个单纯的孩子,老子要再忍还算什么男人啊。
都说对女人不能打骂,要温柔以对,可当遇到不是人的东西,我管tm什么的绅士风度,老子就是一枚家庭煮夫,骂死你丫的。
“你。。。你。。。”当事人被我气得酥胸滚滚,支吾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妈妈,爸爸为什么咬你啊。”天真无邪的小胖墩哪懂我说的深层含义,攥着妈妈的裙边一脸懵懂的问道。
尼玛神助攻啊!我强憋着笑,暗自庆幸自己说的隐晦,不然教坏小孩就是大过了。
“混蛋,你都说了些什么啊。”身旁的木籽羞恼的白了我一眼,伸出柔夷就要探向我腰际,却被我牢牢的握在了手心里。
“松开啊混蛋,别被丫丫看到了。”木籽羞意红到了脖子根,不安的挣扎着。
我有些好笑,食指在她掌心轻轻挠了挠,然后松开手装作无辜的耸了耸肩膀:“丫丫已经看到了。”
木籽受惊似的回过了头,就见丫丫捂着小嘴在偷偷的笑着,一时羞的无地自容。
与此同时,怒不可竭的泼『妇』女赏了小胖墩一个爆栗,然后不管哭的嚎啕的儿子指着我的鼻子威胁道:“今天如果不拿出两万,那咱就警局见。”
一听到要去警局,木籽瞬间变得面无血『色』,无助的抱住了丫丫。
其实没有多大事,但人们往往一听到警局就下意识没了分寸,好在我有过经验,瞥了一眼丫丫后心里有了主意。
“乐乐妈,芝麻大点小事,没必要麻烦警察吧?”老师不想让事情要搞到这么大,惶恐的朝泼『妇』女求情道。
泼『妇』女觉的总算扳回一城,戏谑道:“老师你不用着急,这件事你们学校也脱不了干系。”
“果真是条『乱』咬人的母狗,唉。。。”
听到我的呢喃,泼『妇』女的脸马上冷了下来,恶毒的盯着我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也早就想报警了,到时候让警察评判评判到底是丫丫咬乐乐的罪重,还是你煽丫丫巴掌的罪重。”我说完偷偷的牵起了丫丫的手,偷偷跟她使了个眼『色』。
“你血口喷人,我根本没有碰到那野丫头。”泼『妇』女一下子慌了,朝在座的人不停解释道。
可在座的都是刚被她得罪过的,又怎么会给她好脸『色』。
那老师也瞬间get到了我的用意,朝丫丫问道:“丫丫,告诉老师,刚才那位阿姨是不是打你了。”
全场的目光在这一刻集中到了丫丫身上,就连那泼『妇』都一脸急切的扑了过来,却被我挡在了一旁。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我鼓励的望了丫丫一眼,温声道:“丫丫别害怕,妈妈爸。。。叔都在呢。”差点说成爸爸,还好没人注意。
丫丫朝我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后,“哇”一声就哭了起来。
哭都哭了,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了,泼『妇』女没想到被我套路了,猝不及防的后退了两步,呆滞了一会后,炸『毛』似的指着在场的人骂道:“你们,你们这群混蛋,合起伙来欺负我,你们等着,我给我老公打电话,到时候让你们跪下来给我磕头。”
泼『妇』说着取出自己的苹果机,在上面一阵滑拉。。。
“张米,这下怎么办?要不我们逃跑吧。”木籽又凑到了我耳边,语气里都是颤音。
逃跑?坦白点说,我的第一反应也是这样,见她信誓旦旦的表情,她老公再不济也肯定比我们强的不止一星半点。
我见过太多,在权势面前指鹿为马,颠倒是非的事情,所以忧心忡忡。
可望着母女两投来的信任与恐慌,我莫名觉的自己多了一份责任,所以今天我绝对不会当逃兵,即便是死我也要保护她们不受到任何伤害。
“木姐,丫丫,相信我吗?”
母女两对视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
好!就凭这份信任,刀山油锅老子来踩。念头至此,我猛地握住了两人的手,这次木籽难得没有躲避。
反观泼『妇』女将手机放在耳边良久,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又试了几次后不甘的放下了手机,『色』厉内荏道:“算你们走运,我老公太忙了,这笔账以后再跟你们算。”
我的心骤然放松了下来,既然没能来,以后天高皇帝远,这泼『妇』再畜生也不会来学校拿丫丫出气吧。
“土包子,你先别高兴的太早,你刚才损坏了我的包包,lv,你听说过吗?就算把你卖了都抵不上的,你想怎么处理?”泼『妇』女说着一脸讥诮的举起了多了几道细碎划痕的包包。
这贱货竟然用lv?这下着实让我焦灼了,章含雪的衣柜里太多这种包包了,动则就上万的,就如她所说,现在的我卖肾都赔不起啊。
察觉到我满手心的汗『液』,木籽反手握住了我,用她的方式表明着自己的态度。
我陡然缓过神来,盯着那lv包包良久,眼前突然闪过一丝亮光。
“大姐,能让我『摸』『摸』你说的lv吗?”
“哼,贱骨头,反正你大难临头,就给你开开眼界。”说着泼『妇』女一脸施舍的将包包递给了我。
触『摸』到包包的一瞬间,我心里就有数了,又仔仔细细的将包包检查了一遍后,将其随手扔在了地上。
“你个挨千刀的,你疯了吗?”泼『妇』女眼疾手快的捡起了自己的包包,心疼的拍着上面的灰尘。
“你这lv是假的。”如果现在有把羽扇,我想我的姿态会更风『骚』。
“你才是假的,你这土包子,没见过世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