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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你tm就是一只疯狗!砸啊,继续啊,老子看你怎么死。”寸头撕扯着自己的头皮,歇斯底里的蹦跳着,眉宇间分明有些疯狂。
“阿鑫,我看还是算了吧,这小子尼玛脑子有点不太正常,咱犯不上和他计较的。”
寸头身后的女人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胳膊,然后又凑在他耳边说了两句。寸头的脸『色』变了又变,经过一番挣扎后,还是执拗的吼道:“老子不管,今天酒吧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后脚就把它拆了。”
怎么又是一个拆酒吧的主?我心底暗叹一声,为了不让苏凝萱为难,又缓缓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就在咬紧牙根准备拼命时,包厢的门被猛地踢了开来,我眨巴了眨巴沉重的眼皮,进发现全是我熟悉的面孔。
被我救下的女人,对我尖酸刻薄的小丽,害我无处可去的荣哥,睚眦欲裂的威哥,还有那个骄傲的女人,我的主子苏凝萱。
他们见到我如此凄惨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或恐慌,或同情,或愤怒,可我最希望出现这种神『色』的苏凝萱,却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
威哥是首当其冲过来的,紧随其后的是那个女人,他们一人握住我一边的肩膀,已经哭成了泪人。
女人哭也就罢了,威哥也是硬生生挤出了几滴泪水,那悲伤的神『色』看得我一阵酸楚,原来还有人愿意为我流泪。
“威。。。哥,你一大男人哭啥啊,我又没死,再说你哭起来好丑啊。”我抬起胳膊颤巍巍的搭在了他眼角,却弄了他一脸的血渍。
“对不。。。呕”我刚准备道歉,歪着脑袋又要呕吐。
威哥见我这副模样,脸『色』狰狞的有些吓人,随手捡起一块碎玻璃渣就朝寸头冲了过去。
“弄我兄弟,老子弄死你。”
寸头早就被威哥的气势吓得瑟缩在了角落里,眼看那碎玻璃渣朝身上划过来,一道热流就从他的股间倾泻了出来。
“高旭威,住手!”就在威哥刚要发飙,凝萱立马出口喊住!
第21章 揪心()
在苏凝萱的言辞勒令下,威哥一脸不甘的扔下了手里的碎玻璃渣,攥着拳头在墙角不言不语。
寸头见威哥受制,“猴子称大王”的匪气又蒸腾了出来,指着苏凝萱嚷道:“苏凝萱,今天这事不给我一个说话,你知道后果的。”
他的语气,动作什么的都很有气势,奈何裤子上的一滩怪异的形状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苏凝萱丝毫不为所动,淡淡瞥了我一眼后,竟然微微躬了躬身子,对寸头说道:“今天这件事是酒吧的责任,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什么鬼,老板是疯了吗?”这一刻可能在场所有人的念头都是如此,包括我在内。
难道苏凝萱是要声东击西吗?我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凝望着她。
反观寸头见她姿态放的如此低,立马就开始蹬鼻子上脸,颇为玩味的在她身上游『荡』了一拳后,嗤笑道:“苏老板,以为一句道歉就完事了吗?”
“当然,今晚所有的消费都算在我身上,至于她,我会立马开除。”苏凝萱说着指了指揽着我的女人,像是随意决定别人生死的判官。
我分明能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还有一股淡淡的绝望在她的眉间晕开。
可我却来不及宽慰她,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把我的心脏生生捏成了碎片。
寸头对于苏凝萱的果断表示很满意,摩挲着发茬思索了一会后,指着我问道:“这个?”
“从头到尾都是他咎由自取,况且他只是一个临时工,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苏凝萱像在叙述着一件微不足道的芝麻小事,俯视着我的眼神里掺杂着浓烈的厌恶。
“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威哥听到她的处理方式,怒冲冲的朝她质问道。
“闭嘴,我是这里的老板,谁都无法左右我的判断。”苏凝萱一口回绝了威哥的求情,生硬的像块顽石。
“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这无疑说是一句挖心的话。我的存在,我为她做的努力,到头来竟然只会让她厌恶。
难道两天里经历的一切,她的温柔,她的脆弱,都只不过是平淡生活的调剂吗?而我就是一只偶然踏入她生活的萤火虫,短暂绽放后就悄然死去,卑微到不会引起她丝毫的情绪波动。
奴隶?下人?咎由自取?哈哈哈。。。我突然想放声大笑,可歪着脑袋就是一阵干呕。
“苏老板果然是女中豪杰,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跟你共进一杯。”一番交涉下来,寸头不仅没有任何损失,反而是春风得意,目光盯着苏凝萱满是『淫』欲。
面对寸头的得寸进尺,苏凝萱表现的依旧强硬:“陈少,有些事情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了,要是被我不小心捅了篓子,后果恐怕不是你能承担的吧。”
寸头眼神里闪过一片阴翳,转而又笑着拍了拍手掌,促狭道:“苏老板不愧是带刺的玫瑰,就连我现在都对你充满了兴趣呢。”
寸头说着邪笑一声,引着两人走出了包厢。
一场闹剧就这么沉甸甸的落下了帷幕,包厢里的气氛却有些压抑。
苏凝萱蹙着眉头扫了一圈,转过身就准备离开这里。
而一直沉浸在她那番话语里的我,出声拦住了她。
“苏凝萱,你是有说不出的苦衷吗?”潜意识里我还是不愿意承认事实,努力瞪大瞳孔紧盯着她。
“苏凝萱是你叫的吗?”
“回答我。”这是我第一次强硬的面对她,执拗的需要她的答案。
“苦衷?呵呵,张米,你是不是把你自己看的太重了?因为你的到来,给酒吧带来了多大的霉运,破坏了我的生意,破坏了员工之间的平衡,今天又在这里大肆玩弄你的英雄主义,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一个需要我施舍的可怜虫。你以为你这样做是救了别人吗?呵呵,可悲的价值观啊。”
原来,真的是这样吗?我抬起头瞥向我身旁的女人,又一一扫过小丽,荣哥的脸,他们用无言的沉默给了我沉重的一击。
原来,我不知觉间制造了这么多矛盾吗?
脑袋里越来越重,甚至还有嗡嗡的杂音,苏凝萱的鄙夷和厌恶像是长着倒刺的鞭子一遍遍凌迟着我。
我突然前所未有的怨恨苏凝萱,怨恨她的虚伪,怨恨她的高高在上,怨恨她让我一次次冲刷在侮辱与谩骂中。
于是我歇斯底里的朝她吼叫道:“苏凝萱,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你说我自以为是,你又何尝不是?你高高在上,肆意搬弄别人的命运,你以为你是什么,到头来你也不过是在别人胯下的玩物而已,收起你的伪善吧,老子瞎了眼认识你。”
又一个第一次,没想到这么快和苏凝萱撕破了脸皮,可我的内心却没有得到一丝解脱,反而是愈加的痛苦跟困顿。
还来不及观察她的反应,一股揪心的疼痛从头皮传至全身,我眼前猛地一黑。
。。。。。。
在黑暗中『摸』索了好久好久,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只感觉脑海里一片天旋地转,伸手一碰额头,就『摸』到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渐渐清醒过来,还是熟悉的地方,还是熟悉的配方,繁琐的仪器以及磨人的点滴。
不同的是正睡在我床头的是一个诱人的少『妇』。
她一身黑白相间的吊带长裙,苗条的身材却意外的凹凸有致。
蓬松的秀发有序的盘起,雪白的耳垂上挂着两个银白『色』的环状耳环,鹅蛋脸上略施淡妆,嘴唇上涂了淡粉『色』的唇彩,熟睡的轮廓有种恬静的气质。
我不认识她是谁,但美女向来赏心悦目,倒是缓解了我一些疼痛。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本能的动了动发麻的大腿,却没想到把她吵醒了。
当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我恍惚间觉得在哪见过,好像是?
“小兰?”
她见我醒来本还挺高兴,可听我喊“小兰”,顿时惊疑不定起来。
“什么小兰啊,我叫木籽。”她的声音同她的气质般让人如沐春风。
得到她的确认,我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被我解救的女人,只是当时整的跟大花猫似的,没成想是个肤白貌美的少『妇』。
“木籽,木籽,这名字还真特别。”我反复念叨着她的名字,眼神却直勾勾的观察着她的眸子。
猜不透,她的瞳孔好像是有魔力一般,明明已是『妇』人,却澄澈的像汪泉水。
“有什么特别的,我妈她没文化,取这名字就是为了让我多生孩子。”
我没想到她还这么较真的为我解释,一时忍俊不禁。
见我笑话她,她的嫩脸倏的通红了起来,少『妇』的风情悠然而生。
这么单纯的女人怎么会去做那种工作呢?我在心底喟然长叹一声,不禁对其惋惜起来。
“我昏『迷』了有多久?”
“一天一夜了,你都不知道自己流了有多少血,好在医生说你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只需要好好休养几天就好了。”
“那我怎么感觉浑身上下都被剌过口子似的。”
“你还说呢,你知道有多少碎玻璃渣扎进你皮肤里吗?没把你解剖了就不错了。”木籽一脸后怕的白了我一眼,幽幽的说道:“这事都怪我,躺在病床上的人应该是我的。”
木籽说着,大眼睛里就涌出了泪水,当真是应了那句女人是水做的。
女人的眼泪简直是对我的杀手锏,我瞬间就感觉一阵心疼,连忙抬起胳膊轻轻抹去她颊上的泪珠,柔声安慰道:“那种情况下,如果我还无动于衷,那不是禽兽不如吗?”
木籽本能的向后缩了缩,光洁的脸蛋上又抹上了一道红晕。
“谢谢你。”
唉,还真是个易害羞的少『妇』呢。
“说到底,还是要跟你道歉,平白无故害你没了工作。”
想到这我不免又想到了苏凝萱当时冷漠的宣判,脑子里就跟有蛊虫在咬舐般痛不欲生。
“张米,你怎么了?你。。。你别吓我,我不怪你的。”木籽见我突然之间抱着脑袋拼命辗转着,慌『乱』中就要跑去找医生,却被一把抓住了小手。
她出于本能的要挣脱我,却被我攥的越来越紧,无奈之下只好咬着粉唇靠我愈近,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柔声安慰着我。
疼痛也就是一阵的,当我睁开双眼时,脑袋竟然已经埋在了木籽的酥胸里,鼻尖离着那条沟壑只有咫尺,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特有的香味。
而木籽此时却并不自知,反而一脸慈爱的抚『摸』着我的脊梁,轻声呢喃着:“乖,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瞬间被她哄小孩般的话语俘虏了,暧昧的氤氲也彻底退却了,只觉着能救回这样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就算是再挨几瓶子都是值得的。
要是所有的女人都这般贤惠该多好啊!我兀自叹了口气,依偎在她怀里竟然睡了过去。
在梦里,我仿佛又回到了顽童时期,能够肆无忌惮的在妈妈的怀里嬉戏,没有烦恼,没心没肺。
不知觉间,我嘴边挂上了一抹口水,然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依旧是在木籽怀里,不过她的胸襟上出现了一抹不正常的阴影,而我的掌心则陷在一片海绵般的柔软中。
第22章 易娇羞()
我一边感慨着木籽的雄伟,一边暗自琢磨着该如何解决这尴尬的局面。
我这只贱手啊,还真tm会找位置。
思来想去,好像唯有继续装睡了,但我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抬起头偷瞄了她一眼。
这一瞄,正好对上她清澈的眸子。
一瞬间,我脑子里陷入了混沌,只知道痴痴傻傻的盯着她看。
木籽哪晓得我这么的恬不知耻,不仅光明正大的占着她的便宜,还一脸不自知的拿眼神“挑衅”着她,登时就表现的跟被撞破心事的少女似的,羞意都浸透到了耳根子上。
她似是受不了我直勾勾的眼神,慌也似的瞥向了窗外,声若蚊蝇的嗫嚅道:“那个。。。你的手,能不能。。。”
手?什么手?我像是短暂『性』失忆似的投向自己的手。
卧槽,我心上顿时漏了一个节拍,一紧张一激灵,掌心反而用上了气力。
当我更加深刻的体会到那柔软的触感时,木籽喉间发出了一道娇媚的呻『吟』。
就在此时,病房的门把手被拧了开来,拎着水果的威哥和医生护士鱼贯而入。
世界在此刻安静了,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病房里陡然弥漫起的复杂味道隐隐把『药』水味盖了下去。
“那个,医生。。。你刚才不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吗?”
关键时刻还是威哥经验老道,对着年事已高的医生狂打眼『色』。
难为老医生经过短暂的错愕后,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拉着威哥的手就往外走。
接下来只剩我和木籽的十分钟,煎熬的像一个世纪。
她那娇羞的『性』子仿佛是天生的,脸上挂着的红布就一直没揭下来过,自我两分开后,就站在我五米开外的地方,扭捏的玩弄着自己的衣角,搞得我是什么浑水猛兽一般。
对于自己犯下的错误,我无地自容的同时莫名有种小兴奋夹杂在里面,一个娇滴滴的少『妇』摆在面前,那种另类的满足感不言而喻。
十分钟后,威哥和老医生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仿佛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尴尬,而木籽则找了个借口掩面跑了出去。
老医生不愧是德高望重,耐心询问着我的状况,然后一丝不苟的记录在自己本上,不过在叮嘱我一番后却留下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小伙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切勿焦躁,珍重。”
直到老医生离开病房后,威哥看着一脸懵『逼』的我撒欢似的狂笑起来。
“你笑屁啊笑,赶紧滚犊子。”我没好气的白了威哥一眼,妥妥的落井下石。
威哥急忙掩住笑意,像往常一样在我胸口擂了一拳,揶揄道:“看不出你小子还真是有一套啊,到哪都能沾花惹草。”
“你丫有病吧,我是病人好吧,你闹着玩呢?”我才不会傻到跟他谈论这些呢,捂着胸口将头转向了一边。
没成想他直接上手,把我的脸板正了过来,笑嘻嘻道:“你小子跟我打什么马虎眼呢,你丫伤的是脑袋,还跟哥哥我装模作样,快说说,你两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瞅着他猥琐的笑意我就来气,不关心我的身体状况就罢了,脑子里除了八卦就是八卦。
“什么什么程度啊,我们就是单纯的友谊。”
“你当我瞎啊,都上手了,你跟我谈友谊?”威哥登时就急眼了,唾沫星子那是『乱』飞。
我知道这个梗继续下去,他能一整天都掰扯下去,于是很理智的噤声了。
可威哥反而像打了激素似的,不厌其烦的叫嚷道:“张米,你小子还真tm有福了,我跟你讲啊,你都不知道木籽她刚来面试的时候,我简直是惊为天人啊,那时不时就羞涩的模样,更重要的是她可是一枚极品少『妇』啊,先不提那脸蛋,光说那紧致的身材,啊。。。”
看到威哥边谈论木籽身材,边还用双手做出动作的时候,我瞪大眼睛抽搐似的跟他打着眼『色』,可他却完全沉溺在了意『淫』的世界里无可自拔。
迫于无奈之下,我只好假意的咳嗽起来,咳到差点被一口唾沫堵住时,总算是引起了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