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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像个孩子,可却是个“老家伙”了!
看了一会儿,孚羽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实在是没想到,堂堂羽族右相,居然长了张娃娃脸,实在是没有一点威严的感觉!
“咳咳!”见右相有些生气了,孚羽才故作镇定的咳了咳,道“久闻右相大人之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右相眼神忽然凌厉,“哼!别以为本相不知你在笑什么,不准再笑了,再笑,本相就将你”右相安司麓邪邪地看着孚羽,吓得孚羽忽然想起安司麓有龙阳癖的传闻,她拉紧衣领,道:“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可是女的!”
安司麓一愣,知道孚羽误会了,又听她说自己是女的,忽然眯起双眼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右相府?”
“我我当然是来找你的了!不知右相大人可认识念锡长老?”孚羽边说边瞄着安司麓的表情。
“认得又如何?念锡长老如今可是叛族之人,可不在羽族,更不在我这里,你若找她,可来错地方了!”虽然不知道眼前人为何清楚他与念锡长老的关系,但此刻他不能承认,不然会给所有人都带来麻烦的!
“没关系,我本就是受了念锡长老之托来找你的!”孚羽决定挑明了说,不管右相可不可信,她如今只能拼上一拼了!
第58章 右相安司麓()
“你到底是何人?”安司麓皱了皱眉,一脸的严肃样儿着实与他娃娃脸的气质很不搭。
孚羽瞟了一眼屋内的下人,示意安司麓将其他人遣走,然后又关上门,做完这些事,孚羽缓缓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吊足了安司麓的胃口。
“你到底是谁?”安司麓有些耐不住性子了,虽说他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但还没有确认前他也不敢说出来。
“呵呵,右相还真是性子急,以你的聪明,应该猜到了吧!”孚羽笑道,边说边将自己身后的黄翅扇了扇,只一瞬间,那黄色翅膀便成了赤红色,但也只是那么一下,待安司麓回过神来,孚羽的翅膀又变回了黄色。
虽然只是那么一瞬,可安司麓却看得清楚,他愣了愣,显然被吓到了,一张娃娃脸上大眼睛睁地圆溜溜的,嘴巴也张着,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孚羽笑了,她走近安司麓,在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伸手拍了拍安司麓的肩头,道:“右相大人可还满意这个答案?”
安司麓忽地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低声道:“公主殿下恕罪,臣不知公主殿下大驾,冒犯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孚羽轻轻扶起安司麓,道:“右相大人不必如此,往日如何便如何吧,毕竟我今日的身份不便让他人知晓,我也是从念锡长老处知晓你的,她说你是可以信任之人,她信你,本公主自然也愿信你!”
只一句信任,安司麓心中忽然像被什么东西充满了似的,鼓鼓的,涨涨的,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看着不大的女子像先王一般,都拥有用人不疑的坚定,或许她并不像他想的那样没用,这个公主让他越来越感兴趣了!
之后的几天,临析和孚羽便在右相府里住下了,安司麓待他们如上宾一般,于是,羽族茶馆里所说的右相有龙阳癖的传闻又有了新的故事。传言说,右相大人金屋藏娇,得了两个极其俊美的男子,右相待他们万般好!传闻说,右相其实是个女的,之前一直以男子的身份混迹朝中,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光明正大的开个小后宫,最近右相因为得了两个美男子便公开了身份。还有传言说,右相被两个黄翅的俊美男子迷惑了,整日沉迷于寻欢作乐中,辜负了先王对他的信任总之,自从临析与孚羽入住右相府,流言便如奔腾之水一般川流不息。起初安司麓还不甚在意,后来流言越传越离谱,导致他走在街上都要接受大家的指指点点,终于安司麓受不了了!
这天早上,刚从外面回来的安司麓一改往日的成熟稳重,风风火火地来到孚羽住的院子,不顾旁边下人诧异的表情,抓起孚羽的领子便喊到:“外面的传言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你动的手脚?”安司麓此刻已经气的忘记了孚羽的身份,想他堂堂右相,被人说有龙阳癖就算了居然越说越离谱了,真当他是个小孩子不成?
孚羽淡定地挑了挑眉,伸出两根手指拉开抓着她衣领的安司麓的手,慢悠悠地道:“右相大人果然聪明呐!”说完又挑衅似的冲安司麓笑了笑。
安司麓咬牙切齿地道:“你你为何要这样做?别以为你身份高贵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安司麓此刻可没把孚羽当做公主,几天的相处,他们三人的关系倒是近了不少,孚羽知道安司麓有两个禁忌不能碰,一个是不能说他像小孩,娃娃脸是他最不愿接受的事实,另一个便是龙阳癖的事情,其实他并没有龙阳癖,只不过活了那么久还从未碰过女人,也怪不得别人以为他喜欢男人!
“我什么我?就是我传的,你能把我如何?将我交给王后吗?若不是你这么多天都不与我们商量如何接近王后,我何至于如此大费周章!”孚羽想想就觉得安司麓不靠谱,她当初为何要相信他呢?他们都住了那么多天了,可是安司麓就是不与他们商议进一步的事宜,天天这么在右相府躲躲藏藏的,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了,这才想出这么个法子逼一逼他。而且,他整天让人找俊美男子,说他没有龙阳癖也没人会信啊!
“你当我天天没有在想这些事吗?我为什么处处找俊美男子你还不知道吧?”安司麓见孚羽一脸懵的可爱样子,忽然笑了,缓了缓情绪又道:“王后如今很宠爱碧琴郡主,碧芹郡主要什么她都会尽量满足,站在碧琴郡主要自己找个人成亲,王后便让我搜寻羽族美男子,献给碧琴郡主去挑选。”
“所以你这些天都在忙这个?”孚羽问道,她记得那个碧琴郡主,就是因为那个白头发绿翅膀的女人,她才会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羽族公主,也是因为碧琴,孚羽才决定担起夺回王位的责任。
“对!”安司麓回道。
“那正好,我们就从这里下手,既然碧琴能接近王后,我们便从献给她的美男子身上动手脚,反正她们也不知道那些美男子都是从何而来,那我们在里面插一两个细作也没人知道吧?”孚羽眼睛亮亮的,像是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骄傲。
安司麓看了看孚羽,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嫌弃地表情在他那张娃娃脸上显得有些滑稽,只见他抬起手在孚羽暗自得意的脸上扯了扯,道:“我的公主啊,你从哪儿找靠得住的俊美男子给你当细作呢?”
孚羽听后,笑容忽然凝固在脸上,她似乎真的想得太简单了,这还真是个大问题!孚羽想过自己办成男装混在要献给碧琴的美男之中,可她与碧琴见过,很容易就会被认出来,想找个靠谱的人还真是不容易!
“我去吧!”就在孚羽与安司麓陷入沉思之时,临析走了进来,“碧琴与王后都没见过我,羽族见过我的人也不多,我去,他们一定认不出来!”
孚羽转头看着临析,一脸的不赞同,她的男人又怎么能去到别的女人身边?就算是为了当细作她也不同意!
“不行!你不能去!”孚羽道。
第59章 岁月与你,温柔以待()
临析见孚羽态度坚决,知道她不会轻易同意,临析笑了笑,他忽然觉得很开心,他明白孚羽不让他去的原因是他是她的男人,是她的爱人,即使再艰难,孚羽都不会让自己的爱人涉险,更何况还是去蛊惑敌人!
临析将手放在孚羽头顶轻轻地揉了揉,温柔的笑着。和煦的日光倾撒而下,柔和似水,孚羽抬起头仰望着临析,背对着光的临析面色有些暗,可是却挡不住他浑身散发出的温暖气息,许是身后黄色翅膀的缘故,临析这么个冰莲竟也能给孚羽一种火热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安司麓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整个院子里就只剩下临析和孚羽两个人,临析轻轻环抱着孚羽的纤腰,下巴轻搭在孚羽的头顶,嗅着她的发香,临析有一刻地沉沦。
“就这样,好舒服,好温暖!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啊!”孚羽将头埋在临析的怀里,闷闷的声音穿出来,这样抱着她的临析好温柔,好温暖,她才不要临析去当细作,万一临析为了完成任务也这样去抱着那个碧琴怎么办?临析是她的,是她孚羽一个人的!
孚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看着临析,半晌后问道:“你不是冰莲吗?为何抱起来这么温暖?冰莲可以这样温柔的吗?”这个问题困惑了孚羽许久,她总是想不通,若说临析与她一般是火系真身,能发出这样暖和的气息,她还能理解,可临析明明就是个冰莲啊,为何这样大冬天的,临析还能这样温暖?
临析看着孚羽困惑的样子,微微一笑,眼中似流光飞舞,他温柔地道:“若我说,岁月与你,温柔以待,你可愿信?”临析说完,直勾勾地盯着孚羽的眼睛,见她有些害羞的低下头,临析笑的越发欢愉了。
悦耳的笑声从孚羽头顶传来,孚羽这才发现自己被临析逗弄了,娇嗔着敲打着临析的胸膛,嗔怒道:“你又逗我?看我这样好玩吗?”孚羽翻了个白眼,在临析怀里转了个身,背靠在临析的胸口处。
临析紧紧地抱住孚羽,低沉地嗓音柔柔地道:“我说的是真的,因为是你,我的一切温柔都给你,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在你身边,我不再是九天将军,不再是那个冰冷的神仙,我只是你的爱人,爱你的人!”
孚羽怔愣在原地,她从未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她曾猜想是因为临析的灵气在她的体内封印那段时间被她火热的灵气炙烤过才会变暖,可她不曾知道,冰莲最重要的是莲心,心是热的,气息才会是热的,心若是冷的,即使灵气被中和过了,气息也依然是冰冷的
正当二人都沉浸在你侬我侬的温情中时,安司麓跑了过来,“咳咳!嗯!”像是深怕他这么个大活人被忽略似的,他刻意咳了两下,示意自己的存在。
临析放开孚羽,孚羽满眼不高兴的样子冲着安司麓道:“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不然小心你的名声扫地!”孚羽知道安司麓非常看重自己的脸面和名声,他什么都能不要,唯独脸面和在外人眼中的名声不能不要。孚羽可是知道的,安司麓曾经因为他勤俭节约的名声被下人破坏了,一年都没出过门。
“咳额我有,当然有要事!”安司麓一听名声二字,吓得嘴巴都在打哆嗦了,真不知这个公主从哪里抓住了他的弱点,每次都用这个威胁他,可他还偏偏没法反驳!“刚才听相师说,今夜是月圆夜,我想今夜打开结界,念锡长老等人便可前来与我们会合了!”
孚羽沉思了一会儿,道:“右相大人可知道如何打开那后山结界?”孚羽突然想起来,念锡长老似乎没有对她讲过如何打开结界,或许安司麓会知道?
安司麓转身找了个小石头,拿起石头问道:“公主可知道山凰?”
“知道,是羽族之祖,他与迦羽的爱情虽然美好却也让人唏嘘不已。”孚羽之前听念锡长老说过,她与临析能来到羽族也是因为那个故事。
“是啊,挚爱一生,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爱人死在自己的怀里。”安司麓眼眸微垂,像是想起了那个画面,他看着手中的小石头,良久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安司麓才接着道:“知道吗?迦羽死后,她的羽毛化成了一颗颗小石头,就像这样的!”他伸出手给孚羽看手中的石头。“山凰将这些小石头全部收集起来,有些用来制成了石床,有些散步在羽族的各个角落,他说这样不管走到哪,只要身在羽族之中,便可随时与迦羽在一起。”
“你说这些,与打开结界有何关系?”孚羽问道,他们现在讨论的不应该是如何打开结界吗?怎么现在在讲故事了?
“你先听我说完!”安司麓斜着眼瞟了一眼孚羽,接着道:“打开结界的也是一块石头,那块石头是迦羽最后一只羽毛化成的,那时人们都以为山凰将迦羽的羽毛随意的撒在了羽族各角落,可是没有人知道,山凰那样爱着迦羽,又怎会将她的羽毛随意撒了呢?其实他是将每一块石头都利用起来了,其中一块便是结界的开口!”
“真的?”孚羽惊讶的道,“那块石头在哪?”
“那块石头在山凰的灵位旁,山凰的灵位就在后山,我带你们去!”安司麓激动的站起身来,拉起孚羽的手便朝外走去。
“慢着!”临析忽然开口阻止二人朝外走的脚步,临析走上前,拉开安司麓与孚羽的手,然后将孚羽的手牵起来,道:“走吧!”
安司麓见了不由一阵好笑,这家伙竟这般小气,他不过牵了一下孚羽的手,临析居然还吃醋了?“你也太小气了吧?不就牵一下吗?你至于吗?”
临析转头淡淡地说了声:“至于!”
第60章 月圆夜里是非多()
安司麓带着临析和孚羽来到山凰的灵位前,孚羽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自主的被惊了一下。这里真的是山凰的灵位吗?杂草已经有一人之高了,密密层层的枯草像是芦苇荡,这里有多久没有人来过了?山凰作为羽族之祖,应该是受人爱戴和尊敬的吧?可如今这般光景是为何?
孚羽转头看着安司麓,示意他解释一下。
安司麓有些嘲讽地笑了笑,道:“前王还在时,这里确实不若现在的样子,那时前王安排了人天天清扫这里,还找了人守陵,即使是个灵位,也保有昔日风光无限的场面,可自从先王仙逝了,这里慢慢也就变成了废墟,灵位也没人管了,我以前偶尔还派人来清理一下,可是后来被王后发现了,她说我心里只有先王,没有将她视做王上,便在不允许我派人来了。”安司麓有些抱歉和怀念地口吻让孚羽心里一阵温暖,至少,还有他敬重着山凰,山凰若是看得到,该是欣慰的吧!
“这里那么久没有人来了,那块石头还在那里吗?”孚羽整理好心绪问道。
“应该还在,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除了我和念锡长老,就只有先王知道了,应该没有被别人拿走!”其实安司麓也不敢确定,他不知道先王有没有告诉其他人,也不确定这个秘密会不会被敌人打听到,如果被王后党的人知道了后果,他不敢想!
“那我们快去找吧!”说着,孚羽便拉着临析四处找起来,生长多年的杂草早已挡住了去往灵堂的道路,孚羽四处摸索着,终于拨开杂草找到了一条路。当他们站在灵堂里,结网的蜘蛛还趴在网上吐着丝,旁边金色的柱子早已失了光华,山凰的灵位就摆在灵堂中央的桌子上,上面满是灰尘,一看便知这里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我看到了,是那个石头吗?”孚羽眼尖地看见山凰的灵位旁一个小小的石头嵌在里面,似乎与桌子是一个颜色,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异样来。孚羽指着那块石头问安司麓。
“对,是那个!”安司麓道,还好没有被人拿走。“我一直以为那块石头是摆在山凰的灵位旁的,没想到却是嵌在桌子里的!山凰还真是聪明,这样的做工怕也是世间难寻啊!”安司麓似乎很是崇拜山凰,一谈到山凰,他的眼里都闪着光华,耀眼而夺目!
孚羽缓缓上前,轻轻地伸出手去抓那块小石头。
“慢着!”安司麓突然尖声叫道。可就在他出声的那一刻,孚羽的手已经触碰到了那块石头,忽然间,“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