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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仗和在矿区面对厉邪的情景惊人的相似,只不过眼前的对手比起当初的厉邪可要强了好一大截,而我也不再是过去的我。斗气修为即将达到赤月中段,而速度也比以前快了一点。
一连串的攻击下来,大个子也见识到了我击剑步伐的厉害。而在他攻击有是所停滞的瞬间,我更是出手如电,招招不离他的咽喉要害。每一剑无不辛狠诡异,飘忽常,让他防不胜防。只可惜他的斗气太过浑厚,而且身上的战神盔甲也阻挡了我大部分的攻击,虽然我有一线三剑的绝技,但是这招耗时至少要0。3秒的时间,而以大个子此刻的状态的时间里我就算刺穿了他的防护,他也可以在同一时间刺中我,最后的结局只能是两败俱伤,而就身体素质而言,我就算不当场一命呜呼,也绝对是重伤倒地的份,相对于大个子,如果不是刺中要害的话,根本就伤大雅。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在攻击的时候,也没有完全放开手脚,对于咽喉以及头面的防护还是非常到位的。让我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机会。
“小子,再耗下去,我的援兵可就要来了!”大个子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依旧死死地缠住我。
靠,怎么有是这样的状况,想当初厉邪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
“喝!你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我道:“在他们来之前我早就把你放倒了。”
“呵呵,有什么本事就亮出来。”大个子道:“这吹牛谁不会。”
看来还是得赶快想办法脱身才是。否则要真是被他的援兵赶来我可就死路一条了。只是到底该怎么脱身呢,思前想后,说不得只好用龙影剑了,现在的我斗气修为也快达到,赤月中段的水准,两道龙影的威力,也比过去强了不少,不过我也清楚,想靠龙影杀死眼前的对手也不太可能,不过用来牵制他却是可以的,原本只是不想暴露我身为龙影门下的弟子,不过现在看来再有所保留的话,恐怕就栽在这里了。
嗖!又是一道威力十足的横扫,凝霜剑,迅雷一般,拦腰扫到。
喝!举剑迎上这一次我不再逃避而是举剑硬抗。
碰!耀眼的光爆瞬间炸开。恐怖的冲击力,立刻将我震得倒飞开来,而这一结果正是想要的。在撞击的同时我便顺着这股力道,使了个巧劲,两腿蹬地,飞身后跃。而大个子似乎也料到我会来怎么一手,电步赶上,而手里的凝霜更是轮斩而出,刺杀剑气流星赶月,眨眼间便射到我胸前。
喝!一声闷吼,凌空飞退的身影依旧没有任何变化,而早就蓄势待发的半月闪电斩出,碰!半空中再度爆起耀眼的光团。而光团中,两道金光骤然闪现,眨眼间便串到大个子面门,和咽喉部位。
“去死吧!”
啊!突如其来的巨变,使得大个子根本来不及变招,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冰冷的杀机,恐怖的速度,吓得大个子,亡魂皆冒,只能拼命催动护身斗气,护住住咽喉,同时一个后仰,错开功冲向面门的另一道金光。而原本蓄势待发的第二道刺杀剑气自然也没能斩出。
半空中,在斩出龙影的同时,我已经催动了狂风戒指的效用,身形如电,眨眼间便窜出百米,之后更是头也不回,拔腿就跑。
大个子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眼睁睁地看着两道被自己的护身斗气弹开的光弧居然在半空中拐出了两道优美的u型弧线之后竟然掉头追着远处那道蓝灰色的身影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真是活见鬼了!”大个子心有余悸地摸着咽喉那微微渗出的血水,虽然刚才的护身斗气护住了咽喉,但是那强劲的撞击还是让自己的咽喉受了伤害,连皮都被割破了,现在连呼吸都感觉困难,而更令他想不通的是:“那两道金光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是活的。”
如果不是被那两道突如其来的金光打乱阵脚,流空有足够的把握,第二道刺杀剑气,绝对可以将半空中飞退的星辰,截杀,其实这也是流空有意为之,只不过却被星辰反过来给算计了。
“惨了!被他给溜了!”流空一脸的挫败,无奈之下只好发出第二道传讯魔法!随后便追了上去。
碰!天空中一阵炸响,彩色的烟花直冲云霄,即使在大白天依旧显得异常耀眼醒目。
“流空失手了。”狂奔的战马上,仓月流迅骇然道:“到底是什么人,连流空都拿他没办法。”
“立刻赶往不解河渡口。”仓月流真道:“一定要在他渡河之前拦下他。”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想起当日那道闪电一般迅捷无比的褐色身影。这家伙,逃命的功夫绝对是一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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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劫后余生
喝喝!一口气跑出了数十里,这才不得不停下来。呼!真是要命,还好没被他拖住,现在想想刚才还真是好险啊。只是我就弄不明白了,既然神音已经顺利到达皇宫了,照理说此刻截杀我这个替身也已经失去了意义,这些人为什么还这么死心眼和我过不去,而且看那架势颇有点志在必地得感觉,没道理啊,实在是想不通,这些人为什么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思前想后,还是理不出个头绪来。哎看来这些大人物的思维实在不是我所能揣测的,现在还是想办法怎么保住小命吧,刚才可是好不容易才脱身的,我可不想一个不小心再被他们包了饺子。
情况似乎又倒回了十几天以前的那样,渡口虽然没有明目张胆的盘查,但是肯定有他们的人盯着。还真是有点难办啊。
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地分析了一下眼下的情形。
想要到达仓月城,就一定要渡过不解河,可要渡过不解河就一定要坐船,要坐船就一定得出现在渡口。
只要他们守住渡口,我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渡过不解河了。可以肯定,现在渡口肯定肯定早就布满了他们的人,毕竟刚才的传讯魔法,我也看见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再度钻进林子里,做起了野人。这方面我可谓是经验丰富,轻车熟路了。要说这玛法世界还真是个神奇的世界,自然界的生物似乎都有种极端的巨大化的倾向,好比我坐过的雷鹰,还有森林里的这些参天大树都是如此,所以只要身体没流下气味,他们也就不能凭借猎狗来追踪我了。有了上次的经验后我再也不敢疏忽大意,还是老办法,用六味果把自己身上的气味给掩盖住后,便小心翼翼地摸向了不解河的方向。
想要渡船过河是不可能的了,貌似我在仓月的易容都是以失败告终啊,根本没有一次能瞒过那帮家伙,想想看还真是令人沮丧。不过归根结底还是没有幻魔之眼的帮助,再加上我这黑眼睛如此显著的特征,想要瞒天过海还真是痴心妄想了。如果再有对幻魔之眼那就好了,只可惜这幻魔之眼实在是希奇得紧就连皇室也才有几套而已,颜落能送我一对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看来还是得另想办法渡过不解河,具体办法暂时还没想到,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到不解河畔看看情况,如果水流不湍急的话,我干脆直接游过去。
一路躲躲藏藏,我总算是在第四天的时候,到了不解河岸边,爬在茂密的草丛里。远远地还能看到不少游侠装扮的在岸边不停地徘徊着,似乎在搜寻着什么。这些人该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越想越有这种可能。
现在的我可算是惊弓之鸟了,实在是没这个胆量露面被他们发现。不过当我看到不解河那宽达六百多米,水流浑浊,波涛湍急后,整个人心里顿时凉了半截,那场景让我想起苏东坡的写的一句,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指的或许就是眼前的情形吧。难怪那帮家伙吃定了我,只要守住渡口我还真是没办法了呢。
老天,这河流不要说是人了,就连一般的小船也不可能开过去的啊。随便一个浪头,足以将它打翻。能够渡过这些河流的也只有停在渡口的那些大船吧。
无奈之下,我只好黯然返回了森林里。爬上了一棵大树,找了个舒适的树杈,便出神地靠坐着。
怎么办!难道真要被困在这边吗!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我渡过不解河。
这不解河还真是名副其实的不解河,现在就让我伤透了脑筋。
脑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地运转着,无论是前世,今世,所有经验,方法都被我过滤了一遍。可暂时还是没什么好办法。
看来只有冒险到渡口看看情况了,或许能有什么收获也说不定。
按照地图的指示,我一路隐匿藏形,终于摸到了渡口。或许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回对方似乎没有派出大队人马进行大规模搜查,只有少数人打扮成游侠的样子在河岸边,搜索着,看来他们也不敢太多于大张旗鼓。
渡口还是有少量的军士在盘查着往来的旅客,其中一个正是上次和我交过手的中年大汉。至于他们是用的什么理由,现在我也没胆量出去打探了。无奈之下只好再度退回了森林里。
爬到大树上,我仔细地分析着刚才得到的情报。
首先渡口已经被封锁了,人虽然不多,但是想浑水摸鱼混上船去,根本不可能。
再则渡船依旧正常往来,或许对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禁止渡船往来,造成什么影响吧。
只是这两条线索能有什么用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想着怎么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渡过不解河只可惜任我想破脑袋也没能想出什么可行的办法。
林间清脆的鸟鸣,让沉睡中的我惊醒过来。清晨的阳光,穿多树阴,洒落在地,身上有股暖洋洋的感觉,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几天一直为如何渡过流苏不解河伤透脑筋,可是直到现在还是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有些无奈,再度长叹一声,又开始了每天例行的思索,林间,偶尔能看到十几个组队搜索的游侠带着猎狗在林间徘徊,看来他们依然还不死心试图把我找出来,只可惜我早就巧妙地掩藏了身上的气味,再加上我藏身树上,他们想发现我的机会微乎其微。
从空间包裹里摸出两块面包,就着水一边吃着,一边仔细地打量着四周,前边不远,是一对不知名的大鸟的窝,里面还有几只嗷嗷待哺的雏鸟,虽说是雏鸟,不过那个头也有足球大小。而成年大鸟的体积也有一人大小。这在地球上还是比较罕见的,但是在玛法世界,这样的鸟类根本算不了什么。此刻三只胖乎乎,毛茸茸,雏鸟,跌跌撞撞地爬出了巨大的鸟窝,说它巨大一点也不夸张,足足顶得上两个双人床的大小。用坚实的树枝和稻草以及一些动物的皮毛所堆砌而成,也只有玛法世界的森林里这种大得夸张的参天巨树才能支撑如此巨大的鸟窝吧。两只大鸟也不停地盘旋于树梢之间,小心地照看着三只好动的小雏鸟,即使有不小心掉下树枝的,也会被照看的大鸟以惊人的速度领空扑击给抓回窝旁,而受惊的小鸟总是唧唧喳喳地哭闹个不停,之后又跌跌撞撞地开始探索着周围的世界。
还真是很有意思的一对父母呢,这么小,就开始训练自己的后代了。
而树下则是几只类似于松鼠之类的小动物的地盘,他们的窝却是建在树洞里,只有一个平方米大小,一家四口却每天会在太阳出来的时候,准时出现在洞口,享受着清晨柔和的阳光,这种小动物,我不知道叫什么,长得想松树,有大大的尾巴,身形矫健,动作出奇地灵活,更让我吃惊的是,他们居然还有类似于鸟类的一样的滑翔能力。它想到地面从来就不会规规矩矩地爬下去,而纵身一跳,就那样轻飘飘地落向地面,让我看着就羡慕。
就在我出神地望着那松鼠一家四口惬意地享受阳光的时候。
嗖!一道巨大的回应忽然从天而降,我大吃一惊,仔细看去,却是一条大得出奇长着又尖又长的嘴的大鸟,看外形和地球的啄木鸟还挺象的,不过这家伙可比地球的啄木鸟凶狠了许多,我不知道这鸟究竟叫什么,姑且叫它超级啄木鸟吧,此刻超级啄木鸟血红的大眼睛在树枝上来回扫视,粗长尖利的打嘴不时地敲打着树枝,发出一阵阵,咚咚的声响。
很快超级啄木鸟似乎选定了一处特定的地方,粗长尖利的前吻,象电钻一样,以惊人的频率朝着那处树枝,不停地敲打。
碰!扑哧!一声脆响,树枝居然被他凿穿了一个大洞。随即一只象蛇一样疯狂地扭动,有一人的胳膊大小的肉乎乎的长条物被它拖了出出来,之后被它轻轻挑起,大嘴一张,咔嚓一声那东西便被它一口吃进了肚子里。
整个动作可以用行云流水来形容,看样子这家伙没少干过这样的活计,我看得眼睛都直了。
乖乖!好强悍,这啄木鸟居然能发现深藏在树干里的蛀虫,刚才被它吃下去的因该就是蛀虫吧,我心里暗自分析着,居然连这世界存在着超级啄木鸟,那么以之相对应地存在着超级大蛀虫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吧。
蛀虫!等等!脑海里灵光一闪!蛀虫!蛀虫不就是藏身在树枝里来躲避天敌的吗。一时间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渡江的好注意。
既然往来大江两岸的渡船还能开通,那么我只要能想蛀虫那样,藏在船的甲板里,不就可以躲避敌人的眼线了吗,至于如何上船,那是再容易不过了。
从河里悄悄地潜到船下,如果借助夜幕的掩护的话,这完全不成问题啊。一时间我欣喜若狂,这主意绝对可行。没想到那只蛀虫居然让我想到了这么绝妙的好注意。只是上船容易下船可就难了,如何在渡口神不知鬼不觉地下船又成了摆在我眼前的难题。
不过这难题很快便被我想通了,作为来自现代的人,对于潜水这项运动我自然不会陌生。这河流虽然湍急,不过只要靠了岸,想爬上岸还是很容易的,而只要我能潜在河里不被发现,顺着河流,沿着河岸飘向下游再找个合适的地方上岸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当下我迫不及待地当等待着天黑的来临。
俗话说,夜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可如今这夜黑风高的好天色全让我给赶上了,借助夜色的掩护,去其哦桥地摸到了渡口,此刻与是半夜两点左右,渡口似乎也没什么人,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非常小心地观察了一会,才悄悄地摸到了渡口上游约五十的地方,淌进了河里。要说在前世我也算是个游泳健将了,一个猛子能钻出五十多米,水里闭气最长纪录可是一分钟二十秒,而这个距离应该是我从河里潜到大船下最合适的距离。
十月天气,有些微凉,不过在仓月岛和现代的海南倒是很象,并不是很冷,泡在河水里并没有感觉到难受的冰冷。不过打个哆嗦冷颤是再所难免的,虽说我这身板确实单薄了一点,不过身体素质比起前世好了可不是一点半点,无论是爆发力还是柔韧性以及力量都是如此。
适应了河水的温度后,还有波浪冲击河岸的推力后,我心里也有了底,沿着河岸,迅速地朝着渡口的大船,潜了过去,我这模样倒和动物世界里的鳄鱼挺象的,只有在透气的时候才露出了半个脑袋,观察河面和岸上的动静,而夜色虽然漆黑却不没有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程度,但是大船上明亮的灯光却是最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