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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那在下只能将姑娘送去官府了,免得留你祸害人间。”冷寂见她毫无悔意,说着就要上前抓她。
“哎,你还敢抓我?小心我又”女子一副怕怕的斜睨着冷寂。
听她这样说,冷寂迅速将手收了回来,“失礼了,那就只能麻烦姑娘自己跟我走了!”
“你当我跟你一样傻吗?”女子不屑地斜视了他一眼,“要我改也可以,除非你供我吃住!”
冷寂眉头皱了一下,怪异地看了女子一眼,怎么会有人能如此理所当然地把这种无理的要求提出来呢?不过他嘴上倒是不说,只遗憾地道:“如果如此能令姑娘改过自新,在下自是愿意帮忙的,可如今在下亦是居无定所,随我家公子四处漂泊,怕是帮不了姑娘了!”
那女子听了反而两眼放光,眼珠子转了几下,满脸激动地道:“如此最好不过了,我要的就是这种云游四海的逍遥生活,你人这么好,你家公子也一定是大好人,你跟他说说,让他也捎上我,既是帮了我,也是帮了这街上的百姓。不然”女子一脸诡笑,“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以后不会再施展这‘妙手空空’的绝活了。”
冷寂皱着眉:“我家公子有正事要忙,带着你诸多不便!”
女子撅起了嘴:“你就忍心看着我继续沦落下去吗?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的一念之差可不止挽救了我一个,更是挽救了千千万的人。”
冷寂侧目看着女子,不懂这女子的话是何意,他挽救她一个怎么就是挽救了千千万万人了?
“你想啊,要是我下一次再拿了别人的银子,恰巧这银子又是急用或治病的,他们没了钱就不能治病,就会丧命,他死了,他家人就会因悲伤过度而患病,而他们又没钱,如此周而复始下去”女子凭着她那三寸不烂之舌滔滔不绝地说着,冷寂听得木然。
“所以,你知道你这一念之差会挽救多少人,造了多少浮屠吗?”女子停了下来,两眼直直地看着冷寂。
冷寂被她的长篇大论闹得头都大了,看着这女子散下的长发,脑中一阵灵光闪过,嘴角不由扬起了弧度,转问那女子:“姑娘,你真的愿意跟着我们吗?”
“当然!”女子答得飞快。
第11章 侍女()
冷寂领着那女子来到布庄,对她道:“林姑娘,你和她一般身形,这衣物之事就交给你了。”
冷寂问及她叫何名字以及为何会沦落到这般境地时,她只说了自己叫林湘瑜,至于其他则是闪烁其词,有意无意地避开了。
“我这辈子可从来没做过丫鬟,要我当丫鬟?”林湘瑜嘀咕着,刚才在来的路上冷寂已经给她说过了情况,虽说有些为难,可也比真的流浪街头的好,即便如此,对着这个新晋的职业,她还是免不了发一阵牢骚。
林湘瑜挑了几套颜色不太艳丽的,依着自己度了了一下,让冷寂付了钱,冷寂看着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喂,你看哪里呢?”林湘瑜两手交叉在身前瞪着冷寂。
“你也把身上这件换了,顺便挑几件吧!”视线在林湘瑜身上来来回回了好半会儿,冷寂总算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公子叫他找个丫鬟,他总不能带个“男人”回去吧!
林湘瑜听了眼睛一亮,总算能换回女儿身了,之前因着自己一个人在外,她一直不敢表露女子身份,身上这又大又宽的男装还是她偷了哥哥的,套在身上老是裹手裹脚的,并不舒服。
一身女装的林湘瑜从里间出来的时候,冷寂突然的就愣住了,眼睛几乎是不能移开她的身上,即使他自认不是好色之徒,更为绝色的人不久前也见过了,可是还是不得不承认,他被林湘瑜惊艳到了。
两绺长发柔顺的垂于胸前,绝色的容颜倾倒众生,曼妙的身姿配上恰到好处绸锦罗裙,俊逸书生瞬间就变成了绝色女子。冷寂不否认前不久看到卓汐时曾有过惊艳,可是也仅仅是惊艳而已。卓汐是美,可是同时也让人难以靠近,而林湘瑜却截然不同,她笑时脸上会有两个深深的酒窝,让人看了很是舒服,就像是一缕和煦的阳光扫过,心内的阴霾都被驱除。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冷寂颔首掩饰脸部小小的变化和眼中的惊艳。
冷寂领着林湘瑜回去向萧绎复命,看到林湘瑜,萧绎眼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好半会儿才点点头,让她先去休息。
这时,一个三十来岁的劲装男子匆匆走了进来,手上还抓着一只被箭矢射中的信鸽。大概是看到林湘瑜在这儿,那人张口欲言却又止住了。
林湘瑜也并非是不知趣的人,看他们似乎是有事情要谈,而且刚才萧绎看她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看透似的,让她怪不自在的,所以她很识趣的地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公子,这是那边截到的。”来人将绑在信鸽脚下的小竹筒取下递给萧绎。
“果然如此!”看过筒子里的纸条,萧绎眉头蹙了起来,“他近日可有什么异常?”
“回公子,此人处事谨慎,暂时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开封那边呢?”
“张晖此人出身草莽,腹内空空,任上大多数决定都是那吴师爷所为,不知那吴师爷施了何计,张晖对此人甚是信任。”来人回道。
其实他还没有说完,张晖这人的来历跟其他的官员都不一样,出身江湖,甚至还是十几年前江湖上有名的“五侠”之一。不过他以为这个信息对于萧绎来说并不重要,所以也就省了,也是因此,萧绎错过了第一次了解卓汐身世的机会。
萧绎捏着那纸条,眼神渐渐深邃,“找个信鸽,把这封信送到它该去的地方!”
男子眼里闪过疑惑,但还是上前接过了那纸条,一言不发地退下了,他自信公子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
男子走后,萧绎凝神对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状似自言自语道:“贪嗔痴妄,人啊,总戒不掉这些!”
这一天,天气骤变,天上风起云涌,乌云密布,整个天空处在一片混沌之中,没一会儿就下起了倾盆大雨,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乱了众人的计划,原本想着赶去白云山的各派人士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知道自己是要给个女子做侍女后,林湘瑜一直吵着要冷寂带她去见见这所谓的“主子”。
来到床前,看到了昏迷着的卓汐,她眼中不由流露出惊诧,“怪道你家公子这么上心呢,原来竟是这么”她像是下结论般地道。
想着刚才晚饭的时候也没见卓汐出去,林湘瑜又嘀咕道:“睡到这时还没起,就是猪也没那么能睡啊!”
“别乱说话,她受伤了。”冷寂提醒道。
“受伤了?”林湘瑜惊吓地压低了声音,又看了看卓汐,发现没有半点动静,“她、该不会死了吧?”
小心翼翼地将手指试探的探向卓汐的鼻下,发现尚有气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
“你今后就负责她的饮食起居,冷寂还有事,林姑娘请自便吧!”冷寂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喂,她昏睡着要怎么吃饭啊?”林湘瑜说这话时,冷寂已经步出了房间,房内只剩她的声音在回荡。
“也好,这样我也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得不到回答,林湘瑜自顾自地说着,“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本小姐就屈尊服侍你一回吧!”
林湘瑜端来热水为卓汐擦拭身子,换了衣服,这些事她做的不熟悉,动作很是生涩,最后竟弄湿了自己一身。看着卓汐绝美的容颜,她也不禁感叹:“我自认为我也算是貌倾全城,没想到天底下竟还有你这等容貌冠绝群芳的人!”
想着这个,林湘瑜不可避免地又想到那造成自己一个人流落在外的原因,顿时心里就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家里怎么样了。
“哎,不管了,反正现在都这样了,我就当成是外出游玩好了!”
却说崆峒派的舒桓自从知道师父的死另有原因之后,处理完师父的后事,披星戴月地往白沙镇赶。
对于舒桓这么着急地赶路,门下弟子有些不解。
“二师兄,歇会儿吧,兄弟们都有些吃不住了!”眼看着天色渐黑,和舒桓平日里走得比较近的一个弟子终于忍不住开口劝道。
舒桓回头看了一下门中的师兄弟,见他们一个个都面色憔悴,极度困乏,就是身下的马也懒懒的,不愿再走。
“那就原地休息一晚上吧!”
得了舒桓的话,崆峒派的弟子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从马上滑了下来,躺坐在草地上,忍着痛揉着大腿内侧。
“二师兄,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赶路?武林大会也不是现在就举行,这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是慢慢去也来得及!”那个弟子终于忍不住将心里多日来的疑惑问出口,这么披星戴月地赶了几天的路,他心里对舒桓也有了些小小的怨言。
其他弟子一听也伸长了耳朵听着,他们也同样想知道原因,只不过之前因着舒桓在崆峒派的地位和他二弟子的权威,即使是心里有怨言也不太敢反驳罢了。
舒桓眼睛在门中弟子身上一一扫过,知道他今日不给出个缘由这些人是不会信服的,他沉吟了一会儿,道:“这些日子以来大家都辛苦了,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有疑问,我之所以会这么急着赶去和大师兄会和,是因为我发现师父的死另有蹊跷。”
“什么?”
舒桓话落,立即引来一阵惊呼,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皆是不敢置信。
“二师兄的意思是?”
“师父是中毒而死,并不是什么神秘人杀的,我怀疑这里面有什么阴谋,现在武林侠士都聚在一起,万一这幕后之人想要施展什么诡计,我怕大家疏于防范会中了他的圈套。”舒桓担忧的道。
这些日子以来,他反复推敲,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师父武艺高强,江湖上能胜过他的没有几个,怎么可能就在大家的眼皮底下没有一点声息地就死了。
而且,师兄的表现也奇怪
想起那一晚在师父房里遇到的那个黑衣人,舒桓眼神变得深邃,那身形似乎很是熟悉,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不是神秘人杀的?那到底是谁害了师父”
就在崆峒弟子为着着突如其来的真相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没人注意到,其中一个弟子趁着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众人,好一会儿才重新回来了。
关于前任掌门人的死另有原因这事在几个弟子心中荡起了惊涛骇浪,即使如此,也不影响他们晚上的休息。连续赶了几天的路,他们早就累的不能动弹了,难得舒桓放话,一个个打了野味烤着吃了,这才心满意足地靠着大树睡下了,极度困乏之下几乎是一合上眼睛就睡着了。
所以,半夜的时候,十几个蒙面的黑衣人来到的时候,这十几个崆峒派的弟子也没一个意识到周围的不妥,几乎是在睡梦中就丧失了性命。
舒桓倒是在黑衣人来到他跟前的时候察觉到了不同,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明晃晃的刀从上往下朝他身上招呼,他反射性地往旁边扑滚了一圈,这才狼狈地躲开致命的一刀,但是手臂还是不可避免的吃了一刀,鲜血喷涌而出。
这时候,仅剩下的几个崆峒弟子也醒了过来,身上多多少都负了伤。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崆峒派与你们有何冤仇?”舒桓一边用剑抵挡着黑衣人的攻势一边问道。
只是那黑衣人却并不回他,招式越来越狠毒地往他身上招呼,眼看着体力渐渐不支,越退越后,舒桓心里也生出了绝望。
“二师兄,我来帮你!”
背后传来一崆峒弟子的声音,舒桓心里一松,随即放松了背后的戒备,只集中精力和面前的黑衣人周旋。
突然,身后一阵疼痛。
“噗”的一声,长剑刺入肉体的声音,舒桓瞪大了眼看着腹部从背后穿透而出的长剑,艰难的转过头,在看见背后那熟悉的面孔时,瞳孔突然变大:“是你?”
那人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阴测测地道:“二师兄,要怪只能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第12章 请战()
辉煌的宫殿内,八根擎天大柱雕刻着玉龙祥云的浮雕,中央帝王宝座散发着威严的气息,宇文邕一身明黄色龙袍,头顶二十四帘天子皇冠端坐在龙椅直上,脚下百官朝拜,气势威严。
这个位置也并非是那么好坐,至少此刻的宇文邕就是这么觉得的。
就在刚刚早朝的时候,湘境告旱,数月来湘境内滴雨未降,时值春耕,若不能依时播种,岁末必定是颗粒无收。只是这等天灾非人力所能改变,宇文邕现在也是无奈。
祸不单行,这早朝还没议出解决这湘境的法子来,殿外就急匆匆进来一个士兵,到了殿前,单膝跪下,道:“陛下,边关急报!”
宇文邕眉头皱了起来,对一旁的赵德道:“去,呈上来!”
赵德一步步退了下去,动作十分轻盈,过了一会儿,他再次回来,双手捧着一本奏折。
“念!”
“陈国兴兵十万,大举犯边,烧杀掠夺,民不聊生,贼军势大,我军不敌,望陛下独断乾坤。”赵德越念越心惊,看着宇文邕阴沉的脸色,声音都有些发颤。
这消息一出,立刻在朝上引起一片哗然,这对于大周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废物,传朕旨意,着令林洛铭领兵二十万,前往边境平乱,齐铮负责调集后勤粮草运输。朕要御驾亲征,一举剿灭陈军,传朕圣谕,直奔衡阳,全军急行,日行百里,不得有误。”
宇文邕满脸杀气,狠狠拍了一下台案,大怒不已,陈国屡次犯边,这是完全没将大周放在眼里啊。
宇文邕话落,殿里殿外顿时跪了一地:“望陛下三思!”
大周的宰相齐良劝道:“陛下的安危关乎社稷,万不可轻易犯险!”
经历了一下缓冲,宇文邕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也自觉这个决定不太妥善,缓了语气对底下的文武百官道:“是朕欠考虑了,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依次站了起来。
“臣愿前往衡阳,为陛下踏平蛮夷,收复失地!”请缨出战的正是骁勇善战、箭术超群的神剑将军长孙晟。
长孙晟是大周第一将军,兵权重握,历来出战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也是宇文邕的心腹大臣之一。
“父皇!”站在百官之首的以为年轻男子往前迈出一步,这男子身着五彩莽袍,束白玉腰带,明蓝色的朝服让他在众人之中格外显眼,剑眉上挑,炯眼放光,俊逸的面容上一派从容。
“长孙将军贵为我大周第一将军,肩负保卫京都和父皇安危的重任,我朝中人才济济,无需劳动将军大驾。”
“璟儿说的不错。”宇文邕赞同地点了点头,视线在宇文璟身上扫过时,停顿了一下,问道,“那依璟儿之意,这事要怎么处理才好?”
“依儿臣愚见,南陈犯我大周自是不容轻忽,但亦无需太过兴师动众,陈国皇帝为君不仁,民心不齐,我大周有父皇这等英明君主,必定能一统河山,肃清轩宇”
宇文邕听着眉宇不自觉地舒展了开来,转问朝中的武将:“有哪位爱将愿意前往衡阳,为朕平息这场祸乱?”
听了这话,朝中的武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人应答,毕竟这是件苦差事,在京都,锦衣玉食的生活过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