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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寂?”
林湘瑜再唤一声,冷寂这才缓过神来,指着萧韵对她道:“这是我家小姐”
“冷大哥!”他话未说完就被萧韵打断了,少女瞪着他眼中满是不赞同,他这么介绍根本就是将自己置于下人的位置的,萧韵最不满的就是冷寂这一点,她笑着转过身对林湘瑜道:“这位姑娘姓林是吗,我就叫你林姑娘好了,林姑娘,我是冷大哥的妹妹,叫萧韵。”
林湘瑜只觉得心中起起伏伏,波澜不定,只不过她到底是心细,萧韵?看来是萧绎的妹妹?心中这么想着,她嘴上也问了出来。
萧韵这次是真的惊讶:“林姑娘你也认识我大哥吗?”难道这是大哥在外面的风流债?那汐表姐怎么办?小姑娘脸上满是挣扎,在她看来哥哥无疑是极富有魅力的,吸引一二个女子那是完全不在话下的,而且这位林姑娘又是那么的漂亮,看上去一点也不亚于表姐,这可真叫她难以抉择啊!
林湘瑜不知道萧韵已经在脑海里将她和萧绎的关系乱想了一遍,这会儿看到她脸上的纠结懊恼也只是不解,“曾有过几面之缘。”这活却是假了,只是她一个深闺女子,认识外男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况且还有大嫂在身边。
“那你也认识汐表姐吗?”萧韵懊恼的鼓了鼓腮子。
“汐表姐?”林湘瑜不解看向冷寂。
“是卓姑娘!”他解释道。
那个动不动就挥剑的女煞星?林湘瑜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
“卓姑娘天人之姿,我想无论是谁,见过她后都很难会忘记。”
萧韵与有荣焉:“那当然,表姐的姿容哪是凡人可比的,不过林姑娘你也很漂亮就是了,你是我见过的除了汐表姐之外最漂亮的人了,要我说,拿什么‘京城双姝’估计也就是徒有虚名罢了,哪里当得起这个名号,还不如让给林姑娘和表姐呢。”
紫林站在林湘瑜身后,听得萧韵这般贬低自家小姐,还说小姐担不起‘京城双姝’名号,又说小姐比不上那什么姓卓的女子,行心里早就不满了,在她看来,天下间再没有比小姐更好看的人了。
紫林刚想要说什么,却听得自家小姐道:“卓姑娘人间绝色,我哪能与她相提并论。”言语间竟是承认了自己比不上卓姑娘的意思。
林湘瑜如此说,萧韵心里倒是过意不去了,“哪里哪里,其实你也不错了,就是比表姐差那么一丁点而已。”她伸出小拇指做了个“丁点”的动作,事实上,这位林姑娘在她看来确实不差表姐什么,两人气质不同,自然不可比较,只不过在她心里自然是自家表姐最好的。
林湘瑜几次话题绕到冷寂身上,可惜冷寂今天似乎有些不在状态,再加上又有赵嫣然和一干丫鬟在旁边,林湘瑜也不好与他多说什么。出来的久了,不得已林湘瑜只能告别他们和赵嫣然一道回府了。
久久的望着那远去的蓝色背影,冷寂漆黑的瞳孔里一片复杂。
正沉思着,忽然手肘被碰了一下,转过头只见萧韵一脸揶揄的暧昧的笑着:“冷大哥,人都走远了,你还没回神吗?”
他神色一窘,“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辱了林姑娘的清誉就不好了。”
萧韵俏皮的吐了吐舌,一副“我明白”的样子,时不时还不怀好意的看他两眼,弄得冷寂整个人都不自在。
萧韵到这普济寺已经成为每月必备的事情,这里面其实有个缘故,萧韵以前来着寺里上香的时候碰到过一个自称文夫人的女子,似乎是这寺里的常客,见了几次,萧韵和她就熟悉了起来,后来哥哥知道后,就让她长长来陪陪文夫人,听哥哥说这文夫人娘家是他生意场上的一个客户,文夫人在夫家的日子似乎不太好过,有三个孩子,小的两个不在身边,大的那个又身染恶疾,还不得丈夫喜爱,故而日子十分不好过。
第62章 御天()
夜色弥漫,五皇子宇文辰带着满腔的愁绪熄了灯,他刚和底下的谋士商量了一些事情,作为皇室中人,那把椅子的位置对他的吸引力不会比任何人小,只是相较其他几位皇子而言,他人才家世都不够出众,可野心同样不小,因此,他也只能表面作出一副迷醉于诗词的假象来麻痹他人,要知道,这皇宫里的弯弯绕绕可不少,一不小心就会丧了命去。
想起当初听到二皇兄战死沙场的消息时,宇文辰仍是心有余悸,怎么就偏偏那么巧?太子无能,三皇兄病弱,自己无权无势,就只剩下二皇兄和四皇兄这两个势均力敌,况且二皇兄因为长得极像父皇,一向圣眷颇浓,现在仅剩的这个对手也不存在了,还有谁能与之争锋?
近些日子以来,父皇意欲废储的意图越来越明显了,若自己再没有半点行动,说不定就真的与大位无缘了。朝中自己的人还是太少了,更何况头上还有一个舅家显赫的四皇兄,不说瑾妃在宫里只手遮天,齐家也是位高权重,朝中盘根错节,轻易动弹不得。
宇文辰烦躁翻了两下身,突然间,房间里倏地一片光亮,刚熄灭的烛火又点了起来,他心里一惊,猛地坐起来掀开帷帐:“谁?”
只见得一人身着上等丝质白袍,面上覆着银色面具,赫然坐在房里的太师椅上,身后同样立着一个黑衣男子,神情木然,面容普通的放在人海里再找不到的那种。
“你们是什么人?!!”宇文辰心里惊骇,这二人是何时进来的,竟是半点声响也没有,这要是来刺杀他的他可还有活路?同时心里也在大骂门外的那群侍卫,连人进来了都无半点察觉,他往床里缩了缩,正欲呼救,却听得那白袍男子道:“殿下不必白费口水了,你的那帮侍卫我已命人让他们休息了一下。”
宇文辰未喊出口的话就那么噎在了喉间,心中一片惊骇,如此一来他岂不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他一面思索着逃脱的办法,一面应付着眼前的人,“你既知我的身份,竟还敢作出这等事,就不怕满门抄斩吗?”
宇文辰一边说着手一边朝床头下的暗格摸去,为防刺客,他在那里放置了一柄剑,同时里面也有他掌握的朝中大臣的一些秘辛,众人只知道他醉心诗词,可是没有人知道他武功其实不错,对付一二个人不成问题,虽不知这二人武功如何,可好歹也有一线希望。
那人似乎知道他的意图,轻笑了一声,看了看身后的人,道:“殿下的剑确是一柄宝剑,君子不夺人所爱,还不将剑还给殿下?”
闻言,宇文辰的手顿时僵在那里,脸色变了几变。
他知道
这时他是真的怕了,他全部的心血的都在那里,丢了不要紧,可若是那些东西捅出去,估计他也活不长了。
那黑衣男子点了点头,自身后取出宇文辰所藏的那柄剑,双手捧着,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宇文辰只觉得那人每走一步似乎都敲在他心脏之上,每走近一步,他的心就揪紧一分,一步一步,他感觉自己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
倏地,脚步声停止,宇文辰认命的闭上眼睛,可是过了好半会儿还是没有动静,他试着睁开眼睛,只见那人双手捧着剑恭敬地站在他身前,一动不动。
“莫不是在下弄错了,这不是殿下的剑?”面具人看着他,明知故问,即使看不到他的脸,宇文辰也知道,现在那面具底下定是一副嘲讽的表情。
明知他是嘲笑自己没胆量,可是宇文辰也不敢说什么,他试着伸手去接过黑衣男子手中的剑,那人也无其他动作,将剑交给他之后又回到了面具人身后,一言不发地站着。
宇文辰有些懵了,看起来这两人不像是来杀自己的,既然如此,那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他们又是什么人?
面具人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怡然自得,半点没有在他人地盘上的知觉,反倒是宇文辰这个主人因猜不透来人的意图,有些坐立不安。
良久,就在宇文辰几乎受不了要出声打断这种对峙状态的时候,面具人伸了只手朝后,黑衣男子立刻恭敬的递给他一沓信件,宇文辰认出那便是他放在暗格里面,苦心收集的一些朝中臣子的秘辛,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宇文辰呼吸一紧,却见那面具人将那信件一件一件的放到烛火旁不过片刻,那沓信件已经烧了大半,屋子里满是纸张烧过后的烟味,宇文辰只觉得心仿佛在滴血,那是他多年以来的心血,就这么生生的在他眼前付之一炬了。
“在下一直不知,殿下除了外边所说的热衷诗词歌赋外还有探人隐私的习惯。”面具人一边烧着手上的信笺一边说道,话里是说不尽的嘲讽,宇文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那些信将里面多是一些家族丑闻,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
面具人弹了弹衣服上星星点点的灰烬,“殿下以为仅凭这些就能登上大宝了吗?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听得这话,宇文辰心里一跳,面上却是一副正气凛然,强自镇定喝道:“休得胡言,父皇春秋鼎盛,太子贤能,阁下休要陷本宫于不忠不义。”
“太子贤能?”面具人忽然一身嗤笑,嘴角扬起玩味的弧度,“在下不久之前似乎听得有人说‘太子无能’?”
宇文辰心头一震,‘太子无能’这话是他私底下和谋士说的,这人竟然能知道?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殿下无需紧张,在下是来助你成就大业的。”
闻言,宇文辰心内更加狐疑,认定这人不怀好意,说不定还是哪个皇兄派来试探他的,遂道:“就算太子无能,朝中尚有三皇兄、四皇兄,两位皇兄文才武略,何需轮到我来操心,况且本宫也没那份心思。”
“殿下,你我明人不说暗话,‘手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哪个男儿不心生向往。”
手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宇文辰听得心头一热,似乎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没失了理智,“阁下想要的这些空拍本宫是无法满足你的,不若你去找本宫的两位皇兄,说不准他们就会应了你。”
面具人似笑非笑,“殿下莫不是以为在下是来试探于你的?”
听他这么直白,宇文辰心里又不确定了,莫非自己判断错了?
却见得那人又道:“谨慎些总是好的,也对,我若是不表明身份,殿下恐怕也难信任与我,在下御天,想必殿下应也听过说‘御楼’吧?”
“御楼?”
宇文辰大惊,他当然知道,说来,当初他还想借助御楼的势力在朝中谋得一席之地,可惜的是派去的人无能如何都查不出背后人的一点消息,只知道他们的东家叫御天。
这人竟是御楼的主人御天?
“至于在下不去找四皇子原因,实在是在下无意中与四皇子有了些过节,保不准将来四皇子上位不会报复于我,御天虽薄有产业,可是也抵不住君王手中的生杀大权,故而此次来虽然说是欲助殿下成就大事,也未尝不是在为御楼将来谋一份出路。”
宇文辰虽然吃惊,可他说是谨慎,其实也就是胆小,对这人的身份仍是有所怀疑:“你说你是御天,可能证明?”
面具人浅笑,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抛去给宇文辰,宇文辰手忙脚乱的接过,只见一块纯金的方形令牌上面刻着龙纹,中间是龙飞凤舞的一个“御”字。
宇文辰见状倒吸一口凉气,睁大了眼看着那个一派悠然的人,这人、这人简直是胆大包天!
这龙纹哪是可以随随便便用的?
“凭此令,殿下可以到京城内任何一家御楼名下的店铺找我。”
宇文辰已经信了一半,可是对于御天说要助他一事还是心内存疑,“即便你是御天,仅凭此令,你信不信我可以交父皇灭你御家满门!”
御天虽然笑着,嘴角却是无限寒意:“且不说殿下是否能走出这扇门,即便真的到了陛下面前,可有殿下说话的权利,况且,这天底下哪来的‘御家’。”
听得如此说,宇文辰才惊觉这“御天”竟是化名,又听御天说皇帝不待见他的事,心里越发来气,父皇待他向来冷淡,指责他整日只知舞文弄墨,不知上进,他如何不想上进,可也不想想有没有命上进,这宫里的上进的能有几个长命的。
“殿下难道就愿意一辈子屈居人下?”
这句话像是搔到了宇文辰的心上,天知道他多么讨厌每次见到太子和四皇兄之时都得卑躬屈膝的感觉,他如何不想将他们都一一踩在脚底,任意践踏,只是他虽心里这么想,脸上却是未表漏出来。
“本宫贵为大周皇子,皇兄们又历来对我照顾良多,何来屈居人下?”
第63章 说服()
“你到底想说什么?”
“二殿下的事情,殿下心里也是有数的。”
“二皇兄战死沙场,为国捐躯,本宫心里也很是难过。”宇文辰只觉得眼前的人太过高深莫测,二皇兄的事情他早就怀疑,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战场纷乱,谁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况且他的确是死于敌军手中,这是众目睽睽之下的事实。
御天淡淡瞥了他一眼,“殿下何必自欺欺人,您不是也怀疑过吗?”
每听他说一句,宇文辰就觉得心内的恐惧多一分,这人似乎无所不知,他的背脊已经渗出冷汗,可那人还是一派悠然,生生叫这主客颠倒。
“你说这么多是为了什么?”这人势力如此之大,根本无需依靠他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他说要帮他到底是图的什么?
“只是想要知道殿下的决定。”
这一番交谈下来,宇文辰不免有些心动,虽然他知道跟这样的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可惜那个位置对他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而且这跟以往的都不一样,他只要想着有朝一日能坐在金銮殿上俯瞰众生,将世间众人都踩在脚底之下,心里就一阵热烫烫的。
只是,这御天实在是不是好相与的,就算将来事成了,以今日御天所展示的力量来说难免不对他构成威胁,或许,可以在事成之后
“我如何能相信你?”
御天似乎早知道他会这么说,了然一笑,“为表诚意,御天会先送殿下一份大礼。”
说着,他对身后的男子使了使眼色,男子会意,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恭敬的递给宇文辰,然后有默默地回到御天身后站好。
宇文辰结果小册子,狐疑的翻开,只是一眼他就震惊得说不出话,待翻完了整本册子,他几乎已经震惊得不能动弹,,那册子上面记录的全是二品御史大夫周洋的各项罪证,每一项都十分详细,有根有据,若上面写的是真的,这些罪状足够让周家满门抄斩了。
与此相比,宇文辰只觉得自己收集到的那些真真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了。周洋可以说是四皇子一党的重要成员了,这周洋的妻子是瑾妃的庶妹,与四皇子算是姻亲,只要这册子一呈上去,就算动不了四皇兄的根基,至少也能砍了他一条臂膀。
只是如此一来,自己就是公然与四皇兄为敌了,自己根基尚浅,不一定能抵得住四皇兄的报复,况且这御天是什么样的人,靠不靠得住,自己还一无所知,如此一来风险实在是太大。
御天似乎是看出了宇文辰的犹豫,又添了一把火,“除此之外,兵部尚书柳玦以后也会站在殿下这一边。”
闻言,宇文辰大喜,只觉得把握又大了些,柳玦着八万御林军,兵力比之林洛铭稍逊一筹,朝中手里兵权最大的是长孙晟,只是长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