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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的小娇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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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又闲聊了片刻,徐氏也听说了老姨奶奶把赵婆子撵出去的事情,笑着捏着谢玉娇的脸蛋道:“这回可如了你的意思了,平常我都不去理她,偏你还要跟她置气,我只想着,她服侍过你爷爷,是个长辈,只想安安心心让她在府里养老,只要她不给我添乱,我也断然不会对她有半句不敬的话。”

    谢玉娇一双秀眉微拧,撇了撇嘴道:“我瞧着她才不是想安安心心养老的意思呢!我听外头门上的人说,前一阵子带着孩子过来找您的人,没见到您,倒都去她那边坐了坐,她是个什么身份,凭什么要去见那些人?不就是为了好挑一个她中意的,将来好拿捏罢了,我可不信她能按什么好心思。”

    徐氏思想倒是单纯的很,只笑道:“那是因为我病了,她才见的吧,这件事本就没有她操心的份儿,我看只怕是你多想了。”

    谢玉娇闻言,只拧着脖子,不屑道:“她要是一辈子没做过坏事呢,我还相信些,娘啊,你可是吃过她的亏的,就算她没有什么坏心,还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徐氏细细斟酌了谢玉娇的话,也暗暗觉得有道理,只又觉得谢玉娇比以前更成熟懂事了几分,样样都能想在她的前头去,心里又有些愧疚,只开口道:“要是你爹不去,你还是绣楼里的大小姐,如何要让你操心这些事情,我瞧着,你这个月竟是瘦了好多。”

    谢玉娇倒是不觉得,这身子本就是个小骨架,外头看着柔若无骨的样子,其实身上倒也不少那几两肉,当真是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呢!

第0010章() 
第二日一早,春雨还是依旧下个不停,谢玉娇用过了早膳,去了前院谢老爷的书房里,等着两大管家来汇报这两日的工作进程。谢老爷是个读书人,生前自是订制了齐全的规制出来,各种庶务也有专人负责,倒是有条不紊的很。这几天谢玉娇已经把外头田租、生意、杂事上的人脉清理了一遍,也不至于两个管家说到谁,她只有两眼一抹黑茫然的份儿了。

    大管家陶来喜五十来岁的年纪,谢老太爷的时候就跟在身边跑前跑后的,陶家几辈子都在谢家当差,听说谢老爷身前的时候,就已经把卖身契还给了他们家,好让他几个儿子可以考功名去,他大儿子考上了秀才之后,就没能再考下去,乡试落榜了两回,如今在谢家宅谢老爷办的义学里头当教书先生,也很受村民爱戴。

    小儿子年纪尚小,不过十六七岁光景,听说倒是学问好的很,小小年纪就中了秀才,陶大管家勒紧了裤带,把他送去了栖霞书院念书去,说是明年秋天就要考乡试去了。陶家还有两个闺女,也都嫁了人了。

    “回大小姐,这两日雨大,墓室那边就停工了,生怕淹了水,老爷的灵柩放进去,存不长时间就坏了,老奴算了一下日子,老爷还有二十来天下葬,这要是过几天天开晴了,再赶工也来得及。”对于这个看上去粉雕玉琢、柔弱可欺的大小姐,陶来喜还真的不敢小看呢!最近谢家的大小事情,若不是她拍板安排,还不知道族里的那些人要闹到什么时候。

    陶老大得闲的时候也会替谢家算算,就光他手里每年春秋两季的田租银子,也已经是天大的数字了,谢家人丁又少,除了这些常来打秋风的穷亲戚,花销实在有限的很。也难怪那些人听说谢老爷去世了,一个个脖子伸得比长颈鹿还长,这要不是小姐厉害,只怕太太并不是他们的对手。

    谢玉娇点点头,开口道:“这些事情你安排好就成了,爹爹下葬那日要请的法师、道士、念经的和尚等人,也都一并下了帖子请好,还有那些扎纸人阴宅的,这几天天气不好,不要受潮了,这些我都不太懂,也只有一个要求,务必要让爹爹体体面面的去了,至于听说百姓要给爹爹立个功德碑的事情,我想着还是去问问那位新来的县太爷,这事情就交给二管家去办,你这边就不用接洽了,他那儿正好有事情,要跟那边通气。”

    陶老大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听这说话的气魄,和安排事情的干练劲儿,若不是亲眼见了,谁能知道她原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藏在绣楼里的大家小姐呢!

    “大小姐怎么说,奴才就怎么办,还有一件事情,奴才也想问问大小姐的意思。”

    谢玉娇只开口道:“你说吧。”

    陶老大就郁闷的皱着眉头,继续道:“就前一阵子,县里头又安置了二三十户的难民过来,说让我们几个地主人家,各自领几户回来,以前老爷在的时候,从来不吝惜这几两安家银子,都是直接安置在庄子里的,如今庄子里外来的佃户,也有五六十家了,可最近发现这些人家里头,难免有几家不安分的,时不时会做出一些顺手牵羊的事情来,几个佃户家都跟我提过,我们这边的百姓都老实,也不敢闹事什么的,况且这些人也是县里让收留下来的,也不敢得罪。”

    “这有什么不敢得罪的,他们是难民,来我们这儿,能给他们一口饭吃,就要守我们这里的规矩,要是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不必回我,只要经查属实,直接压去县衙,交给县太爷处理。至于这新来的二三十户人家,既然是县里安排下来的,那就先找了地方安置下来,不过爹爹是大善人,我可不是,你找了另外几家地主人家,把这安家费算一算,几户人家平摊银子,若是他们不肯给银子,就让他们把人带回去,也是一样的。”

    陶老大听了,真是大块人心呐!自从北边打起来,这逃难的难民就没少来,先开始不过三五成群,后来就是三五户人家,现在朝廷也没办法了,又怕这些难民到处流传,酿成祸害,就每个县的分摊下来。以前谢老爷心善,见有人来都收容下来,县里面定下了户籍,也就当是自家佃农收着了。

    可这些人里头,难免夹杂着三五个坏人,谁又能看出来,也不可能说千里迢迢去老家查那人的底细,混在了一起,这里的村民就不愿意了。

    原本下头的人想另外辟一个小村庄,专门让那些人住,可谢老爷觉得,这样反倒使得那些难免孤立起来了,不利于将来的发展,得需让他们和当地人通婚交际了,才能真正的生根落户。

    这北方人直爽,身子骨又好,还真有不少当地的姑娘愿意跟了他们,只不过这哪里都有害群之马,最近出了几件事情,就让当地的百姓们有些愤怒了,这节骨眼上,又要来人,只怕陶老大也不好跟他们交代。如今要真用这个办法,能弄走那么几户人家,也算是给百姓们一个交代了。

    “大小姐,你这办法好,我这就去联系联系,要是少来几户人家,兴许乡亲们还能谅解些。”

    谢玉娇点了点头,这时候外头丫鬟回话说,二管家也来了,陶老大就识相的告辞了。

    刘福根从外面回来,身上还沾着雨水,脚上还沾着泥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湿哒哒的脚丫子,在门外回话道:“大小姐,我这鞋脏了,就不进去了,大小姐有什么话,就在里头问吧,奴才站门口听着。”刘富根四十开外的汉子,也不知道为什么,瞧见这样娇滴滴的大小姐,浑身就都不自在,总觉得这说话都不利索了,还不如在外头呆着的好。

    紫燕是他闺女,瞧见自己爹这副样子,忍住不都要瞪他了,姑娘这么好的模样人品,自己老爹怎么就见了发怵呢!其实刘福根是因为被张妈妈妻管严的严重,所以心里对徐氏和谢玉娇都存着几分敬畏。心想这自己娘们儿这么厉害的人都捧着供着的人,那自己这个泥胎子的俗人,怎么好靠近呢!

    谢玉娇见外头雨大,风又冷,便开口道:“二管家进来回话吧,地上脏了,自有下人们收拾。紫燕,替你爹沏上一杯热茶来。”

    紫燕见谢玉娇这样礼遇她父亲,脸上也觉得有光彩,只上前挽了帘子,对刘福根道:“爹你就快进去吧,难不成让姑娘请你?”

    刘福根哎了一声,走到台阶下搓了搓脚底的泥,这才弯腰从帘子里钻了进去,也不敢坐,只在谢玉娇跟前站着。

    谢玉娇指着窗口的靠背椅让他坐下,紫燕送了热茶进来,他才堪堪的在上头沾了点屁股,笑着回话道:“大小姐昨儿让带给县太爷的话,已经带过去了,县太爷说他也知道如今谢家事情多,他并没有催的意思,只是这五千件棉袄的事情,原是前头的县太爷卸任的时候,就已经上报给了朝廷,他怕老爷去了,这家里的事情有变故,所以才特意请人来问了一句。”

    谢玉娇听了这话,才觉得有些道理,又问:“那你问过了没有,什么时候交货?”

    “县太爷说,最迟七月底总要交的,往北边运过去,路上还要好些日子呢!”

    谢玉娇挑了挑眉毛,果真自己没把运输给算进去,古代又没个快递,看来只能走慢递了。

    “那现在还差多少件衣服?”

    “大约还差一半,先前老爷是将棉花和布料分给了谢家宅和附近几个村里的村民家做,总共有两三百家人家,没家做十件衣服,这陆陆续续已经收回来了好些了,只是……”刘福根说到这儿,这眉头都要皱一块儿去了,这些个没良心的佃户,平常收接济的时候,一个个都争先恐后的,如今让她们做一些事情,就做这样的事情出来。

    “你继续说下去。”谢玉娇正色道。

    “只是那些个村民,每家领了料子回去,做出来虽然也是十件衣服,要么就小的要命,要么里头充的棉花偷工减料,肯定是扣了料子,给自家人做棉袄去了,我昨儿拿了几件回来,看了两眼,都要哭了。”刘福根看着谢玉娇,果然眼睛都红了起来,早知道这事情这样难办,还不如当初直接捐几个银子还痛快些。

    谢玉娇听了这些,也觉得一头有两个大,这村里的老百姓,哪有这样高的觉悟,虽说敬着谢老爷的人多,可到底有几户肯定是不老实的。那些打仗的将士,不说人高马大吧,至少也是体格浑厚的,这要是穿着包裹在身上的棉袄,要是影响他们临场发挥,牵着哪里,拉着哪儿了,反倒耽误了一条性命。

    谢玉娇想到这里,一双好看的秀眉就拧得更紧了,闭着眼睛想了半刻,才开口道:“你先去清点下,库里剩下的棉花和布料,还够做多少棉袄的,从今天开始,就不往外发了,我记得村里的仓库那边,有几件空着的仓库,这两个月还没到收成的日子,你去大管家那边拿了钥匙,请人打扫一下,从明儿起,告诉这些村民,只准到那边做衣服去,让有手艺的绣娘们裁剪好了,让她们在哪儿缝制,中午我们管一顿饭。”

第0011章() 
刘福根一听,这办法还当真不错,眼下还没到农忙时节,家家户户都能抽得出人手来,且大家在一个地方做衣服,都是乡里乡亲的,就不好意思再偷工减料了,也比拿回家强一些,只是,就怕她们不愿意来。

    “大小姐的办法是好,可要是她们不愿意来,怎么办?虽说现在不是农忙,但是家里女人出门了,这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也不能丢下,只怕有些人还是想带回去做的。”

    谢玉娇真没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般琐事,虽说是捐出去的东西,可要是做的太过不像样,也说不过去,爹爹的好名声要是毁在这件事情上,那更是不值当了。

    “如果有人非要带回去,那就把东西按斤两称好了让她带回去,事先说清楚了,要是她还回来的衣服分量轻了,可就拿不到银子了。”

    刘福根心里暗喜,这可真是绝了,这姑娘的脑袋瓜子到底什么做的,竟这般的精明,老爷行商的时候,最重的就是厚道诚信,所以这些小事情上面,难免吃亏,如今姑娘可不得了,这样子那些村民可占不到便宜了。要是在这边做还能管一顿饭,来的人必定就会多起来的。

    “大小姐这办法,真是真是让老奴佩服的紧啊!”

    谢玉娇兀自叹了一口气,这古代人还是老实的多,这些办法,放在现代,还不够个职场攻心计的,压根算不算什么的。

    “你赶紧先去安排这件事情,看看能不能在五月底把衣服都做好了,到时候村里收了麦子,仓库就要用来存粮食了。”谢玉娇一边吩咐,一边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又道:“这一带的百姓想给父亲立个碑,这事情你去问问县太爷,若是他应了,最好能求他写个碑文什么的,若是他提什么要求,你先听着,回来再告诉我,我们商量着办。”

    谢玉娇心里头是很想给谢老爷立个碑的。虽然她醒来的时候,谢老爷已经装殓完毕,她也没瞧见过谢老爷到底什么模样,可是徐氏都已经长得跟自己现代的母亲一模一样了,很有可能,这谢老爷也跟她在现代的父亲一模一样。想到这一层,谢玉娇对谢老爷就又多了几分亲近的意思,他又是这边难得的好人,就算立个碑,也是他应得的。

    刘福根听明白了谢玉娇的意思,点头哈腰的站起来,想着手里还一堆的事情,便没有多留,只在门口和紫燕说了几句话,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谢玉娇坐在书房里随便看了几眼账本,紫燕进来添茶,她便好奇的问她:“你爹平常在家,跟你娘也都是这样低头哈腰的?”

    紫燕扑哧一声笑出来,“可不是,我娘说一,他不敢说二的,我娘说了,太太和姑娘都是金贵人,让我爹小心着点,说话别出大气,仔细熏着了,我爹刚进来回话之前,肯定在前头嚼了好几根杨柳枝呢!”

    谢玉娇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副无奈的表情,不过想想也是呢!这乡里乡下的地方,好容易娶了城里的金丝雀,真是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只能可劲儿的疼着了!

    “你可不能跟着欺负你爹,他好歹也是谢家的二管家呢,让人知道他在家这样怕老婆,可不成!”谢玉娇想想方才刘管家的样子,还觉得好笑的很。

    “哪能呢,我娘都提点着我爹呢,你看他今儿这一身的行头,活脱脱大户人家的管家气派,我娘说了,爹要是敢给谢家丢人,她可不饶他。”谢玉娇这时候在回想了一下刘管家的穿戴,到的确体面,除了见自己的时候小心过头了,其他的还真挑不出错来。

    这边才笑了一回,徐氏那边派了丫鬟过来,请谢玉娇过去呢!谢玉娇瞧着还没到用午膳的时候,平常这时候徐氏都在西跨院守灵,便知道她应该是有事情找她了。

    果不其然,谢玉娇过去了,才知道徐氏收到了徐禹行的加急信,说是已经从舶来国回来了,正在泉州那边找人寻访一个西洋画师,要请了回来给谢老爷画一幅容像,好挂在祠堂里头。

    这些年西洋画师在南边这里很流行,画出来的人像画栩栩如生,所以谢老爷一去,徐氏就派人给徐禹行去了信,让他请西洋人回来,给谢老爷作画。徐禹行却正好跟着商船去了舶来国,这一去就是半年,回来的时候才收到了徐氏的书信,大惊之余,就开始寻访起画师来了。

    谢玉娇原身子对这个舅舅没多少的记忆,只知道当年三房从安国公府分出来之后,过的不是很如意,逃到南京来之后,徐氏的娘和弟媳妇都病死了。徐禹行膝下有一个女儿,名蕙如,徐氏只把她当女儿一样养在身边,前两年她外祖母可怜她孤苦无依的,就派人来接去了京城。徐禹行因此反倒活络了起来,一心只铺扑在生意上,和谢老爷一心一意的打拼。

    “你舅舅要回来了,我原本想着,派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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