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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只能把儿子再还给林岁岁,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老婆对那个小子又亲又吻,然后母子俩一脸幸福地沉入梦乡。
他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苦逼地看着他的老婆和儿子
***
“小毛豆”一天又一天的长大,林岁岁对儿子的爱意也一天又一天的加深。
最近一段时间,林岁岁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到了“小毛豆”的身上,连永恒的春天的拍摄项目都没太多时间去过问,更不要说石晋楼了
而石晋楼的工作一如既往的让他忙不开身,夫妻二人的交流自然变得比孩子出生前少多了。
某一天晚上,老石夫妇照常过来。
石妈妈带过来一些亲手煲的汤,饭后,石爸爸和石晋楼去书房聊生意上的事情,石妈妈和林岁岁在客厅里逗“小毛豆”玩。
“小毛豆”显然很喜欢妈妈和奶奶,他坐在地毯上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逗得林岁岁和石妈妈笑得前仰后合。
又过了十几分钟,林岁岁便起身将“小毛豆”从地毯上抱了起来——“小毛豆”立马不乐意了,挥着小胳膊咿咿呀呀地抗议着。
——他还想玩。
林岁岁亲了亲“小毛豆”粉嫩嫩的小脸蛋,柔声道:“好了好了,玩累了哈,你不能在地毯上坐太久,咱们过一会儿再玩,好吗?”
“小毛豆”好像能听懂似的,委屈地扁了扁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不要哭,妈妈爱你,我们‘小毛豆’最乖啦——”说着,她抱起“小毛豆”做了几个“举高高”的动作。
“小毛豆”立刻呀呀地笑了起来。
石妈妈一开始也笑着,慢慢地,她看着面前被幸福包围的母子,她的笑容越来越淡,便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岁岁,你的电影最近开拍了吗?”
“嗯,开拍了——”林岁岁继续逗弄了“小毛豆”几下,便将他抱进怀里,扭过脸对石妈妈微笑着说,“唯一的遗憾是,我有了‘小毛豆’这个美丽的意外,导致我不能参与到拍摄的创作中了,除了提供剧本和思路,连副导演都不是那么的实至名归了。”
“这样啊”石妈妈笑了一下,“如果永恒的春天能获得成功的话其实我觉得你适当放弃导演,慢慢地转为编剧也不错,你觉得呢?”
“啊?”林岁岁不解地挑了挑眉梢,“为什么啊?”
“我也是为你着想——”石妈妈轻轻摸了摸“小毛豆”的脸颊,“你现在已经有了他,未来生活的重心肯定也在他的身上,导演的话,你总要离开家,短的话要几个月,长的话甚至要一两年,你会舍得‘小毛豆’吗?”
林岁岁想都没想立刻摇了摇头:“我肯定舍不得,现在我一天见不到‘小毛豆’就生不如死”
“那不就得了?孩子是一方面,还有另一方面——”石妈妈意味深长地说,“就算是为了孩子,你和小楼也要维护好自己的小家庭,本来你现在投在孩子身上的精力就非常多了,将来你再分同样的精力给你的导演事业,那么你预备分给小楼多少精力?或者”
石妈妈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扬起眉梢,“你还有精力分给小楼吗?”
林岁岁立马就明白了石妈妈和她说这番话的意思!
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林岁岁认真想了想,有些惭愧地轻声咕哝,“因为孩子我最近确实把晋楼给冷落了”
***
几天后。
石晋楼很早就到了公司总部,处理完了堆成小山包的文件和合同。
下午就去见了一位叫伊克维斯的中东商人。
伊克维斯在去年年末的时候曾经在一场商务宴会上,与石晋楼正式见面。经过李棠舟诸多的谈判、协商、衡量,很快两个人就取得了合作的关系。
因为伊克维斯有吃下午茶的习惯,所以石晋楼将会面地点顺其自然地选择了一家以下午茶出名的地方。
小提琴的悠扬和奶茶浓郁的甜品吧。
摆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红绿线条和数字交叉闪烁在一起,伊克维斯用不算标准的英文说:“我现在看股市图就像在看自己的心电图,总觉得什么时候就拉直了——”
石晋楼也笑着用英语说道:“炒股当爱好就可以。”
“我也想进军你们中国的股市,感觉特别的刺激。”伊克维斯改用更蹩脚的中文说,“听说石先生和陈先生是好朋友,有没有内部消息,透露透露?”
石晋楼当然知道陈先生是指陈楚砚。
他的嘴角依然是那个弧度,也恢复中文:“我哪有什么内部消息?就算陈先生现在在这里,也是相同的答案。再说股市又哪有什么真正的内部消息呢?世界各地的股市都一样,所谓的‘内部消息’也大多是道听途说——道听途说您能听懂是什么意思吗?”
伊克维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接着摇摇头,又改回英文:“石先生,我和李先生是老伙计了,听他的朋友介绍说,你是一位很厉害的人,两年前他和你共同投资过一部电影,后来又合作过几次,他说你在很多领域的眼光和作风都非常的独到狠毒。我是不太懂你们这边,估计你们——”
话音未落,石晋楼的手机便“叮——”的一声。
“抱歉。”石晋楼打开手机一看,正是林岁岁发给他的短信:
“——你在工作吗?我已经结束工作了我等你回家。”
几乎是在闪电之间,石晋楼便结束了和伊克维斯的短暂见面,接下来的一个会议也被他顺理成章的取消了。
石晋楼飞车回家,将车子停到了花园边。
刚一走下车,他就觉得很多回忆像胶片电影一样飞快地闪过。
石晋楼走过庭廊,走进别墅。
他稍微愣了一下。
往常他一回家,别墅外的保镖们和别墅里的佣人们都会热情地招呼他,可今天却不见一个人影。
随即,他便意识到,那些人可能被林岁岁暂时遣走了。
石晋楼换了脱鞋后走进了一楼的客厅,透过又大又宽的玻璃门,他可以看到林岁岁站在一间堆满鲜花的阳房里,手上拿着一把工艺剪刀在笨拙地插花。
她竟然能将注意力从儿子转移到插花?
不可思议!
石晋楼稍微走近了一些,才注意到刚刚被视角挡住的地方已经摆了好几个成品了——不论是从专业的角度还是从审美的角度,那些都不能称为是“好作品”。
他慢慢地拉开了阳房的玻璃门。
林岁岁转头看着他笑了一下,然后将手上最后一束白玫瑰插进花泥里。
她问道:“怎么样?”
插花而已,无伤大雅的东西,石晋楼自然而然地点了点头:“很好。”
林岁岁在旁边的水盆中涮了一下手,甩了甩水珠,走到石晋楼的面前,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将他拉到摆放各式各样插花作品的玻璃桌边。
石晋楼有些不是滋味地问道:“儿子呢?”
“我把他送去爸爸妈妈家了,他们想孙子——”
林岁岁拿起桌面上的一支尚未被修剪的红玫瑰,然后她转过身靠在花桌边,与石晋楼面对面站着——她抬起一只手搭在石晋楼的肩膀上,一下子将他拉近,而另一只手则拿着那支花慢慢地、暧昧不已地在石晋楼的脸颊上轻轻划动。
“而我,想你”
花瓣柔软且微凉的触感,以及现在的一切,对石晋楼来说并不是很陌生的——
林岁岁用十分低沉的声音撒起娇来:“老公,我想学插花,你来亲自教我”
仿佛有烟花在石晋楼的脑海中炸开!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林岁岁。
林岁岁的双臂轻轻搭在石晋楼的肩膀上,手中的那支花还调皮地划着石晋楼的颈后。
两个人就静静地对视——
几秒钟的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然后林岁岁就靠了上去,她用嘴唇贴在对方的耳边,似吻非吻。
这个时候一天中最美的夕阳透过光洁的玻璃照射了进来。
洋洋洒洒地落在了正在接吻的两人的身上,和那朵还拿在手中的红玫瑰。
大约过了好几分钟,僵持不下的kiss终于告下第一段落。
林岁岁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石晋楼——石晋楼眼角的余光可以瞄到林岁岁抬起的腿,他已经知道了他腰间的那个东西是对方的脚。
林岁岁然后灵活的脚趾夹住了石晋楼长裤的腰线。
一不做二不休,她将手上的那朵红玫瑰扔到了地上,然后从上至下开始解石晋楼的衬衫纽扣,动作飞快且熟练。
才解了三颗纽扣,石晋楼就捉住了林岁岁的手。
他转身走到那个林岁岁摆放了几盆插花成品的实木长柜上,抬起脚直接将那些东西一扫而空——本来就不精致的作品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后,歪歪斜斜地堆积在一起,有几支花甚至还在滚的过程中飞了出来。
林岁岁看了一眼她的花,然后抬起眼睛看着一只手撑在她耳侧的石晋楼,笑道:“大坏蛋,你这是辣手摧花。”
石晋楼也笑了,看着林岁岁的眼睛慢慢地说:“宝贝,下一个被催的花,不就是你么?”
***
不知道玩了多久,夕阳最后一点余光消失殆尽,月亮都慢慢地爬了出来。
他们已经从阳房转移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又转移到了卧室里。
最后他们在软绵绵的床上,拥抱在了一起。
林岁岁啾着石晋楼的嘴唇亲个没完没了的,一开始石晋楼还十分受用,但到最后石晋楼只能忍无可忍地躲开,说道:“你再这样啾下去明天我们的嘴唇就肿了。”
林岁岁轻轻笑了起来,趁着石晋楼没注意,又偷偷啾了一下,然后就像成功偷吃了糖果的幼稚鬼一样嘻嘻笑个不停。
石晋楼:“”
“老公,对不起,儿子明明是我们的爱情结晶,可我似乎本末倒置了——”林岁岁又凑近了石晋楼,就近乎是脸贴脸了,她轻声细语地说:“自从儿子出生之后,我把你冷落了是不是?你最近一直很不开心,是不是?”
“”石晋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林岁岁,过了许久他才说,“我一度想穿越回去,打死那个没做防护措施的自己!我不搞出那个臭小子,也就没今天这些事了。”
林岁岁乖乖地躺进石晋楼的怀中,嘿嘿地笑了起来。
带娃记③()
随着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小毛豆”也肉眼可见的长大了
除了身形的长大;最重要的一点是——
他的五官终于慢慢地张开了。
虽然石晋楼的内心还是非常嫌弃他儿子的外貌
好在现在已经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否则他真的要怀疑是不是抱错了孩子——他和林岁岁怎么可能生出如此辣眼睛的孩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而作为“小毛豆”长开的代价;便是这个臭小子越来越鬼机灵——
例如;晚上非要和妈妈一起睡。
以前是林岁岁舍不得放手;天天要抱着“小毛豆”睡;而现在反倒是“小毛豆”不肯放手,有时候林岁岁和石晋楼想亲热一下都不行,只要林岁岁一小会儿没有抱他;他就开始甩胳膊踹腿地大哭大叫
只要林岁岁一抱起他,他便笑眯眯的,完全是妈妈的乖宝宝的样子。
石晋楼烦不胜烦。
但“小毛豆”还小;他没法用雷霆手段强硬地迫使他们母子分开——他可以不心疼家里的臭小子;但是他却无法不心疼林岁岁
只要林岁岁抱着“小毛豆”对他包一包眼泪,他便失去了所有强势的力量;只能任由林岁岁予取予求了
于是——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小毛豆”晚上都是和小石夫妇一起睡觉的。
石晋楼的怀里抱着林岁岁;而林岁岁的怀里抱着“小毛豆”
***
当“小毛豆”半岁之后;永恒的春天拍摄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林岁岁也要开始回去工作了,那天晚上;她依依不舍地抱着“小毛豆”:“宝宝,妈妈明天就要出去工作了;你在家要乖乖的;听大人们的话,好不好?”
“”她的儿子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眼泛泪光地“呀呀”了几声,仿佛是在叫“妈妈”,仿佛是舍不得他的妈妈。
也只有这个时候,林岁岁才明白曾经的石晋楼是有多么的不容易——怪不得她只要一哭,他就不管不顾什么都听她的了,任她为所欲为了——那个看似简单的“妥协”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那是他的不舍、不忍甚至是心如刀绞。
“不要哭宝宝,你不要哭”林岁岁不停地亲吻着“小毛豆”的脸颊,“妈妈也想在家陪你,想陪你长大,不想错过你的每一分每一秒但妈妈更想成为你的榜样和骄傲,我要先成为一个有社会价值的人,才有资格做好你的妈妈”
说完,她便落下热泪。
林岁岁的泪珠正好落到了怀中“小毛豆”的眼角,混合着他的泪水一同滑落。
见到妈妈哭泣的“小毛豆”,一边不停挥舞着小手似乎要给妈妈擦眼泪,一边也跟着“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石晋楼端着笔记本电脑回到卧室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母子两个抱头痛哭”的诡异场面
“”石晋楼赶忙将笔记本电脑丢到沙发上,飞快地走了过去,将他的妻儿一起揽进怀里,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哭起来了?是谁惹你们生气伤心了?谁欺负你们了吗?告诉我——”
林岁岁抽泣地抬起泪眼,摇了摇头:“没人欺负我们有你保护我们,没人敢欺负我们我只是”
石晋楼微微皱了皱眉。
“我只是”林岁岁先伸手擦掉“小毛豆”的眼泪,又擦掉自己的,用软绵绵的哭腔说:“明天我就要回去工作了,我我只是舍不得‘小毛豆’‘小毛豆’也舍不得我”
“”石晋楼紧皱的眉心并没有松开,只是微翘起唇角,“所以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你们母子二人就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这哪里是小事嘛”林岁岁不满地嘟起嘴,眼看着又要哭了,“我要和‘小毛豆’分开,白天我几乎没有时间带他玩了,如果有夜戏还要留片场,有时候工作紧的时候我可能两三天都不能回家,我就见不到儿子了,儿子也见不到他的妈妈”
他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如诉如泣的林岁岁。
他对他的老婆和儿子要“分开”这样的大事没有一点兴趣,现在他的内心满是——我的老婆真可爱!做了妈妈之后更加可爱了!
“好好好,这可真是一件颇为‘棘手的难事’呢。”石晋楼为了哄林岁岁,只能口不对心地糊弄过去,“不过呢,岁岁,作为我的老婆,我当然愿意宠着你的一切,不管是哭是笑是气是恼,但你现在不再是我一个人的岁岁,你还有一个重要的角色就是‘小毛豆’的妈妈——”
林岁岁眨巴了一下眼睛。
“父母就是孩子的缩影,你看他现在这么小,你一哭他就跟着你哭——”石晋楼淡淡笑了起来,用指尖轻轻点了点林岁岁的鼻尖,“你可饶过你老公我吧,在我的人生中,对付你一个大哭包就够了,可不要让我再对付一个小哭包了”
“”林岁岁又眨了一下眼睛,她突然气哼哼地“哼!”了一声,将“小毛豆”放进石晋楼的怀中,命令道:“你抱着你儿子!”
说完,她的屁股便故意往床里的方向挪了挪,委屈巴巴地瞪着石晋楼:“我不是哭包!我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