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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拼命让自己心如止水地开车——要记住!他是一名司机!职业司机!关于老板和老板娘的房中私事,他要两耳不闻窗外事才行!
但不管司机怎么让自己集中精力,都能听到老板和老板娘的亲密交谈:
林岁岁伏在石晋楼的耳边撒娇,那叫一个春风旖旎:“我好热”
“”石晋楼将林岁岁抱得更紧了,亲了亲她的额心,“因为你葡萄酒喝多了,再忍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呜呜呜”林岁岁轻声哭了起来,又委屈又可怜又可爱,“我就是热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着我”
然后石晋楼做了一件让前方的司机大掉眼镜的事情——
他蠢得不行地用自己的手掌仔细给林岁岁扇风。
刚扇了没几下,他就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究竟有多么的令人窒息
他面无表情地随意一抬眼,却在反光镜里与司机的视线交汇了
两个人顿时:“”
随即石晋楼冷冷地笑了一下,司机吓得立马别开眼睛,专注开车。
“岁岁”
林岁岁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石晋楼将嘴唇贴到林岁岁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乖再忍一下!等到家了我再给你好好的‘灭火’——”
林岁岁“噗嗤”一声笑了,然后立马板起脸,娇嗔地拍了下石晋楼的胸膛,瞪了他一眼:“你讨厌”
说完林岁岁便在石晋楼的肩窝哧哧地笑。
司机的手指都跳了三跳。
***
轿车在月色中慢慢地驶进了石晋楼和林岁岁的家。
司机呆愣愣地坐在驾驶位上,一动不敢动。
石晋楼用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林岁岁从轿车的后座上打横地抱了起来。
被酒精侵蚀的林岁岁被冷风吹了一下,就有点醒酒了——她害羞地将脸颊埋在石晋楼的肩窝处,不敢抬头看周围的保镖,更不敢看那些朝夕相处的佣人。
他们一走进别墅的玄关,几个专门伺候林岁岁的佣人就一拥而上,紧张地问:“石先生,林小姐怎么啦?受伤了吗?”
还没等石晋楼回答,林岁岁闷闷地声音便传来:“没有”
“哦!没受伤就好”佣人们放下心,又问道,“石先生和林小姐饿了吗?需要我们准备宵夜给你们吃吗?”
“饿了——”石晋楼冷漠地瞟了瞟那几个佣人,“但不用你们准备,夜宵我们会自行解决。”
“哦!”佣人们没听出石晋楼的“言下之意”,就权当两个人一会儿要自己去厨房做宵夜促进感情,“石先生,下午石夫人已经派人将你们明日要用的礼服送了过来,其他需要准备的小东西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石夫人特意嘱咐婚宴会有许多亲朋好友道贺,让你和林小姐不要错过时间,明天早晨需要我们提前叫你们吗?”
“不用了,我们会自己搞定。”石晋楼一刻都没停留,抱着林岁岁头也不回地往楼上去,他突然住了下脚,“你们今天全在一楼的客房休息,不要上楼来——”
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是。”
石晋楼又走了几步,再次停下,“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们——”
他微微侧过脸,声音又冷又沉,却掷地有声:“以后不要再叫林小姐,她是你们的石太太!”
“”佣人们终于意识到林岁岁不再是“石晋楼的未婚妻”,而是石晋楼名正言顺的妻子,她们立刻唤道,“太太”
林岁岁:“”
脸红、脸红、脸红爆了——
⁄⁄⁄•⁄w⁄•⁄⁄⁄
大概是酒精的作祟,林岁岁那双“罪恶的小手”不停地抚摸着石晋楼的胸膛——
当然,与其说是“抚摸”,不如说是“挑丨逗”
他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便立刻吻住她的唇瓣。
不同于在狭窄的车里,他们的床可是非常大的
不够!
不够!!
远远不够——
他想要的,是更多、更多、更多——
***
数不清是第几次抵死般的颤丨抖——林岁岁终于忍不住抓住那个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人的胳膊,断断续续的哭着:“小楼你你今天嗑药了吗?!”
那人还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觉得自己每一根细小的血管都在沸腾兴奋,神经也在肆无忌惮的叫嚣着,马上就要爆炸了——
就在这个时候,林岁岁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接着一声又低沉又性感地“喂?”
该死的石晋楼竟然在这个时候接了她的电话!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景涯哥哦?”
电话对面的林景涯冷冷地说:“怎么是你接?把电话给岁岁,我有事情要和岁岁说”
“呵呵”石晋楼冷冰冰地回答,“不好意思,岁岁现在没空接你的电话,你要是真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那就现在跟我说,要是没有,就赶快挂掉电话!”
石晋楼不准备放过她,林岁岁也没想放过自己,全身上下徘徊在爆发的边缘,她并不想控制自己的呼吸——
话对面的人显然察觉到了异样,林景涯用古怪之极的声音问:“我好像听到岁岁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呢?!”
石晋楼又吻了吻林岁岁,近乎是咬牙切齿:“你说呢?你大半夜的给岁岁打电话,你说我们能干什么呢?”
“”林景涯尴尬极了。
“你知不知道电话礼仪?知不知道不能在深夜给有夫之妇打电话?这点事情还需要我教你吗?以后再敢在不应该打电话的时间和场合给岁岁打电话,破坏我们的夫妻感情,就他妈不要怪我给你判个无期徒刑!”
林岁岁听到石晋楼这么回答完,紧接着他就怒摔了手机!
一脱离了那个该死的电话,林岁岁便达到了巅峰。
一口气还没喘匀,紧随其后的是新一轮的碾压——快乐到极致就是痛苦,沉丨沦到极致就是堕丨落,爽到极致就是虐!
林岁岁弱弱地哭了起来,小声哭求着:“小楼,小楼!我都是你的,全是你的,跑不了你放我喘口气吧,身体受不住了,我真的好难受,过一会儿我们再来,好不好?”
“不好!”
林岁岁哭得更厉害了:“呜呜为什么不好?”
石晋楼从林岁岁的嘴唇慢慢地闻到她的耳垂,故意用最低沉性丨感的声音诱惑她:“宝贝,好端端的长这么好的身材干什么?就想让我死在你的身上,是不是?”
“不是不是”林岁岁的哭声惹的石晋楼的心中顿时软绵绵成一片——对于她,他终究还是下不去手啊——赶紧捏起她的下巴一下下亲吻,“好好好,我不欺负你了,不欺负你了,岁岁最乖了我的大岁岁最可爱了”
他不哄还好,这一哄林岁岁竟然还微微氤氲了眼眶,“你是不是憋了好久的劲儿了,就故意整我的”
石晋楼将林岁岁紧紧抱进怀里,“憋了很久是真,但整你是假,我怎么舍得整你呢?”
***
第二天。
婚宴现场。
石妈妈看着坐满的亲朋好友,崩溃地冲着黄秘书大吼大叫:“人呢!!婚礼的主角在哪里!!!小楼和岁岁去哪里了?????”
完结章【已补全】()
完结章
时间退回到前一天的晚上;暧昧又性丨福的床丨笫之间——
最后一次战栗之后;林岁岁被榨干最后一点体力;趴在床上软绵绵地哭着——是的;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哪怕一下都不想动
石晋楼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人啊qaq
他很有节制、很克己;甚至可以说是很禁欲!
他也很尊敬她;两个人订婚之后在一起同居这么久,就睡在同一个床上、同一个被窝里,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尽管是充满了占有欲的姿势,但他从来不会对她动手动脚的。
而今天,林岁岁用切身体会验证了一个道理: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丨态平时越是气质凛然循规蹈矩的人;一旦气场全开爆发黑化起来,越是有抖s鬼畜的气势啊
林岁岁可怜巴巴地抽了抽鼻子——她委屈死了;在心里暗搓搓地对手指;还好她命硬;要不然被石晋楼这一顿昏天暗地雷虐风号的“棍棒教育”;不得去了半条小命
她才第一天从“无知的少女”变成了“别人的妻子”;就遇到了如此疯狂的丈夫
石晋楼轻轻地扶起林岁岁,给她喂了点温水;再将人捞进怀里,给两个人严严实实的盖好被子。
胸口贴着胸口的感觉十分踏实;石晋楼的手指插进林岁岁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轻柔地顺着毛,过了很久,林岁岁有气无力声音轻轻响起,“景涯哥打电话干什么?有事情吗”
石晋楼低低笑了两声。
天啊,这个笑是什么意思qaq
林岁岁顿时身子僵硬,脑皮发炸,汗毛都竖起来了
石晋楼继续给林岁岁按摩脑部,没有几分钟,林岁岁就舒服地直哼哼了。
“我对于林景涯这种,具备强烈的情敌潜质的家伙,都是非常心狠手辣手不留情的。”
林岁岁缓缓撩起眼皮,慢悠悠地眨巴着。
突然,石晋楼凑到林岁岁的耳边,似吻非吻、似笑非笑:“我的腰有点酸”
林岁岁脸颊一红,哼笑了起来,极慢的把手掌放在石晋楼的腰上,小幅度揉动起来。
石晋楼恶意地咬了咬林岁岁的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忍死我了,憋死我了”
林岁岁当然知道石晋楼所谓的“忍”和“憋”是什么意思——长久以来的,他只能抱着她,看得着吃不到
“但是你真的好厉害”林岁岁懒洋洋地往石晋楼的怀里拱得更深,在肩窝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赞叹:“换别人早自爆了,你是个中高手呀!”
石晋楼没什么情绪地微微一笑,边给林岁岁按摩边猝不及防地放了一句狠话——
“其实我内里都爆了好几次了”
林岁岁害羞地笑了一下。
“我承认,我确实对你的没什么抵抗力,真可爱真诱人真可口真软萌——”石晋楼贴在林岁岁的耳边神神秘秘,“真想下一秒就吃了你!”
林岁岁的耳尖动了动。
害羞。jpg
石晋楼似笑非笑地说,“也就是你啊,林岁岁,也就只有你,如果换成另外的人,我才不会自虐!”
林岁岁猛地睁开眼睛,一脸严肃:“另外的人?除了我,你还有另外的人?”
“啊?”石晋楼愣了一下,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的老婆误会了,“我哪里有另外的人啊?除了你,其他人我也看不上啊!你就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守身如玉二十九年只为遇到你”
“哼!”林岁岁狠狠地瞪了石晋楼一眼,“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我听安安说过,之前你们有钱人的圈子里,喜欢你的能从京城排队到喜马拉雅,追求你的能排队到珠穆朗玛——你很抢手哦??”
“”妈的安安你是好样的,在他刚娶了老婆的第一天就下套儿
这个问题不管回答“抢手”还是“不抢手”不对劲啊!
石晋楼立刻向组织投靠,表明决心:“全部被我无情拒绝了!”
“我记得——”林岁岁故意拖长了音调,板着脸,“某人和某某女星共赴秀场,某人又和某女星在别墅内大战三天三夜”
“什么和什么啊?娱乐圈那些女星谁是谁我都分不清——”
看着林岁岁努起的嘴角,乖的不像样,石晋楼突然意识到,林岁岁之所以和他“秋后算账”,并不是真的想听他的解释,只是单纯的吃醋
石晋楼立刻将林岁岁抱紧了,一本正经地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林岁岁冷哼了一声,故意唉声叹气地说,“现在我觉得,某人和我结婚是有点屈才了。”
石晋楼还是一本正经的严肃脸:“不不不,是我高攀了高攀了!”
说着,他随手按开了床头柜上的床灯,朦胧又暧昧的橙黄色光线笼罩住了二人。
林岁岁继续唉声叹气,“我可还记得以前那些娱乐报纸上的明星和模特”
石晋楼继续一本正经的严肃脸:“那是谁?站在我面前都分不清谁是谁!”
“岁岁!”石晋楼郑重其事地说,“她们也配和你比?你为什么要自降身价?你现在可是我独一无二的‘石太太’!对于我来说,你就是全身上下都是有点的极品,堪称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完美爱人!”
林岁岁慢慢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悄悄泛红的耳尖,和饱含爱意的黑眸,静静对视了两分钟,她眨眨眼,闷着声音说:“我还想听你再说一次”
石晋楼笑了一下,故意逗她:“休息一会儿我们先把澡洗了,然后快点睡觉,太累了太困了,妈把礼服都拿过来了”
“哼!”
这个话题转移的太生硬了!差评!
林岁岁眼巴巴的,“晋楼,我想听”
“”石晋楼面无表情的看着林岁岁。
林岁岁满眼的期盼,表情可爱极了。
“好吧好吧,”石晋楼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弧,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我的大岁岁浑身优点,大大的极品,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完美爱人!我能够拥有最好的大岁岁是三生有幸!可以了吗?”
林岁岁“嗯”了一声整个人钻进石晋楼的怀里。
石晋楼看向躺在他的怀中的林岁岁,眼睛和眼睛近在咫尺,呼吸与呼吸缠绕在一起。
林岁岁:“以后你眼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石晋楼:“嗯。”
林岁岁:“你不许看别人!”
石晋楼:“嗯。”
“每个人最多看”林岁岁想了想,竖起手指比了一个树叉:“两秒!”
石晋楼:“嗯。”
林岁岁:“其他时间只能看我!看我!我!”
石晋楼:“嗯。”
林岁岁:“只是我!只有我!”
石晋楼微笑:“好。”
林岁岁满意地亲了亲石晋楼,两个人交颈呼吸着。
石晋楼抬起手轻轻安抚着林岁岁,淡淡地问:“满意了?”
林岁岁点了点头。
石晋楼继续问:“醋吃完了?”
林岁岁一瞬间变脸,气呼呼地鼓着包子嘴,说:“没吃完!再让我听到那些奇奇怪怪的绯闻,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石晋楼继续安抚林岁岁,摸摸炸起来的毛,“好了好了不至于的”
“为什么叫不至于!”林岁岁炸了下毛,又酸溜溜地说:“景涯哥明明是我的大哥,你却觉得景涯哥是你的情敌,所以就不允许我觉得那些女人是情敌啦?哪有你这么不公平的哇?”
“”石晋楼瞬间有些哑口无言——好吧,老婆吃醋是在乎他的表现嘛,他应该高兴、知足!不能太贪得无厌了——他清了清嗓:“可是我只喜欢你啊,其他的人事物都justsoso但是你就和我不同了,你之前可是和我亲口承认过‘你有喜欢的人,那个人就是林景涯’的!”
“”林岁岁顿时被踩了尾巴,泄了气,小声比比,“我现在也只喜欢你呀”
石晋楼一下子好像被点燃了生命之火,音调明显拔高了几度:“你只喜欢我?”
林岁岁郑重地回答:“是。”
石晋楼又问:“一辈子?”
林岁岁又郑重地回答:“是。”
石晋楼继续问:“下辈子?”
林岁岁继续郑重地回答:“是。”
石晋楼依旧问:“下下辈子?”
林岁岁依旧郑重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