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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岁岁重新抱住了石晋楼。
两个人缠绵忘我地吻了不足一分钟——
“咳!咳!咳!”
从一楼客厅的入口处传来三声尴尬的清嗓声。
“那个石先生、林小姐,你们要是不太‘方便’的话,我就我就先去外面候着,等你们什么时候‘方便’了再传我”
是杨医生的声音,旁边还有几个佣人们窃窃浅笑。
“不过那个石先生,听说您的伤在下眼睑附近,那个地方可耽误不得,如果处理不及时,就算不伤到眼睛和视力,搞不好也要留个伤疤啊,石先生?”
石晋楼对杨医生置若罔闻,根本不为所动。
“”林岁岁真是觉得丢脸极了!
他们两个刚被佣人们撞破大半夜不睡觉在餐厅接吻不久,这次又怕是佣人们要笑死了。
她为他处理个伤口都能处理得最后两人抱在一起亲吻
什么嘛!
林岁岁推了石晋楼好几下,可男人牢牢地抱着她,身体如不动磐石般压在她的身上,他显然不准备放开她了,就是要吻她,吻到底!
“咳”
杨医生简直尬破天际了。
杨医生从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号病人和病人家属。
把医生放在一旁,病人和家属亲在一块儿算怎么回事儿?
他刚才的说辞就是个借口,一般人听到他那么说,肯定会分开,先让他医治,就算是石晋楼,虽然总是一副高高在上、若即若离的样子,但他对他也算尊敬,从来没有过让他一个人晒鸽子的事。
可是现在,遇到了林岁岁,石晋楼也不正常了。
两个人一起不正常。
就算是在自己家里,但
有伤风化!
有伤风化啊!
杨医生:“咳咳咳咳咳”
佣人还十分贴心地给他倒了一杯水来:“杨医生,您嗓子不舒服吗?喝一点水吧。”
杨医生:“”
无可奈何,他尴尬地接过水杯,尴尬地喝了一口。
林岁岁的脸颊都憋得通红通红的了。
可恶的石晋楼,放开她!放开她——
她的双手在他的胸膛上乱划着,毫无卵用。
走投无路的她只好胡乱舞着胳膊——
石晋楼终于放开了她。
他冷冷地看着她,眼角和嘴角都在微微抽搐着。
撩四十下()
沉默的客厅。
所有人都在沉默——
杨医生沉默地处理石晋楼的伤口。
石晋楼沉默地看着害羞的林岁岁。
林岁岁沉默地背坐在沙发另一端。
佣人们沉默地
她们倒是不想沉默;她们憋笑憋的很痛苦;但这个异常沉默的场面导致她们不得不沉默。
“咳”
杨医生尴尬地打破了这该死的沉默。
“石先生您的伤口不深;并无大碍;我帮您敷药处理了;短时间内简单忌一下口;烟酒辛辣最好不要碰;如果再有其他的情况随时打我的电话。”
石晋楼点了点头。
杨医生从带来的医疗箱里拿出几盒药物,“石先生,您的伤口每日都需要换药;您平时太忙了,我也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您空下来就通知我一声;我再来给您”
“不用麻烦了。”石晋楼打断了杨医生的话;看了一眼茶几桌,“药就放那吧;我们自己来就行;你们医生工作挺忙的;我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没理由让你一天来我这报道好几次。”
杨医生赶忙道谢:“多谢多谢!多谢石先生体谅!”
石晋楼已经这么说了;就意味着杨医生又可以白拿一笔钱了——他作为石晋楼的私人医生已经有两年的时间,石晋楼在订婚之前;留在国内的时间少之又少,用到他的时候也不多;但钱一直没差过他。
石晋楼拿起放在茶几桌上的眼镜;用旁边的深蓝色手帕擦了几下,慢慢地戴好,抬头望去——
只见杨医生拿着药物走向林岁岁。
“林小姐”
林岁岁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将身体转了过来。
石晋楼注视着林岁岁的脸——刚才杨医生为石晋楼处理的时候,她背对大家,已经将自己的情绪整理好了,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但她的耳尖还是出卖了她。
耳尖红红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林小姐,这些药品您收好,里面有说明书,很详细,您按着说明书为石先生换药,有不懂的随时联系我。”
“哦,好。”林岁岁自然地伸手接过那些药,翻来覆去看了看,没看出什么东西,她轻声说,“我去放到卧室里,免得在外面容易找不到。”
不知道林岁岁是在对谁说话,亦或者是她的自言自语,总之石晋楼条件反射般点了下头。
林岁岁拿着药,“噔噔噔”地往楼上跑。
经过连欢的一系列事件,林岁岁和石晋楼的出门时间耽误了好久。
林岁岁送完药下楼来,杨医生已经离开了,石晋楼正在接电话。
“多大点儿事啊用什么预防针?我为什么要后悔啊?行,我知道了!”
林岁岁慢慢地走了过去。
石晋楼挂了电话,对林岁岁说:“你还想出去吃饭吗?”
林岁岁只是看着石晋楼,没有说话。
“严磊说他们都在等我们,但如果你现在没有心情,不想过去的话,我们两个就在家里吃,我给他们打电话通知——”
林岁岁挑了挑眉:“让人家白白等那么久,这样好吗?”
“”石晋楼绕过沙发,走到林岁岁的面前,“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过去?”
林岁岁犹豫了一下:“我听你的。”
石晋楼笑了笑,轻轻将林岁岁揽进怀中,柔声说:“是我听你的才对吧?”
***
“严会”,顾名思义,严家的会所。
一座位于京城最繁盛商业街中的独立酒店。
酒店一共四层,门口的红毯上摆满了花篮,两侧也站满了素质极高的侍者。
一辆黑色轿车驶进一片豪车中央。
不招摇,但足够显眼——
几个侍者大步迎了过来。
石晋楼踩着夜风走下车,绕到车子的另一侧,接过林岁岁之后,反手甩上车门。
石晋楼牵住林岁岁的手,不疾不徐地走过红毯。
林岁岁一踏入酒店,立刻皱了下眉。
很吵。
因为严磊的这家酒店刚开业不久,京城有不少人都来尝尝鲜,一楼、二楼、三楼客人爆满。
在一个环境里,一旦人多,又有酒精和尼古丁的催化,不吵闹那是不可能的。
领路的侍者带石晋楼和林岁岁进了贵宾电梯,直接去到四楼。
走出电梯,林岁岁松了一口气。
四楼的客人很少很少,每个角落都充斥着花的香味,中央舞台上身着黑色燕尾服的演奏者正在如痴如醉地演奏着浪漫钢琴曲。
林岁岁踮起脚尖凑到石晋楼的耳畔,轻声问:“为什么这一层客人这么少呢?”
和下面三层简直天壤之别。
“因为”
石晋楼刚说了两个字,他们的身后就传来“啪啪啪”的掌声,以及女人兴奋的声音:
“——哎呦!哎呦!哎呦!石老板和石太太的感情好好哦”
林岁岁立马落下脚,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越走越近的安安,随后一副四处看风景的样子。
“林小姐!”安安走到林岁岁的另一边,拉住她的胳膊,对她和石晋楼说,“你们两个可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看来是我们没给足你们出场费啊!一大桌子的人可就等你们呢。”
林岁岁赶忙道歉:“安安,对不起,家里有些事情耽搁住了,我们来晚了。”
安安看了看林岁岁,又看了看石晋楼,微笑着:“没没关系,没关系的。”
“对不起”
“没关系!”安安友好地握了握林岁岁的手,又笑了一声,“真的没关系,不就是迟到么,我和老严也经常迟到的,不用道歉,更何况——”
安安偷偷瞟了眼石晋楼。
更何况你家石老板那个又阴又冷的眼神简直能杀人了好吗!!!
谁敢让你道歉?
谁受得起你的道歉??
被石老板宠的女人,根本惹不起:3
***
严磊选定的座位是凉台的位置。
大老远就见到石晋楼林岁岁和安安,他站起身:“我的天啊,你们两个贵人,我差点以为你们要过二人世界去了,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啊”
林岁岁微讶地看了看身旁的安安。
两个人竟然说了一样的话?
也算是一种默契?
等到他们走近,严磊盯着石晋楼看了看,指向他的脸:“你的眼睛下面是怎么了?受伤了吗?为什么受伤啊?谁伤到你的?”
石晋楼言简意赅两个字:“没事。”
严磊和在座的所有人立刻就明白了,石晋楼暂时不想谈论这个。
那么——
“老石啊,我们不是早就提前说好了吗?你和弟妹出个门儿之前还要绣个花儿?”
话音一落,坐在那人旁边的男人笑着拍了拍他,打趣道:“你瞎说什么呢?石老板和岁岁弟妹正是热恋期呢,按照古时的说法就是‘新婚燕尔’,天时地利人和,你和你的新娘子会在闺房绣花儿?”
林岁岁听懂了言下之意,她的耳根子都红了。
石晋楼皱了皱眉,面无表情地砸下来一个字:“喂!”
明摆着的,石晋楼不愿意他们在林岁岁面前开黄丨腔,他们就不约而同地换下一话题了。
这些人林岁岁不是第一次见了,订婚宴、鱼塘聚会,以及上一次在家里举办的宴会,她都见过他们,是石晋楼的朋友们。
除了订婚宴,其他几次见他们都是独自一人,而今天,他们中有几个人身边坐着女人。
林岁岁见其中两个有些眼熟,应该是订婚宴的时候和安安、梁彤她们找他说过话吧,想必是石晋楼那些朋友们的另一半。
她礼貌地和她们点头示意。
石晋楼为林岁岁拉开了椅子,让她稳稳当当地坐好之后,才慢慢地推回原位,再自己坐到她的身旁。
待他们入座,之前开黄丨腔的男人举起酒瓶:
“石老板,二位可把我等坏了,你们迟到了这么久,我们想看在弟妹的面子上睁只眼闭只眼都不行,怎么说?江湖规矩,你不罚酒怎么行?”
石晋楼微微一笑,静静地看着那人,没有说什么。
林岁岁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石晋楼——对方已经在给他倒酒了,看样子他没有什么异议。
酒杯满盈。
石晋楼伸出手,用指尖拿起酒杯,动作优雅斯文。
眼看着酒杯的边沿已经压在了红唇之上,正准备要一饮而尽的时候——
“不行。”林岁岁盯着石晋楼,咬了咬牙,声音虽然又轻又甜,却十分严肃,“杨医生说了你要忌口,不能喝酒的,你要听杨医生的,一口都不能喝。”
石晋楼拿着酒杯欲喝的动作僵住了。
整个场面一度陷入尴尬的沉默。
石晋楼看了看林岁岁,然后轻轻笑了一声,慢慢地将酒杯放回了餐桌上。
“我的天啊啊啊!!”安安带头嚎叫了起来,“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什么???这是妻管严啊!石老板,我们的石老板,竟、然、被、妻、管、严、了??!!!”
林岁岁:“”
在“不行”两个字脱口而出的时候,她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但是当安安他们说出“妻管严”三个字的时候,林岁岁整个人都不好了
林岁岁委屈巴巴,她只是遵从医嘱啊!
难得平时总是高高在上、面无表情的石晋楼竟然表情温柔、嘴角噙笑,这说明他的心情现在不是一般的好。
大家就敢放胆子起哄:
“岁岁弟妹,既然你说老石不能喝酒,那么你是不是要‘替夫出征’啊?”
“对啊,弟妹,反正你们是迟到了,他迟到,你也迟到,你们是一家人,他不喝,那就你喝?反正你两得有一个人喝!”
“弟妹,讲究点儿!你看石老板多讲究啊,说喝就喝一个字废话都没有,可惜他被你给管住了!你得负责!”
林岁岁:“”
莫名其妙就把自己推到骑虎难下的地步了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我”林岁岁咽了咽口水,弱弱地说,“我不会喝酒”
“没关系!好办!”
安安对不远处的侍者甩了个帅气的指响。
十几秒钟之后,侍者捧着一瓶葡萄酒走了过来。
安安示意侍者给林岁岁面前的空杯里倒,并笑着说:“林小姐,你可以尝尝这个葡萄酒,是你家石老板名下的产业,阿根廷的葡萄酒,真的非常非常好喝,你不给我们面子,也要给你家石老板一个面子吧?”
林岁岁:“”
她看着面前的葡萄酒,不知如何是好。
她只好求助地看向石晋楼。
没曾想石晋楼这个大猪蹄子竟然没有一点要帮她的意思,只是揽住她的肩膀,让她的身体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
一个充满了独占欲的姿势。
“岁岁,没事的,葡萄酒而已,都没有度数的,你醉不了。再说,如果你真喝醉了,不是还有我在么?”说着他的嘴唇贴到她的耳边,似吻非吻,故意将声线压制最低,又诱丨惑又蛊丨惑,“我背你回家”
林岁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妈的!
豁出去了!
她端起酒杯,正准备一饮而尽,就听到有人惊讶地说:
“林景涯?梁彤?你们两个不是说要留在林家吃饭吗?怎么又有时间来了?”
撩四十一下()
听到林景涯和梁彤的名字;林岁岁端着酒杯的手一顿。
“彤彤!”安安开心地叫了一声;站起身跑了过去;“你们可真行;我之前给你打了三次电话;你都说要去林家没有时间;怎么忽然就有时间了?还是说你们两个有什么猫腻儿?玩突击检查呢?”
随后传来一阵女人们的笑声;并打趣道:“臭安安,是美是丑全凭你一张嘴!”——这个声音并不是林岁岁第一次听到,从订婚宴开始;到上一次在家里的宴会结束,总和安安她们一起出现,她听到过好几次;她知道;这是一名叫梁彤的女人的声音。
梁彤?林家?
林景涯?梁彤?
这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严磊倒是没有站起来,而是指了指席上空着的座位;“梁彤;你和林景涯就坐那里吧;正好你可以挨着安安。”
安安很高兴:“好哇好哇。”
从严磊的话里不难知道;他是在对梁彤说话;而林景涯只是梁彤带来的一个附件儿。
林岁岁对林家的情况和业务不甚了了,她完全不知道他们的交友情况——虽然那些金光闪闪的名字说了她也可能根本没听说过——她只知道林家很有钱。
就算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也清楚一点——林景涯和石晋楼、严磊这些人明显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他们的聚会是绝对不会邀请林景涯的;以林家的地位来说也是挤不进来的;他们看的是梁彤的面子,那么
林景涯和梁彤又是什么情况?
这个时候梁彤和林景涯已经入座了,众人又将注意力转回到林岁岁的身上——毕竟和石晋楼的掌中宝林岁岁相比,梁彤姑且不值一提,更不要说林景涯了。
“岁岁弟妹,别愣着了,快喝啊,我们可都看着呢,你可不要以为你林家哥哥也来了,你就可以逃过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