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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去闻。
南造云子说的轻轻松松,他却几乎要吐了。
“算了,算了,”崔木根连连摆手:“我承认和她有事总可以了吧,帮帮忙,你饶了我吧!”
崔木根心想:看来那天*你算是枉费心机了,要知道你们日本女人这么开化,还不如等着你来*我。
南造云子小嘴一嘟:“干完那事也没洗洗?”
“没有,没有。”
“那我替你洗。”
“别,我回头自己洗。”崔木根一边说着一边朝外走:“我现在还要去找庞虹芸,回见,回见。”
南造云子两手一叉腰:“哎,你怎么回事?摸了半天,把我兴致弄起来了就要走,你还是不是男人?”
年轻力壮,并且开始也被她撩拨的*亢奋的崔木根,本来与她再战一场也没有什么问题,可听到她讲完那些日本*的故事后,以为恶心再也提不起兴趣,只好草草离开。
“明天,我明天再来。”
“行,”南造云子说道:“那你明天晚上来吧,我也替你打听打听,说不定能够把庞虹芸找出来。”
“好好好。”崔木根想逃避瘟神一样立即离开了。
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后,南造云子微微一笑,她再次洗了个澡,回到卧室并没有上床,而是穿上了一身漂亮的旗袍,看样子是准备出门,但把房间里的灯拉熄之后,并没有看到她要走的意思,反而点上了一支香烟,半躺在床上慢慢地吞云吐雾,等吸完烟后,她才从床上起身,拿起手包,并且检查了一下装在里面的手枪,再拿着一把雨伞悄然地离开了公寓。
没走多远,她就拐到了一条小路上,而军统上海站的原址,就在这条路上。她和崔木根的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条路的另一端。
等她来到原军统上海站那栋别墅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门,一个一身短打打扮的中国男子把门打开,见到她之后,立即点头哈腰地说道:“嘿,太太,您终于来了,我们都等您半天了。”
南造云子一点头就闪了进去,走到里面大厅门口时,另一个一身短打打扮的中国男人,又把客厅的门给打开了。
“人怎么样?”南造云子轻声问道。
开始那个开大门的人答道:“好好的,就在二楼,感情她自己也是个护士,刚才输血的针头堵着了,是她自己重新又打上的。”
“嗯,”南造云子拉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两根金条:“这是你们的钱,你们可以走了。”
那人接过金条后,又贪娈地说道:“太太,这只是掳人的钱,多少您是不是还得付给咱哥儿俩封口费?”
南造云子点了点头:“那是应该的。”
说着,她又把手伸进了手包,那两个人正用贪娈而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手包的包口,却发现她从里面掏出的是一把乌黑的手枪。
“太”
“呯”、“呯”两枪,那两个人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每人的额头就被南造云子来了个印堂红。
在倒下的那个瞬间,两人都后悔不已,他们不是后悔替南造云子从医院把庞虹芸劫出来,而是后悔不该贪心不足地朝她要封口费。
其实他们并不清楚,不管要不要封口费,南造云子都必须杀他们灭口的。
躺在二楼穿上的庞虹芸,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两声沉闷的枪声,心中不禁一喜,她以为是崔木根找过来了,等听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时,还没看到人,她就欣喜万分地问了句:“是木根吗?”
第二七一章 瞒天过海()
南造云子重新进入租界后,最大的敌人当然就是对她深恶痛绝的中统和军统组织了,而且通过在鬼子陆军总医院的分析,在他们判断庞虹芸很有可能是军统一号后,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将来可能与中、军统谈条件的筹码,而她也清楚,崔木根在冒死救出庞虹芸的同时,也一定会对她志在必得的。
因此,一个瞒天过海之计在南造云子的脑海里诞生了。
她找来两个无所事事的阿飞,谎称自己的好姐妹被人伤害,现在正在医院抢救,而那个守在她身边的男人,则是伤害自己好姐妹的人,她让两个阿飞轮流守在医院,只等那个守候的男人一离开,就设法把自己的好姐妹救出来。
为此,她十分阔卓地付给他们每人十块大洋的定金,等人救出来并送到原军统上海站去的时候,在给他们每人一根金条。
两个阿飞一听,救一个人就能赚到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金条,当然点头应允,他们一天二十四小时在病房外转悠,终于等到了崔木根离开医院的机会,但却没想到金条没赚到,还赔上了两条人命。
现在,南造云子是以一个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现在庞虹芸面前的。
只见她迈着四平八稳的脚步来到南造云子面前,看了一下血袋里只剩下少许血浆,在看着一脸狐疑的庞虹芸说道:“真巧,我们又见面了。不过非常抱歉,刚才路过这里的时候,看到门口有个人影鬼鬼崇崇的,我以为是坏人,就跟了进来,结果不慎打死了他们,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你们的人,真的对不起。”
庞虹芸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所以没有作声,只是一直盯着她看,不知道她究竟会干什么。
南造云子见她对自己的话没有反应,又问了句:“崔木根呢?”
庞虹芸还是没有回答。
南造云子自嘲地笑了笑:“是的,对于庞护士来说,我绝对是个不受欢迎的人,等他回来后务必请替我解释一下,楼下的两个人,我真不是故意的。”
说完,她从手包里掏出一根金条放在庞虹芸的枕头边,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庞虹芸也没想明白那两个阿飞是什么来头,她曾经想过可能是南造云子派来的,但看到她活生生地又上演了这么一出,顿时也摸不清头脑了,看到她转身要走,而自己在这里又没有人知道,仅剩的血浆一输完,而自己现在还不能动弹,那还不得活活饿死在这里?
“等一下,”本能的求生欲望,使得庞虹芸不得不朝自己的敌人开口:“如果遇上崔木根,能让他过来一下吗?”
南造云子停下脚步,慢慢地转过身去,故意装出一副意外的样子:“怎么,他不知道你在这里?”
庞虹芸心里清楚,一旦南造云子知道崔木根不清楚自己在这里的话,很有可能会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已经没有其他选择的她,却不得不实话实说。
只见她点了点头:“不仅他不知道我在这里,而且楼下的二个人我也不认识。”
南造云子再次瞪大一双吃惊的眼睛问道:“怎么回事?”
“崔木根晚上出去了一会,楼下的两个人就把我劫持到了这里。”
南造云子走到床尾问道:“他们是共产党?”
“不清楚,”庞虹芸说道:“也许是认识崔木根的小阿飞,看到他出天价点小貂蝉坐台,于是想把我劫来敲他一笔吧。”
南造云子微微一笑,她把手伸进手包里,“吧嗒”一声,手包掉在了地上,里面的手枪却抓在了她的手上。只见她用手枪的枪管拨开被子,再用枪口沿着庞虹芸的脚跟、小腿肚和大腿的内侧往上划着,直到用枪口顶住她的隐私处,然后往里一塞。
庞虹芸整个身子都为之一颤。
“也就是说,如果我现在勾动扳机的话,至少崔木根就不会知道,你是死在我手里,对吗?”
庞虹芸并不清楚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她的阴谋,只是为自己刚才对她所说的实话感到后悔不已,她想:还不知道这个鬼子的狗特务等会会怎么虐待自己,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慢慢饿死在这里更好。
“你要是想要我的命的话,就开枪吧!”
“可我现在更想知道的是,那天在礼查饭店的大厅里,我们有那么多人出现在你面前,你最后为什么想到要朝我开枪?”
“因为那是上峰的命令。”
“再加上崔木根一直和我在一起,你们想争取他,却又怕我从中作梗,对吗?”
“也有那个因素。”
南造云子用手不停地扭动着枪口,然后低下头凑到她脸边问道:“是崔木根的*好,还是我的枪能令你更兴奋?”
“下流!”
“什么叫下流?当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张开双腿的时候,还有什么高尚可言?”南造云子威胁道:“我只是在帮助你回忆起跟男人在一起时的美好感觉,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我的枪一走火,你就再也没机会享受来人带给你的快感了。”
庞虹芸瞪了她一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曾成龙就是一号,对吗?”
庞虹芸望着她,心想:我越是否认的话,她也许就会越认为曾成龙就是一号,因为在她看来,我是绝不会屁胡一个汉奸的。
“就算他是一号,你又能把他怎么样?”庞虹芸讥笑道:“在没有任何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你敢得罪岩井英一吗?”
“那吴平南呢,”南造云子又问道:“他是真投降,对吗?”
“当然,”庞虹芸咬牙切齿道:“我恨不得亲手杀了这个叛徒!”
南造云子把枪从她的下身抽了出来,然后静静地看着庞虹芸,突然伸手左右开弓,猛煽了她几个耳光。
“你这个臭*,都死到临头了,还跟我玩借刀杀人之计!曾成龙只是一个小啰喽,真正的一号其实是你。对吗?”
庞虹芸冷笑一声不予作答,她知道,保持沉默就是对南造云子最好的回答,剩下的就让她自己去判断。
南造云子看到她复归沉默,先是伸手在她未受伤的胸脯上轻轻地摸了一下,随后又把手移到她受伤的胸脯上重重地捏了一把,直疼得庞虹芸张开大嘴但却叫不出声音来。
“我不管你是庞护士,还是军统一号,有一点我很清楚,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不可能让你替大日本皇军工作,而你呢,也十分清楚,我也不可能因为那个崔木根背叛自己的帝国。所以,我希望你不妨接受我的一个建议。”南造云子忽然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崔木根就算是我们共用的一个男人,我看他是要娶定了你,所以你在跟他交媾的时候,可一定要千万卖力,假如输给了我,说不定会被他一脚踢开的。”
庞虹芸终于在剧痛中缓过点劲来,不屑地说道:“你大概还没闲工夫在这里,与我讨论如何迎合一个男人吧?接着说正经的吧。”
“很好。”南造云子说道:“我不妨告诉你,如果你离开了上海,我们就会除掉崔木根的,我们现在之所以容忍崔木根的存在,就是为了顺藤摸瓜,及时掌握你们军统的动态,同时,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梅机关和特工总部也将会全力追杀你和崔木根的。因此我建议大家和平共处,你老老实实地呆在上海做崔木根的太太,我呢,隔三差五地做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情人,你弄你需要的情报,我弄我需要的情报。至于崔木根最后是成为了你们所说的民族英雄,还是遭你们唾弃的汉奸,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怎么样?”
庞虹芸反问道:“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当然没有。”南造云子笑道:“剩下的就看我们之间的斗智斗勇吧。我先后救了你两次,只怕你就是在崔木根肚皮下面再使劲,要想让他仇恨我恐怕也是枉费心机。老实说,我们都是女人,虽然是不共戴天的敌人,但相遇也是缘分,我可不想让你过早地死去。等着吧,也许明天一大早我就会把崔木根带来。”
说完,她伸手在庞虹芸的脸上重重地拧了一把,然后“咔叽咔叽”地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别墅。
听到她远去的声音后,庞虹芸在黑暗中失声痛哭起来,因为她觉得南造云子的自信绝对不是盲目的,在与她争夺崔木根的过程中,庞虹芸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先机。就凭她这两次的及时的出手相救,崔木根绝对不会再相信她会是自己最危险的敌人。
庞虹芸开始以为自己与崔木根将来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但刚才南造云子的一席话,让她觉得自己和崔木根之间,最后的结局很有可能会以悲剧收场。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南造云子这个日本特务的存在。
所以她忍不住黯然神伤起来。
与此同时,已经失去寻找方向的崔木根,不得不返回水原美晴的家里,因为她还在等着崔木根的消息。
尽管水原美晴要崔木根提放军统,其实那也是随口道来,其目的就是制造崔木根与军统之间的矛盾,可等他回来说庞虹芸真的不见了时,连水原美晴都感到太不可思议了。
第二七二章 奇异的风俗()
不管上海的军统地下组织由谁指挥,崔木根在医院里守了三天没事,刚刚出门来这里与她快活一阵子后,庞虹芸就被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了,水原美晴判断出崔木根肯定主动跟军统联系过,而崔木根联系的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军统上海的临时负责人。
她很想把这个人从崔木根嘴里套出来。
不过经验丰富的她,并没有急于求成,因为她知道在试探的过程中,任何细微的疏漏都有可能暴露自己,崔木根刚才与她谈到对尹洪基身份怀疑的时候,她就暗自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小觑这个从农村走出来的中国年轻人。
而崔木根在十分沮丧地告诉她庞虹芸失踪的消息后,脑海里却又想起来南造云子刚才说的那些话,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鸡胗,”崔木根突然问道:“你对日本人了解多少?”
在庞虹芸刚刚失踪之际,水原美晴看到他没有象往常那样钻牛角尖似地去前思后想,而是莫名其妙地问起自己对日本人的了解,她迅速在大脑里,把自己与崔木根初次见面至今的情景翻了一遍,想想自己是不是在无意中,自然流露出的某些日本女人所独有的特质,才引起他的怀疑。
对于训练有素和经验丰富的她,把整个经过在脑海里捣腾一遍,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
“怎么说呢,我在东北呆了很长时间,还和他们的拓荒团在一起生活过,和你们大多数中国人相比,我应该是比较了解他们吧。说实话,正是由于和日本的老百姓在一起呆的时间太长,同时又不想让鬼子兵发现我是大韩民国的臣民,所以我经常学着他们的样子,恐怕到现在还没有完全丢掉。”
她的这番话,无疑把她自己身上可能流露出的日本女人的特质,在漫不经意间全部掩盖过去了。
崔木根想了想:怪不得她思想比中国妇女更开化,原来如此。
“对了,我听说在日本国内,日本男人想要什么女人就有什么女人,想什么时候干那事就可以干那事,甚至爸爸可以和儿女干,妈妈可以和儿子干,你说是真是假呀?”
水原美晴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你刚才到底干什么去了?是去找庞虹芸,还是和其他的什么人见了面,怎么莫名其妙地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崔木根心想:这个李鸡胗真厉害,什么事都瞒不过她。
他面颊微微一红:“不是,我这不是心急到处去找她吗?后来在一家妓院里,听到一个嫖客在和窑姐说这事,心里觉得特别好奇,现在想起来就问问你。”
他的解释非常合理,在妓院里为了挑逗和刺激对方,不管是嫖客或者妓女,有时都会跟对方讲一些离奇的暧昧故事,过去在*中国地方官员的时候,水原美晴也干过这种事,所以她对崔木根的话没有半点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