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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窗边伸手把窗帘一拉,正好看到崔木根那张已经被雨水淋湿的脸出现在外面。
她立即打开窗户,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崔木根就从外面跳了进来,一下子就把她扑倒在地。
“啊呀,你干什么,人家刚刚洗澡”
崔木根可不管那么多,他伸出舌头,在南造云子那长长的,白白的颈脖子上舔来舔去。
出浴的女人,本来就对男人充满了无法抵御的诱惑,何况南造云子的皮肤还是那么细嫩光洁,没有戴胸罩的胸脯又是那么地柔软。
第二六九章 艳谍*(1)()
南造云子对于崔木根的突然,并没有感到格外的吃惊,仿佛知道他迟早是会找到这里来一样,而且对于他对自己身体近乎于贪婪的迷恋,也见怪不怪。
她既没象水原美晴那样刻意迎合,也不象山口美智子那样躲躲闪闪,而是全身放松地躺在地上,任他那双铁钳般的手左拧右捏,只是在感觉到疼痛的时候,微微皱一下眉头。
崔木根就是喜欢看到她皱眉头的样子,所以,当她紧皱的眉头松弛下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就会加重力道,使得她刚刚舒展的眉头又不得不重新皱起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南造云子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崔木根反问道。
南造云子顿了一会,才幽幽地说道:“我们第一次见面不就是在这里吗?”
“正因为如此,所以刚刚路过的时候,看到屋子里亮着灯,我就上来了。”
说着,他把嘴凑过去要亲吻她,南造云子却被嘴偏到了一边:“上次被你咬得还没完全好。”
“这次我不要咬了。”
“那也不行,你亲别的地方吧。”
“这可是你说的?”说着,崔木根张开血盆大口,就要朝她胸脯咬下去。
南造云子浑身一颤,立即把嘴伸过去,用香舌堵住了他的嘴。
细细地吸允了一种子后,崔木根放开她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三天前。”
“那刚才你是不是到医院去找过我?”
“没有哇,”南造云子惨然一笑:“这几天我一直就没出过门。”
崔木根发现她的情绪十分低落,于是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
南造云子佯装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后说道:“没什么事。”
崔木根从地上爬起来,再把她也从地上抱起来,然后双手环抱着她的腰,问道:“别骗我,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南造云子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同时把脸贴在他的胸口:“那天送你们到医院回去后,梅机关的人在外面搜了整整一夜没搜到你们,也没发现庞虹芸的尸体,就判断一定是有人掩护你们进了租界,而查看那天晚上的记录发现,只有我开车进入租界时没有被检查,所以他们怀疑我”
“怎么,他们是不是一脚把你踢开了?”崔木根喜出望外地说道:“那好呀,从现在开始,你就做我们中国人吧,我。。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娶你做媳妇了!”
他以为南造云子可以象他一样,说做共产党的人就做共产党的人,说做国民党的人就做国民党的人,却不知道党与党和国与国之间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
南造云子苦苦一笑:“做哪个国家的人是与生俱来的,不是我们可以选择的,就像我让你做日本人,你觉得可以吗?”
“那不就是汉奸?”
“同样,我也成不了真正的中国人,顶多也就是做个日奸吧,”她怕崔木根听不懂,于是解释道:“就是日本的汉奸。”
崔木根这才明白,背叛国家和背叛党派是有本质的区别的:“做日奸就做日奸,反正是他们逼你的,又不是你自愿的。”
南造云子摇头道:“他们并没有逼我,只是命令我潜伏到租界里来,一定要把庞虹芸找出来,并且立即抓回去。”
崔木根瞪大眼睛看着她:“怎么,庞虹芸真的是被你掳走的?”
“说什么呢?”南造云子惊愕地看着他:“怎么,庞虹芸不见了?”
崔木根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我和她在医院里的事,可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今天我刚出去办一会事,一回来她就不见了。”
南造云子突然挣脱他的怀抱,然后走到椅子上坐下:“我送你们来整整三天了,要想掳走她什么时候不能动手?如果我要出卖你,只要把你们的情况报告给机关长,别说是她,恐怕连你现在也会一块被抓到宪兵队去了。哼,人家冒着背叛国家的危险救了你们,你却”
说着,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掉。
看到她满腹委屈的样子,再想想她的话也不无道理,崔木根的心顿时就软了下来,他立即走过去,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她脸上的泪水。
“不是,我这不是急得吗?”
“你为这个着急,为那个着急,什么时候为我急过?”
“行行行,我刚才不是说过,只要你走日本的汉奸,以后你的一切我都包了,谁敢找你麻烦,我就要谁的命!”
“算了,不说了。”南造云子转而关切地问道:“怎么,庞虹芸真的被人掳走了?”
崔木根点了点头。
“你好好想想,这几天你都和谁接触过,是不是无意中把庞虹芸的事给泄露出去了?”南造云子问道:“她可是军统的情报员,她不会让你跟她的上级取得过联系吧?”
崔木根知道自己只要一说,她一定会说是曾成龙干的,而庞虹芸跟他说过,曾成龙现在在日本人那里工作,为了他的安全,军统甚至可以不惜牺牲整个地下组织,所以他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把曾成龙的身份暴露给日本人。
虽然是个文盲,但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社会经验,让他懂得了什么是轻重缓急,什么是原则问题。
“没有,”崔木根摇头道:“我谁都没说,只是事后跟别人谈到过她。”
“谁?”
“范夫人,哦,就是矢村过去的老婆。”崔木根解释道:“不过,跟她说的时候,从时间上来看,庞虹芸已经被人掳走了。”
南造云子知道水原美晴就在崔木根身边,但却不能肯定是不是那个范夫人,而这次重新回到租界,她第一个就想挖出水原美晴的伪装身份,然后才考虑是利用她,还是借崔木根的手除掉她。
“怎么,你就那么信任她,连庞虹芸这么重要的事都跟她说?”
在不能确定水原美晴真实身份前,崔木根当然会想到,决不能在南造云子面前暴露她的身份:“不是,我本来准备提前给庞虹芸找一个休养的地方,看她就是个老百姓,也不懂什么,就骗她,说是一个朋友被鬼子打伤了,希望能够让她照顾一下,她也欣然同意了,结果庞虹芸却不见了。”
南造云子用一种暧昧的眼光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接他的话。
“怎么了,你怎么用这种目光看我?”
“什么普通老百姓呀?”南造云子突然伸手抓住他的下身:“恐怕你这玩意已经钻到她身子里去了吧?”
崔木根下意识地两腿一夹,连忙后退了两步,然后站在那里一脸惊愕地看着她。
在他看来,男女之间都是男人动手动脚地侵犯女人,而女人只会是羞羞答答地躲躲闪闪,别说是在乡下,就是在上海的舞厅和妓院里,那些个舞女和妓女虽然都是名正言顺地在勾引男人,但真的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故作姿态扭扭捏捏的,南造云子突然间的“海底捞月”,当然就会让崔木根感到不可思议。
“怎么了,”南造云子还从来没看到过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不是,你”说着,崔木根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
南造云子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对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不可思议,于是问道:“怎么了,你不仅*过我,刚才还上上下下地把我摸了个遍,怎么我碰你一下就不可以?”
“哎,帮帮忙,”崔木根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我是男人吔!”
南造云子摇头道:“你们中国男人真有意思,总骂女人又做*又立牌坊,其实你们男人比女人更虚伪。你告诉我,刚才我捏你一下,你舒服吗?”
崔木根双颊不仅绯红起来:“不是我。你。你们日本女人是不是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哇?”
结结巴巴个白天,他才憋出一句话来。
南造云子摇着头,起身说道:“并不是我们没有耻辱感,只是我们大日本帝国与你们中国的思想观念不同。比如,对于我们来说,背叛天皇陛下就是最大的耻辱,不仅仅是个人的,也是整个家族的耻辱,所以皇军士兵做俘虏的很少,叛变当日奸的更是凤毛麟角,但在其他方面就无所谓了,而在男女性方面就更是没有什么束缚了,就比方说你们男人身上的这个部位”
说着,她有伸手去抓崔木根的下身,崔木根立即往后一退:“你说,你接着说就可以了,用不着比划。”
“在我们大日本帝国,男女之间的性行为”
“什么叫‘性行为’?”
“就是你干的*我的那种事呀!”南造云子说道:“在大日本帝国,任何方式的性行为都是崇高的,都是为了种族的繁衍和传承,而男人的*,就是你那玩意,在我们古老的神话中,就被奉为是整个民族的图腾,是生命之源,所有女人不管在任何时候见到它,不仅不能拒绝,而且还有赞美它,呵护它。”
崔木根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下身:“真的假的?”
第二七零章 艳谍*(2)()
南造云子笑道:“你看你这样子,就是典型的中国式的伪君子,刚才一进窗户就把人家扑倒在地,现在正儿八经跟你谈正事,却装模作样的像是从不吃腥的猫似地。”
“不是,”崔木根带着一种作为男人对日本性观念的向往,作为中国人又对日本性观念感到道德谴责的矛盾心理说道:“你说的也太哪个了,怎么我听起来像是哄我玩似的?”
南造云子还真不是在哄他玩,当然也不是在义务地在为他性扫盲,她是要把崔木根的性观念,从中国传统的礼仪廉耻中摆脱出来,从而开始追求和向往日本的性观念和性行为方式,只有这样,他才会在不自觉地被潜移默化而成为中国人中的另类,在必将受到中国人唾弃的同时为日本人所用。历史的经验告诉南造云子,许多最终成为汉奸的中国人,不是拜倒在金钱面前,就是躺在了日本女人和服的下摆之下。所以,她要用日本的性观念和性行为方式,从内心深处彻底征服崔木根。
其实不仅仅是她,水原美晴一再怂恿崔木根娶山口美智子也是一个道理,虽然水原美晴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在关键时候利用山口美智子作自己的挡箭牌,但她跟清楚,山口美智子所具备的日本式性观念,再加上她的*,一定会很快地从肉体和灵魂的深处征服崔木根,让他在自觉和不自觉中,心甘情愿地为日本人服务。
“谁骗你了?你想,作为一个大日本帝国的女军官,我会在你面前污蔑和诽谤自己的帝国吗?”南造云子接着说道:“因为在大日本帝国,男人的*被奉为至高无上的地位,所以男人性方面的需求,也被誉为是大日本帝国的第一需求。你看,你们中国有那么多军队,包括西洋人的部队,有那支部队大量配备过慰安妇?只有我们”
崔木根怒道:“你还有脸说,妈的,就因为这个,你们不知道糟蹋了多少中国女人!”
南造云子摇头道:“不,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这事,总是,皇军慰安所里绝大多少都是自愿的日本妇女,当然,她们并不是为了钱,也不是因为中国所说的那样天生的下贱,她们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为天皇陛下效忠,所以,连天皇陛下都赞扬她们是真正的爱国者。”
崔木根过去只知道日本鬼子禽兽不如,却没想到日本女人也自我作贱,于是大摇其头地说道:“自愿慰劳男人,那不就等于是妓女吗?我们中国到处都有窑姐、妓女,没听说过谁还把她们当成爱国者,看来你们日本都他妈的变态!”
“这能一样吗?你们的窑姐、妓女是为了钱,我们的女人却是为了天皇陛下和大东亚圣战的最后胜利!”南造云子伸手拉着崔木根坐下,然后象一个日本女人面对着自己丈夫那样,双膝跪在他面前,双肘支撑在他分开的两条大腿上,双掌交叉合着,用掌背托着自己的下巴,由下而上地仰望着崔木根,继续说道:“从古到今,每当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们出征的时候,家里的女人们可以为他们付出一切。有的家庭爸爸出征,没有其他女人的时候,亲生的女儿就甘愿满足他的性要求,如果儿子出征,母亲也可以让年轻的儿子体验有生以来第一次性生活经验”
如果说南造云子开始说的,还能诱发崔木根体内的欲望的话,但听到她说父女、母子之间都能干那事的时候,顿时就有了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别别别,”崔木根伸手把她两只手往旁边一拨:“别再说了,否则,我这一辈子都不想碰女人了。”
南造云子反手拨开他的手,又重新把双肘支撑在他的大腿上,接着说道:“这很正常呀,当没有别的女人可为自己的父亲或者儿子献身的时候,女儿或者母亲挺身而出,这就足以证明我们大和女人的伟大和无私之处呀!因此,你要真是和那个范夫人有什么的话,也没什么,她年纪虽然可以做你母亲,但毕竟不是你母亲,就是在你们中国,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绕了半天弯子,南造云子终于又绕回来了。
她很清楚,在中国固有的传统观念中,年纪悬殊太大的男女双方发生性行为,不管是不是近亲都会受的社会的非议的。她想,如果范夫人是中国人的话,她应该不会主动勾引崔木根,而崔木根更不会对她产生任何邪念,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那就足以证明范夫人就是樱花至尊水原美晴了。
崔木根像是云里雾里地听她讲那些日本人的性事,就像是天方夜谭一样,没想到说着说着,她就转到了水原美晴和自己身上,他在连声说“没有”的同时,脸颊却不禁微微泛起了红晕。
毕竟,他刚刚还在骂日本人变态,可一想到自己和比自己大了近二十岁的“李鸡胗”也干了那事,心里顿时羞愧起来。
南造云子是什么人,一看崔木根表情就知道他们之间有事,而且也知道水原美晴一直就在他的身边,因此百分之百地就肯定范夫人就是水原美晴了。
她想:崔木根守在医院三天没离开,刚刚离开医院的时候,可能就是因为耐不住寂寞去找了范夫人。
“你真的和她没事?”
“真的。”
“哼,刚才为了见她,把庞虹芸都弄丢了,还说没有?”
“没有,我只是”
“那我,你让我看看。”说着,南造云子伸手就去解崔木根的裤扣。
“看什么?”崔木根不解地问道。
“我闻闻你这上面有没有她的味道。”
崔木根一听,吓得立即从椅子上站起,一把把她推开,他倒不是怕南造云子发现自己与水原美晴的关系,因为连她自己都把日本人说成那样了,他只是想到,与水原美晴干完那事后又没洗洗,想到下面要多脏就有多脏,而南造云子却要用鼻子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