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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在看到黎语脖子上那显然被掐出来的淤痕,周身的气势冷冽凛然,薄唇抿成了一条紧绷的支线,神色渐渐覆盖上一层寒霜,“怎么回事。”
“严成周知道了我是严成语的事。”黎语咽了下口水滋润喉咙,才说完整的话。
“难受就别说话。”拿起水喝了一口,将人抱了起来放到沙发上渡了过去。
兄弟相残,就算是七爷也不可能因此将大儿子绑回来,若严成周还像以前那么胡天海地,教训一顿也就罢了,只是这两年上进心和能力逐渐被各方认同,七爷也不得不承认对大儿子是满意的,现在只有隔离了两个孩子。
看到七爷泛起的一抹异色,黎语心疼的抹着男人的眼帘,这一刻他是懂七爷的心的,只是心底的真相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说了部分事实,也是希望七爷能人为避免他和严成周的见面。
七爷抬起黎语的下巴看着那一圈印子,痛惜一闪而过。
沉着脸要去联系内线医生,却被黎语抱住了腰。
“别去,我没事,只是说话有点疼。”黎语全身还在微微颤抖,他是真的害怕,严成周不顾一切的毁灭*给他烙下了深深忌惮,他忽然抬头看向七爷,“要了我吧。”
第232章番外 :岁月静好()
男人顿了下,闭上了眼,再次睁开清明依旧,当手掌盖住黎语覆在腰间的手背上时,相触的温暖蔓延开来直达心间。
“别闹,等医生给你开了药养几天再说。”男人推开了些青年,走向办公桌上的电话机,刚拿起听筒;身后触上温热的身躯。
青年从身后圈住男人劲瘦的腰,他是紧张的,颤抖的比刚才还厉害,显然这一段话对黎语来说是怀着莫大的勇气,“为什么总要将所有的责任痛苦加诸在自己身上,不累吗?你宁愿拿着那东西自、慰也不要真正的我?”
男人背脊一僵,没有动,似有些被戳穿的难堪。
他知道,男人已经动摇了。
黎语像是入了魔,他大约早就被恶魔迷惑了心智,他的唇轻轻的贴在男人的后背上,隔着衬衣将触电般的滋味传递到男人身上,“满足伴侣,是你的责任。”
“小混蛋。”男人拉开青年的双臂,转身将人抱紧在怀里,狠狠捏了下自家小狐狸的圆臀,“你想后悔也没机会了。”
“后悔的是你,没早点要了我。”黎语笑了起来,自信而优雅。
“这几天你再哭再喊我也不会停下。”最后那几个字,咬着性感的尾音,在黎语耳边吹着气,“做…到…最…后。”
几天?黎语心里有疑惑,他不太懂七爷的意思,但已经没有时间给他考虑这些了。
将青年的后脑勺压向自己,不再克制力道凶狠的蹂、躏着,唇舌顶开黎语的牙关,在口腔中纠缠,一颗颗星火像被埋入体内然后爆炸,黎语瞬时觉得自己像一片小舟在汪洋上沉沉浮浮。
他有些生涩的环住男人的脖子慢慢的回应着。
在被抱着经过自己房间时,唇舌相交的空挡里他还记得房间里可能还有人,他可不想有什么观众,“去去,你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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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主卧,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浴袍被脱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赤果的躺在了床上,就被男人一次次卷入了漩涡,周围什么声音都消失了,只有满满的这个男人
男人粗糙的大手抚摸着他全身,每到一处就引起片片颤粟,让他头脑越来越无法精神。
心神摇曳间,看到的是男人那双傲雪欺霜的冰冷双瞳中燃着似火的掠夺*,好像要把他吞下去,被看的头皮酥麻,他展开臂膀拥住身上的人,将唇贴了上去,渐渐的黎语觉得呼吸困难,才被放过。
男人的臂弯很紧,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空隙,七爷像是要把他融入骨血里一样,他忽然荒唐的想到一句话。
你是上帝从我身体里抽去的那根肋骨。
原本以为这只是里编造出来的唬人桥段,但这一天的到来是那么自然而然,当他看着这个男人的时候,才知道,死而无憾、刻骨铭心、忠贞坚守。
男人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吻着他,从额头到鼻子再到脸颊下巴,黎语被吻得想哭,他能感受到男人的珍惜,好像他是什么易碎物品,“快一点。”
“你自找的。”缠绵空隙间,男人微眯着眼,黑瞳比暗夜还危险。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看到七爷的身体,健壮而性感,每一块机理都像是上帝精心雕琢般,能感受到肌肤下的爆发力。
七爷循序渐进的折磨着他,吻着他全身,连最隐秘的部位都没有放过,细致而霸道的,他羞耻的想要逃离,却屡屡被抓住打开了身体,被男人以膜拜的姿态亲吻着全身。
七爷吻去了他因疼痛而留下的泪,他缓缓拥抱住面前的人,“痛一点,才能记住。”记住这一刻,我们互相拥有彼此。
黎语的话让七爷怔忡了下,回应的是忽然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和与之相反温柔缠绵的吻。
除去刚开始被埋入的痛楚外,整个过程并不痛苦,很快他就陷入七爷所编制的大网中。
窗帘被密实的拉上,不知外边的昼夜,也不知具体过去了几天。一次完毕后,还没多久就进行了第二次累了就趴着被翻来翻去,饿了就喂他吃饭,他依稀记得被清洗的时候,在浴室里又羞耻的进行了好几次,等完事了后他早就精疲力尽了,困得眼皮打架,才相拥而眠,等再次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感到身后又一次被埋了进来,黎语终于明白了那句几天是什么意思,男人果然不能憋,平时越是忍耐力惊人的,到这种时候越是令人发指。
“我好累,让我休息会。”黎语撕开沉重的眼皮,有气无力道。
“你休息。”男人的动作没有停,反而越发激烈。
“出去!”你不停我怎么休息。
“我说过,你就算哭着喊着也不会停。”又一次狠狠埋进去。
黎语咬牙切齿的紧抓床单,再这么下去,他要废了。
每次男人休息够了就会来一次,彻底让黎语切身感受到之前对他是不是男人的质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日夜,身心都受到巨大打击和疲劳轰炸。
但好几次,他刚醒来就能看到男人在床边睁着眼望着他,也不知道维持了多久,看了多久。等了他多久。
每每想到这个,他又似乎心软了,面对这样心软的自己,好想来一拳。
一周后的某天上午,他听到开门的声音,疲惫的睁开眼,就看到男人披着一件衬衫,露出完美的上身肌肉,穿着的卡其色长裤,这样随意的走了过来。
“吃点东西吧。”
黎语刚起来,薄被滑下,露出了那明显被疼爱过度的身体,身上几乎就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深的是刚印上没多久的,浅的是开始几天的,就是用看的也知道经历过多么激烈的事情。
全身都酸软无力,虽然身体很干净,但就没有地方是舒服的,控诉的瞪着男人一眼。
“我警告过你。”男人微微轻笑,窗外的阳光洒进来,反射在男人身上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温馨。
黎语也是尴尬,他当然知道男人说的都是对的,警告了还不止一次,是他自找的。
但这种对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态度,怎么那么惹人厌。
“喂你?”
“我不是残废。”黎语翻了个白眼,拿过粥。
看着眼前的蔬菜粥,高考的时候一直都是男人做三餐,只看一眼他就知道是七爷亲自动手的。
狠狠的吞了一口,好像把它当做严渊一样,却突然张开了嘴,啊了一声。
男人抢过碗放在一旁,拉开青年的下巴,“张开嘴,我看下烫到没。”
“没事,喝太急了。”见男人要出去叫医生,一想到自己目前纵x过度状态,忙拉着了人,在男人的唇上碰了碰,“我又不是瓷器,你别大惊小怪的。”
等黎语喝完了后,见男人没有再来的想法,呼,幸好。
大概是这模样太明显了,将黎语的手拉到腰部下方,感受到那坚硬的东西,黎语倒抽一口气,你有完没完了!
“先休息几天,以后就习惯了。”
“又要习惯?”为什么他要说又?
“难道你就想一次,开了荤的男人再要戒掉可不容易。”男人无奈的揉了揉了黎语,将身体的冲动压了下去,又给他拿了件外套穿上,以免自己又要将人折腾上了。
然后,男人就真的不慌不乱的拿着文件看起来了,和之前几天的野兽行径判若两人。
黎语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这几天睡的太多了。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最终仰躺着,露出被子外面的只有一只脑袋,其他的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能拿眼神瞅着恢复工作后又清冷至极的男人了,好像那几天疯狂只是他一个人的错觉。
严八过来报告的时候就是这个状态,只是严八目不斜视,黎语那儿是一丁点儿也不敢去看。
“睡不着我们还可以做点别的。”
黎语眼看着七爷居然在外人面前这么没脸没皮,你还要脸不!
这话太具威慑力,黎语忙闭上了眼,证明自己在睡觉,他现在可是完全听得懂这些话的内涵了。
“待会把身份证和户口本给严八,等办好手续后,一起去趟m国。”
“啊?为什么。”黎语睁眼。
“领证。”
啊啊啊啊啊。
“领证。”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他忽然想起来,m国已经承认了同性婚姻的合法性,在法律上他是七爷的合法伴侣了。
以为只是形式上的婚礼,或是扯一张不被国内承认游戏似得证件,完全没想到七爷动真格的。
“婚礼想在哪里举行?”
“我还没答应。”不是说好了等我两年,先考验期吗!
“要叫什么人来观礼自己定。”
“我还没答应。”
“酒店呢,证婚人我这里定了。”
“我还没答应。”
“你想穿婚纱吗?”
“我是男人!”
“嗯,那就西装。”
男人点头,冷漠的看着低头装作自己不存在的严八,“都听到了?”
“是,七爷,还有一些问题向黎少确认。”
“嗯?”
“不知道黎少蜜月想去哪里,圣托里尼、斐济、马代都是很好的选择。”说着严八拿出每一个景点的宣传册,似乎专门为了黎语而准备的。
的确是专门,因为黎语看到这册子上面居然附带他的照片,还是ps无缝衔接,真是用心良苦。
“时间定在一个月后的九号,您有别的意见吗?”
“不行,太快了。”我很有意见,我还没答应!还有没听我的意见!
严八表示收到,在安排表上划掉了9号,“那就改成10号。”
第233章番外 :心思()
透过纱帘阳光落在男人身上,有一种比光还刺眼的璀璨,他的脸在光影交叠中倾斜着有别平日的肃穆,积攒着比厚重岁月更凝重光华,双腿交叠着随意躺在一张藤椅上,正看着手上的报表和合同。
这个原本像是一尊要在博物馆慢慢腐朽的雕塑,现在却显得平和淡然,好似透着人情味儿,黎语忍不住勾起了笑意。
“看够了吗?”男人抬头,阳光正好落在他的脸上,甚至连睫毛都能分辨的一清二楚。
黎语愣愣的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走近的男人,忽然盖上被子钻了进去。
见被子鼓起了一个小包,心底像被什么小动物挠了下,又痒又麻,就算将少年里里外外吃了无数遍,每每他的一举一动还是能时刻牵动他。男人叹了一口气,走去窗边将帘子拉上,又回到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将小孩儿翻了个身,黎语的脸整个儿埋进男人温热的胸口,感到男人某处的激情盎然,神色有些青白。
“别,严渊,我真的”黎语是怕了,他现在还腰酸得抬不起来,全身上下都像被重卡压过,再来自己就要报废了。
男人拉过人倾身吻住了青年的眼皮,鼻翼再吻住微肿的唇,轻柔的勾住湿软的舌,含允着纠缠,极尽耐心,只有黎语在他身边,才能感受到这种满的溢出来的满足和失而复得的喜悦,他等了十五年,这个孩子又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他身边,他是他唯一的救赎。
直到男人退出去,一条唾液从嘴角流下,又被七爷轻轻吮走,黎语不自在的转开视线,又被拥住塞进了男人怀里,轻笑道:“胡思乱想些什么。”
直到带着枪茧的大手按压在腰部,黎语才尴尬的哑口无言。没一会黎语就感到那股温暖在舒缓身上的酸痛,也许是力度适中的揉捏让他渐渐犯了困,他安心的闭上了眼,打起了轻轻的鼾声,显然是真的累坏了。
手上的动作却始终没有停下,黎语从浅眠到沉沉睡去时一直被这样的温暖包围着,从床头拿出一支药膏,掀开被子露出了小孩儿像猫一样蜷缩着的身体,将人翻了个身也没吵醒,轻轻拉开青年修长的双腿折了下搁在床上,隐秘的部位一览无遗,观察了一下,果然那地方有些红肿,挤出药膏小心抹了上去,微微的刺痛让青年蹙着眉却没醒来。
将人放回床上盖上被子,七爷下床的时候看到下面那没消停的事物,似乎蓄势待发,以前排斥的心情因为床上的人而几乎消匿无形。
其实严渊在欲…望方面需求并不强,或许应该说这个男人不希望它强烈,年少时在床事上厌恶感至今都让他不喜生理上的勃…起。
当年只有十二岁还没有自保能力的严渊,就被二哥的妻子放了药进行了一场情…事,那个女人很爱他的身体他的脸,甚至自作主张在二哥的食物里放了慢性毒…品,只为尽情的享用他。
从很小的时候,严渊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和容貌对女人有多大吸引力,如果没有保护它们的能力,等待的就是被当做玩物般践踏。
伏蛰的太久,久到他足够强大的时候,再看到那些女人时,连最初的杀意恨意都被消磨掉了,猛虎又怎会在意蝼蚁?只是那厌恶感却始终残留着,本来表皮的腐朽渗入体内,再难根除。那往后的日子当他成为远比父亲更具权威的存在时,对性…事就更淡了。
但眼前的小孩儿,甚至不需要做挑逗的动作,只是看着就能轻易挑起他的*,像个年轻小伙子一样激动,想到刚才黎语颤抖的模样,隐隐浮起一抹餍足的笑。这几天真的把他给累坏了,离开前将被子掖了掖,套上风衣打开卧室门,脚边传来毛茸茸的触感,低头一看是那只名叫木头的猫。
这只猫也不知是什么品种,不会喵叫不会卖萌,毛发依旧稀疏,灰突突的,绝对称不上好看更是和萌搭不上边。
大约是发现头顶上极具威慑的视线,感受到什么人是它不能惹的,它炸起了毛,尾巴直竖,正想逃跑就被捏住了脖子。
“安静点。”七爷拎着这只不合作的猫,将它放到黎语的床上。
木头一看到黎语,也不喊了,围着黎语来回转了几圈,厚厚的脚垫推了推黎语,看他没醒,就在枕头旁边圈着尾巴窝着嗷嗷了两声打了个哈欠,懒散的模样倒挺像猫的。
在外头等待的二十八却是心中一凛,就连太子爷要报告事情也不能进主卧,虽说这里只是严家一处房产并不是主宅,但作为一个家族的家主,他的住所本就是雷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