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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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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什么东西也弄不出来了,每被轻碰一次便战栗一下,仇冽才抵着他,慢慢把刀收回了刀鞘。

    “好好夹着,”男人低低道,“别漏出来。”

    他又亲了亲青年汗湿的额头,起身要水。含瓶早已贴心地命人烧好了水,待到桶中热水浸满了,仇冽方抱着青年踏入桶中。

    温热的水流一下子漫进来,寇秋长舒了一口气。

    水汽朦胧,仇将军替他梳着毛,瞧着他靠在自己手臂上,困倦的连一句话也不想说的模样,便帮对方拍着脊背。腰背处的酸痛有所缓解,寇秋刚刚闭上眼,却听外头远去的锣鼓声又一次绕回来了。

    寇秋不胜其扰,一下子睁开了眼,“谁啊?”

    一大早就噪音污染!

    系统崽子也很不满,我好不容易才学完习,这声音吵得我都忘记刚刚背的什么了!

    仇冽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率先从桶中出来,对自己的大宝贝说:“伸手。”

    大宝贝顺从地张开双臂,被他拿着绢布擦干了身体,又亲了亲。

    下楼时,崽子们的目光全都幽幽聚集在了寇秋腰部,宛如一盏盏探照灯。待寇秋艰难地在椅子上坐下来,便有人不声不响把碗往他这边推了推,寇秋低头一看,一碗红豆粥。

    寇秋:“。。。。。。”

    他的崽子非常孝顺,“爹,牛…鞭汤也在炉子上炖着呢。”

    我们都觉着你非常需要补一补精…气。

    “。。。。。。”

    抚萧红着脸,也在一旁表示:“爹,大爹可真厉害。”

    寇老干部眼角抽搐,刚想问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就听含瓶委婉道:“爹,我们馆的隔音不太好。”

    寇老干部顿时想起了他入馆的第一日听到的靡靡之音。

    。。。。。晓得了。

    他沉默地把红豆粥喝了下去。

    含瓶为他倒了杯茶,仍在为寇秋也要跟去灾区的事心忧,苦口婆心地试图把他劝回,“那边如今缺粮,也乱。大爹是有公事,爹你又不会武功,岂不是添乱?”

    寇老干部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添乱,他放下了调羹,道:“你们不懂。”

    到人民群众最需要的地方去,这才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应当做的。

    不然怎么为人民服务?

    含瓶说:“可你不会武功——”

    “谁说的?”寇秋老气横秋叹口气,随后认真地伸出双手,卷起衣袖,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小胳膊,摆了个打拳的姿势。

    满屋的崽子都默默地望着他表演。

    寇秋给自己喊了口号,一下子打在了身旁将军的身上。仇将军被他萌的不行,闭眼宠,二话不说便一头栽倒下去,表示自己一个堂堂退敌千万的将军,被这一拳打的站都站不起来了。

    武功真是高的不行!

    房中众人:“。。。。。。”

    啧啧啧,这秀恩爱的一幕,真扎眼。

    他们只好齐刷刷扭过头去。

    含瓶左思右想,到底是留了个心眼,待仇将军出门去了兵部,这才将南风馆老板拉至了一边,低低与他说了今日这鞭炮齐鸣的缘故。寇秋听了,也只是沉默片刻,随后道:“由他去吧。”

    他管不得,也不愿去管。

    胸中有一点残存的灵魂疯狂地胀痛起来,寇秋伸手摸了摸那处,没有说话。

    系统崽子说:阿爸,我们真的忍?

    这可都踩着我们头要往上爬了!

    寇老干部目光深沉,半晌后,又伸手探了探胸膛。

    “你愿意么?”他轻声说。

    哪怕是个泥人,也有三分气性。

    ——那些东西,我们要替你讨回来了。

    那一点胀痛消失了。寇老干部明白了段存的意思,于是重新站起了身,唤来了其他的崽子们。

    众人皆出了各自房门,到了厅中,等待着他的吩咐。

    寇秋看了一圈儿,随即幽幽道:“我准备,和大家说点事。”

    系统激动的摩拳擦掌,我们要去弄个大的!

    终于能直接打渣攻了,开心到三百六十度原地旋转螺旋上天!

    寇秋语出惊人,“我要和沈翰修,要回我的钱。”

    含瓶吞龙皆已忍了沈翰修许久,但一直顾忌着段存,始终也不敢做些什么。如今骤然听了这话,皆是又愣又怔,待反应过来,不由得心头大喜。

    “爹,”他喜道,“你看开了?”

    “是啊,”寇秋轻声说,“开的不能再开了。”

    把心脏脾肺都喂了一个畜生,哪怕那些讨不回来了,也不能就这样让那畜生占着这些好处,继续上天。

    “反正我在这京城中也早出了名,”他平静地笑了笑,“脸面什么的,早就没有了吧?”

    他顿了顿,又望了眼自己的崽子们。

    “怎么样,干不干?”

    二十八个崽子摩拳擦掌,连素日最稳重和平的含瓶都开始捋袖子,“干干干。”

    走之前不先扫扫垃圾,怎么能放心走?

    他们硬是成了去打群架的样子,各色武器都带在身上,气势汹汹关了南风书院的门,直接杀去了大路上。

    沈翰修骑在高头大马上,正亲自监送着这些聘礼,已然快到了太师府。两旁百姓聚集的不少,皆对着这聘礼赞叹不已,暗叹这状元郎果真是家中颇有些囊资。

    唯有风光无限的状元郎自己心中清楚,这些中,竟有大部分都是段存昔日送来的金银珠宝,还有少部分是端王与的赏赐。

    他将府中几乎掏空,这才勉强凑出了能与太师府千金相配的聘礼。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沈翰修两耳不闻窗外事太久了,哪里知道这些茶米油盐累计起来,竟也是如此骇人的数目?如今除了这聘礼,他竟已是一清二白,倘若还无空缺可供他补上,之后少不得便只能靠太师府千金那七十二抬嫁妆过活了。

    到了此时,他竟有些暗悔,不该在先前与段存闹得这般僵。

    否则,怎么便会到了这等狼狈的境地。

    他心底暗暗地叹息,两腿一夹马肚,加快了身下这坐骑奔跑的步伐,眼看着眼前便已是太师府,却骤然见眼前杀出一群人来,个个儿都是精雕玉琢的好模样,只是怒目圆睁,到了路上,二话不说便将手一拦。

    前头吹打的队伍停下了,状元郎也勒住了马,居高临下望着眼前这群人,心中有些莫名。

    这都是从哪里跑来的?

    可紧接着,这些青年分两边站了,从中慢慢走出另一人来。

    这人皮肉白皙,生的也眉清目秀,这些日子在话本里看的多了,京城的五条新鲜消息里竟有三条是和这人有关的,旁边的百姓瞧着脸熟,几乎是想也不想便认了出来,“柳老板!”

    沈翰修的脸色变了变。

    他捏紧了缰绳,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情,连脖颈的线条都紧紧绷了起来,声音中也现出了一种古怪的韵律。

    “柳老板至此,不知有何贵干?”

    寇秋望着他,状元郎并没有表现出一分一毫与自己熟识的模样,目光犹如在看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他轻声叹了一口气。

    “我来讨债。”他慢慢道。

    状元郎笑了声,挑高了眉。

    “柳老板说笑了,”他淡淡道,“你我素不相识,有何债可讨?”

    吞龙猛地愤懑起来,正欲开口,寇秋却伸手阻止了他,声音仍旧是波澜不惊的,丝毫不恼,也不怒。

    “我看,沈状元才是说笑。”

    他顿了顿,缓缓抬起眼,一双漆黑如点墨的眼直直地望着马上这人。

    “沈状元既然与我素不相识。。。。。。那这聘礼中,缘何有这许多我南风馆的东西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两旁的百姓皆开始窃窃私语,探寻的目光如针一般扎过来。沈翰修坐在马背上,隐隐觉得后背发凉,竟是一身冷汗浸透了衣裳。

    他张了张嘴,却又沉着脸闭上了。倒是马前一个管事模样的人上前一步,喝道:“哪里来的人,胡搅蛮缠!我们爷是当今状元爷,聘的也是太师家的千金,哪里会有你的东西?”

    青年仍旧平静,只伸了伸手,一旁生的有几分妖气的吞龙立刻将手中的账本翻开了,轻咳了几声,一行行向下念去。

    “上绘祥云纹青花瓷瓶一对,折枝芙蓉花样绸缎二十匹,翠底红纹珐琅杯一对,白玉杯一对,东海夜明珠三颗,金玉烟斗一柄。。。。。。”

    他将那长长的账本抖开了,一个接着一个地向下念。那些宝贝各个都价值不菲,听的围观着的百姓皆诧异不已,沈翰修的面色也越来越沉。

    在有百姓眼尖地于聘礼中分辨出那一对祥云纹青花瓷瓶之后,便连送聘队伍中的人,也开始焦躁不安起来。

    那管事的眼看不好,愈发提起一身的气势,怒道:“难道只许你们有这花样的瓷瓶不成?”

    寇秋背着手,慢悠悠道:“自然不是。”

    管事的正欲继续,却听寇秋将后一句补全了,“只是这瓷瓶,原是白府白二公子赠与我的,瓷瓶下方还印着白府的标志。倘若这并非是我那一对,何不抬起来,让这满城百姓看一看?”

    “对啊,看一看!”

    “总不会是白公子也送了你们一对吧?”

    围观的百姓们跟着起哄,渐渐也从这状元郎面上的神色中看出些不对来。声浪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铺天盖地而来,齐刷刷高呼着,让这状元郎为他们亮一亮瓶底。

    “看一看!”

    “看一看!”

    “。。。。。。”

    沈翰修在马上,用力地闭了闭眼。

    呼声太大,队伍中仆从都左右为难。

    状元郎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中,最后还是一挥手。那瓷瓶被两旁的仆从抬了起来,一点点彰显出了它的底部。

    在此时,沈翰修的心内仍旧存着点希望。

    倘若,倘若这真的不是段存与自己的那一对呢?

    他屏息凝神望去,可这样的倘若从不存在——即使沾了些尘土,那白家的标志也仍旧是醒目的,明晃晃刺着人的眼。像是毫不遮掩的刀子,一下子亮出了自己雪亮的寒光。

    ——这是真的。

    众目睽睽之下,沈翰修手中捏着的缰绳猛地一松,险些从马上坠下来。

    藏不住了。

    。。。。。藏不住了!

    虐渣任务进度:20点。

    作者有话要说:寇老干部:我武功可厉害了!

    爸夫:是的,我差点死你身上,真厉害。

    寇老干部:。。。。。。

    …………………………………

    谢谢阿怜亲的地雷

    收拾完渣攻和端王,准备准备,我们要迎来猫版老干部和他的人形猫薄荷拉!~ ̄ ̄~

第74章 南风馆从良记(十)() 
状元郎红袍乌发;高高骑于一匹枣红大马上,身姿英挺。

    只是此刻;他的手紧紧抓紧了缰绳;连上头的青筋都暴凸了出来。原本仍在叫嚣的奴仆亲眼看见了那对青花瓷瓶下的纹路,也是一怔;诧异不解地扭头去看自家主子。在看了一眼之后;他猛地打定了主意,怎么也得把这盆脏水泼回去,这样大好的日子,绝不能毁在这群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手里!

    “我们是买来的;”他挺直了脊背;嚷嚷道,“怎么知道原主人是谁!”

    寇秋双手拢于袖中;轻声笑了笑。

    “买来的;”他慢慢道,“那敢问状元爷,是从哪家店,用哪里来的钱,买来的?”

    沈翰修一言不发,仿佛已然凝固成了一座石头垒成的雕像。他抿紧了嘴唇;眼睛也并没有再看寇秋,只是沉默着抬起了视线,沉沉落向远方。

    “是我。”

    寇秋仍旧望着他,一字一顿道:“是我从十二岁起开始入南风馆做杂役;供你——”

    “柳老板!”

    状元郎骤然截断了他的话,原本的平静也再也无法维持下去了。他的眼神猛地投射过来,里头说不清装的是什么,像是油盐酱醋都混在了一处,酿的这味道也变得乱起八糟。他望着寇秋,目光中慢慢含了恳求。

    “。。。。。。柳老板。”

    寇秋看到了乞求,可他并没有分毫心软。

    “沈状元,”他轻声道,语气坚定,“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不止一次。

    在两人的相处中,段存永远是节节败退的那一个。沈翰修说喜欢的,便毫无原则让给他;沈翰修说需要的,哪怕手上磨出泡来也要赚银子买给他。初时只是出自对同乡的照顾,可后来,这感情便慢慢变了味。

    段存的心里,沈翰修的位置很高很高。沈翰修又聪明又文雅,生来就应该坐在书院里,做他凡事都无需担忧的公子。

    而他,生来却就是风尘的命。

    他整整劳碌了一辈子。劳碌到把自己的位置一直降到了灰里,却还是不能让那个人低头看他一眼。

    甚至连他辛苦赚来的钱,沈翰修也觉得脏。

    可那又能怎样呢,沈翰修分明是忘记了,他自己便是被这些脏钱养大的。

    而如今,终于连段存也死了心。寇秋抬头再看着面前脸色铁青的状元郎时,心中平静无波,没有再因这个人而掀起半分波动。

    “怎么,”他笑道,“沈状元害怕了?”

    沈翰修的额上蹙起了一道道细纹。他拽进了绳子,把它狠狠地勒进手心里,许久后,才服软似的喊了声,“段存。”

    百姓们不知段存是谁,皆诧异地窃窃私语。寇秋将面前人的慌张不安尽数收入眼底,听着他这几近恳求的一声,仍旧没有后退。

    他沉默地立在风里,不打算让开。

    “段存!”

    沈翰修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他直直地喊出这个近乎十年没有唤出口的名字,厉声道:“你明知今日是什么日子,何须这般咄咄逼人!”

    “是啊,”寇秋说,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也化在了这春风里,“我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就专门挑的这一日,来咄咄逼人。”

    他轻笑一声,道:“原来沈状元也懂得,什么叫咄咄逼人?”

    “在我养了你这十几年,供你读书供你吃穿,你却转眼便把我弃如敝履时,为何不说什么咄咄逼人?”

    “同样是遭逢洪水出来的人,沈状元自己能在书院里花着我的钱读书,我却只能在南风馆砍柴挑水,那时,沈状元怎么不觉得自己咄咄逼人?”

    他的唇边慢慢溢出一个讽刺的笑。

    “状元郎恐怕记性不好,忘记自己前些日子亲口和我说我这些都是脏钱了罢,怎么,如今你要拿我挣来的这脏钱去下聘了,就不认为自己也在咄咄逼人?”

    “。。。。。。”

    这几句,一句比一句诛心。沈翰修并不能答,他猛地咬紧了牙,额头处的青筋都在砰砰跳动。

    风愈发大了,将青年素色的袍子扬的呼啦啦作响,袍角翻飞。

    “——我如今,不过是想拿回我的东西。”

    “还请状元爷,把我的这些脏钱还给我,和我这个肮脏的风尘中人划清界限吧。”

    身畔议论声愈大,那些目光都如针一般,扎在了沈翰修身上。他几乎能听到自己血管内血液咔咔流动的声音,许久后才从嘴中,吐出几个字。

    “你要多少?”

    “不多,”寇秋淡淡一笑,将账簿哗啦啦翻到最后,“总计二十七万两,还请状元郎抓紧时间,迅速付清。”

    二十七万两这个数字一吐出,所有百姓的眼都瞪大了。

    “二。。。。。。二。。。。。。”

    二十七万两?!

    如今,寻常乡里人家一年的花费也不过二三十两。这样巨大的数字,听在他们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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