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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派与乾坤无极门虽然同为天帝效力,却素来不和,两家也是争斗不休,如今都来了人间除妖,不少修道人和捉妖人都不敢卷入两家之争,宁愿放弃妖兽这块肥油水去对付普通小妖怪,可是你我还去凑那番热闹,怕是嫌死得不够快啊!”苏夕陌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感叹说着。
白戟不禁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心里若是真没打妖兽的主意,怕是不会出现在我们身边了吧!”
苏夕陌咧嘴一笑,“还是你懂我心思,虽然玄机派与乾坤无极门不可惹,但是也不是所有的妖兽都是他们的,万一我们碰着了,自然也得算我们的了。”
“你一个凡人,为何会知道那么多天界的是非?”寒璟柒疑惑地看着苏夕陌。
苏夕陌连忙掩饰说道:“我与世宗从前一块玩乐时,是一起遇上隐世高人的,那高人教世宗修炼,自然也教给我一些的。”
“也是。”寒璟柒没有多想,毕竟夜空行那个登徒浪子轮回投胎多年,不可能再记着天界的事了。
突然,一只体大散发金光的大鸟掠过他们头顶,全身黑色,长着十只脚,飞过时遮天蔽日,十分稀罕,白戟吃惊望着,说道:“三足乌?此乃是上古妖兽之一,没想到还能在人间见着,小柒,这三足乌虽然比不得其他妖兽强悍,却十分柔和,与你的修为正好相和,便交于你了。”
“嗯!”寒璟柒点头说完,便飞了上去。
第248章 魂飞魄散()
寒璟柒撅起嘴,冷漠地说道,“我不是你的女人!”
“呵呵,南墨琯,你真是自负,人家根本没想做你的女人,你还一厢情愿地去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真是丢我们南家的脸。”南九天无所畏惧南墨琯,毕竟他和南墨琯也不是闹的这一天两天。
“我家少主总比你为了个小小的妖兽欺负一个女人要好,在自家混不下去了,拜入长阴仙长门下,就忘记了自己原本是谁,还不懂得夹着尾巴做人,到处丢人。”辛臣嘲讽着说着。
冷剑自然听不下去,当他们玄机派无人了吗?竟然骂他们的九天师兄,“你们少主只是个私生子罢了,血脉不纯,入不了南家族谱,再受宠也没用。”
众人皆知,南家是名门望族,有着无数宝贝都藏在南家机关洞中,必须要打开乾坤无极门才能进入,所以南家门派叫做乾坤无极门,而要打开乾坤无极门,必须由南家的一个后人滴血施法打开。
然而南家后代不止一人,特别是像乾语仙君这种浪荡公子哥,年轻时玩过头,儿子女儿一大堆,这开门就容易了,于是南家先祖设下咒语,只有南家嫡长子方可入南家族谱,倘若嫡长子不幸夭折,南家当家人立刻换人,再由那个人的嫡长子来继承。
如此一来,这个南家嫡长子就成为了身份的象征,嫡长子身受万千宠爱,而其他南家子弟便只有被抛弃的份。而南九天就胜在他母亲是乾语仙君明媒正娶的正妻,所以他这个嫡长子即便不如其他私生子,也地位不凡。
冷剑此言说到了南墨琯的心结,南墨琯眼神大变,原本南九天欺负寒璟柒就足够叫他动怒了,如今他们竟然还敢提此事,平日里南墨琯容忍南九天都是看在乾语的面子上,可是如今,就算是要将乾语拉下南家当家人的位置他也要宰了南九天。
南墨琯突然拔出了他腰间的无极鞭,除了上战场之外,他从来不碰无极鞭,无极鞭一出,便定有一死方可停下,辛臣与影魅知道自家少主的秉性,也早想收拾南家的这些儿子了,于是便嘴角一抹邪笑,准备好了要开打。
此刻玄机派弟子中有人开始不淡定了,连南九天也没有想到冷剑这句话会彻底惹怒南墨琯,可是如今怕是没有回头路了,于是玄机派弟子也做好了大干一场,毕竟玄机派与乾坤无极门本就不和,若不是南九天拜入了追长阴门下,怕是还缓解不了这纷争。
寒璟柒也开始慌了,她也感觉到了浓重的杀气,说道,“南墨琯,南九天,你们要做什么?”
“柒柒,退后,莫要叫血弄脏你的裙子。”南墨琯说完,用法术将寒璟柒护着,让她退后,之后便拔出了无极鞭,挥了过去,狠狠地打在了冷剑的身上,直接将冷剑赶下了马,在地上滚了几番。
南九天见自己的人被打,自然呆不住,冲上去便与南墨琯打了起来,一时间两帮一场混战,南墨琯一人虽然厉害,可是他带的属下确实是整体弱于玄机派弟子,然而玄机派弟子又没有修为特别高之人,于是打得不相上下。
一旁坐着看戏的白戟与苏夕陌却是一脸欣赏的模样,苏夕陌玩弄着折扇,眯起眼睛打量着那边的战况,说道,“我赌五坛酒,两盘五花肉,南墨琯赢。”
白戟说道:“我赌三颗保魂丹,押南九天这一局赢。”
苏夕陌吃惊道:“这么大手笔?你也太看得起南九天了吧!”
“别看南墨琯是幻灵境界的修为,这一次他还真就未必赢得过南九天。”白戟自信说着,毕竟南墨琯的属下实力他是见识过的,智商欠缺,修为不行,这种团战还是得看整体实力。
“你们怎么这样?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看戏!”寒璟柒有些着急,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是在心中祈求,千万不要有人牺牲,不然她罪过可就大了。
苏夕陌知道寒璟柒心地善良,见不得这般打打杀杀的局面,却也只能是叹气说道,“我们也没有法子啊!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凡人罢了,哪里管得着神仙打架?哪里还敢上前劝架?怕是一过去就被打死了,那我们只能来世在做朋友了,不是我说,小柒,为了只鸟你至于跟南九天纠缠吗?还不听世宗的话,如今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了吧!”
寒璟柒有些羞愧,却也十分着急,最后无可奈何地拉了拉白戟,说道,“世宗哥哥,小柒知道错了,小柒不该误会你的用意,如今想来,你是早料到了这般局面才劝我的,可是小柒不忍心看三足乌被杀,还误会了世宗哥哥,世宗哥哥对不起,小柒知道你一定有法子阻止他们的,小柒求求你了。”
“小柒知道我不是那种窝囊的男人就好。”白戟说着,便眯起眼睛打量着南墨琯他们那边,只见他们打得天昏地暗,一时间天起云涌,雷鸣电闪,天崩地裂,湖水涌起,而远处的村子都已经有被淹没的前景,还有山下的村民喊叫声,“不行!苏夕陌,我们不能再叫他们打下去了,再不阻止,我的澶州就要被他们打没了。”
白戟担忧地望着那些无辜的村民,心中窝着火,这些个神仙竟然为了自己的一时之气,全然不顾天下苍生的性命,简直比妖怪还要狠。
正当此时,南墨琯一鞭打掉了南九天手中的射天箭,然而再次出手时,练子遇突然出现,玄灵宝剑挡住了南墨琯的无极鞭,帮着一起对付南墨琯,南墨琯修为虽然在他们之上,可是元婴境界的南九天加化身境界的练子遇,也是有些棘手的。
白戟皱眉打量着练子遇,幸好他正忙着对付南墨琯,没看见他,只是白戟有些吃惊,练子遇从前可不是这般狠毒的,如今出手却处处想要南墨琯的命,修为也进步得神速,脸上的冷漠却不亚于李重进那张死人脸。
白戟为难地站在原地,此时出去,怕是练子遇会认出他来,可是若是不出去,怕是老百姓死伤会更加惨重,白戟一把抓住了苏夕陌,在他耳边说道,“兄弟,我跟那个练子遇有仇,怕是不能直接出手,要不你去?”
“不必亲自动手,我自有法子阻止,只是怕是小柒不愿意。”苏夕陌摇着扇子,淡定自若地说着。
寒璟柒激动说道,“祸是我闯的,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苏夕陌一笑,附耳对寒璟柒说了些话,却没让白戟听见,白戟眯起眼睛打量着苏夕陌,怕是苏夕陌出的又是馊主意,不过,若是能不去见练子遇,也算是没有法子的法子。
寒璟柒听见苏夕陌的主意后,小脸一红,万般纠结地戳了戳手,望了一眼山下的老百姓之后,便狠心闭上了眼睛,倒了下去。
苏夕陌表情立刻转变成担忧,一把丢下了折扇,连忙抱着了寒璟柒,朝着南墨琯那边大喊了一声,“小柒?小柒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一旁的白戟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在这里演戏,这招也太坏了,不过,南墨琯怎么可能上当呢?
然后白戟失策了,听见了这句话的南墨琯神情紧张,立刻收住了无极鞭,转身飞了下来,辛臣与影魅见少主收手了,也跟着飞下来。练子遇与南九天见南墨琯停手了,又看见山下因为他们打斗而出事的老百姓,也意识到自己冲动了,便让弟子们都住手了。
南墨琯飞到了寒璟柒身边,见她晕倒,立刻抱住了,说道,“小柒,你怎么了?”
南墨琯表情淡定地问着,却也看得出来寒璟柒根本就没事。
寒璟柒睁开眼睛看着南墨琯,突然哭着抱住了南墨琯,说道,“琯哥哥,小柒好害怕,你不要再打下去了好不好?呜呜呜。。。。。。”
“好,好,我不打了。”南墨琯被寒璟柒这一举动吓到,却未想过她还会如此主动,只是这番亲近叫他方才的怒火息了一半,南墨琯抱着寒璟柒,冷眼看向了练子遇,“练子遇,南九天,今日到此为止,下次你们不会再有这样的幸运了。”
苏夕陌见南墨琯抱着寒璟柒离开了,心里暗自高兴自己的计谋成功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寒璟柒装死肯定瞒不过南墨琯,但是勾引还是可以的。
虽然早知道南墨琯也在收服妖兽,他们可能会遇上,但是练子遇却没想到这一碰着,便当真打了起来,南九天向来不是冲动之人,倒像是南墨琯那好强性子会惹事。
练子遇收了玄灵宝剑,看向南九天,说道,“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九天望着山下的灾祸,一脸的愧疚,“唉!都怪我,一时没忍住,跟寒璟柒较劲争三足乌,如今惹出这祸事,害苦了老百姓,怕是回去要被师父责罚了。”
冷剑说道:“这不能怪九天师兄,都是我说话惹怒了南墨琯,九天师兄也是为了救我才出手的。”
“好了,一切事情由我这个师兄承担,无关你的事,是我没保护好你们。”南九天说着,心里却愤恨自己修为低,叫南墨琯打成这样狼狈。
冷剑对南九天的话语感动,心里内疚着,连忙说道,“不关九天师兄的事,都是那个寒璟柒,明明三足乌就是九天师兄辛苦打伤的,可是她却白捡了这个便宜,还有那两个凡人!”
第249章 重回妖界()
白戟醉得不行,倒靠在她肩膀上晕着,却依稀记着他是来救人来着,嘴里不住说道,“姑娘你别怕,我帮你打跑坏人!”
白戟说完就睡着了,那位姑娘一听,抿嘴一笑。
她的丫鬟连忙紧张地说道,“呀,小姐,这个男人碰了你,你日后还怎么嫁人啊?呀,小姐,你怎么还抱着他呢?”
“你慌什么,我日后嫁给他就是了。”那位小姐一笑,一把将白戟扛在肩上,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将白戟打包带走。
当白戟醒来的时候,正在一间陌生的房间,一张放大的脸差点没把他吓得从床上掉下来,白戟定了定神,打量着这位正坐在床头守着他的姑娘,一双浓眉大眼,脸算不得精致,模样也只叫看得出去,头上发带简单绑着,穿着普通的短衫衣裙,模样有点像村姑。
白戟张望着四周,问道,“姑娘,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闺房啊!呀,你喝醉酒忘记了吧?之前在街上我差点被人调戏,是你救了我,呃,后面是我救了你,不过你醉晕了,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只能将你带回来了。”那位姑娘说着,羞涩地望着白戟。
白戟吃惊地望着她,回忆了一些片段,感叹自己醉酒丢人丢大了,怕还惹上了麻烦,更可怕的是那位公子哥口味竟然如此重,这样的女子都敢调戏?
直到她的贴身丫鬟进来奉茶,小有姿色,上完茶之后便退下,短短一刻,白戟感叹那位公子哥调戏的怕是她丫鬟吧!
白戟想着连忙站起身,道歉说道,“姑娘,实在是抱歉,在下一时醉酒,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若是有得罪之处,望姑娘见谅,在下毕竟是一个男人,不便在姑娘闺房里久呆,这就告辞,这就离开。”
听见白戟说要离开,那位姑娘脸色一变,说道,“我又不怪你,可是你怎么能就这么离开了呢?公子毕竟是救了我,我自当是以身相许。”
“别,别,姑娘不必如此,在下当真不知道自己醉酒做了什么,用不着如此。”白戟慌乱挥手拒绝。
“用得着的,再说了,公子昨日喝醉了,还对人家做你那种事。。。。。。总之,我是一个良家女子,既然与公子如此。。。。。。今后便是公子的人了,不知公子是哪里人士?家中还有何人?可能派人来府上提亲?”
这姑娘的主动吓得白戟睁大了眼睛,一脸吃惊,不是都说凡间女子是守妇道的吗?怎么还有这种赶着嫁人的?
白戟有些汗颜,连忙说道,“我。。。。。。我昨日究竟对姑娘做了什么?”
那姑娘羞涩极了,摸了摸头发,说道,“你,你靠在人家肩膀上,都跟人家有肌肤之亲了。”
白戟苦笑,说道,“纯属误会,在下酒后失德,实在算不得欺负了姑娘,姑娘就当在下是昨日那个流氓公子哥吧!在下家中还有事,就不逗留了,有缘再会。”
白戟转身就跑,溜得贼快,若是早知道他会惹出这番事来,他说什么都不敢喝醉的,就这位姑娘这长相,谁娶回家谁倒霉。
白戟担忧那位姑娘会找上门来,进府前也不忘四处张望,结果一个转身,正撞上了李重进,吓得他脸色一白,莫名有种被出去偷食被夫人捉奸的感觉。
李重进闻见他身上的酒味,不由得皱起了眉,说道,“你一连几日失踪不见,公文也不处理,就是出去喝酒?”
“我为什么会喝酒你难道不知道吗?”白戟一句话堵得李重进说不出话来,其实白戟也并非有意说这话挤兑他,只是见着他就想起他说的狠话,明明自己也是乐意跟他在一起的,偏偏提了裤子就不认人。
李重进一顿,说道,“柴夫人来了,你先将你这一身酒味浓的衣裳换了再去见她吧。”
白戟不言,只是走回了房中,换了身衣裳便去拜见柴氏。
要说在这一世还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怕也只剩下柴氏一人了,柴氏性子温柔,一见着柴荣,便一脸慈祥地拉着他嘘寒问暖,白戟始终不习惯有亲人关心的感觉,在一旁有些尴尬,只能是她问一句,他答一句。
“世宗一切都好,姑姑无需挂念。”
“如今你已认你姑父作义父,你父母过世得早,我也算是你半个母亲了,你日后唤我义母也亲近些。”柴氏说着,拉着他一同坐下,郭威与李重进在一旁坐着,见她们母子许久未见,也不言不打扰。
白戟答道,“是!”
“听你义父说,你年轻有为,在政事上帮了他不少的忙,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便说些什么,但是作为你的义母,还是要为你操心婚事,世宗早到了婚配年纪,却忙于政事还未娶妻,你也不帮着看看?”柴氏说着说着,便责备起郭威来。
郭威笑道,“夫人说得极是,都怪为夫忘记了这事,前些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