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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流水-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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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行云眉一竖:“你不认识他?他自称是你未婚夫,小时候定了娃娃亲。”

    “刘沄”一听,花容失色,差点要从木轮椅上摔下来,当即跪倒在地,楚行云适时地扶了谢戏精一把,只听他泛起哭腔,声音又柔又惹人怜:“夫君!此人是污蔑啊!我我清清白白地嫁给你,绝对没有绝没有什么未婚夫,我对天发誓,此生此世,只有夫君一人啊,夫君若不信我,我呕——”

    谢流水用那鹅黄的小巾帕捂住嘴,做干呕状,楚行云配合地焦急,弯下身来拍拍他:“夫人,怎么了!你怎么了?”

    小谢呕了一会儿,才将将抬起身,一副风吹就倒地娇弱样,伸手,轻轻打了一下楚行云:

    “你坏。”

    小谢低着头,脸含羞,摸了摸肚子:“夫君,你还问我我怀了你的孩子了。”

    楚行云:“”

    待两人再抬眼,门外边的大汉早溜没影了。

    谢流水得意一笑,摇着木轮椅回去,楚行云上前推着他走,问道:“这人胡搅蛮缠,是来打探你的吧?这伙人是谁?你又招惹了什么人?”

    楚好奇连珠枪似的要问到底,谢流水忽而从木轮椅上站起来,捧住楚行云的脸,吻,吻完,咬着他的上嘴唇,轻轻道:

    “放心,我卖了个破绽给她,他们就会自个儿寻出真相了。好云云,大好春光,别问这些扫兴事儿好不好?”

    “好吧,等等!谢流水,你解我腰带干嘛?”

    “夫君刚才不是说想要出去操吗?”

    “我那是骂你!回去,回房里”

    谢流水将楚行云打横抱起,笑嘻嘻地回屋了。

    半山腰上,一名大汉扯掉脸皮,露出一张明艳照人的脸。

    前方的大松石上,坐着一位盲女姑娘。这娇脸“大汉”轻功一按,绕到那石子后,忽然出手,蒙住姑娘的眼睛,笑道:

    “猜猜我是谁?”

    盲女姑娘摸了摸眼前的手,唤道:“姐姐!你回来了?打探到那刘沄姑娘是谁了吗?”

    “别提了!什么刘沄姑娘!”赵霖婷一把甩掉人皮面具,“那家伙根本就是个男的!”

    “啊,男的?”

    “当然,你姐姐在局中假扮易容多少年了,还瞒的住我?可笑那小兔儿爷自己还不知道,跟楚侠客演得有来有去!哎,我给你学学看!他拿着巾帕,坐在那椅子上,连连干呕作孕吐,吐完了,楚侠客问他怎么了,他就抬头望着楚侠客,娇滴滴地说,夫君,你坏,你还问,我怀了你的孩子了!哎呀妈呀,我当时都要笑出声了,赶紧跑掉——”

    妹妹赵霖音听得捂嘴笑:“这么说来,这楚侠客或许是有断袖之癖?”

    “什么或许,绝对有!”赵霖婷把男装一脱,批了件粉蓝的坎肩,“我估计,这姓楚的为了跟小情儿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就让他情人扮成女的嫁给他!难怪我说江湖上怎么就找不到刘沄,我还以为里边有什么猫腻,真是白费心思。”

    “不过姐姐,如此看来,这楚侠客倒是至情至性之人。”

    赵霖婷笑笑:“呵,男人嘛,没追到手的时候哪个不至情至性?追到手了,就该三心二意了。阿音,天下男人都不可信,你可千万不能上他们的当!”

    “我不会的。”赵霖音拉着姐姐的手,“我只相信姐姐。”

    清林居中,小暖屋阁,一床似一叶舟,颠簸不休

    连日伐挞,楚行云实在觉得有些奇怪,他们都结婚了,有一辈子那么长,谢流水却抓住一切机会,狠狠地做,死命地黏着他

    像

    像做了今天,就再没明天了。

    他捉住小谢:“你停一停”

    “云云,你太残忍了吧?现在叫停?我才不听你的!”

    楚行云自己也喘不匀气,没办法,只能等事后才抱住小谢,把他蜷缩的身子打开,捋直,问他:

    “你是不是很不安啊?出什么事了吗?”

    谢流水张口想说没有没有,但嘴又像蚌一样闭起来,好半天,又张开,献出里边的珍珠。

    他移开目光,道:“新婚那晚,我做了个梦。”

    “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我变成了一个拨浪鼓。”

    楚行云觉得好笑:“什么拨浪鼓?”

    “你小时候特别喜欢的那个,红边拨浪鼓,我梦见我变成它,被你拿来抓在手上当宝贝一样,一开始很开心,可到了第三天,你厌烦了,就把我扔到角落里,再也不要我了。”

    楚行云听后一怔,接着大笑,他一把搂过小谢,狠狠地亲他:

    “傻瓜,你真是个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记忆指路标:赵霖婷出场第四十四回天降祸3、第四十五回阴阳决1;

第176章 第五十一回 拓片说2() 
谢流水搂住楚行云:“我哪里傻?”

    “哪里都傻!”小云紧紧抱住小谢;分他一点温暖:“你有见过谁跟拨浪鼓成亲的吗?”他双手捧住小谢脑袋;晃了晃:“你自己听听,有没有水声?”

    小谢一头埋在他怀里;不肯起来:“你自从知道我是十年前那位之后;对我的态度就一百八大转弯;叫我从泥里一下飞上云霄,你说;我如何能安心啊?

    “为何不安心?”

    “你把你白月光想的那么好,我可没照你的想象生长,你求不得了十年,乍一得手;自然满心欢喜。等过几个月,发现我诸多不好来,就要对我弃如敝履了。”

    楚小云抗议:“我们现在新婚燕尔、蜜里调油,你怎么净想这些不七不八的东西。”

    “我这叫居安思危。你住在我家萧闲洞时;你的另一面出来,我问他;要是我和白月光掉进水里,你要救谁?你竟然想都不想,斩钉截铁地回答;救白月光!”

    “我我真这么说的?”

    “当然。”

    “可我白月光不就是你嘛?你应该高兴啊。”

    小谢又委屈又不平:“这有什么可高兴的;你念念不忘的又不是真的我,是活在你心里,你自己想象的假我。”

    “”楚行云沉默;他还真没想过这么细腻的问题,他仔细琢磨了一番,真不真假不假,越琢磨越头大,索性揉成一团掷开,他抱住小谢,给他盖好被子,道:“跟你结婚前,我就想了三个问题。”

    谢流水抬起头看他,好奇:“哪三个?”

    “第一,可不可以坐视谢流水被别人欺负?”

    “不可以。”

    “第二,看到谢流水跟别人在一起会怎么想?”

    “会气死。”

    “第三嘛,喜不喜欢跟谢流水天天呆在一块?”

    “喜欢、好喜欢。”

    楚行云凑过来,亲了小谢一口,“这下放心了吧?”

    小谢缩在被子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小楚拿住他,凶巴巴地逼问:“还想要思什么危吗?”

    谢流水从被子里钻出,一把将楚行云拽进去,搂住:“不思危了,云云,以后只思你,好不好?”

    “好。”

    两人在被窝里闹了一会,谢流水起来要做午饭,去了一趟厨房,又回到屋中:“好云云,借我穿一下你的衣服吧?”

    “你要去哪儿?”

    “我去买点菜,家里没存粮了。”

    “喔。”楚行云从床头翻出一个小荷包,抛给谢流水,“接着,里面有钱,你去城里看看你喜欢什么,就买。”

    “这么好!我来数数这里边有几个铜板?哇,全是银子啊!”

    楚行云躺在床上,闭眼小憩。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瞧谢流水穿了一件银丝云纹对襟袍,雪白靴、玉腰带,脸上用一些鲛银细细地遮了刀疤,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蛾眉秀挺,眼中含笑。楚行云见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上跳起来:

    “你要去哪儿!”

    小谢显得很奇怪:“我方才不是说了,要去买菜吗?”

    “你打扮成这样出去买菜?脱了,全脱了!”

    “”谢流水只好依言招办,他也不害臊,一边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小云云,一边在他面前,一件一件地脱。

    “好了,脱光光了,那你要我穿什么?”

    楚行云移开目光,不敢看他,指了指凳子上叠好的黑麻衣:“你就穿你自己原来的。”

    小谢嘟囔了一句:“云云可真小气,不过穿你衣服一小下,你都不肯。”

    楚小云抿嘴不语,谢流水不打扮时,脸颊有刀疤,外人见了,就知道,此非良人,再看他那破抹布的衣服,便更知道,此为穷人,自是不会多瞧他一眼。而且谢流水多年混局,天天不知窝在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人人自危,算阴谋都来不及,哪有空风花雪月?

    谢流水长得像他娘,如今,遮了刀疤,打扮成这个白衣翩翩的样子,出去招摇过市,那还了得!楚行云跳下床,拦着他,信口道:“你别出去买菜了,我去临水城找家店打包回来吃。”

    “为什么?我都想好今天中午给你做糖醋排骨。”

    楚行云连连摇头:“外面坏人很多的,你穿成那个样子,会被人拐走。”

    谢流水听了,一怔,接着笑道:“这么说来,楚行云,你可真是天下第一大坏人。”

    “为何?”

    小谢凑到他面前,鼻尖顶着鼻尖:“你自己说的,外面有许许多多的坏人,可他们哪一个都没有拐走我,就你这朵小坏云,把我拐走了。足见你是天下第一大坏!”

    “歪理。”

    小谢侧过头,啄了一下小云的脸颊:“菜馆子里的菜不干净,让我出去吧,给你做好吃的。”

    “好吧。但你不许这样出去。”

    “我都换回我自己的破衣裳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楚行云仔仔细细打量着谢流水,越看越觉得,这人的眼睛鼻子嘴巴,怎么哪一官都好看?哪一官都不想被别人看了去!他从谢流水的易容匣子里找出一些黄粉,往他脸上拍了拍,拍得谢流水面黄肌瘦,像害痨病的鬼,这才有些满意。

    谢流水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叹了一口气:“现在可以了吧?我走咯!”

    楚行云点点头。

    谢流水转身离去,楚行云看着他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觉得有风骨,惊觉道,虽然衣着丑、脸也变丑了,可这高挑的身量没遮住啊!看看,这腰、这腿

    楚行云立刻叫道:“谢流水——回来!”

    “哎呀,我的祖宗,你又怎么了?”

    楚小云找了些布条布袋,往谢流水的腰上缠绑。

    谢流水无语的看了一会儿,再道:“我这回真的走了啊。”

    “嗯,再见。”

    楚行云看着谢流水的背影,大肚便便,身形壮硕,心中感到无比的满意。

    中午时分,楚小云和楚妹妹果真吃到了小谢的糖醋排骨,兄妹俩像两只小馋猫,吃的眼冒精光。

    不一会儿,神医决明子照例上门看病,算来,今日是第三天了,楚燕已喝了不少药,决明子诊脉,凝眉不语。

    楚行云见他神色如此,料想不太好,于是将他请到另一间屋,正要开口问,忽听——

    “砰啪!”一声响,水壶砸在地上

    “妹妹!妹妹!楚燕!”楚行云冲出来一看,楚燕高举着左手倒在地上,筋脉异突,她痛苦地抽搐着

    “愣着干什么!快!帮忙——”

    楚行云忙过来帮神医,决明子施了几根针,楚燕昏过去了。

    楚行云问:“神医,我妹妹”

    “唉——”决明子摇摇头,“三天前,令妹来我医馆号脉,那脉象异于常人,我那时希望是我想错了,可如今啊,板上钉钉了。”

    楚行云急死了:“神医,有话请讲。”

    决明子从包袱里掏出一个大匣子,道:“不知楚侠客有没有看过一组石画?”

    匣子打开,里面有七幅拓片。

    楚行云周身一寒,这七幅画,正是人头窟里水道的石刻画!

    决明子将这七幅拓片一字排开:“楚侠客既与这掌中目沾边,想来是入了局,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他指了指拓片,“见过吗?”

    楚行云如实点了头。

    “那楚侠客知道这七幅画在画什么吗?”

    当时在人头窟中,楚行云和展连有过一番猜测,不过他不想说,便摇头装傻:“这画看着很奇怪,我也弄不懂。”

    决明子拾起其中一片:“你看这张石刻画,像不像令妹方才的情形?”

    “像。”

    这张拓片印的正是他在人头窟水道见到的第一幅画,有一个人高举着左手倒在地上,碰掉了水壶,掌心中,长了一个眼睛。

    神医又接连摆上了三张拓片,掌中生目的人在海上划船,划到一个小岛,进了一座山洞。

    决明子一手举着第五片,一手举着第六片,道:“这个人发现自己长了奇怪的眼睛,于是四处寻医问药,最后找到了这个山洞,洞中壁画刻了一个人首蛇身的怪物,这个人把生有掌中目的手放上去——

    “接着,是最诡异的第七片,什么也没刻,空白虚无。”

    神医又将这七张拓片连成一个圈:“但其实,这组七连画不能单按顺序看,要循环着看,像这样摆成一个圆楚侠客,若第一幅画是这块空白,整个倒过来看,又是什么故事?”

    楚行云听得寒毛卓竖,他神情怔怔,张口道:“有人从虚无中来,将手摁在洞中的人蛇上,长出了掌中目,划船离开小岛,结果有一天,高举着手倒在地上”

    “楚侠客以为这虚无空白,是何意?”

    楚行云几乎猜到了,他抬头,惊恐地看向神医,希冀他摇头说不。

    决明子冷静地将拓片一一收起:“楚侠客,这七幅画是循环看着的,人从虚无中来,在人蛇的恩赐下,长出了掌中目,回到人间,接着,又发病倒在地上,划船回到岛上,回到虚无这空白虚无,便象征着死亡。生而可以死,死而可以生,从生向死,由死复生,衍衍不息。”

    “不可能不可能”楚行云整个人微微发抖,“世间怎么可能有死而复生的事,神医,你是医道之人,怎可开这玩笑,这不是”

    决明子缓住他:“楚侠客,请冷静一些,有没有,我不知道,但令妹的脉象是回天无力、濒死的脉象,这种脉象的人,最多最多撑三个时辰罢了,令妹到第三天了,还这般活泼您不觉得不正常吗?

    “恕我直言,楚侠客,你妹妹很可能就是那虚无中归来的

    “死人。”

第177章 第五十一回 拓片说3() 
楚行云当场愣住;当日他在人头窟与展连也有一番推测;那时,石刻画上还有小小的刻痕;第七幅空白画上刻着一横;第一幅有人举着手倒在地上;则刻着七道横,故而;那时他想,这壁画故事应是从空白而起,以人倒地为终。

    空白是虚无,是死亡;死亡,才是这一切的开端。

    而那画中人,自然就是死人,是幽鬼。

    他在人头窟与展连随口推测;心中虽有些惧怕,但终究并不关己;可当这画中人、这死人,变成了自己的妹妹

    楚行云难以置信,他抓住神医:“决明子;我妹妹有呼吸有心跳;一举一动也跟寻常人无异,怎么就会像这画中人?死人怎么可能复生?我也接触过人蛇,我就不是虚无中归来的死人了?”

    决明子挣开他的束制:“死生有别;死人求的掌中目,死而复生,生人求的掌中目,人变蛇怪。楚侠客,你求掌中目的时候,还活着吧。”

    “你的意思是我妹妹曾经死过?靠着人蛇的掌中目才这怎么可能呢?人死了,五脏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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