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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孩子还是很喜欢的,也有几分真心的。
余姑娘只觉得自己的精神越来越差,甚至没有了以前梳妆打扮的心情,几次都想硬闯离开院子,她不相信是太子下的命令,还是觉得是太子妃的阴谋,她想去见太子,想要拆穿太子妃的阴谋,可是根本没有办法成功,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一直戴着的项链被人掉包了。
那项链到了太子妃手上,太子妃直接交给了太子,而且话很明白,这么久的试探,余姑娘不像是会医术的,可是偏偏能治病,所以怀疑是有什么灵丹妙药,但是余姑娘随身的东西就只有这个了。
太子也很重视,当即让人请了匠人来。
余姑娘的项链吊坠很精巧,不过再精巧也很快被拆开了,就见里面放着只剩下半颗的白色药丸,太子直接把药交给了太医,让众多太医去研究。
太子妃知道,余姑娘已经没有了用处。
在余姑娘以为自己要被关一辈子的时候,她竟然找到了机会跑了出来,又偷听了丫环的话,知道太子在花园,直接冲了进去。
花园中,太子和太子妃正在说笑,太子妃怀里还抱着一个打扮的格外漂亮的小姑娘,太子的嫡子坐在一旁和弟弟说话,哪怕弟弟说话还不全乎,太子嫡子也没有丝毫的不耐,还拿了手帕给弟弟擦口水。
两个孩子被教的很好,太子看了也心中满意。
余姑娘闯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他们一家这样和美的样子,她疯了一样冲过去,却被花园的丫环给拦着了,余姑娘尖叫道:“太子、太子,我”
太子看过去,其实在得到药以后,太子就忘记余姑娘了,太子妃直接捂着女儿的眼睛,厉声说道:“把人带回去。”
太子的嫡子也抱住吓到的弟弟,轻声哄道:“不怕。”
余姑娘:“我的孩”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拖了出去,看守余姑娘的下人赶紧进来请罪,只见几个下人都满脸是伤,有的连头都破了,太子见此也没有追究,只是说道:“处理了吧。”
太子妃低头哄着女儿,拿了一块糕点喂着她:“只能吃一点点,要不就该吃不下去饭了。”
小姑娘双手抱着太子妃的手,张大了嘴一脸无忧无虑:“啊”
番外三Reens。()
番外三
苏明珠这一胎怀的很安稳;只是她没想到;自己没有先当母亲;而是先当了姑母。
白芷然怀孕却没有意识到;还是后来苏博远意识到白芷然有段时间没来小日子;觉得有些不对;特意请了大夫来给白芷然把脉;这才发现的,她甚至比苏明珠怀的月份还要大一些。
这让武平侯府和白府都格外的惊喜,又有些后怕;这个孩子是他们盼了很久才等到的,如果因为他们的疏忽没有了,他们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的。
和苏明珠怀孕折腾相比;白芷然怀的这个孩子实在是太乖了一些;白芷然怀孕的时候,不仅胃口好;就连气色都好了许多。
而一向不挑食的苏明珠;很多东西连味道都不能闻;还格外嗜辣;偏偏又容易上火;整个人都瘦了不少;急的姜启晟唇上都生了燎泡。
等苏明珠好不容易不再孕吐了,偏偏又开始喜欢吃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还特别喜欢别人陪着她一起吃;就好像所有的任性都用在怀孕的时候了。
武平侯陪了两次;就默默地不再去受罪了,因为苏明珠忽然喜欢吃素了,那些荤菜见都不愿意见到,而武平侯府一家子都是无肉不欢的。
不过不管苏明珠喜欢吃什么,姜启晟都是陪着的,只不过因为太医的话,总是想尽办法哄着苏明珠吃一点肉食,因为这样才是对苏明珠身体最好的。
白芷然生产那日,苏明珠有孕八个月,不管是为了肚中孩子还是为了自己,苏明珠都没有去守在院子外面,倒是白芷然的父母都来了,一直守在外面。
那孩子也没有让白芷然受什么罪,不过两个时辰就平安生下了一子。
白芷然看着嬷嬷怀里抱着的孩子,眼睛瞬间红了哭了起来。
生孩子的时候她没有哭,可是看到孩子胸口的胎记,却再也忍不住了。
接生的嬷嬷赶紧劝道:“这可是大喜事,万不能落泪,伤了眼睛”
说话间,苏博远已经进来了,他早就想进来陪着白芷然了,还是白芷然的父母把他拦住了,等听到白芷然母子平安的消息,再也忍不住就冲了进来,如果不是怕身上的凉气对白芷然不好,他也不会在外间特意等了等。
苏博远甚至顾不得看孩子,就蹲在床边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白芷然的母亲和武平侯夫人也进来了,两人看着苏博远和白芷然,倒是没有凑过去,而是一起去看被嬷嬷抱在怀里的孩子了。
刚出生的孩子,其实长得并不好看,眼睛都没睁开,皮肤皱巴巴红彤彤的。
因为还有外人在,白芷然并没有说的太清楚:“是他,是那个孩子”
白芷然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本来以为不是同一个时间,她可能错过那个孩子,可是没想到,那个孩子还是回来了。
苏博远愣了下,猛地扭头看向了襁褓中的孩子。
如果说能娶到白芷然是苏博远这一生最幸运的事情,那么错过那个孩子的成长就是他最后悔的事情,如今上天怜悯,孩子又回到了他们的身边,他绝对不会再让这个孩子受到一丁点的委屈。
苏博远的唇颤抖着,问道:“这个孩子叫什么?”
武平侯夫人已经从苏博远和白芷然的话中猜到了,她小心翼翼地孩子抱在怀里,不管是梦中还是现在,这个孩子都是她的长孙:“孩子叫什么?”
接生的嬷嬷心中疑惑,一般都是等孩子大些了才会由家中的长辈起名字,怎么这孩子刚生下来,就开始询问名字了,而且像是在询问世子妃?
虽然不明白,接生的嬷嬷也没有多言,而是带着丫环把屋中的东西都给收拾干净了,她并没有在屋中放熏香,这也是武平侯夫人提前交代的,有些女子生完孩子,怕屋中的味道不好,惹得家中夫君不愿意多来照看,都会熏了浓香,有些甚至不顾身体偷偷开窗户来透气。
其实这样不管对孩子还是对产妇都是很不好的,他们家又不怕这些,所以武平侯夫人特意提前交代了。
白芷然的声音有些颤抖:“念辉,辉煌的辉。”
本来想叫念回,白念回,可是这样的名字有些不妥,所以父母给改成了辉。
“念辉?”苏博远其实早就问过,可是白芷然不愿意说,看着妻子难过的样子,他也就不舍得问了,如今是明白了,为什么妻子不说,因为这样的名字,他一听就明白,是念着他们回来。
武平侯夫人也默念了一遍,对于这个孩子叫什么,她和丈夫都不准备干预,所以她只是抱着孩子和白夫人一起看着说道:“我觉得这孩子长得像芷然”
白芷然抿了下唇:“我却不愿意再让他叫这样的名字。”
苏博远给白芷然整理了一下头发,因为刚生产完,哪怕有丫环伺候,白芷然眉眼间的疲惫也是隐不住的:“好,都依你,”
白芷然看向了苏博远,紧紧握着他的手,让他靠近自己后,低声说道:“如果说梦中最大的遗憾,就是这个孩子的名字,不能由你来起。”
苏博远低头亲了亲白芷然的手,忍不住眼泪落在了白芷然的手上,声音沙哑地说道:“好,我一定给孩子起个好名字。”
白芷然笑了下,看向了孩子。
武平侯夫人把孩子抱了过来,不用白芷然开口,就放在了她的身边说道:“你们说话,我出去给侯爷报喜,明珠也在等着呢。”
苏博远恩了一声,他想摸摸孩子却又不敢,所以手中小心翼翼摸了摸襁褓,就开心的像个傻子一样。
白夫人看女儿一切都好,而且有苏博远陪着,心中也放心说道:“我也出去了。”
白芷然应了一声说道:“母亲放心,女儿一切都好,就是有些饿了。”
丫环赶紧端了小米粥过来,里面只放了水煮的鸡蛋。
白芷然又看了眼孩子吩咐道:“把孩子抱到旁边,我吃些东西。”
苏博远点头,叮嘱道:“小心点。”
奶嬷嬷赶紧上前把孩子抱到一边放到摇床上。
白夫人和武平侯夫人确定一切都好后,就先出去了。
苏博远坐在床边,接过丫环手里端着的饭,一点点喂给了白芷然,说道:“孩子叫平康,苏平康,我只愿他这辈子平平安安幸福安康。”
番外四REenS。()
番外四
苏平康一直在思索一个沉重而严肃的问题;可是这个问题至今都没有思索出结果;所以他翻了个身平躺在摇床上;努力的蹬了蹬自己的小肥腿;因为肉嘟嘟的缘故;只能双腿岔开用一个很不优雅的姿势摊着。
想了一会;打了个哈欠苏平康闭上眼睛准备睡一会;谁让他现在还是个孩子,每天除了吃和睡也没有别的事情做了。
苏平康从来没想过人真的会有来生,如果知道的话;上辈子他肯定要多去上上香,然后给寺庙都修了金佛。
不过现在也就想想,如今他最大的烦恼就是什么时候能不吃奶流口水。
苏平康上辈子叫白念辉;其实想想上辈子也没什么遗憾了;虽然小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以为自己是被过继的;可是祖父和祖母很疼他;哪怕后来知道;祖父和祖母其实应该是他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也没让他觉得自己被疏忽了。
原来自己的姑姑是生母;而父亲已经死了。
自己的父母并没有不要自己。
这让苏平康心中更加好受了一些。
可是在刚知道真相没多久;自己的生母就病逝了,苏平康觉得自己该痛苦该伤心的,可是看着母亲脸上的笑容和病逝前期待的神情;他又觉得没什么好悲伤的;好像生母一直在等这个时候,终于等到了解脱了一样。
太子遗孤登基,为武平侯府平反了,甚至加封恩赐源源不断,而他也从白念辉改成了苏念辉。
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外祖父他们都做了多少努力。
而他已经成了武平侯府唯一活着的人了,那样的恩宠赏赐都让他觉得心慌和茫然,不过他也知道,为什么母亲会选在这个时候没有了,因为母亲知道可以放心了。
自苏平康有记忆的时候起,母亲就一直病着,很少出现在人前,整日里孤灯礼佛,就连吃的每日都是极其清淡的,那时候外祖父和外祖母时常让人带着他去陪母亲用饭,那时候他还以为母亲是姑姑。
只有他在的时候,母亲的饭桌上才会多些荤菜,而且他发现,只要他开口了,母亲总会多用两口,饭后母亲也会牵着他的手陪着他去院子里稍微转转,然后再让人给他端了美味的糕点,哄着他睡觉,只是等他醒来,往往已经被送回了外祖父和外祖母那里。
小的时候,苏平康偷偷想过,如果姑姑是母亲该有多好。
可是每年有一段时间,母亲谁都不愿意见,甚至连伺候的丫环都不能靠近,那时候母亲会穿着素白的衣服,那段时间过去,母亲总是要病一场,那时候的苏平康很讨厌那些日子。
后来他才知道,那段时间是自己生父一家的忌日。
母亲病了那么久,好几次他都以为母亲会挺不过来了,可是母亲总能坚持下来,等母亲真的没有了,苏平康那时候根本不愿意相信,明明那些日子,母亲脸上多了笑容,看起来也比平时要健康了许多,甚至还和他说了许多的话。
那段时间,也是苏平康第一次从母亲嘴里听到父亲的情况,听到武平侯府听到一切的真相。
苏平康知道,母亲是不想让他怨恨父亲,母亲甚至和他道歉,说他的存在,父亲根本不知道,是母亲强留下来的,让他不要有怨恨,让他好好生活着。
怨恨?
苏平康觉得自己根本没有怨恨父母的意思,哪怕母亲一直没有认他,却做了一个母亲应该做的所有事情,而父亲他是有些遗憾的,为什么没见过母亲口中那个傻乎乎的总是帮妹妹背锅好脾气的父亲呢?
他也想被父亲背着走,想坐在父亲的肩膀上
苏平康一直记得自己那时候问了一句话:“那姑姑呢?是不是还在扬州?我能去找她吗?”
当时母亲脸上的神情,苏平康觉得自己不管多久都不会忘记的。
母亲说:“早就不在了,她把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再也不会笑、再也不会哭、再也不会偷偷做坏事了,因为已经没有了会为她笑开心,会为她哭担心难受,会为她背锅的亲人了。”
苏平康对姑姑很好奇,可是母亲的神情让他不敢再问。
倒是母亲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其实你见过你的姑姑的。”
苏平康根本不记得,不过母亲也没有再说。
母亲的死,是因为母亲放心了,因为母亲知道太子遗孤登基后,他再也不会有任何的危险,白家所有人都会好好的,所以母亲可以不用再勉强自己活着了。
对母亲来说,活着其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后来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苏平康见到了已经告老辞官的丞相,其实他一直觉得姜丞相是个很厉害的人,明明是厉帝时候的状元,本身就很得厉帝的看重,后来更是因为盐政的贡献,一步步从户部走到了丞相的位置,可以说是最年轻的丞相。
京中无数人家想把女儿嫁给他,可是他根本没有答应,好像对任何女色都无动于衷一样。
姜丞相是厉帝的亲信,偏偏这个人,在后来太子遗孤登基后,依旧得到重用,甚至比厉帝时候更甚。
也是这个时候,不少知道内幕的人才发现,姜丞相一开始就是先太子的人,后来推翻厉帝中,更是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其实姜丞相辞官的时候,年纪并不大,很多人到他这个年龄还不一定能坐上他的位置。
而最让苏平康惊奇的不是这些,他是忽然想起来很小的时候,见过姜丞相,那时候姜丞相还只是户部的官员,曾有一天母亲曾带着他去见过姜丞相,然后问了句:“她怎么样。”
苏平康不知道母亲口中的她是谁,却知道那一定是对母亲很重要的人。
不过姜丞相没有回答,又或者回答了,只是因为他年纪太小忘记了。
母亲也没有再问,而是把他交给了姜丞相,让他乖乖听话。
然后姜丞相带着他走过一条黑黑的路,然后见到了一个很美的人。
其实苏平康已经忘记那位女子的长相了,只记得浅色宫装和笑容。
可是那笑容,苏平康总觉得好像是在哭泣一样。
那位女子并没有靠近他,只是说让他好好的快快乐乐的,在临走的时候,才取下了一枚玉佩放到了他手里,那是一枚平安扣,却是很好的玉,他认不出是什么玉,可是戴着的时候,冬天暖暖的夏天却带着凉意。
苏平康又想起来了一件事,姜丞相一直看着那名女子,而那名女子直到最后,才和姜丞相对视了一眼,她忽然眉眼弯弯笑了,笑的那样好看,而姜丞相也笑了。
其实苏平康不懂他们两个为什么会这样笑,为什么姜丞相带他离开后,脸上没有表情,可是让人看了无端的心里难受。
那时候他不懂,等他成亲了以后,偶然看到了妻子望着他的眼神,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明白。
可是他知道,那位女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