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加肥猫-第5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次看清楚他的脸,很宽广的额头,眉毛向上挑,嘴巴隐忍的闭着,冰冷的目光大概就是从他那双小而坚毅的眼睛里发出来的吧。他消失了,骤然的出现,有迅速的消失,带走了那阴冷的感觉。“你没事吧!”志强站在了我的面前,拍拍我的脸。他的打火机熠熠生辉。多少年后,我很感谢有这样的夜晚,让我和他相遇。如果说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的话,那么在这个漆黑的走道里,在这个冰冷的瞬间,在这令人窒息的空气里,我也会欣然接受这一切的。“啊!”是宏翼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的惨叫弥散开来,像是有无数的惨叫低低的徘徊。“快!”我和志强向前冲去。寻觅着声音的方向,可是几乎每个洞口都有回音,他究竟在哪里?我们不能走得太快,打火机几乎不能坚持4步。“啊!”又是一声。他究竟遇到什么呢?一想起他可能会……心急火燎。声音从前面传来,一声弱似一声。打火机上端已经烧得火热,大拇指火辣辣的疼。但是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和志强跌跌撞撞的往前赶。手扶着墙壁,在经过一个洞口的时候,声音听起来分外的明显,但是更明显的是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沙将你团团裹住。不知道宏翼会在哪里?洞里漆黑一片。我正准备向里迈步的时候,前面一束灯光照了过来。听到喘息声,“清树!”是明。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到来让我的心稍稍得到了安静。灯光照到了里面。在与洞口正对着的地方有一个乌黑发亮的东西,似木制的物品。我们向前走了进去,寒冷立刻像老鼠一样从裤管里爬了上来。我打了一个哆嗦。它横呈在我们面前,灯光从中间向两边照了开去。我猛吸了一口气,我突然的意识到了它是个什么东西。是一口棺材。声音似乎就从里面传来,只是现在它微弱得像是呻吟,还有轻微的抓挠声。“宏翼!”明拍拍棺材的盖子,我和志强贴着耳朵倾听。但是除了沉闷的回响以外,声音显得气若游丝。“打开它!”明说。我在找哪边有缝隙。嘻嘻的笑声突的响起,就在这个漆黑的洞里。我们立刻停止了动作,侧耳倾听。明打开了手电筒照向四周。一边有一些像是木头一样的东西,白森森的,但是远没有木头规则,一段一段的散放在地上。一边有一张床,从上倾泻下来的白沙将它罩住,只不过到现在这白沙看起来和黑暗没有什么分别了。我们的目光被一个背对着我们的女人吸引了过去。已经是个木偶,长发到肩,穿着不知道什么颜色的裙子,做出梳头的姿势。灯光照过去的时候,引起了一片光亮,显然那里有一面镜子。笑声高高低低,那种故意制造出来的笑声像是盘旋在头顶的蝙蝠让人不寒而栗。宏翼的声音渐渐听不到了,但是木质的抓挠声还在,笑声却分外的大起来。我们都站立不动。“宏翼!”志强猛的拍了一下棺材,“有种的你跟我出来!”低吼声久久的震荡,志强在棺材边走动了起来。“宏翼你要坚持住呀!”志强带着哭腔,我知道他对宏翼的担心已远远的超过了恐惧。他抱着必死的决心。我和明警惕的监视着周围的变动。“吱”灯闪了几下,居然亮了,昏黄的灯光笼罩着这个洞。那口棺材赫然在目。我看见有个木板悬在左边,上面写着“盘丝洞”。“宏翼!”志强都快要哭了。明朝着那个木偶走去,笑声分外的邪恶。我站在那里,我看见明靠近了木偶,制作很粗糙的木偶,几乎没有任何的五官。她和我们差不多高,明正超过她的身体,像她正面看过去。我骇然的发现了镜子里映着一张脸。“明,小心呀!”我从来没有见过明有如此目露凶光的眼神,他那两条眉像急弛的箭,蓄着火力和杀机。 随着我的喊声,眼前寒光一闪。木偶的头落地。 笑声愕然而止,像是被人掐在了喉咙里。明背对着镜子,仿佛凝固般矗在那里。 我和志强被他刹那的动作惊呆了,有一种不确定的气氛游离在几个人之间,我突然想起了在风房间里明举着刀时可怕的眼神,我被这样的想法震慑住了,几秒种没了思维。 我念起法华经,可明的一个动作打消了我的顾虑,我悄悄送了一口气。 明跑到棺材前,急切的呼唤道:“宏翼!”他的目光又变得清澈而镇定,不复当时的杀机。 “宏翼!如果你在里面,就拍这里两下!”我拍了拍棺材的一侧,然后和志强在那个贴着耳朵倾听。 果然不一会儿,那里响起两下轻微的声响。他真的在里面,他还活着。 我看到志强泪光闪动。 喜悦裹着我的心,不过马上被阴冷覆盖,因为我的余光告诉我刚刚落了头的木偶她转了一个身。 明挡到了我们的前面。 她并没有生命,她穿着近乎如绿色的裙子,她没有头,但是她却转了一个身。她被一种力量所操作。 这样的力量我曾经无数次的经历,它无数次的让我头皮发麻。 后面的志强拉拉我的手,他的手异乎寻常的冰冷。寒气从他手传到了我的手臂。 明和前面的木偶对峙着。 我回头,正准备小声的问志强怎么了,可是我看到的不是志强,他倒在了一边。 我看到是那个满头黑发的头,她没有五官的脸悬浮在我的面前。 我后倒了几步,撞到了明的背。棺材里发出轻微的声响,而后马上寂静了下来。 想起宏翼可能会死在棺材里,我的心一横。 一股热血涌了上来,脑袋里像是万马奔腾。我用力的向前挥了一拳,没有碰到什么实体。 眼前一黑。灯灭了。 我和明背靠背站着,棺材里没有任何的声响了,难道宏翼放弃了努力?心里一阵绞痛。 不顾一切的,我和明摇起了棺材,口里呼唤着宏翼的名字。 “咯吱!”木板发出了声音。 明打开了手电筒,在光圈里看见棺材的盖子裂开了一道缝。难道? 心里忍不住惊喜。 缝隙刚好可以容进我的手,我们俩伸手进去,用力的将盖子往外推。求出宏翼的念头几乎可以抵制任何的恐怖。 一,二,开口越来越大。 黑暗的空洞露了出来。 我们将手点筒向里照去,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是一具尸体,正在腐烂的尸体,细菌和蛆的力量已经腐蚀了脸上一大半的肉,红冻冻的肉在灯光下跳跃了起来。臭气扑鼻。 但是更可怕的是,他穿着宏翼的衣服,那是一件兰色的毛衣。 眼睛似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我闭上眼。希望一睁开,都是幻觉。 我睁开了眼,可是他还在。 他豁然的坐了起来。他向我们扭动了脖子。 我和明吓倒了地上。 大口喘着气。 手电筒被明丢到了地上,可见这一吓也不轻。 他并没有什么动静了。瞬间一切像是又恢复了平静,没有了笑声,没有了木偶,有的只是黑暗而已。 明摸起了手电筒,向棺材照去。 心兀自碰碰的跳。 灯光小心翼翼。 棺材不见有挪动的痕迹,也不见竖起的那个人。 我看向明,他爬了起来。 我们小心的向棺材走去。 原来一切只是幻觉而已。盖子还是森然的盖着。 突然间,光圈里出现了刚刚那个没有头的木偶,在我们还没有任何反应之前,她出现在棺材前,手一伸,棺材裂开了一道口。 她举起刀向里面捅去。 这一切不过2秒的时间。 我看见寒光悬在了头顶,它差分秒就要插下去。 “不要啊!”一阵撕心裂肺,我用手挡了过去。 在这个当口,耳边是木头发出的闷响。棺材朝着木偶那边倒了过去。轰,它落地放出巨大的声响。 我模糊的看见一个人从里面滚了出来。 我几乎不记得为什么刀子插下来,我只是觉得一股寒冷,但是手依然完好。 以后若干年回忆起来,当时的细节像被放大了许多倍一样清晰,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记忆会有自动的修复功能。只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是他猛然的抽回了手,才没有伤到我。 但是当时一颗心全被宏翼占据,还会顾到这些吗? 棺材压到了木偶,那滚在一旁的确是宏翼,还有其他的一些什么东西。 他还有轻微的呼吸。 我扶起他,明扶起志强。他还拿了棺材里的一个什么东西。 跌跌撞撞的远离这里。花了20分钟,我们走了出去。 没有任何的障碍。从黑暗里走了出去。 白天的古堡呈现出一派迷人的景象。黑暗的地道也许只是它做的一个噩梦。 然后我们报了警。 因为那口棺材里还有一具尸体,确切的说是一副白骨,他随着棺材的倾倒洒了一地。 我扶起宏翼的瞬间,我的眼睛里还印着一样东西。 是那双皮鞋,在我的梦里三次出现的皮鞋,连同它的每一个皱纹我都铭刻心里。 马上影视城被封锁了起来。 警车晃来晃去,无比逼真的提示你这里发生了一起凶案。 三天后,那副白骨被证实是夏元,他的头受钝物敲击而死。 报纸上有上演了一场好戏。 宏翼和志强都没有大碍,我和明再次见到了他的奶奶,老人家看见他的孙子的白骨,晕了过去。 他得到了安息,在郊外的一片木场里安息。 冬日里,寒鸦低低飞起,枝叶零落的树木在无声的呼吸。 他终究是个可怜的人。 他被他的同学灌尿,被骂为死猪,在冬日里提水给他们洗澡,只是为了求得他们的一个笑容。他晚上去出上厕所,就会被关在门外,苦苦哀求,寝室里满是笑声。他有苦,还不能诉说,要不然是更严酷的对待。 终于他露了杀机。 明从棺材里拿出的是一个厚厚的日记本,虽然只有一半,却也看得人触目惊心。 他在日记本的最后写到“我要杀了他们,他们对我没有任何一点的感情,除了……” 除了什么呢?不得而知。 我并不开心,在我看见皮鞋的时候,心里竟是异样的平静。 我知道一切都要没有结束,笼罩在心里的阴影浮现了出来。 寒鸦飞起。 耳边是老奶奶嘀咕的声音。 她在和她的孙儿交谈呢!以后的一段时间在安安稳稳中度过。快到期末考试了,我们耽误的课程不少,有许多的功课要赶。 白天忙着找老师补习,晚上忙着赶论文。生活一起一伏一起一伏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只是空着床位在提醒我们曾经有过的创伤。 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创伤。 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改变,无论是忧还是喜,权当是一场青春的考验。 夏元成了记忆中的一个点,围绕着这个点还有一些问题不曾解决。比如是白卓,比如是那本日记的后半部分。 不过暂时都被我们丢到了一边。期末考迫在眉睫。 当我第一次看报纸关于夏元的报道的时候,有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当时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现在却成了每天盘旋在我脑海里的影子,它越来越大。我越来越看不透它了。 有时候我和明会去看看夏元,宏翼、志强和小飞决意不肯去的,他们一直把他当做了凶手,杀害白卓、风和老大的凶手。但是我心里却是另外一种感觉。 希望他在地下能够快乐,尽管知道这不过是安慰自己的方式而已。 期末考终于到了。 在考完的第三天下午,明对我说:“清树,去不去影视城?” 他的嘴角露出一股倔强的笑意,我知道他想要去找笔记本的后半部分。我也想去解答我心里的疑惑。 我点点头。 在没有告诉其他人的情况下,我和明悄然的出发了。 影视城的游客明显的减少,在这件事情被报纸批露了以后,它迅速成为了焦点,不过是恐怖论题的焦点。 城堡还是那么威严,不动声色的沉默,是应付流言唯一的办法。 11点我和明去向了防空洞。 打开它的锁花费了我们好一阵工夫。影视城的管理员还是没有对它严加看管,只凭一把锁就想锁住所有的邪恶。 我们沿着了楼梯向下走,满心的平静。这里确是一个熟悉的地方了。下了楼梯,明拉上了电闸。 眼前豁然一亮,所有的走道和洞里都透着灯光,照得如同白昼。白晃晃的耀眼。这大概是管理员对这里做的唯一改变吧。 我和明往前走,每个洞口还是原来的模样,只是在强光的照耀下那些造型显得说不出的滑稽,而在幽暗的灯光里它们又是分外的诡异。 魔在心中,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 拐了弯后,我和明都放满了脚步,我知道所有的问题都隐藏在这片空气里。我们竖着耳朵,倾听。 盘丝洞里,所有的道具都被堆在了一边,那口棺材已经不见。人去楼空般的不留痕迹。 闻不到死亡的气息,甚至连冰冷的感觉也没有。 难道我的怀疑是错的吗? 明在那堆杂木里翻找了半天,依然毫无收获。他转过身来,耸耸肩。我四处走动,没有任何足以让人怀疑的东西。 “出去看看!”明这样提议。 就在我们踏出洞口的一瞬间,我满心期待又害怕出现的事情终于发生。灯突然的灭了。 我没有丝毫的诧异,他还是会来的。 冰冷又慢慢升了上来。 明打开了手电筒,我们站立不动。 在手点筒的灯光一晃照到的地方,我看见了一双脚走了前方左边的洞里,皮鞋声响起,是17栋午夜2点的皮鞋声,是行政楼里追赶我们的皮鞋声,他慢慢的走着,一下两下,地面传来沉闷的回响。 我拉着明,向洞里走去。 洞的中央摆着一张大床,有帷幕的大床,看不清颜色,只是它黑压压的遮掩着床,床上有个做女装打扮的木偶,她躺在那里,在她的身上压着一个脸朝向她脖子的人。是吸血鬼,他披着黑色的风衣,看不见身体。 大概她是快乐的吧,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那是种受蛊惑的快乐吧。 脚步声消失了。明走到一边四处摸索,而我则来到了床前。 站在这个谋杀者和被谋杀者的身边,我紧紧握住了拳头。我知道他们也可能是被操纵的利器,再次充当谋杀者的角色。 我的眼睛注意到了披风的一角,它被沉甸甸的拽下,象是有什么东西在口袋里。我正向它伸手。 听见明在叫我,“清树,快过来!” 我走到了他的那边,顺着他指的方向向下看。地上有一滩粉末似的东西,它看上去没有石灰那么凝重,但也不是粉笔灰尘那么轻盈。明小心的蘸了一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他摇摇头,它没有味道的。 太过于专注这片粉末了,而忘了身边的变化。 待我回头来,吸血鬼已经不见了。手电筒的光圈里没有吸血鬼,那个女装打扮的木偶兀自躺在那里。 “清树!”明呼唤我。 阴冷的感觉再次俘获了我的心,我知道他就在附近。 我四处的回头,像是身后就有冰冷的呼吸。 将手电筒照向了明,在他的身边是飘扬垂下的披风,他的肩膀旁露出吸血鬼的那张脸,白白的毫无血色,嘴角还有嫣红的血。 明丝毫没有察觉出危险,他关切的看着我。 在我还没有喊出声前,吸血鬼张开双臂紧紧的搂住了明。喊叫声被我硬生生的吞了回去,耳边即刻传来明的吼声和他的喘息声。 “放开我!” 我向前迈了一步,焦急灼烧着我的心,我恨不得一步冲上前去,救回明。可是马上我呆立不动。 因为我看到了吸血鬼身后的人,那个操纵木偶的人,那个拥有死神目光的人,他隐在了黑暗里,或者说他和黑暗本就是一体。 他的眼睛发出冰冷的寒光和杀机。像躲在白卓身后一样,他在邪恶的藐视另一个生命。 他在我的眼前杀害了我们,比杀死我更让人难以忍受。 我声嘶力竭的叫喊了一声,即刻声音在洞里四处的徘徊。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我无力,还是因为怨恨。 心里一阵锥心的痛。灯豁的亮了。 耳边一阵风过,一个身影从我的身边晃了过去,他即可伏到了明的身前,和明的身体重叠。 那是熟悉的背影。 心里响起了一个声音,是白卓,他居然是白卓。 他再次的出现,居然是白卓。这一幕我将永远的记在心里。白卓朝着我们喊:“快点火!”他的声音在发抖,他还是感觉得到痛苦吗? 明慌慌张张的掏出打火机,我第一次看见明抖得这么厉害。 其实不是害怕,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