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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秦雅芙说主卧的床更大,三个人睡更舒服些,可陈燕坚持不肯,说那是主人的地盘,不能随便占用,可是她对厉蕾还有些情绪,秦雅芙担心这两个人会再闹别扭,便跟她们挤到一起。
三个女人一台戏,在她们三个之间倒不存在勾心斗角,但肯定是够热闹,叽叽喳喳地话题不断,又有秦雅芙在中间拉扯着,陈燕也就不再跟厉蕾过不去,在不知不觉当中总算消除了隔阂。
这一天从早到晚,秦雅芙也没有多少独处的时间,所以,跟林子航的短信联系不多,中午的时候通过一个电话,他好像还是很忙,只是例行闲聊几句,都没有多说,就挂断了。
等到晚上,秦雅芙准备回自己家住,跟婆婆打完招呼后,习惯性地还想告诉林子航一声,只是知道他不喜欢厉蕾,怕在通话过程中,被他说出不好听的来,被厉蕾听出端倪,难免会受打击,所以,她改在到家后,抽空给林子航了条短信,说明情况。
林子航的回话果然难听,问带厉蕾干嘛?担心她家住得远,回去不方便,可以给她开个旅店的房间嘛!
秦雅芙嫌丈夫刻薄,还得跟他好言好语地讲道理。
这对夫妻几条短信来去,到最后,林子航也只得认下,他对厉蕾的感觉跟陈燕差不多,“哀其不幸,恨其不争”,以前的事都算过去了,妻子已经尽力帮到她了,可谁会想到,她却又交了个让人大跌眼镜的男朋友呢?
看来这姑娘的彪悍性格的确不是常人能理解得了的,但妻子一向善良,就算林子航一直劝她,少管厉蕾的闲事,其实她照样当了耳旁风。
辛苦一天,又喝了点儿酒,秦雅芙在两个女孩子从明星绯闻,扯到美容院楼上公司新来个帅哥,长得像某某某的聒噪当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秦雅芙是被厉蕾摇醒的,她的声音很温柔:“芙姐,起床了,吃早点了!”
秦雅芙睁开朦胧醒眼,看看时间,想了半天,才明白为什么没听到闹钟的铃声,因为她们都睡在客房里,她的闹钟是放在主卧的。
这时的陈燕也是刚刚被叫醒的样子,她伸着懒腰絮叨着:“才几点啊,就不能再睡会儿吗?”
“不能,我都没舍得早叫你们,咱们得在半小时内吃完饭,然后走着还得二十分钟呢。”厉蕾居然把时间计算得很是精准。
“哎呀,要那么长的时间啊?司机真是不靠谱,一到需要的时候就不在了!”陈燕半清醒,半糊涂地嘀咕着,倒也起了床,但站在旁边的厉蕾则听得一脸窘迫,她有多羡慕有专车司机的秦雅芙和陈燕啊!
秦雅芙有些不好意思,边穿衣服,边跟厉蕾解释:“我本来是打算早点儿起来,给你们做吃的呢,结果……”
“不用,我已经买好了早点,是油条、豆浆和豆腐脑,我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就都买了点儿。”
厉蕾的心情调节得挺快,刚刚还被陈燕的话弄得颇为尴尬,可是再跟秦雅芙说话的时候,立刻就开心起来,乌溜溜的大眼睛里,神采奕奕,甚至透着贤妻良母的光彩。
“厉蕾,你真行,明明一样睡得那么晚,你居然还能早起!”陈燕穿好衣服后,来到餐桌前看了眼上面的食物,忍不住大声赞叹。
“是啊,厉蕾,谢谢你,这本应该是我这个主人做的事情,却让你代劳了。”秦雅芙真的不安心,厉蕾好歹也是三个人当中年龄最小的一个,按道理来说,最是该得到关照才对,可她竟也有成熟的一面,那副大大方方的样子很是招人心疼。
“芙姐说的哪里话?你为我做的才叫多呢,就套用那句‘大恩不言谢’的话说,我都不敢再对你说‘谢';字了,因为我没有资格。”厉蕾红着眼睛,垂下了头。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陈燕打破伤感的气氛,“厉蕾,还是老话,说一万句话,不如做一件实事来得有用,你以后把这些哄人的话都收起来,只管努力做好工作,别给芙姐惹麻烦就好了!”
到任何时候,即使陈燕已经原谅了厉蕾,可在她心里,还是不忘维护秦雅芙的利益,所以免不了继续敲打厉蕾。
“一定,说到做到!”厉蕾在不知不觉当中还是做了句保证。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咱们吃饭吧!”秦雅芙很是欣慰两个女孩子能够把话说开,拉着她们坐下。
“我喝豆浆,不喜欢豆腐脑。”陈燕率先做出选择,拿过去一杯豆浆,夹起一根油条吃起来。
“那芙姐呢?”厉蕾问道。
“我什么都吃,你更愿意吃哪个?”秦雅芙反过来问厉蕾。
“那,我要豆腐脑吧。”厉蕾笑笑,“我闻着豆腐脑的味道不错呢!”
“你是不是在出了小区门口,靠近左边的那家早餐店买的?”秦雅芙问道。
“对呀,我最近对豆腐脑很有研究,闻味道就能知道哪家的好吃。”厉蕾笑得得意,这让秦雅芙想起钱兵说过,他哥喜欢豆腐脑的话来,心中一动,猜测厉蕾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家隔壁住着的就是钱友的弟弟。
吃过饭后,三个女人就嘻嘻哈哈地下了楼,在楼上时,秦雅芙说再等会儿走就赶趟,可厉蕾却催促起来。
秦雅芙解释,离上班时间还早,打出租车有十分钟,包括堵车时间都够用了。
“不是啊,早晨走路上班是种不错的锻炼身体方式,像你和燕子姐的身体都不是太强健,更应该加强锻炼才是。”厉蕾神情认真地开导道。
其实这个主意不错,这两位还真就是被另一半给惯坏了,所以商量下,也就听从了厉蕾的建议。
“雅芙姐早!”就在秦雅芙她们刚刚走到楼房的拐角处时,就见不远处,钱婉宁紧紧抓住父亲的手,慢慢往这边走,不仔细看,都不会现她的一只脚落地很轻,她因为最是喜爱秦雅芙,虽然走不快,却还是早早就喊了出来。
“婉宁早,钱哥早!”秦雅芙笑着回话,同时看了眼身边的两个女孩子朝钱兵介绍道,“这是我的同事。”
“你们好!”钱兵点点头。
“钱哥早!”陈燕脆生生地打招呼。
“钱哥早!”厉蕾的声音小了许多,她似乎意识到点儿什么,却没敢吭声。
“婉宁的脚好多了?”秦雅芙看到钱婉宁能下楼了,颇感欣慰。
“嗯,昨天我爸带我去做了检查,再休息一周时间吧,差不多就能去上学了。”钱婉宁满眼的兴奋,她是个喜爱学习的好孩子。
“悠着点儿,这么长时间都养过来了,不差那么几天!”秦雅芙皱眉劝道,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太要强,可骨头上的病,可不是要强就能解决得了的。
“听见没?一周时间?一周时间是你自己定的,医生可没说,人家医生说一周后再去复查,我的话你不听,现在你雅芙姐也这么说,看你听不听?”
钱兵是个好父亲,对女儿也算是百依百顺了,唯独这件事,他在心疼之余,却又劝不动,正在愁。
“知道了,我尽量好好养着。”钱婉宁吐了吐舌头,朝秦雅芙扮了个鬼脸。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陈燕俏皮地望着钱婉宁,“小妹妹,大人们的经验教训都是为你好,别逞强了!”陈燕并不了解具体情况,只是看钱氏父女的讲话语气很是随和,便也跟着凑会儿热闹。
第七百五十章 好意劝说()
秦雅芙和陈燕、厉蕾下楼后,遇到钱兵父女。
陈燕的外向性子再次挥作用,跟着秦雅芙好意劝钱婉宁听父亲的话。
几个人当中,表现最奇怪的人其实是厉蕾,她在众人说话的过程中,除了最开始不太情愿地跟钱兵问了声好之外,就一直没再吭声,神情颇为不自在,双眼望向别处,一点儿加入谈话的意思都没有。
“好了,时候不早了,一会儿上班要迟到了。”秦雅芙打破目前奇怪的局面,跟钱氏父女挥手告别。
“雅芙姐再见,两位姐姐再见!”钱婉宁嘴巴甜甜地跟三个人道别。
“再见!”
“再见!”只有秦雅芙和陈燕回话,而平时最是活泼的厉蕾却只是点点头,便走了。
“这小丫头蛮可爱的,居然那么盼着去上学,不同于一般孩子啊!”陈燕感叹道,“想当初我要是肯学习的话,现在不也坐在教室里听讲呢吗?
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幼稚,非要跟爸妈倔,哪里有什么好处可赚?虽然我对工作没什么不满意的,可他们毕竟是为了我好,学历是一个人打开成功大门的敲门砖,没有那块砖,要想做出成绩谈何容易?”
“以你爸爸的能力,再找个学校去读书应该不成问题吧?”厉蕾插话道,其实她是羡慕陈燕先天好的家庭环境的。
“嗯,应该可以,可是离开学校久了,就没那个心情了,更何况我上学时候就不是那么爱学习的人!”陈燕叹了口气。
“人这一生都在学习当中度过,只不过在学校是学习理论知识,而真正到了社会上,学习的内容变得更加丰富多彩罢了。”
秦雅芙借机开导:“包括我们遇到的人不也一样?每个人都不相同,在我们身边扮演的角色各异,我们要学习的,一方面是怎么跟人家相处,另一方面就是选择。”
“说起来还真是,人生处处皆学问,离开学校,仅仅是变换了场地和方法,至于选择,更是我们几乎从懂事时候起,就面临的难题。”陈燕感叹道。
厉蕾的眉毛轻轻挑了挑,只管低头走路。
秦雅芙咬了咬牙,继续说下去:“对啊,选择是最难的,却也完全是出于主观自愿的行为。
像我们从出生那天起,亲人是没得选择的,但同时他们也是我们身边最恒久相伴的人,只要我们不主动放弃,而他们也没有从一开始就抛弃我们的话,那么,一直到死,他们都应该是我们最亲近的人。
即使他们曾经在无意识当中对我们做出过伤害,只要不是故意的,就没有什么过错比得了他们大于天的生养之恩。”
“有道理!”陈燕击掌赞同,“以前我跟我爸置气的时候,光想着他的刻薄了,可是后来我摔伤的那次,他来看我,我突然现,仅仅一年不见,他就长了许多的白头。
那时候的心情一下子复杂了许多,想起小时候他背着我骑大马,带我去爬山等等,许多有意思的事情都回到脑海里,仔细想想,他明明是爱我的,只是方法式不同而已,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我现在终于明白,不能再错过了……”
“那是你们的父母,对于那种压根儿就没疼过你,爱过你的呢?曾经的呵护,又是从何说起呢?”厉蕾忍了半天,终是道出心中苦水。
“怎么可能?最起码人家生养了你,没有他们,你怎么来到这世上?”陈燕较起真儿来。
“如果他们生出来,只是为了看看是男孩儿女孩儿呢?”厉蕾的眼里喷了火,情绪有些失控的危险。
“就算是那样,他们在你出生后,也没有因为你是女孩儿,就把你扔掉吧?”陈燕偏不信邪,再次质问。
“这个,这个倒没有。”厉蕾愣了下,一时没了话说,在她的认知里,父母再怎么过分,也不至于那么狠心嘛。
“这不就得了?”陈燕冷笑,“遇事多思己过,少记他人坏处,尤其自己的亲生父母,他们最多是偏心些,一龙九种,他们肯定因为个人喜好所致,对孩子有爱得多些,有爱得少些的区分,我却不相信,他们还能特意去伤害你?”
“偏心就够过分了,你还要怎么样的伤害?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们凭什么偏心?”厉蕾的眼里隐含泪意。
“人无完人,做不到绝对的公平,将心比心,咱们自己就能保证每一件事都做得毫无偏差吗?”陈燕还在教育厉蕾,她明明说的是实在话,可是忠言逆耳,毕竟不好听。
“不管怎么样,一个人如果连亲人都憎恨,还怎么可能快乐得起来?”陈燕的神情稍稍缓和了一点点,她也不想逼得太紧,能够劝住是功德,劝不出结果,也算不得大错。
“刚刚说选择的问题,怎么跑到这个话题上来了?”正好赶上路口的红色信号灯亮起,厉蕾趁机嘟囔着,不愿意再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
陈燕望了眼秦雅芙。
“是啊,还是回到选择的问题上来。”秦雅芙轻咳了一声,她在心中暗暗对陈燕竖大拇指,这番话,够厉蕾反省的,虽说在大马路上进行说教有些可笑,但若能收到效果,也不枉她和陈燕的一番苦心了。
“朋友、甚至爱人,这些都是我们后天才会遇到的,选择对了,自然幸福快乐地相伴一辈子,可要是选择错了的话,那就……”
“那就后悔终生嘛,我听明白了你们的意思!”厉蕾快接过话去,她的脸色难看得厉害,尽管心里五味混杂,却还是在看到秦雅芙和陈燕诧异的眼神后,感觉难受得厉害,干脆在前面绿灯亮起的瞬间快步跑开,不肯再跟她们同行了。
“她何必这么激动呢?”陈燕叹了口气,“我还有更难听的没说出口呢,自己糊里糊涂,不知道想要什么就够呛了,之后又遇人不淑,不知道对方个什么鬼,把她拿捏得死死的,半句劝说都不许别人提,摆明了就是好赖不分嘛!”
“唉,她就是太执着,总爱一条道跑到黑,否则何至于这么痛苦呢?”秦雅芙摇了摇头,她和陈燕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摆事实,讲道理,都做过了,剩下的就在于她自己想不想得通了。
至于像钱友那样没钱、没貌,年龄又大的男人是怎么勾搭上厉蕾,又让她如此死心塌地的跟着过日子的,就不得而知了,她是真没办法了。
当秦雅芙和陈燕来到单位时,现厉蕾站在楼外的角落里打电话,她们也不好过问,直接上了楼。
过了一会儿,厉蕾低头走进美容院里,明明看到秦雅芙和陈燕就站在吧台处,只佯装没看到,直奔更衣室。
等厉蕾再出来时,看样子简单化了下妆,气色已然恢复不少,只是双眼还是有些红,但表情已经自然了许多,甚至笑着朝秦雅芙和陈燕打了声招呼,便忙着收拾卫生去了。
厉蕾是个勤快孩子,当她不再满心想着怎么去抢其他同事的客户,重又专心工作后时,就恢复了往日活泼勤恳的状态。
秦雅芙和陈燕也没时间总是关注厉蕾的思想波动,两个人能劝的早就劝过,只是今天早上,秦雅芙看到跟钱友有着几分相像的钱兵时,想过借机好好刺激一下厉蕾。
让她想清楚自己的抉择是对还是错,秦雅芙也算是最后一次努力了,毕竟她们之间没有亲缘关系,仅仅是朋友,说出再过分的话,容易惹急了厉蕾,只怕事情更加难办。
为了下午的茶话会,美容院把今天来做美容的顾客都集中到了上午,所以,一大早就开始有顾客上门,又是忙碌的半天,秦雅芙也帮着做了两个美容,就到了中午,众人吃过饭后,急忙赶往酒店的小礼堂。
从下午两点开始,就有顾客6续到来,招待工作进行得有条不紊,之后的会议进展也出奇的顺利。
很多经济条件好些的顾客都因为秦雅芙的精彩讲说,而对诗蔓产品表现出浓厚的兴趣,甚至有几个当场订下产品,还有交订金、要求厂家个人护理品的,整个茶话会开下来,收获比预想的还要好。
最让秦雅芙意外的是,茶话会刚刚开始,许婉莹就带了个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