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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子航醉醺醺地回到家里,就看见那个让他心神不宁的人正脸朝里睡得香甜。
他晃悠悠地贴在她身边躺下:“雅芙,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知道我在处理问题上有不是,可是你也得让我安心吧?你总是这么躲躲闪闪的,你知不知道我也很累?”
“今天,年玥又笑话我了,说我是‘妻管严’,你不去,我就喝得不痛快;你不在,我就玩儿得不开心。”
“是啊,她说对了,我就是离不开你,总想着怎么才能对你再好点儿,可是,你却拼命地躲我,为什么啊?你的那些自尊统统都是狗屁,有什么用?除了让你痛苦之外,你说你得到了什么?”
“雅芙,你是爱我的对吧?那就让我们好好在一起,不再分开,不再争这些没用的问题了好吗?我知道你嫂子的心思,就因为怕你不高兴,我才一直没答应她,其实不过是一句话的事,都是好人,他们本身做得也不差,就算出了事,也牵连不大的,像小舅舅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应该非较这个真儿的……”
“雅芙,雅芙,”林子航慢慢板过她的身子,他已经感觉到了她在微微的颤抖,知道她哭了,忍不住轻轻吻着她的泪水,“宝贝,别这样,你别总这么委屈好不好?”
“我是想要给你快乐的,你再这样,让我怎么想?你让我觉得你并不喜欢我,还一直被我逼迫着……”
“不是,你不用这么想,”秦雅芙忙打断了他的话,“我,我就是心情不大好。”
她吸了吸鼻子,沙哑着嗓子说:“其实,我也怕失去你,可是,可是我又不知道我们该怎么继续下去……”
“什么怎么继续?你又在胡说什么?”林子航原本只是一心想着怎么安慰她,却在听到她这句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的话时翻了脸,今晚看到她彻底沉默下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她的心思又起了变化。
“没什么,睡吧,我瞎说的,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后天的这边就该利落了,之后我跟你去省城,咱们就可以在一起了。”秦雅芙忽然转移了话题,她也只是心里不舒服,随口一说,并没有多想,看他着急,忙安抚了一句。
“不行,你得说清楚,你去哪儿都行,我都陪着你,可是你为什么又动了离开我的心思?”林子航没注意她一再说起的去省城意味着什么,还是抓着她刚刚的话题追问不休。
看她无奈的沉下脸来,他反而更加焦急,忙用双手支撑,伏到了她的身上,“雅芙,你说清楚呀!”
这本就是他最关心的问题,再加上酒劲驱使,脑子里晕乎乎的,哪里还能判断得出她话的真假?
“你别这样。”秦雅芙的眼里一闪而过厌烦的神色,她最讨厌他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步步紧逼了。
果然,林子航控制不住情绪,愈加执着起来:“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打兰海军那一拳?实话告诉你,我是故意的,就是没有那个因由,我也想打他了。”
“为什么?”秦雅芙吃了一惊,“你,你还不承认自己有暴力倾向?好好的就想打人家。”
“因为他本来就对你有非分之想,不该打吗?”借着酒意,林子航敞开了心事,“我最讨厌他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心里想的什么,你就一点儿都看不透?”
“你喝醉了,别说了,我不想听。”经历得多了,秦雅芙也看得清楚些,兰海军的出点究竟是什么,她不想去研究,她只是按照自己的处事方式,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
再说小舅舅的事,兰海军做得没有任何不妥,自己需要钱,人家借给自己,也说好了借,又不是不还;后来自己要卖房子,人家二话没说,就帮自己寻找买家,这些忙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帮到的,他做到了,而且还是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做到的。
就凭这些,秦雅芙就不许林子航说人家不好。
林子航最不喜欢她这样的态度,而且还明显有护着兰海军的嫌疑,不由得更加不高兴:“你连他的坏话都不许我说是吗?”
“不许,人家又没做错事,你说人家干什么?好好的,又要闹!”秦雅芙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别过脸去,“林子航,你再这么作下去,我早晚得离开你。”
“你说离开就离开吗?”林子航的眼里喷出了火,“你是我的,到任何时候都是!”
“是,我是你的,到任何时候都是,”秦雅芙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争论这个问题了,顺着他的话题往下说,“麻烦你冷静下,你是个成年人,不要再这么幼稚了,天天愁我会离开你,都说过了,我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谁还会要我呀?”
“谁说生不出来?我们现在就生一个出来。”被酒精麻痹,被同学刺激后的林子航又犯了病,伸手就去解秦雅芙的衣服。
“你,你真是疯了!”秦雅芙恨恨地责骂,“你快下来,等我心情好了……”
林子航哪里管她怎么想,算算这些天,两个人始终闹得不愉快,已经好久没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等……
秦雅芙最恨他在有矛盾的时候做这种亲密之事,不由得反感更深,被他钳住的双手,拼命挣扎,正好抓到床头上的保温杯。
她也是真的生气了,狠狠地挥动保温杯砸向他的头部。
林子航闷哼一声,当时就趴到她的身上不动了。
秦雅芙吓坏了,忙伸手摸他的头,借着床头灯看去,虽然光线不是很亮,可是并不见伤口,也没有血流下来,心下稍安,开始不停地摇晃他。
林子航只是被砸得气恼攻心,并不是晕厥过去,反而被她晃得心烦,恨恨地推开了她:“你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还矫情什么?”
秦雅芙惊住,愣愣地望着他。
林子航最是讨厌她这副无辜的眼神,烦躁地下了地,边穿衣服,边冷笑:“你这是谋杀亲夫,哪天我死了就是你害的!”
他愤恨地走出卧室,摔门而去。
秦雅芙傻了眼,她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分,可是他的脾气也够大的,居然说这么重的话?
林子航也是气恼,想起叶晗和年玥笑话自己的话,平时可以不当回事,可是,人一到了钻牛角尖儿的时候,就事事放大出来,再加上短信一条条过来的东西,他明知道是叶青捣鬼,可是怎么可能让他什么都不想呢?
爱之深,恨则切,爱得越深,越禁不起一丁点儿的瑕疵,这个道理怎么说得通?却又如此真实的存在?
林子航晕头胀脑地走出楼门,被冷风一吹,还是有些舍不得离开,因为不管生多大的气,在他的内心深处,这里依然是他最眷恋的地方,只是,愤懑难平的心事,搅得他说什么也迈不动腿返回楼上去。
秦雅芙靠在床头上也在胡思乱想,想起小舅舅的事解决得这么磨叽,娘家嫂子还对她颇有微词,说她哥哥对她那么好,却不肯管自己弟弟的事,再想到刚刚他那狠绝的眼神……
真是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心烦,她看看时间,已经一点多了,又不放心那个赌气离开的人,只得给他打电话。
可惜林子航根本就不肯接,秦雅芙愈加焦急,想到他走时的态度那么糟糕,万一出什么事,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第三百三十二章 勒死算了()
秦雅芙看看时间,都已经凌晨
她继续按动拨号键,双眼无意识的向外面瞥了下,却忽然现楼下自家车里有一闪一闪的类似电话指示灯的亮光。
她盯着那里琢磨了会儿,直到听筒里传来无人接听的忙音后,车里那个灯光闪的度竟也慢了下来,却还存在。
为了证实猜测,她特意又打了一遍,果然亮光的闪烁频率重又急促起来。
看来,林子航并没有远走,只是坐在车里不肯接电话罢了,既然如此,她少不得下楼去请他一趟吧。
秦雅芙来到楼门口,朝车里望去。
黑黑的夜,再加上防晒膜的关系,车里更是看不真切。
她为了安全起见,只得再打一遍电话,这时,林子航的手机铃声果然从车里传出来,她放下心来,忙去敲车门。
从秦雅芙下楼的那刻起,林子航就看见了她,却故意不理她,及至她走到近前。
他心中的恨意泄不出来,憋得难受,瞪大眼睛望着她,不肯动地方。
外面的风很大,吹得她的风衣随风飘摇,单薄的身子愈加楚楚可怜,他终是有些不忍,慢慢摇下车窗,指了指车的后门。
秦雅芙站住没动,固执地说在这里等他上楼就好。
看她还是一副不听话的样子,林子航的怒气再次攀升,愤然摇上车窗不再搭理她。
秦雅芙知道他心里不痛快,怕他一意孤行,就这样赖在车里不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打开车后门坐了上去。
林子航挑了挑眉毛,心情好受了些,他还是喜欢她乖一点的模样。
他快跳下车,反而把秦雅芙弄得愣住,她原以为他是因为不愿意跟自己面对面,才故意把自己赶到后座去说话的,一时之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刚要伸手去开车门,却见他从另一边车门进到车里。
上了车,林子航伸手拖住秦雅芙还没来得及转过来的腰身就往怀里拉了过来。
随后,他一边按动后座开关,一边将她扑倒在放平的简易床上。
秦雅芙已然看明白他的心思,不由得倍感难堪,面对像山一样压过来的人,她苦苦哀求:“子航,不要在这里,求你了,我们回家去好不好?”
“在哪里有什么关系?”林子航的动作愈加粗鲁,“你是我老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特么也管不着,谁也干预不了!”
“可是,可是我不想啊!”秦雅芙带着哭腔反对。
“你不想?”林子航停下手里的动作,黑夜里,他看不太真切的眼睛里,隐约透出可怖的光芒:“你什么都不想,你从来就不想对吧?”
他的语气几近嘲讽:“你清心寡欲,你是圣女,你当然不能理解我这种凡夫俗子的需求,甚至遇到困难,不是都只找你的海军哥吗?你们是同类人,你们是同甘苦、共患难的青梅竹马嘛!”
“哈!我算是个什么东西?”
林子航靠到车门上苦笑:“我特么就是个跳梁小丑,天天哄着你,骗着你,成天怕你不开心,就怕你不要我,凭什么?我林子航怎么了?我缺女人缺成这样饥不择食,还要被你嘲笑。”
“不,不是,你想多了。”秦雅芙忙哄他,“我不会表达,又笨得厉害,所以心里有你,却不会说,你别伤心,你的好,我心里一直都知道,也很感激……”
“感激?”林子航打断她的话,“说实话了是吧?你是因为感激我,才和我在一起的!”
林子航的心愈加疼痛,这个结果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他始终觉得自己跟她的关系太过不平等,一个追一个躲,折折腾腾的过了两年多的日子,要说不累,仅仅是因为自己沉迷于对她的爱里面,可是,一旦遇到事情,他的天平立刻就倾斜得一塌糊涂,他不知道他还能用什么留住她,唯有最亲密的身体接触,让他牢牢抓住她吧。
于是,林子航再次凑近她:“宝贝,你爱过我吗?”
“当然!我一直都是爱你的。”秦雅芙想用肯定的答复稳定住他的心神。
“那就好!”林子航有些得意的语气,“我们是夫妻,是最亲密的人,做任何亲密的事都属于正常,你不要再抗拒我,否则,我会以为你是不爱我的。”
林子航的解释让秦雅芙的心坠入了冰底,她终于明白他每次那么急切地想要自己的心情了,他只是不放心!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
男人会在爱的时候,想要做的更多,以体现他的爱;等到有了恨的时候,他更要做的多,因为他以为爱得多了,恨就可以消减。
林子航看她不再抵制,便把她的衣服往上推去,热热的呼吸犹如疯狂的野兽般,秦雅芙的心死了,随他去吧,挣不过的,别忘了,自己欠他的,不光是感情,还有钱财上的债。
秦雅芙的风衣已经被他褪去,里面穿了件斜襟仿古式上衣,脖领处一排小小的盘扣,衬着她的气质,很有种民国淑女的味道。
可是现在,那些扣子不知怎么就不听话起来。
林子航把衣服推到她的脖子处,啃噬了半晌她露在外面的肌肤,难免嫌卡在那里的衣服碍事,嘴巴不停,手上用力,就想把衣服彻底脱下去。
秦雅芙早已放弃抵抗,却在这个时候,身子出乎意料的动了一下,嘴里闷哼一声。
林子航开始没在意,随着她的哼声又使了一下劲,这才感觉到手上似乎遇到了什么障碍。
他一只手抓着衣服,另一只手慢慢寻到她的领口处,隐约感到有根线连在她的衣服和脖子之间。
他的脑子慢慢旋转,猛然想起那根线是什么,慌忙拉回衣服,把人扶起来,手边没有灯,他伸手抚着她刚刚被线勒过的脖子,隐隐有道凹痕。
这下子,他彻底清醒过来,不敢再造次,语无伦次地问道:“你,你怎么不说?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秦雅芙咬住嘴唇,保持沉默。
林子航想了想,打开车门,拉着她下了车。
又是个没有星星的夜晚,林子航看不清她的脸,可是她就那么笔直的站在那里,僵硬得不像个活人。
他的心一颤:这个女人狠起来就是不要命的态度,刚刚明明是护身玉佩的绳子跟衣服扣子缠到了一起,如果他硬要脱掉衣服,固然绳子会被扯断,但她的脖子难免受伤,可是她却选择不吭声,这是气极的反应吗?
他一向知道她倔强,却没想到会倔成这个样子。
林子航气得狠狠抓了把头,拥着她上了楼,不管有什么话,还是回楼上去说吧,这是她的理论,他也得接受。
回到家中,林子航终于看到秦雅芙左边脖子处有一道不算太深,但也清晰可见的红色勒痕。
林子航皱紧眉头,可看到她冰冷的表情,自知连问都是多余的了,气得他深吸了口气:“秦雅芙,你想干嘛?你在拿死威胁我吗?我给你的玉是想保你平安的,可你却想用它勒死自己吗?”
秦雅芙只是咬紧牙关,眼神平静无波。
林子航不喜欢她这么一副贞洁烈妇的形象,挥了挥手:“哎呀,算了,你去睡觉吧。”
秦雅芙二话都没回,径直进了卧室。
林子航烦躁地把自己扔到沙上开始抽烟,即使喝了那么多的酒,他都没忘记把这个可以缓解压力的东西带回来。
秦雅芙压抑着心中的悲苦,直直地扑到床上,眼泪开始肆意横流。
今晚,就在刚刚,她和个疯子较量了一场,她想到了最坏的结局:最好是被那根他以爱的名义求来的平安玉的绳子勒死,当然那是不太可能的,绳子那么细,不过无所谓了,勒个半死也不错,总好过这么清醒的面对他的怒火来得舒服些。
秦雅芙其实已经筋疲力尽,身体虚弱不堪,可是大脑却清醒无比,她想起以前那么多美好的、欢愉的幸福,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今天的僵局。
她承认自己在小舅舅这件事上有过错,可是,她也有尊严,她也有最后的一点点底线,只是没有寻求他的帮助,他至于这么歇斯底里吗?
还有兰海军,整件事,他只是承担了一个合格大哥哥的责任,一如既往地支持帮助自己罢了,他又何必上纲上线,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