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成为主公背后的男人-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恕!

    “小可王机,郎君可唤小可表字仲慈。”王机啊了一声,有几分羞涩的摆摆手,“我观郎君脉况,寸口、关上、尺中三处、大、小、浮、沉、迟、数同等,虽有寒热不解者,然汗濈濈而出,故虽剧当愈,因此不须吃什么汤药,反倒是用药膳在日常保养为妙。”

    “不知小郎君师从何人?年纪轻轻竟有一手绝妙的医术。”平陵御于医学一道并不通透,但他对自己的身体却是很清楚,一时间倒对这年轻人刮目相看。

    “却是家学渊源。”王机闻言正色道。

    “王老太医医称国手,勋徳高迈,不曾想小郎君亦是妙手回春。“姬凛见平陵御果然无事也就放下心来,只是他素来为人冷肃,并不善言笑,因此虽然是满满当当的溢美之辞,说出口来却是仿若冷冰冰的石头,只觉得棱角逼人。

    偏那王机听了却面若桃花初绽,喜气盈腮,一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平陵御在一旁看了不由莞尔。

    一时白露端着清晨便熬好的燕窝粥过来,平陵御不由笑道:“倒是白露最为贴心,我却是腹中轰鸣,只不知元昭与仲慈可用了朝食了?若是不弃,不若一道尝尝。”

    姬凛本就挂念着平陵御并未用朝食,此时只觉得已经饿过了,但见平陵御吃得香甜,也觉得食指大动,只他在军中呆惯了,饭量及用饭的速度却远非长安城诸多子弟可比,一时间王机瞧得目瞪口呆,当即也学着姬凛的样子多吃了一碗,只他早上本就吃过,素日里也是一碗饭的食量,如今强自多吃了一碗,登时觉得腹中鼓鼓,面上也带出几分不适来。

    “元昭每日习武所费精力颇盛,故于饮食上远远胜过常人,仲慈不必介怀。”平陵御见他性子单纯可爱,忍不住笑道,“倒是外头的小郎君,还请元昭替我告罪一声,今日衣冠不整,待御病好,定然设宴相待。”

    如此多说了几句,平陵御只觉得两眼鳏鳏,姬凛见了便放下帐子又带着王机走了出去。这头外面等着的几个小郎君原本想要围过来,又见姬凛板着脸,也都一个个屏气凝神。

    “轻舟已经睡了,你们自去顽罢。”姬凛顿了顿扫视一眼,他与长安城中并无多少知交,这些年岁少于他的小郎君大多畏惧他不敢言,但想到方才平陵御吩咐的话,也就勉强扯了个笑脸,“等轻舟病愈再宴请诸位,如此,便不相送了。”

    “今日重阳,原本该是登高赏秋之际,园中有爽月斋,上连揽月亭,下接澄月湖,湖边又有桂树十几,且昨日庄子上送来秋蟹,又有新开的菊花酒,到不如玩一会子射覆。”姬冽深知自家堂兄的性子,忙开口转圜道。

    “你们一个个经史典籍谙熟,我却是不行!”薛海一听便抬脚往外走,却被周坚拖住手道,“你怕什么,左右不过罚几杯酒吃了便是。”

    “薛大哥,若是不行还有我替你。”霜降虽然不大喜欢姬凛,但他们也算熟悉,见对方面色如常便知自家先生无事也就带有心情玩闹,一众小郎君果然簇拥着便往园子里去。

    这头姬焰在书房见姬凛没有一道顽,便命湛卢唤他到了书房。

    “这是日前霜降两个送到的信,我却留在手上未与人说。”叔侄两铺毡对坐,小几上堆满了案卷,笔架字上也挂满了各色湖笔。

    “还请二叔指教。”姬凛原本在信中将与平陵御相遇一事悉数说明,又提了姜家一事,但他彼时尚无取嬴家而代之,以为天下之主的想法,因此措辞中多有矛盾之处。

    “我姬家持家守身,端严正道,彼此多年却是倚靠自身而非姻亲关系,后者不过锦上添花。”姬焰肃容道,“你与姜姬原本佳偶天成,她未嫁早夭,此乃天命如此,何须挂碍?便是你心忧姜晟,日后于正路上多加提点也就是了。”

    “至于平陵御,彼一心为汝考量,无论其所出之策是否为人所喜,元昭皆不该口出恶言。”姬焰见他沉默不语叹息一声道,“阿凛,我姬家军戍守边关二百余年,虽百死其犹未毁,多少龃龉手段未尝不知却从未用过,家国一体,上行下效,纵不能光风霁月,亦不可同流合污!”

    “二叔。”姬凛面上有些许茫然,姬家族学所教授为诸子百家之言,于立身为人之道上并未明言,他之以往多是从父亲身上耳濡目染,有困惑,有不解,也多是自身琢磨,却从未有人这样明晰的告诉他。

    “元昭可观《庄子》?”姬焰微微一笑,端过放置在小几上的脱胎填白盖碗,他多年伏案,手指上都是握笔留下的淡淡的茧子,那盖碗小巧握在他手中越发显得白如凝脂,素犹积雪,越发衬着当中的滇红汤□□浓红亮,香气馥郁。

    “父亲以为庄子多出世,怕我幼时看了移了性情,后来长年在军中,于兵法手不释卷,倒未看过。”姬凛摇头。

    “昔赵文王喜剑,致国衰,太子请庄子说之,庄子举三剑,天子之剑、诸侯之剑、庶人之剑。天子之剑,匡诸侯,服天下服;诸侯之剑,如雷霆之震也,四封之内,无不宾服;庶人之剑,相击于前,上斩颈领,下决肝肺,无异于斗鸡。”姬凛少时聪慧,于课业佼佼者,后来出入万军之中,号令三军悍勇无比,姬焰对这个侄子甚是关心,如今见对方身处浓雾而不自知,心中忧虑,不由出言提点,“今日吾亦有三剑可说。夫天子之剑,上可匡扶社稷,下可庇佑黎民;诸侯之剑,上守国门,下护天子,殉国忘身,舍生取义,宁正而毙,不苟而全;庶人之剑,固守宗族,封妻荫子。”

    “凛谨受教!”姬凛心中豁然开朗,顿时长揖再拜,姬焰见状不由朗声大笑。

第三十章 平陵宴客(上)() 
平陵御这一回卧病足足休养了十日,最开始只觉得疲惫几乎是醒来进了水米说不得几句话又睡过去,后来渐渐有了精神便又盯着几个小郎君:陈讯是每三日一篇对史书上以往有过战役的策略;霜降却是每日二十篇大字;韩铮这头却是平陵御托姬凛寻来的大理寺以往的案卷,让他写决断,另一头到了长安城,此地能工巧匠甚多,他便托姬凛寻找闪制槊的匠人。

    如此到他病好一路都有小郎君过来探望,因在病中,平陵御前世出身陈郡谢家,他又是长子,一言一行皆要为底下弟妹做表率,那些礼仪早不单单是《礼》上简单的表述,反而成了深刻的烙在他灵魂的印记,因此他坚持见外客要换大衣裳,见他如此折腾,如今明了自己心意的姬凛如何肯,便板着一张脸将探视的小郎君挡在门外。

    但他挡得住旁人却挡不住霜降,后者仗着自己年纪小,个子矮,便从他身旁窜进房间,一见平陵御便噙着泪,好生撒娇,他早知姬凛面冷心热,脾气也算好,在自己先生跟前更是纸面人一样,因此分毫不怵他。

    平陵御原本对身边三个人甚好,见霜降如今在长安中有神童的名声,更有人做《神童诗》称赞他“自小多才学,平生笔如刀”,如今索性便将卖身契发还给三人,正式将韩铮、霜降收入门下,之前霜降取了个韩秋的化名,他又记不得旧事,平陵御也说就将此作为他的名字,霜降也就应下来了。只白露不肯,一心一意做个丫鬟,只说前尘已死,她姓甚么都不重要,自卖身为奴便是奴婢,且她如今留在平陵御身边已经比甚么都强,那一张卖身契有并没有并不重要,平陵御一时说不过她,也就罢了,只想着等日后她到了年纪替她好生相看一番便是。

    他病愈之后才从姬冽口中得知,姬灿并梁夫人已经到了长安,只两人住在祖宅,只他放心不下平陵御才仍旧在姬二叔家等着,平陵御心头威震,仿若在三伏天里喝了一杯冰水,只觉得舒畅,他一时又觉得自己仿佛心跳都快了几分,只想着日后定要好生替姬凛筹谋才是。

    因之前说好了替病愈便宴客还礼,他这边找白露要来之前探病的小郎君留下的礼单,又向湛卢问询长安城中有名的酒楼,却是不打算占用姬尚书家的地盘,如此反复几回便订下了春风楼,一时又写了帖子托湛卢派小厮去送了。

    到九月二十这日,一众小郎君果然应约而来。

    平陵御订的是靠水面的一座阁子,他今日一早便带着霜降、陈讯并韩铮几个过来,一时瞧那春风楼,楼高两层,雕檐画栋,轩窗翠幕,往来的酒保皆着藏青色短打,笑语盈盈。

    那酒保见他们过来忙迎上来问道:“郎君可要待客?可订下席面?客人有几位?”

    “我们订了二楼的座次,一并席面都是定好的,等下可来若问询主人家姓平陵的,你便带他们上来。”陈讯本着先生有事,弟子服其劳的做法,当即开口道。

    “喏。”那酒保点点头先迎着几人上去,又斟了茶,上了几样干货点心,便退下去。

    等不多时,果然那酒保又引着两人进来,却是与霜降最要好的薛海并周堃,今日这两个小郎君倒穿了一身一模一样的大红底子绣百蝶闹春团花图的圆领袍子,就连头上的马尾也是一个超左一个超右,只周堃眉目精致,薛海却带着几分圆润,因此两人凑到一起众人都忍不住发笑。

    “薛十二哥,周二哥,这是我家先生复姓平陵,你们跟我一道唤先生便是。”霜降这些日子常常与二人一道往来,此时见他们先过来不由迎上去,转身朝平陵御介绍,“这是薛家十二郎海,这是宁国侯二郎堃,我与师兄入得长安来颇受二人照顾。”

    “平陵先生。”薛海见书就头疼,周堃又素来不喜正学偏爱些话本子,二人往日里都是一见先生就头疼的,如今却因着与霜降交好便早早来此处,也是怕他们对长安城中境况不熟出了差错,如今见平陵御含笑拱手二人忙作揖行礼。他们平素里往来呼朋引友,肆意妄为惯了,如今见平陵御坐在上首虽然年岁不必自己长多少,但不怒而威,一时都觉得心头颤颤,竟连手足都不知往何处放,只觉得颇有几分拘束。

    “我以往看书,都说蜀中沃野千里,天府之土,往日问阿秋他却说得不甚分明,还请平陵先生说道说道。”周堃见气氛有几分沉闷,忙仰头道。

    “若说蜀中风物与长安自是有别,概因两地天时不同。”平陵御见他灵醒也慢慢打开话头,“蜀中多水路,往来水势波折,筑桥不易,便有山民于大江两岸勾连铁索,底下系船只,以一蒿相乘渡过两岸,待过了青州,水势缓和,往来居民行止坐卧皆于船上,两岸有船市,铺成开来宽达二三十丈,每每见客船停歇便有船娘子撑一叶小舟于客船间叫卖蔬果吃食……”

    平陵御前世讲课惯了,如今对几个小郎君说道也是侃侃而谈,且他如今过目不忘,之前阅读过爷爷记录的东秦九州志,于各地传说史料如数家珍,又受前世所看小说影响,此时说来越发引人入胜,最初薛海还有几分矜持不过一刻钟便守在平陵御身边撒娇卖痴只恨不得他再多讲几分。

    “哎,若是有一日能踏遍河山方才不负此生!”薛海越听越是入迷,等平陵御讲得告一段落,忍不住抚掌叹息。

    “你既有此志向又有何不可?”平陵御此时教授模式全开,全将薛海当成自己前世带的毕业生,“只九州受路途限制,沿途风景虽绝妙却危险丛生。不说晋州常年与北魏交兵不止,只幽州马贼颇多,往来劫掠商客,少则损失银钱,重则身亡异地,若非实力强盛者难得坦途,虽多年来幽州大族豪强豢养家卫以防备,然而马贼去来如风,终究有人力不逮之时。”

    “那我便去先生游历过的蜀州并青州。”薛海一想到自己这一房仅自己一个男丁,族中断然不放自己往这等危险的去处。

    “从长安往蜀州有两道官途,且不说陆路往来于崇山峻岭间数日不得见人烟,便是水路,若是遇降水汛期,水势浩大,漩涡凶险,不识水性者上船便是晕倒,一路睡过去又如何见沿岸风光景致?”平陵御其实挺赞同对方的想法,能像自家爷爷一样踏遍东秦也是不错,只这个时代不比后世,即使有之前的穿越者在全国大范围修建官道,然而到底受实际生产力的限制,很多时候难以实现其宏图,因此在此时出行绝非易事。

    一时间只说的薛海垂头丧气,一旁的周堃见了嗤笑一声,转头却朝平陵御拱拱手道:“方才听先生言语,论及望帝化杜鹃的传说,先生所言可能让堃写入话本之中?”

    平陵御一愣才记起自己顺口说得望帝化鹃的典故却受了后世纯爱小说的影响,将望帝与大鳖所化精灵之间的渊源颇添了几分情谊,他一时忘了东秦多男妻,男子之间缠绵悱恻的风月之事也颇受人喜欢,但他见周堃说得认真也就点了点头:“若是周二喜欢便拿去用就是了。”

    “我们却来迟了。”平陵御见薛海神情怏怏不乐正欲出言开解,便见外头酒保掀开帘子,又有四个人过来。

    当头便是今日先去兵部点卯的姬凛,跟在他旁边则是一身青色长衫的陈诩,数月不见,彼之姿容仍旧仿若春日桃李花开,灼灼辉光,他见平陵御不由莞尔一笑,一旁引路的酒保见他笑容殊丽,竟看的神魂颠倒,一头撞在一旁的门柱上,半晌无话。

    在他们身后跟着的两个一个是今日并不在禁中当值的周坚,一个则是一身玉色深衣从国子监告假出来的姬冽。

第三十章 平陵宴客(下)() 
几人进来又各自厮见一番,分宾主坐定,这头平陵御招手唤酒保过来。( )

    “郎君可准备上菜了?”那酒保方才看陈诩看呆了,此时颇有几分不好意思。

    “客人都来齐了,听春风楼中松醪酒为长安一绝,便上一坛与诸位同赏。”平陵御见他看着年幼不由宽和地笑道,“至于果品、肉食,你只管挑招牌菜卖来。”

    那酒保听了,便下楼去,不多时便端着菜品上来,平陵御一看,时新果蔬、八宝荷叶嫩鸡、黄酒烧鹅、五香酱驴肉,更有鱼羊做汤,尽使青花盘碟装了,另有一瓮米分青酒坛子装着佳酿。

    那酒保站在一旁顺口报菜名,他年纪小,声音青涩还带着几分孩童的尖利,但却不觉得刺耳,一时说完领了赏钱便关了门径自去了。

    这头席面上诸人不论熟识与否到底都没有是认识的,一时谈起各自遇见或于书本上见到的奇闻异事,倒也其乐融融。

    酒至半酣,陈诩起身靠坐在栏杆上,一手执取一个青瓷酒樽,往江面望去,眉头微蹙,带着几分忧愁,这头薛海见了一时被他容光所慑,面上登时一红,讷讷道:“陈大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多谢薛家弟弟。”陈诩吃了酒,面如米分桃,他斜睇了一眼,却看得薛海心头乱撞,只觉得还未饮多少酒身子就酥了大半,只想着往日里长安城中有称呼陈家玉郎,他原本以为是世人以讹传讹,却不想陈诩果然容姿若神人!一时又想起自己身材微丰,便是站在对方身边也只是显出自己丑陋卑微来,心头不由酸涩,再加上此时吃了酒,酒劲上头竟一头撞在周堃怀中呜呜大哭。

    周堃原本在与平陵御聊话本,他原以为这时间的先生都该是因循守旧,古板呆滞之人,却没想到还有如平陵御这样风趣的存在,一时间倒颇有几分嫉妒阿秋,但他一想阿秋待自己真诚,前些日子帮自己写了许多曲子,他有这样的良师,自己应该为他高兴,又怎能嫉妒他?一时到觉得惭愧,便想着与阿秋致歉,将将一端起酒杯,整个人忽然被薛海从后头拦腰抱住,后者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往自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