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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全身上下焕然一新的出了卧室。脚步轻快的到了楼下。此时婠丫头已经在客厅旁的小餐厅里享用午餐、晚餐二合一的美食了。
他来到餐厅中,对婠婠叮嘱道:“今天我要工作,不晓得会做到什么时候。所以晚上你不必等我了。若是饿了的话,就自己叫外卖吧,别硬撑着等我回来做饭。”
此时的他,令小婠婠眼睛一亮,啧啧连叹着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阵。
在婠魔女眼中,此时的楚河,其精神面貌与以前相比已是截然不同。既不像平时那样虽然随和镇定,但是除此之外,没有丝毫亮点。普通之极;也不见半点醉酒时的放浪形骸,更没有说教时的严肃刻板。总之完全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身姿挺拔,衣衫一丝不苟却不让人感到过于刻板。眉毛特意修成了剑眉,却一点也不咄咄逼人,反而让人觉得很好看,很衬他的脸型。挺直的鼻梁,自然抿上又挂着一丝淡然微笑的嘴唇,干干净净不见半点须根的下巴……总之这个样子,倒是很有几乎小暄暄常摆的云淡风清的坡死。
还有那双在婠婠这先天高手看来缺乏神彩,平平无奇的眼睛,此时却给了她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那双眼睛在两道剑眉之下显得很突出,配合嘴角的微笑,衬衫和领带上那些奇怪的漩涡花纹,使人不自觉的就被他吸引,目光不由自主的便想挪到他身上去。
而看得久了之后,便会觉得楚河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虚幻,只剩下那双原本平平无奇的眼睛越来越醒目,越来越深遂,越来越吸引人。仿佛是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欲将人的心智魂魄全部吸引进去一般。
小魔女惊叹了一阵,嘲笑道:“看不出啊,你若是着意打扮一下,确实很有几分快乐男声的风采咧!”
“再次强调,俺没有长着小受脸!”楚河云淡风清的笑着,模样特别容易遭雷劈。
“你穿得这么花枝招展干嘛去呢?”小婠婠问道:“莫不是出去把马子吧?难道说你的工作,便是做鸭子赚女人钱么?”
饶是楚河现在已经进入了状态。也险些被婠婠这番话说得暴筋外加暴血管。他狂念数十遍冰心诀,方才压下了心中的愤怒。微笑着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是我的催眠道具……外加掩护我真实身份的保护色……”说罢,他愤而转身,快步走出了餐厅,很快就出了别墅大门。
走到社区门口叫了辆出租车。楚河一路到了滨海市警察局的大楼前。
大楼前方纯粹作装饰用的巍峨大门顶梁正中处,挂着一面硕大的警徽,两边围墙上左方雕着“立警为公”四个大字。右边则是“执法为民”四个字。
在大门警戒亭里的警卫目光注视下,楚河让司机放缓车速,慢慢将车开到了市局大楼正门前的停车场上。
此时这里看上去一片繁忙紧张。停车场上有不少警备人员匆匆来去,还不时有一辆辆警车驶出停车场,不知去何处执行任务。
出租车停稳之后,楚河结了车钱,却并不下车。他拿出新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待接通之后,轻声说道:“我到了,坐在停车场上唯一的一辆出租车里。”
打过电话后不久。大楼正门便涌出一群人。四个身穿便装的男子和两个身穿职业西装的年轻女子,簇拥着一个着黑色正装。神情严肃的中年人,大步向着出租车走来。
楚河隔着车窗看了那中年人一眼。
看那中年人的面容,该只有四十四五左右。但是他那一头短发中,却夹杂了不少白发。尤其是两边鬓角,更是花白了大半,令他平添几分花老。看上去倒象五十多的人了。
中年人坚毅的面孔没有丝毫表情,眼神平和中自然带着一丝威严。但是眉头微锁,眉心里几道斧刻一样的皱纹,昭示着此人心里其实并不像表现这样平静。
楚河直到这行人快走到车前时才摇下车窗玻璃,向着他们招了招手。
这行人看到楚河,全都怔了一怔,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除了那中年人之外,别人都将目光都偏向了一旁。没人向楚河多看一眼。
“欢迎你,魔术师。”中年人脸上浮出了一抹微笑。这样一个铁汉形象的男子露出笑容非常难得。可见他对楚河的到来的确抱了很大的期望。他走到驾座车窗旁,递给楚河一个塑料面具。
一个平板的,除了眼、口、鼻处开口外,别处没有任何修饰、花纹的白色面具。
楚河伸手接过中年人手中的面具。戴在了脸上。做完这之后才开门下车。在下车之前,他突然对着不知何时已变得神情茫然的出租车司机说道:“你现在可以走了,记住,你从没有见过我,对我没有任何印象。”
待司机茫然的点了点头之后,楚河啪的打了个响指,随后那司机便将车开走了。
“呵,你这也太小心了吧?”那中年人向着楚河伸出手来。
楚河握住他的确手,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可不想再碰到类似医生找上门来寻仇的事情了。上次可是差点挂掉呢!”
“哈哈,就算医生上你家寻仇,最后还不是被你手到擒来?以你的本事哪需要如此小心?”那中年人微笑道,随后伸手虚引:“请。”
楚河点了点头,与那中年人并肩而行,被中年人带来的六人则簇拥在他们周围。
一行八人进了大楼前厅,往电梯走去。
大厅里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这八人相当惹眼,戴着面具的楚河尤其显得古怪。但是大厅里的大多数警务人员对此视若无睹,甚至连视线都不曾落到他们身上。
只有一些新来乍到的菜鸟不明所以,好奇的看着他们,小声的向资深同事询问:“那个戴面具的人是怎么回事?咱们警局现在抓犯人时不用头套,改用面具了么?”
“嘘,不想被保密局请去喝咖啡的话就别问。以后碰到戴面具的那个,别往他身上看。别听他说话,别跟他说话。最好离他远一点。其他的人就没这么多忌讳了,他们都是‘特别案件调查科’的,专门负责一些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案子。打交道的疑犯,不是神经病就是疯子。要么就是高智商的变态。领头的,是调查科的庞科长,副部级的干部,跟咱局长一个级别。”
“为什么对庞科长没那么多忌讳,反而那个戴面目的……”
“都说别问了,你没看到到咱们这儿来还戴面目么?除了特别案件调查科的,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连真实姓名都瞒着呢。只称呼他的代号‘魔术师’……”
……
“庞科长,被解救出来的那些少女也是完全对救她们的人没一点回忆么?”电梯里,楚河问身旁的庞科长。
“完全没有。”庞科长,也就是那中年人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对每个人都进行了详细的询问,但是她们说的五花八门。有的说是个身高丈二,体型如熊的壮汉。有的说是个七老八十,仙风道骨的老者。有的说是驼背老妇,有的又说是个十岁小孩。这还不算,更离谱的是,有个女孩子说,那是独臂的神雕侠杨过……”
“催眠!”楚河拧起了眉头,“那‘神雕侠’不简单。竟能在短时间内催眠这么多人……而且给每个人下的催眠暗示都不一样啊。”
“是啊,”庞科长有些忧虑的点了点头:“我们的心理医生,都没办法问出真相。那八个被打成白痴的人贩子就更不用说了,医院里甚至连他们为什么会变成白痴都不清楚。只知道他们大脑严重萎缩,但是既不会危及生命,又没有任何外伤痕迹……从医学上来说。这是极不合理的。你说,会不会是催眠造成的?”
“催眠是能够让人变白痴,若是出现意外的话,也能够伤到人的大脑。”楚河点点头,又摇摇头:“但是让大脑萎缩……那就是天方夜谭了。总之待会到了之后,先把资料给我看看,然后我询问一下几位被解救的少女。要还是没办法,就去医院看那几个人贩子。”
……
七个小时后。
楚河独坐在一间办公室里,取下面具揉了揉酸胀的眉心。
现在案发现场人贩子们的外伤照片、法医鉴证文件、被解救少女们的口供等等资料,他已经全部过了一遍。但是从这些资料中。他无法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他甚至在征得几个少女的同意之后。使用催眠术对她们进行了催眠,但最终还是无法帮助她们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至于那八个被打成了白痴的人贩子……楚河只能说,即使神仙下凡,也没办法从他们口中掏出任何东西了。
掏出一枝烟点上之后,他再次看着面前桌上的一叠照片发起了呆。
从照片和法医鉴证的文件资料来看,那八个人贩子中,有四个是被匕首弄残的。那被割了舌头的先不说,另三个被断了手腕和脚腕的,全都是被一刀断骨。
人的骨头是很硬的,一般人用西瓜刀甚至纸厂的裁纸刀,也很难一刀砍断活人的新鲜骨头。而那个神雕侠,居然只用一把小匕首,就轻松的一刀断骨。
那把匕首也在案发现场找到了,那就是一把普通的小匕首,钢火还不怎么好。可是接连斩断三个活人的新鲜骨头,居然没有丝毫卷刃的迹象!
谁能把刀子玩得这么牛B?
现场还有一输被轰破了顶篷的汽车,从现场鉴定看来,击破顶篷的,并非什么重量级的钝器。但究竟是什么物体击破的,却是无法判断出来。
八个人贩子中,甚至还有一个身上没有任何外伤的痕迹,就是大脑萎缩,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白痴。
那所谓的神雕侠就像空气人一样。没在现场留下任何线索。没有脚印,而那把匕首上,除了少量伤者的血迹之外,也没有留下任何指纹。
结合所有的资料,楚河作出以下判断:神雕侠徒手破坏能力强得可怕,超出正常人的极限。尤其是那“化骨绵掌”更是匪夷所思。拥有出神入化的刀术,精通催眠,其群体催眠术强过任何一位已知的催眠术大师。且精通反侦察手段,能够在大打出手之后,不在现场留下任何可能暴露其身份的痕迹。
这种人原来的世界上有没有,楚河并不清楚。但是自小魔女和小暄暄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在他的身边,就有了两个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超人”。
而前天晚上……正值楚河与小暄暄**一度之时,那个时候婠婠又在哪里?她真的在家么?
“唉……”无奈又凝重的叹了一口长气之后,楚河戴上了面具。
他起身走出了办公室,来到对面庞科长的办公室中,敲开了房门。
看着庞科长那殷切的眼神,楚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对不起,庞科长……这件事情,我也搞不定了!”
第九十六章 国家公敌
凌晨一点左右,楚河坐着市警局特别案件调查科的专车回到了婠婠家门前。
开车送他的,就是与他联系的特科成员,现年三十二岁的张达明。此人天生一张娃娃脸,胡子一刮怎么看都像二十岁左右的嫩小伙。因此他特意留着浓密的胡,说话时也喜欢搞出阴森诡异的气氛,以凸显他的真实年龄。
在楚河开门下车之后,张达明同志沉着嗓子,阴恻恻地说道:“魔术师,这件一定会引起上面的重视的。就我个人而言,很希望你能把它搞定。这样的话,你一定能引起上面的注意,前程似锦啊!”
“没办法就是没办法。”楚河朝着张达明撇了撇嘴,说道:“要不是高中一毕业班,就被教师骗着与他们签了合同,你以为乐意作这份工作么?危险性太大了,上次医生的逆袭就是一个很好例子。”
张达明阴森地说道:“我记得你是个法制主义者,从事这份法律工作,应该很合你的胃口才对吖!”
“法制主义者么?”楚河心中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法制主义者……这次也违背原则了。他苦笑着摇了摇了头:“我希望我们的国家能成为真正的法制社会,但这并不代表,我愿意做个无情的执法者。”
“嘿,不夫情,就会有人情。有人情,就无法真正地将法制彻底贯彻到社会的每一个角落。”张达明变身成哲人。“所以真正彻底的制法社会……只有机器人的世界能够做到。还得是不会被感染病毒的机器人。”
“呵呵,你这话可与你的身份不符哦!”楚河笑了笑,朝他摆了摆手,“我走了。”
“等等!”张达明同志突然叫住楚河,一改那阴森的声音,变身成春光灿烂的二师兄:“你小子什么时候住上别墅了?哪儿来的钱买一千多万的别墅啊!当心我告你巨额财产来历不明哦!”
“这是我朋友地家。”楚河道:“我有多少身家,你们还不清楚?”
“女朋友吧?”张达明摸着下巴,满脸暖昧地说:“小伙子,泡富波很有前途哦,我看好你的!”
“去死!”楚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张达明看着楚河的背景,那满脸灿烂的笑容渐渐消失一空。待楚河进了别墅大门之后,他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你小子……不会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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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进了家门,换鞋之后径直上到二楼,来到婠婠门前。还没等他敲门,房门便打开了。婠丫头今晚到是主动穿上了睡衣,再没以那情感地模样儿来色诱他。她偏着头,看着满脸肃然的楚河,笑问道:“怎么这般脸色?是否有人找你借了五百万去整容了?”
听着婠丫头的俏皮话儿,楚河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推开门,自婠婠知边走进了房中,搬把椅子坐了下来。待婠丫头嘻嘻笑着走到他面前之后,他才沉声问道:“那八个人贩子,是你打残的吧?他们变成白痴,也是你天魔真气的杰作吧?那些少女,也是被你用天魔功集体催眠的吧?”
“你说的什么哟,人家听不懂呢!”婠丫头眨巴着大眼睛,满脸无辜加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楚河凝视着婠婠的眼睛,目光慑人。婠丫头的眼神却是没有丝毫变化。仍是清澈无比,显得非常坦然。
对视良久之后,楚河终于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我果然……没法儿破开你的精神防线。不过婠婠,这件事情你没必要对我撒谎,因为我已经决定不管了。我已经对找我帮忙查案的人撒了谎,违背了我的原则……他们暂是查不你头上来的。”
“你为什么要撒谎呢?”婠丫头有些,“居然还为我违背了原则,是否和人家睡了一晚,便喜欢上人家了?”
“你承认是你做的了?”楚河反问。
婠丫头无所谓地一笑,说道:“既然你都肯替我隐瞒了,我还骗你做甚?没,那些人是我打伤地。我往他们印堂中注入了天魔真气,救活后也要痴傻一辈子。其实我完全可以不留痕迹地杀了他们,甚至让他们的尸体人间蒸发,教任何人都找不到线索。若非你常常说法制社会不能杀人,我又怎会留那些人一命?”
楚河不动声色,问道:“说说看,前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又是怎样找到那群人贩子老巢的?”
婠婠冷笑一声。“你这是审犯人么?”
楚河晒笑道:“我够资格审你么?婠丫头,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在帮你么?”
“现代审犯人的警官,在开审之间都会说你这种话的。”婠丫头轻哼一声,“莫以为人家没看过现代刑侦剧。”说完,她跳到床上侧身躺下,丢给楚河一个后脑勺。
楚河沉默半响,起身走到床边,俯身去扳她的肩膀。可是婠丫头何等功力?即使楚河是世界兴趣重冠军,那也扳她不动的。扳了几下都是纹丝不动,楚河只得绕到另一边,到婠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