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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还差不多。”丫头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暄暄掩唇轻笑。轻轻扯了扯楚河地袖子,说道:“给东溟派地请贴蓝兄数日前就差人送去了。随请贴去的,还有一份兵器采购清单。”
“还是暄暄想得周到。”楚河眉开眼笑,在小暄暄的香腮上啄了一口,小声问道:“那有没有给飞马牧场下贴子?我们最缺的还是战马。”
“当然下了,同时还送去一份一万匹战马,一万头牛的采购单。”
楚河点点头。旋即疑道:“飞马牧场没有送货上门的服务。我们的人带着那么多战马和牛能安全回来么?若是被人打劫岂不亏死?”虽然他一直觉得飞马牧场地存在极其不可思议,但是……既然黄大神已经这么设定了,那么也没必要胡乱感慨,出钱买马买牛就是。
“这你不用担心,绝对能把战马和牛安全带回来。”师妃暄忽然横了楚河一眼,美眸中颇有嗔意。楚河正莫名其妙时,小暄暄伸出小手,在他小臂上轻轻拧了一把。小声道:“是石青璇小姐和侯希白公子带人去地。江湖中老一辈的前辈无人不给石小姐面子,就连天刀宋缺都视她为侄女。她亲自出马,有谁敢拦路打劫?不怕引起众怒,被无数高手追杀么?”
楚河愕然:“这……这怎么可能?石青璇怎会参与这种俗务?”
“唉,还不是某人魅力太大,引得石天女都动了凡心……”小暄暄作幽怨状:“当时听蓝兄说起此事时,妃暄也是惊讶万分呢!”
“这绝对不关我的事。”楚河严肃说道:“石青璇肯定是听进去了我那天说的话,想做点事情来帮帮她爹。弥补他们父女间的裂痕……”
“谁知道呢?女儿家的心思最难猜了。”小暄暄微笑着,小声道:“这件事人家还没告诉师姐呢。若她知道,你就完蛋啦!”
“同志,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楚河紧紧地握住暄暄的手。“一定要坚守秘密,兄弟地性命就全挂在你身上啦!”
小暄暄咯咯娇笑。生了宝宝,成为一位光荣而伟大的母亲之后,她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气息几乎荡然无存。那小女儿的妩媚情态,也比从前更加诱人。现在的小暄暄。身上既有少女的浪漫纯稚。又有少妇的风情万种。饶是以楚河的定力,在瞧着小暄暄娇笑时地绝美姿态。和那起伏的饱涨酥胸时,仍不禁虎鞭一震!
正心猿意马之时,却听丫头嗔道:“你们两个嘀咕什么悄悄话呢?还笑得这么浪……害得人家都没心思码字啦!”
“哦,我们正在讨论最近江湖上发生的一些怪事。”楚河面不改色地说道。
“哦?哪些怪事?”丫头一心二用,一边码字一边八卦。
“那些事你不是都知道么?相关情报你一向都看过的。”楚河道:“就是很多高手失踪的那件事。”
“哦,晓得了。”丫头不以为意地说道:“这件事有什么好高兴地?那些高手总不会是全进宫练葵花去了吧?说不定一个个都去闭关修炼了。”
“哪有这么巧的?那么多高手全在这一段时间内失踪。”楚河扳着指头道:“独孤阀的独孤峰、宇文阀阀主宇文伤、老太太尤楚红、魔门八大高手之一老君庙传人荣凤祥、李建成手下头号高手狂风刀可达志、吐谷浑王子伏骞、黄山逸民欧阳希夷、铁勒飞鹰曲傲、南海仙翁晁公错……还有离开蜀中后,曾在洛阳现身,晃了一圈儿就杳无踪迹的天君席应……这些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不是一代宗师就是天下有数地好手,还有那些小角色咱就不提了。就连说是要回草原地跋锋寒都不见了……”淡淡道:“最新消息,卧底李渊宫中的阴癸派长老韦怜香韦公公,五日前被发现死在长安宫中,尸身被石头压在御花园一座池塘淤泥中。”
楚河一拍手,叹道:“得,又死了一个有名有姓地高手。如果那些失踪人士真的都死了的话,那世上的前辈高手也死得太多了点,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三大宗师……”
在刚知道这消息的时候,楚河曾不断地大惊失色。
大唐双龙传里可没有这些变数啊!从杜伏威被杀开始,一直到现在,大唐高手们接二连三地遭遇意外,而且不分正邪出身!
这世界究竟怎么了?怎么会变得如此疯狂?究竟是谁,在如同蝗虫过境一般,大肆屠戮那些有名有姓的高手?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们会不会……找到蜀中来?
虽然在面对与师妃暄时,楚河始终未曾表露出丝毫异状,但他心中的担忧却一日多过一日。这些日子以来,他始终剑不离手,腰带上也挂着双截棍,与小暄暄形影不离,时不时地叮嘱蓝胖子出城时要小心,就是怕心中的担忧成为现实。
虽然最近因为听到高手失踪或者死亡的消息过多,已经让他对这剧变的局势渐渐麻木,再听到有谁谁谁死了的时候,已能做到面不改色,但是他心中的警惕却一刻都未曾放下。“无论是谁,只要胆敢伤害我的家人朋友,只要想抢走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我楚河……定会将他挫骨扬灰!”面对那一群神秘的、如蝗虫一般的疯狂杀手,“绳之以法”已经不可能了,只能是挫骨扬灰!
丫头关上笔记本电脑,小手摸着下巴作柯南状:“说起来……死亡或失踪了那么多高手,几乎各大势力都有人员损失。虽然李阀的高手也或死或失踪了几个,可是好像没听说过李世民的直系手下有高手遭遇意外呢!”
楚河想了想,这话确实不假。但是……李世民真有这么大的能量?真有这么强的武力?想到这里,他心中忽然咯噔一声——给李唐发贴子,请他们来吃楚歌笑的满月酒,该不会……引狼入室吧?
'这是一个爱与责任的故事。如蝗虫过境一般的轮回者,不分好坏、漠视人命的轮回者,比楚河被邪恶暴戾人格主宰时还要疯狂残忍的轮回者,必将饱尝爱与正义的铁拳!'
第五十九章 老石魔化,阴后殒落
晚风悠悠,月光清凉。
楚河静立在自家小院中,双眼微闭,静静感受着体内经脉中那缓缓流动的微弱气息。
那是一种包含着两种截然对立性质的真气。
一面为充斥着盎然生机的生气,一面为一片死寂的死气。这生与死的对立,就好像光和暗一样鲜明,但是此时却完美地、融洽地融合纠结在一起,凝成一道奇异的特殊真气。
生的气息正极大地激发着楚河体内的潜能,将他身体中的杂质进一步地排除出去,并渐渐拓宽着他那本已因成年而定型的经脉。
死气被小心地包裹在生气当中,绝不让其接触经脉——以楚河现在的修为,一旦让死气接触经脉,那么经脉便会如逢霜的野草一般枯萎。虽然可凭借生气修补,但那死去活来的痛楚可相当不好受。
这,便是石之轩亲创的“不死印法”。生气源自花间派心法,死气源自补天阁心法。这两派心法南辕北辙水火不容,但是石邪王却凭着绝世的天才,借用佛门心法,将这两种心法完美地糅合。
十天前得到不死印法后,楚河虽然对心法口诀一窍不通,但是家中却有和师妃暄这两个武学大家。而这两人恰好一为魔门妖女,一为佛家弟子,解读起不死印法来并无障碍。为了能更好地保护妻儿,更为了不让心中的担忧成为现实,楚河早已开始修炼。到今天,这不死印法的第一层心法已然入门。
那一卷“不死印”包含“不死印法”的心法,以及“不死七幻”的招式。
练成第一层心法。楚河已然可以使用不死七幻地第一招。
日后随着心法层次的突破,其余六幻也将能一一使出。当然,这是一个长期积累的过程,想一蹴而就是不可能的。
将那股游走经脉一周天的真气收入下丹田中,楚河呼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缓缓踱至院中的石榴树前,停在一枚压得树枝无奈垂下的咧嘴石榴前。
他双腿自然分开,右手自然向前探出,左手握拳置于小腹处,眼中闪过一抹妖异的光芒。不死七幻第一式“阴风送葬索命来”骤然发动!
刹那间。便见楚河的身形像隔着一层毛玻璃般变得模糊不清,而两只手则循着毫无规律的奇异轨迹交叠递出。
风乍起!
右手掌风如穿过夹缝地寒风般凄厉,左手拳风如压过乌云地雷霆般劲鸣!
只一瞬,那风声便已消失。
乍起,陡灭。
突然得让人感觉好像刚才听到的风声只是幻觉。
楚河的身形早已变得清晰,拳掌又变得和方才摆出的起手势一模一样。
他面前的那枚石榴纹丝不动地挂在树枝上,就好像楚河方才的拳掌全打在了空处一般。那深红色的表皮却变得愈发鲜艳,犹如打了蜡又浇了水一般透亮。
“火候还是差得太远啊……石青璇说老石出第一招时。身形几乎完全消失融化在空中,拳掌的轨迹肉眼根本无法捕捉,连风声都不会带起一丝……”楚河忧郁地摇了摇头,转身向着屋子走去,边走边叹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这第一招练到老石那般火候。希望……时间还来得及……”
就在楚河转身地那一瞬,那枚石榴突然波地一声炸开。表皮仍是那般地鲜嫩,而里边的石榴籽,却已全部腐烂成黑色!
“你又练了两个小时。洗澡水早就烧好了,人家等你好久了!”丫头抱怨道:“你的七步成诗那么厉害,干嘛还非得练石之轩的武功?真是浪费时间……”
“不练不行啊!”楚河一边打水,一边尽量以轻松的语气说笑道:“七步成诗虽然厉害,可是非得有武器才能发挥作用。我总不能上厕所的时候都把剑提着吧?万一哪位没品的刺客趁我遇上厕所的时候搞偷袭。那我可就是天底下第一个死在茅坑里地宗师级高手啦!”
丫头轻轻拍了楚河一巴掌,嗔道:“呸呸呸,胡说什么呢?童言无忌,大风吹去,童言无忌……”
楚河笑着一拉丫头的小手。“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紧张。走,洗澡去……咱俩洗完。还得为小暄暄和宝宝准备水擦身子,抓紧时间,不早啦!”
又是十天过去。
楚河的不死印法第一层日渐纯熟,出招时的掌风拳风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虽然那掌风还是呼呼有声,拳风还是如同擂鼓,但比起初练时却是好了许多了。
拜和小暄暄所赐,他体质本就特异,比起石之轩这个创始人还适合练这门武功。而第一层心法又只是入门级,修炼起来自然进度神速。越往后修炼越难,难度层层翻倍不提,还需极高地悟性。
据石老邪推算,以楚河的体质悟性,想要将不死印法七层练到圆满,最少得花二十年。这还只是把心法练满,不算内功的积累。若想达到老石现在的境界,少说也得三四十年。
四十年后,楚河也就六十多岁了。若他能在六十多岁达到老石现在的境界,便已算相当惊人——老石虽然看上去年轻,但其实今年已经七十岁了。
七十岁地老家伙,有一个不到二十地女儿,肾好,肾强大!
这一日清晨,楚河又是天没亮便起床烧水做饭。楚大将军时常感慨,自家中有两位孕妇起,他便变成了传说中的二十四孝老公。而现在是一位孕妇,一位产妇,一只婴儿。他不但是二十四孝老公,还多了一层二十四孝老爸地特殊身份。
大男人……不好做啊!
烧上水,蒸上馒头,楚河趁隙端上茶杯跑到院中刷牙。
正蹲在屋子大门前的台阶上,刷得满嘴是泡时,楚大将军忽听院中传来“呼”地一声破风声,情知又有人用轻功跳进了自家院子,不由无奈叹道:“会轻功了不起么?就不能敲门么?就非得跳墙吗?那门是干什么用的?”
一边抱怨着,他一边抬头向着声音传来地方向望去。
然后他就含着满嘴的泡沫呆住了。
来的,竟是阴后祝玉妍!
她仍穿着那一袭素雅的长裙。以轻纱遮面。只露出一双妙目秀眉。
她的身形仍是那般婀娜修长,头结高髻,竞显雍容花贵。
她看着楚河,乌黑的眼珠中尽是冰冷的寒芒。但那眼神虽冷得能令沸水冻结,楚河却惊诧地发现,他竟未从阴后大人的眼神中看到仇恨。
“叫石之轩来见我!”阴后冷冷地凝视了楚河一阵,以命令的语气说道。
“您,您是来找石之轩的?”楚河讶然。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少废话,快叫石之轩来见我!”阴后喝道,语气急促,听上去好像很着急。
“您等等,要不先进屋坐会儿,喝杯茶水……您用过早餐没?我馒头快蒸好了……”楚河语无伦次地说着,手忙脚乱地漱干净洗口水,然后飞身向着屋内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道:“快起床,你师父来了!”
“啊……”卧室中传出地惊呼,接着又响起楚歌笑嘹亮地哭声。被无良老爸的大嗓门吵扰了美梦的宝宝,以满腔的热情向妈妈控诉着他的悲愤。
好一阵鸡飞狗跳之后,丫头穿戴整齐。但秀发颇显凌乱地与楚河出了屋子,来到院中。而小暄暄则提着剑如临大敌地呆在卧室中,负责保护宝宝。
“不肖徒儿拜见师尊!”丫头一见祝玉妍,声音便显哽咽,趋前几步纳头便拜。
拜罢。她抬起头。美眸含泪地看着祝玉妍,“师尊。您是来惩罚徒儿的么?自知犯下大罪,若能平息师尊怒气,儿甘愿领死!”
楚河手提双截棍,颇为紧张地注视着祝玉妍,一旦她有任何异动,便准备开个唱!
“算了,为师从未怪过你。”祝玉妍先前冰冷的眼神化冻了。她怜爱地看着跪在她面前的爱徒,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头顶地秀发。
楚河已紧张地心在打鼓。现在这种情形,若是祝玉妍掌劲一吐,那……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本就对祝玉妍心怀愧疚,且她性子向来倔强,见到师尊后定会请罪,楚河也是拦她不住。
若出了什么事,那楚河就算将阴后做成人肉叉烧包也于事无补!
然而,阴后却未做出任何过激举动。她扶起丫头,伸手轻轻地擦净儿眼角的泪水,爱怜地瞧了瞧的大肚子,叹道:“儿也长大了。不知不觉,都要生养子女了……”
“对不起师尊,我……天魔功……”丫头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她是想说,她辜负了师尊的希望,可能练不成天魔**十八层了,但是,话到嘴边却哽咽得说不出口。她爱极楚河,却对辜负师尊愧疚难当,一时间心痛如绞。
“别哭,别哭,傻儿,你比为师更加天才,焉知生养子女后便一定不能练成天魔十八层?为师昔年冲击失败,现在想来,也未必便一定是破了身的缘故。”这时的祝玉妍,一点也不像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阴后,反而像一位宠溺女儿地慈母。楚河瞧着这情形,只觉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祝玉妍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来就要找石之轩,怎么会有这般强烈的感情流露?这还是那个心狠手辣的魔头么?
难道说……阴后在派中高手灭绝,心情绝望之下,打算今天找石之妍耍她那招超必杀“玉石俱焚”,与那个她爱了一辈子,却也恨了一辈子的男人同归于尽?
祝玉妍不知楚河心中想法。只是自顾自地说着:“我阴癸派向来强者为尊,为师之后,便是你继承师门。你地男人天下无双,你是阴后,他便是帝尊者……儿,你很好,你比为师强,你找了个真正的好男人,不像为师……日后有他辅佐你,阴癸派必将发扬光大!”
说罢。她自袖中取出一方黑色地小令牌。塞进手中。
“这……天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