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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猪做的春梦呢。
“于郎可有想妾身嗯”女子动情的声音混着喘息声传来,一想到这女的用的是自己的脸,幻芜就老脸发热,可好奇心还是驱使往前凑了凑,只见那女子肤白若雪,身段婀娜,前凸后翘,幻芜低头看了看,暗恨道,这女的忒不靠谱,既然山寨自己那就从里到外都山寨啊。
“想,自然想,一想到你这身子,我几日都睡不着觉,恨不得每日都在你身上使劲的要你”男子急切的声音传来,然后就是一阵阵女子的喘息。
睡不着?看来酣果的汁液对他不起作用,兴许是吃过解药了?还来不及细想,幻芜只感到身边的人身子一颤。
若在平时,幻芜觉得还好,不就是一出活春、宫嘛,可再一想到活春、宫用的是自己的脸,再想到旁边的人是个比自己还小上两岁的少年,而且他的眼睛似乎比自己要好使,那不就比自己看得更清楚?幻芜突然就觉得羞窘得无以复加,好似这上演大戏的真的是自己一般。
她忙捂上幻芜的眼,身子一转,几乎将他半圈在自己身前。
殊不知幻芜的这个举动,让长绝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忍住不颤抖,刚刚那一刻,对长绝来讲却仿佛十年一般漫长,若不是熟悉的人还在身边,他几乎控住不知自己的暴怒。即便知道不是真的,可看到那样一张脸,在跟一个男子做那种事,就好像有人拿刀子在他心上扎了一刀。
除了他努力抑制的那种看到幻芜的脸行此事后让他感受到的痛苦,还有愤怒,他觉得那是在对幻芜的侮辱,即便只是脸,他也不容许有人那样对待幻芜。
感觉到身前人的轻颤,幻芜将长绝圈紧了些,恨不得多出两只手来,帮他捂住耳朵。幻芜很想先离开这里,但是现在她十分不确定长绝的状态,要是就这么拉着他走,会不会暴露两人。
幻芜此刻只恨自己多余,追这味道做甚。等等,味道?
刚才一慌,她竟没发现这味道有异。原本这香味已然甜得发腻,她也没觉得奇怪,只道是此处用药最多的缘故,花草植物本来就可以加重药性。可现在再细细闻一闻,却发现这味道还夹着一丝丝苦味,幻芜突然一惊,往四周看去,只见回廊到圆亭处挂满吊兰,这兰却不是一般的兰,乃是最为催发情、欲的苍炙碧蓟。
幻芜忙去看身前的幻芜,只见他嘴唇紧抿,额头上青筋浮起,自己掌下覆着的眼睛也紧闭着,还能感觉到睫毛在手心的轻颤。长绝双手按在膝上,指尖已用力得发白,可见他正在极力隐忍。
“闭气,别闻味道。凝神静气。”幻芜在低声对他说。
长绝只听到耳边幻芜的声音传来,隐隐有气息吹在耳边,原本略带急切的声音却好似镀上一层蜜,若有若无的气息好似放大了百倍一般吹在颈侧耳畔,身后传来的心跳柔和有力,好像在催促他贴得更紧一些。
不对,情况不对!长绝的理智在告诉他,自己出了问题,可他此时却全然想不到该怎么做,就连幻芜让他闭气,他也做不到,萦绕在自己周围的,全是幻芜身上独有的九和香,一如初见时自己闻到的那样,清纯甘冽。
不远处亭中倏尔传来一声男子的闷哼,幻芜扭头看去,只见那副堂主已然倒在地上,看样子像没了知觉一般,那女子盘腿坐定,只一瞬身上就有红光隐现。
这是采阳术!幻芜惊道,这女子绝非一般,多半是个修炼下邪术的精怪。
幻芜看不出此女道行,只觉得再不能留,趁着这女子尚在调戏,得赶快走。
还未想罢,只感觉长绝一只手突然紧紧抓住了了自己的手腕,力气大得捏痛了自己。
“快,走!”幻芜只感觉长绝是从从牙缝里发出了这两个字的,也不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幻芜见长绝双眼隐隐有红光,像极了第一次觉醒那日,心下着急,也不管那女子如何了,拉着长绝就走。
第十九章被抓()
“二位贵客前来,不好好招待一番就走,倒显得奴家怠慢了。”两人没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女子柔媚的声音。
糟糕。幻芜心里一叹,认命地转过身。
那女子已站在廊上,衣襟微敞,一只手指把玩着胸前长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一双媚眼含春,好似能勾魂摄魄。
明月出云,明晃晃的月色洒满庭院,倒是让幻芜能看清楚许多。借着月色,她认真地打量起眼前的女子:与自己九分相似的容貌,不知是不是刚刚采了精阳的缘故,女子的唇色血红,像染了鲜血一般,一张俏脸白得出奇。一双眼白日里看着还与自己一样的,现在再看,却有些上挑,还微微泛着金色,鼻子也更尖了,笑的时候微微有些皱,看起来很像一只偷腥的老鼠。
幻芜觉得这女子约莫是什么老鼠精之类的,便笑道:“即便要做客,不知主人名讳,委实让人犯难。”
那女子听了,笑意更甚:“亏得梦医大人打探奴的名讳了,奴深感荣幸。”女子边说边走近他们,一旁一直冷眼看着她的长绝拉着幻芜,侧身挡在他身前。
“奴名唤窅娘。”说罢一双媚眼扫向长绝,“小郎君这么紧张作甚。同是一张脸,就不能对奴家留几分情面。”
“你不配。”长绝看着他,冷冷地说到,只语气里还有些颤音。
窅娘面色一沉,一双眼再看向他已是满含厉色,忽而又笑说:“奴家使的些怡情养性的药物,看来让小郎君也不好受了呢。”说罢又瞟了幻芜一眼,一只就手伸向长绝的脸,“郎君如此俊俏,要不是梦医大人还在,奴家真想”
长绝还未躲开,就被幻芜一把拉向身后:“夜色已深,我们就不打扰窅娘休息了,告辞!”
“梦医大人还真是护犊子呢,碰一下都不行。”窅娘叹道,“二位想走,真是让奴为难了呢。”
四周忽然凭空出现了四个头戴黑色帷帽的人,整个身子都隐在宽大的斗篷里,看不见面容,连是男是女都无法分辨。
丝毫感觉不到这几人的气息,不知道是被窅娘唤出来的,还是早就隐在这里,无论是何种情况,都不好对付。这几人听命于窅娘,那那位窅娘,该是多厉害的角色。
突然出现的人让俩人一惊,长绝率先上前一步,把幻芜挡在身后。
窅娘冷笑一声:“不必费力气了,上!”
一声令下,四人围攻上前,长绝双眼一沉,忍着身上的药力,打算快速解决他们。
可这几人身法奇快,只守不攻,光是看清几人就极耗功力。长绝只应付了一会儿,就感觉体力不支了。
幻芜在一旁看得着急,虽然几人的动作并不致命,甚至他们都不出手,但这样一闪一闪的,看着都眼晕。
这样下去会把人耗死的。幻芜一急,也不管有没有用了,就要去掏流光手套。
一边观战的窅娘看在眼里,两指一甩,一把薄叶飞刀就射向幻芜。
幻芜只来得及看到一缕银光闪过,就被推开,听见一声闷哼,长绝单膝跪在身前,一把银刀插在他胸口。
“阿绝”幻芜急忙上前,看到长绝胸前的刀,声音发颤:“你怎么样了?”
“无妨。”长绝说罢,就将胸前薄刀一拔,丢在地上。幻芜看了一眼,是一把约食指长宽的银刀,刀片极薄,泛着银光的薄刀上殷红的鲜血格外刺眼。
幻芜这回是真的怒了,刚想站起来就感觉长绝向后一倒,“阿绝!”幻芜身后一接,将长绝接在怀中,就见他神色涣散,双眼发虚。
“这刀上”幻芜怒视着窅娘。
“哈哈哈,不错,这刀有毒,不过不致命。”窅娘慢慢地走上前来,躬身看向两人,“梦医大人这样看着奴,奴都害怕了呢。放心,我现在可舍不得要他的性命,只不过让他睡一会儿罢了。”
窅娘直起身,吩咐身边如鬼魅一样的四人:“带他们去地牢,好好看住了。”
那四人也不做声,只上前架住两人就走。
挣扎也无用,幻芜叹了口气。看向那奇怪的四人,可这么近的距离,幻芜也看不到他们的脸,甚至没有气息,好像这几个不过是四件衣服一般。
两人被带进地牢,关在一处。
长绝还未醒,幻芜先摸了摸他的脉,果然如那个窅娘所说,人倒是无碍,去只怕醒来也没有力气。
看来她是早就做好准备对付我们了,知道我不会武,只用控制住长绝。也不知道她要我们干嘛,暂时不会要我们性命,那就是以后会要?想不明白,这窅娘却是奇怪,那几个黑衣人更加奇怪。
幻芜看了看四周,这地牢非常大,别的房间还关着好些人,能看到的约莫二十来个,个个都精神涣散,对他们的到来恍若未觉。
幻芜观察了一圈,就靠墙坐好,扶起长绝靠在自己的腿上,让他好好休息会儿,自己也靠着墙假寐起来。
反正着急也没用,一切等长绝醒来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幻芜感觉到腿上的人一动,忙睁开眼。
“你醒了?”
“嗯。”长绝应道。他看见幻芜睡着,自己还枕在他的腿上,就想起来。奈何自己四肢无力,吵醒了她。
“感觉如何?”幻芜扶他坐好,问道。
长绝动了动身子,“没事,就是使不上力。”
“那刀有毒,就是为了控制住你的。除了无力,可还有其他症状?”
长绝给自己号了号脉,看幻芜满是担心的眼,弯了弯唇:“没有,等毒性过了就好。你呢?”
“我?”幻芜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双眼往自己腿上瞟,才反应过来,“无病无伤,就是,有点麻。”说罢就笑了起来,长绝也跟着笑。
“我们俩还真是心大啊。”幻芜无奈道。
“这是秋风堂的地牢么?”长绝看了看四周,问道。
“嗯,一般大些的江湖门派却是会牢房之类的,不过却都是关关自己门下犯了错的弟子,做个禁闭室之类的,可这秋风堂的地牢,也太大了些。”幻芜朝另一边看去,“那边还关着好些人呢,这地方空着这么多。”
长绝闻言,看了看四周的墙,指着地上散落的碎石道:“那边墙的颜色跟这边不同,地上也有好些碎石散沙,看来这地牢是最近阔建的。”
幻芜看了看,果真如此:“阔建?突然要关更多的人么?”
长绝摇了摇头,说道:“这地牢修建不过月余。”
幻芜摩挲着下巴,想了想:“那就是堂主夫人故去以后的事了。夫人死了,阔建牢房,堂主病了,来找我之后,整个秋风堂的弟子开始中毒,再来了个假冒的我,这一切好像一条线一样。”
“的确,就像是个陷阱一样,也许这堂主夫人的死就有问题。”长绝说道。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这个窅娘,好像早就知道我们会来一样,我们刚到的时候,她就带着副堂主来抓我们,包括今夜,就是等着我们来。”
“会不会一开始让我们来就是陷阱?”
“不像,那封信是真的,那个送信的也是他们秋风堂的人,应该是窅娘得知我们要来了,装成我的样子提前到,却也不阻止我们来,就是为了等在这里抓我们。”
“该是如此,那个于冠该是被他迷惑了,或者跟他就是一伙的。”
“我看这个窅娘不是凡人,该是个精魅。那个于冠却是个凡人,也许一开始的动静说是那个于冠自己弄的,就是为了夺权,只不过后来被窅娘当成了个粮仓。”
长绝听到这话,原本苍白的脸热了一下,忙道:“那个窅娘,抓我们来做什么?”
“不知道,不过精魅嘛,抓人要不就用来吃,要不就是用来修炼的,你猜我们是第几种?”
“第二种吧。”
“我也觉得,只是用来当粮食,听起来好没用的样子,也不必那么大费周章抓我们。我看她原本是冲着我来的,毕竟我是草妖,在妖界也算是众所周知的。”幻芜突然有些担心的看了长绝一样,“别让她察觉你是就好。”
长绝看出了她的担忧,安慰道:“我这身子刚刚觉醒,应该挺难发现的。等我毒性过了,就带你出去。”
幻芜还是难安,叮嘱他:“无论怎样,也不要随意使用灵力,让别人察觉了你的真身。你这真身一旦被有心人发现了,指不定要多少人想要呢,你这一身可都是宝贝。”
长绝笑着点头,幻芜又说;“以后也不行,答应我。”
长绝看她一年严肃,忙点头答应,心下却想着要加紧修炼,等自己足够强大,就不用幻芜为他这么担心,也不会现在这样容易就被人抓住,自己本来就是为了保护幻芜的,这下却要她因为自己而受苦。
长绝低下头,一双手握得死紧。
第二十章地牢()
看着幻芜和长绝被押走,窅娘才回去看了眼地上已然不知死活的于冠,她嗤笑了一声,刚转过身,就见身后站着一个脸带鬼面面具的男子。
“你怎么来了?”窅娘吓了一跳,马上又强装镇定。
“我自然是来看看你的成果如何。”鬼面人一张脸只有下巴和嘴露在面具之外,微薄的嘴唇张合之间,说出口的声音却格外悦耳。
窅娘妩媚地笑了起来,伸手理了理鬓发:“你看到了吧,已经搞定了,奴家还当有多麻烦。”
“打一个措手不及,任谁也无从招架。”鬼面人走上前来,夜风吹得一生黑袍猎猎作响,窅娘突然看得有些痴了,任凭她见过多少男子,这个人身上不凡的气度和神秘的气息却格外吸引人。
鬼面人靠近窅娘,伸手递给她一把小银刀:“还得关上他们几日呢,你可别大意了,等过几日药力渐散,再补上一刀。”
窅娘伸手接过,忍不住问道:“有必要这么谨慎么,奴看那小郎君也没有多大能耐啊。”
鬼面人唇角勾起,眸色却冷了下来:“我之前告知你的那些,如今看来可有错处?”
窅娘看着他的双眼,心下一惊,突然感到森森寒意,忙说道:“没有,奴会照做。”
“明白就好。”说罢,鬼面人转身欲走。
窅娘见他就要走,急急拉住他的衣摆:“郎君这就要走?”
鬼面人扫了她一眼,盯着她抓着自己衣袖的那只手。窅娘讪讪地松了手,忙挤出一个明艳动人的笑来:“奴得郎君这般相助,实乃奴一生之幸,敢问郎君名讳,奴大成之后,自当报答”窅娘一边柔声说道,一边倚身往鬼面人靠去。
鬼面人侧身一躲,窅娘都还未看清,就见他已经立于亭中,“不必。”鬼面人毫无温度的声音传来。
窅娘从未在哪个男人身上这般丢过丑,心下一狠,大声问道:“这天下哪有这般不求回报的好事,说罢!你究竟有何目的?!”
“多嘴。”鬼面人冷声说道,窅娘就感觉自己面上一痛,嘴角滴出血来。
窅娘颓在地上,心头发亮,她根本没看见那鬼面人有什么动作,自己好歹也有五百年的修为,竟然就这样被打了,还毫无反抗之力?!窅娘又怒又怕,只得捂着脸坐在地上,却不敢直视亭中男子,贝齿将红唇咬得死紧。
“我自然有我的目的,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不该问的别问!”说罢男子的身影就消失在院中,只留声音在窅娘耳边回荡。
确定人离开了,窅娘才站起身来,竟发觉自己的腿在隐隐发颤。
窅娘啐了一口血沫,恨恨地看了一眼亭中。想起一个月前自己修炼遇到阻滞,重伤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