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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个佞臣盯紧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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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箭双雕。

    这次她虽然没有入宫,但自从上次那事之后,父亲已经有铲除陈啸的心,裴敬甫出手,不管用何种手段,陈啸的结局都没有什么差别。

    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裴敬甫也成为杨佑眼中需要权衡的人,不让赵家独独成为靶子。

    或许这样,赵家可以避免原来那样的结局。

    午后,裴敬甫还在北镇抚司并未回来。赵元善便去了东市那间小院。

    裴敬甫是一个做事极其干净的人,他绝对不会在裴府留下任何关于自己的蛛丝马迹。

    她想起上回裴敬甫带她逃走时进的那间暗道。再谨慎的人,也不可能一丝破绽都没有。

    思来想去,赵元善还是决定去东市那间小院看看。

    自从上回遭遇刺杀之后,她再没来过这座小院。院门上落了锁,上面有一层薄灰,看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回来过了。

    赵元善没有钥匙,只得用老办法。

    她吩咐惊鹊和寻芳在外面等候,自己则绕到小院后侧,踩着上回垒好过的砖石,翻墙进去,上回她就是这么进这里的。

    院子里那两处血渍留下了干涸掉的痕迹,门窗上还有箭孔,那盆春兰早就已经掉在墙角摔成两半,即便如此,那株春兰还是在散落开的土壤里,开出一点白色的小花。

    赵元善推开房门走进去。虽然来过这里两回,但她并没有仔细观察过这里。

    屋内的陈设十分简单,裴敬甫之前独来独往,并没有什么太多复杂的东西。

    她直接推开了衣柜,那方暗道又重新呈现在赵元善面前。

    赵元善点了油灯,往暗道里一照,暗暗的密道立马清晰起来。

    当时跟裴敬甫一起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灯火照明,所以赵元善根本不清楚这条密道的情况。而如今她发现,在密道入口左侧,居然还有一道暗口。

    她有些好奇,屈身进去,提着灯往跟前一照,看到里面放着的东西之时,柳眉不自觉蹙起。

    这道暗口只有半丈宽,放着两张牌位。

    上面分别写的是‘慈父裴冲’以及‘慈母江秋桦’之灵位。

    ——这是裴敬甫的父母?

    可是裴敬甫为什么要将父母的牌位藏在这暗道里?

    还不容赵元善细想别的,便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她听出了寻芳的声音。

    这里位置僻静,只要有响动都可以察觉。

    赵元善返身退出去,将衣柜重新合上,吹灭了油灯,出去一探究竟。

    除了房门之后,四周又突然变得静悄悄的,仿佛方才她听到的声音只是她的错觉。

    赵元善小心翼翼的往紧闭的院门走过去,试探性唤了两声,“惊鹊?寻芳?你们还在外面吗?”

    “夫人——”外面传来惊鹊和寻芳的声音,但那声音里却隐隐有些不对劲,赵元善刚想询问她们,便听寻芳在外面的一声惊呼:“小心!”

    赵元善下意识侧首,看到墙上不知何时立了一个蒙面人。

    蒙面人纵身一跃,轻轻落在她一丈之外。

    那人看着赵元善的眼睛里皆是杀气。

    即便蒙着面,但赵元善还是从眉眼和身形判断出,这是个女人。

    “你是何人?”

    那人没有回赵元善的话,想上前来抓赵元善。

    只是还未挪动一步,寻芳已经持剑而来,轻身翻过围墙,动作不拖泥带水,直接一剑狠狠朝蒙面人杀过去。

    蒙面人侧身躲闪,抽出腰间缠着的那根用玄铁打造的银鞭,朝寻芳甩了过去,寻芳落地,连忙横剑抵挡欲缠她剑的银鞭,虽然成功挡开,但手背还是被银鞭扬起的尾部利刃划了一道血口。

    赵元善被突如其来的刺杀吓得不轻,慌乱的躲在院门角落里,转眼之间,寻芳已经护在了她的身前。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动当朝太师的千金,真是好大的胆子!”

    寻芳厉色质问,那人却不屑嗤笑,没有回应半句。

    下一刻,那人便朝寻芳掷出几枚飞镖,寻芳当机立断将身后的赵元善一把推开,旋身挡开那些飞镖。

    蒙面人趁此拿住赵元善,又接连掷出两枚飞镖挡住寻芳,没有任何停留,迅速的离开了这座小院。

    待寻芳站定,只看到蒙面与赵元善最后离开的背影。

    寻芳赶紧追出去,左右前后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惊鹊慌忙跑过来,“大娘子呢?”

    寻芳沉沉说道:“我先去追那歹人,你快回去禀告裴大人,快去!”

    惊鹊不敢磨蹭,忙往北镇抚司的方向跑回去。

第三十章() 
北镇抚司。

    昨夜;左军都督同知郑锜被以谋害上级之罪下了诏狱。几道流水刑具下来;郑锜几乎只剩下了半条命。

    诏狱被另称之为人间炼狱;十八道刑罚令人言之胆寒;下了诏狱的;几乎没有人能活着出去。

    郑锜虽年轻体盛;但也受不住这样的皮肉折磨;被拶指之后,直接痛昏了过去。

    牢门外,锦衣卫千户何松微身对来人说道:“大人;此人十分嘴硬,怎么撬也撬不开。“

    裴敬甫面无表情的望着牢门里的人,“开门。”

    郑锜被一盆冷水泼醒;睁眼之时;便看到站在几步之外的裴敬甫。

    他冷笑了一声。

    “郑同知,何必呢?仅仅是为了几句话;就犯得上让自己遭受如此大的罪?”

    郑锜脸上都是血;头发散乱不堪;被锁链吊着;看起来不人不鬼。他的眼里遍布血丝;“裴大人想知道什么?卑职实在是不知道。”

    “郑锜;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裴敬甫走到烧着炭的火盆前,拿出了那把烧的红透的烙铁,吹去上面的火星子;“告诉我;左军都尉府里,你的另外一个同僚是谁?还有你掌握的那件,赵太师的秘密。”

    郑锜愣了愣,讥讽一笑:“裴大人抓我的真正原因,恐怕只是为了后面那件事情吧?”

    裴敬甫目光森冷:“说。”

    “你以为我想不到吗?我说了,你也会杀了我。”郑锜冲他诡异一笑,“不光是赵太师的,卑职无意之间,也知道了一些关于裴大人的秘密,很是有趣。”

    裴敬甫沉默片刻,“是么?”

    郑锜早已不是往常一副卑躬的模样,“裴敬甫,你以为对我乱扣一个罪名,就能随意杀我?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你不敢杀我!”

    裴敬甫冷冷一笑:“你以为皇上会为了一个小小的都督同知,承认自己在赵太师身边安插了人吗?”

    郑锜瞳孔骤缩,仿佛被说中了一个事实。

    “你以为,你搜集的那些秘密能作为你活下去的筹码?”裴敬甫将烙铁丢回炭盆,“你不说也没有关系,那些事情,你就好好烂在肚子里吧。”

    郑锜听完这话,有些慌了,“裴敬甫,你,你要干什么?你敢杀我?我是皇上的人!——”

    “若是皇上听到你这么大声的说出这句话,恐怕也会很不高兴。郑同知,你真是愚蠢。”

    郑锜开始怕了,他知道裴敬甫的手段,脸上冷汗直冒。

    他还不想死。

    与此同时,有锦衣卫匆匆赶进来,禀道:“裴大人,出事了。”

    “什么事?”

    那名锦衣卫附在裴敬甫耳边说了几句话。

    裴敬甫听罢,眸光一寒。

    只不过沉默片刻,握紧手中佩刀,转身朝外面走去。

    走了两步,裴敬甫突然停了下来,侧首,沉声对何松吩咐道:“杀了他。”

    不过是简单的三个字,却让郑锜浑身一怵,一股寒意从脚底贯穿了他整个人。

    “等一下裴大人!若是我说了,你能不能保我一命?!”他还以为裴敬甫会顾及皇上留他活口,却不曾想他其实早就没有了生路。不过郑锜还是想抓住机会,他并不想死。

    裴敬甫没有回头,语气冰冷而平静:“我不需要了。”

    既然他无法知道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那么也不能让别人有机会知道。

    更何况,这个人可能还是真的知道了他的事情。

    不管或大或小,潜在威胁都有可能致命。

    裴敬甫从来都不会容许有一丝的可能存在,要做就要做得最干净,斩草除根。

    惊鹊在北镇抚司门口又慌又急,看到裴敬甫,连忙上前:“裴大人!你要救救大娘子,大娘子被一个蒙面人掳走了!”

    “在哪里掳走的?”

    “裴大人在东市的小院。”

    裴敬甫听罢,眉头一簇。

    赵元善去那间小院干什么?

    不过当下裴敬甫没有深究这个问题,接着问道:“知不知道是何方人士?”

    惊鹊摇头:“只依稀辨的出来是个女子,用的是根鞭子。”

    裴敬甫眼中划过一道犀利。没有任何停留转身离开。

    他大概知道她在哪里了。

    ——

    赵元善被蒙面人带到一处偏僻的银杏林,被狠狠丢在了地上。

    她不顾手肘处的疼痛,想要爬起来,回头却看到蒙面人在逼近她。

    那蒙面人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匕首。

    赵元善坐在地上连连后退,手掌上那道原本已经结了厚厚的痂的伤口蹭到地上,蹭破了一点疤。

    蒙面人的目光移到她缠着纱的手掌,顿了顿。

    听说,这个女人的手,是为了救裴敬甫所伤。

    她却感到不屑。赵元善在她眼里,只是一个弱者。

    赵元善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杀自己,印象里,她也从来没有招惹过谁。

    赵元善想了想,问道:“你是裴敬甫的仇家?”

    见那人不说话,赵元善接着道:“你若是杀了我,太师府,还有裴敬甫,都不会放过你!”

    蒙面人听罢,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我不会杀了你,只是要你一双眼睛。”

    废了她,总能少一点隐患。

    赵元善迫使自己镇定。四下无人,寻芳也不知道能不能及时追过来救她,眼下只能靠自己搏一把。

    赵元善摸到身后触到的一块锐石和泥土,用尽力气,朝蒙面人狠狠丢了过去。

    蒙面人侧身躲闪,回头时,赵元善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准备逃了。

    好在这片银杏林生的比较密,赵元善绕着银杏林子往闹市的方向逃,能跟那人周旋好一阵。

    赵元善一边逃跑一边呼喊,希望寻芳寻来的时候,能快点找到自己。

    蒙面人追了她一会,这片林子她不大能施展开,她停下脚步,重新挥动银鞭,朝前面奋力逃跑的女子甩了过去。

    赵元善回头,却见带着利刃的银鞭已经朝自己逼来,她下意识低了下头躲闪,那银鞭刮中她的发带,将她背后的衣裳划破了一道口,差一点就要伤到皮肤。

    惊慌和恐惧让赵元善只得拼命的逃,只是跑的太急,没注意脚下,一个不稳狠狠栽在草丛里。

    这一下跌的她浑身疼痛,手掌的纱布也被蹭开,里面的伤疤传来隐隐的痛感。

    但身后的人在逼近,赵元善咬着牙,从地上起来接着跑。

    只是还没跑几步,腰间便突然缠上了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是蒙面的那根银鞭。

    接着,她就被银鞭带着抛起来,甩到一边的空地上。

    赵元善身上几乎快要散架,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还要跑吗?”

    赵元善痛苦的蹙着眉,“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杀我?”

    蒙面人重复了一遍:“我刚才说了,不杀你,只是要你一双眼睛。”

    那人再不跟赵元善有任何废话,单膝屈在她跟前,顿了顿,握着匕首就要朝赵元善的眼睛划下去。

    “啊——”赵元善惊恐的闭上眼,伸手横挡在自己面前,尖声大叫。

    耳畔只听到兵器之间相撞的声音,赵元善只觉得什么东西打到了自己身上,睁眼一看,那只原本要剜她眼睛的那只匕首落在她的脚边。

    “夫人!快退后!”寻芳的剑正被蒙面人的银鞭缠住,银鞭也被寻芳的剑别住,二人双双动弹不得。

    赵元善拾起那把匕首,不由分说就朝蒙面人刺过去。

    蒙面人见赵元善已经拿刀向她扑过来,而自己的银鞭又被剑给缠住,情急之下,沉寻芳不备,一脚踢中寻芳的小腹,寻芳吃痛,手上的力道一松,剑就被蒙面人带了过去。

    赵元善忙扶住寻芳。那一脚着实厉害,踢的寻芳使不上力。

    蒙面人的银鞭又朝她们袭来,赵元善没有多想,反扑在寻芳身上。

    “夫人!”

    赵元善紧紧闭眼,等待那根银鞭扎进自己的身子。

    然而,并没有预想中的痛感。接着她便听到寻芳说了一句:“裴大人——”

    赵元善回头,只见裴敬甫站在她们身前,那根原本要刺中赵元善的那根银鞭的一头,正被裴敬甫只手攥在手里。

    蒙面人看到裴敬甫,先是诧异。

    不过愣了片刻,蒙面女子便收紧手上的力道,退后一步。

    裴敬甫左手攥着银鞭,握着佩刀的右手拇指弹出刀柄,轻轻一抛抽出佩刀,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不拖泥带水,手腕翻转迅速斩断了那根银鞭。

    蒙面女子措手不及,被自己的力道反弹退后好几步远。

    裴敬甫扔掉手里那截银鞭,森冷的望着对面的人:“我说过的话,看来你很快就忘了。”

    蒙面女子看了眼他身后的赵元善,“她想调查你。”

    裴敬甫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你逾越了。”

    蒙面女子没有说话,眼中骤起一道锋芒,扔掉手中残缺的银鞭,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迅速朝裴敬甫杀来。

    裴敬甫站在原地,飞鱼服摆随风猎猎,冷眼看着她杀过来。

    在二人距离仅剩一步之时,裴敬甫已经出刀挡住来者的那把短弯刀,不过停顿片刻,裴敬甫旋身一跃而起,挣脱开她的刀,凌空连续几刀劈下来。

    蒙面女子应对吃力,被逼的连连后退。最后左臂上被裴敬甫的刀划伤,短弯刀还被挑开刺进一旁的泥土里。

    等她重新站定,裴敬甫的佩刀已经架在了她的颈侧。

    蒙面女子望了眼流血的左臂,沉默片刻,冷笑了一声:“你真的无情。”

    “你早该知道。”

    “你对她真是护的紧。”

    裴敬甫望着蒙面女子的眼神宛如冰潭,“什么时候起,你也会做这种不计后果的事情了?”

    “裴敬甫,只有你不知道。”

    裴敬甫顿了顿,收刀,沉声警告:“你若是再做这样自以为是的事情,下回,绝对不是这么简单了。”

    蒙面女子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裴敬甫,又看了眼后面的赵元善,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从地上拔出自己的短弯刀,纵身离开。不多时便彻底消失在这片林。

第三十一章() 
寻芳看着裴敬甫眼睁睁的就放走了人;挣扎着从地上起来;“裴大人;那人可是要杀夫人的人;你怎么就把她放走了?”

    裴敬甫没有理会寻芳的话;来到赵元善跟前。

    “你跟那女子认识?”赵元善刚才将他们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而且那个女人对裴敬甫的态度;根本就不一般。

    裴敬甫没有否认:“是。”

    寻芳一听,僵着脸说道:“裴大人是不是该给一个说法?”

    裴敬甫冷冷回道:“你有什么权利跟我要说法?”

    寻芳被裴敬甫冷冷一瞥,竟莫名一怵。

    “寻芳是护我的侍女;怎么没有权利?”赵元善仰着脸,脸色有些僵硬。

    从方才裴敬甫跟那女子的对话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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