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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从不缺什么东西”
话落牵着飞雪便朝里而去,路过谢程等侍卫时,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未曾给。
质子府的景色全然是不错的,奈何飞雪不是一什么懂得风论景的人,便是是,此时的飞雪却也没那个雅兴。
区区一个御使失踪任飞雪怎么想都不会觉得那肥肉有什么值得让风清寒插手的,当今圣上更不可能因他一个御使的事而使整个质子府处于一种半暴露的状态,要知道,如今这世上盯着这质子府的眼睛可不少。
那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呢?当今圣上此举又有何深意?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风清寒从不过问朝堂之事,为何此次又会对这御使之事如此上心?还有,质子府中的侍卫对风清寒的态度?
飞雪拧眉,自打来这异世起,她心中本就有许多疑问,如今,来这质子府一趟更是让她有一种身在云里雾里找不准方向的感觉
尹天奇,风清绝,赵家,上官家,身边的这男人以及质子府中那个看似柔柔弱弱的樱花舞,一个一个没有谁是飞雪能够看懂没有哪件事是她能够明白的,是她太笨或是他们隐藏的太深……
“shitt!”
“王妃怎么了?”脚步轻轻一顿,风清寒转身,望了一眼飞雪半点不安份的脚,若星辰般璀璨的眸子划过一道流光,“自打进了这质子府,本王便发现王妃异动非常”
“什么异动非常”长睫一敛,飞雪有些懊恼的撅了撅嘴,“你们如若都属正常,我又何苦像现在这般闹心”
“我们?”唇角微扯,风清寒邪肆一笑:“除了本王,王妃话中所指的还有谁?”
还有谁?
秀眉轻轻一拢,飞雪抬眸,只见风清寒似笑非笑,似恼非恼,那眼神那轻笑邪侫的都能让人平白无故的打一哆嗦。
“全部”神情微微一怔,飞雪坦然,“全部的全部,所有的所有,存在这个世间的所有的一切,不论是你亦或是与我毫不相关的陌路人,甚至那些无处不在的空气,都如影随形般的给我一种怪异和格格不入的感觉”
“格格不入”闻得飞雪这般言辞,风清寒不禁愣了愣神,想到飞雪的来历以及她现在的处境,心里不禁有些心疼和怜惜,“你不习惯”
“什么?”飞雪望着风清寒,这般笃定的语气,难不成他早已知晓她的真正来历,若果真如此,她是不是可以和他坦诚相见,内心的疑问以及恐慌都可以毫不保留的向他倾诉,她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提出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可以拉着他一起找忘我的解药,是不是可以……
此时此刻,飞雪激动甚至对自己的以后是充满着期待的,如果一切的一切两人都可以毫无保留,便是忘我之毒当真无解,便是自己时日无长,却也不枉她来这世间一趟,便也是此生无悔
“难道不是吗?”风清寒挑眉,邪魅一笑:“王妃所说的不习惯难不成不是指对皇家的不习惯吗?”
“皇家礼仪严明,规矩甚多,王妃并非从小接触,会不习惯却也是理所当然。”
淡淡转身,风清寒抬首,眸光望进院中那一片栅花海,邪肆的神情刹那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抹淡淡的沧桑,一种无能为力,一种无可奈何束缚。
他以为飞雪是不希望他知晓的,她的来历,她心底最大的秘密;却不知,飞雪心底所藏的是一种怎样的渴望,而他恰恰只看到了她眸中偶尔闪过的恐慌,却错过了她内心深处真正的期望。
风清寒以为飞雪不说是不愿他知道害怕他知道,却不知飞雪却是恰恰希望他清楚希望他明白的,不说只因为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怕风清寒不能接受。
谁都不愿揭破,彼此都想着对方,本着一切顺其自然意愿,以为如此便是为对方为对方着想,却不知,正是两人这种不够勇敢的举动导致彼此之间平白多了许多波折。
“就这样”此时此刻飞雪说不出自己是失望多一些还是生气多一些,只是望着风清寒那风华绝代的背影,笑也不是气也不是,于是,便只能懊恼的跺跺脚,昂首,转身,却在转身的一刹那,所有复杂的面部表情瞬间便转为了一脸木然的惊诧。
落樱院这不是樱小受住的地方吗?风清寒怎么会带着她直奔这里?
“这丫环倒的茶水着实无味,不知,曹某可否有幸上一杯质子亲自斟的热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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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血腥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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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樱院这不是樱小受住的地方吗?风清寒怎么会带着她来这里?
“这丫环倒的茶水着实无味,不知,曹某可否有幸上一杯质子亲自斟的热茶呢”
声音沉闷、急切而又极端的忍耐。
斟茶?飞雪拧眉,眸光瞥向一边的风清寒,神色复杂间,心里却道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樱花舞,堂堂沧月国正统皇子,身份尊贵,他本该和身边这个男人一样,高高在上,奴仆成群,即便不能呼风唤雨受万民景仰,却能真真正正享受这世间一切的尊重和美好。
而如今,一朝沦落,却是这般倍受欺辱,本是这般美好的男子……
是命,或是造化弄人。
心中一酸,飞雪长睫微敛,一声轻叹,便劲自朝门口而去。
察觉到飞雪的异样,风清寒转身,尾随而上。
质子府极尽奢华,座落于正中心的落樱院更是辉煌无比,仅是从门口自大厅,便是十步一金帘,五步一明珠,雕龙画栋,画珍应有尽有,物质上确实比之那皇宫有过之而无不及,倘若飞雪只是初来乍到,对这风云形势一无所知,怕是要以为这里住的便是当今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了。
而如今,这些东西却让飞雪觉着无比的讽刺。
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飞雪穿过一道道金帘,最后便停在了樱花舞的寝房门口,房里的人不多,飞雪一眼便瞧清楚了里面的情景,除了那个长着八字胡面容清瘦单手硬搂着樱花舞耍*的中年男子,整个房间,便只有一个端 着盘子的绿衣丫头侍候着,许是见多了的缘故,绿衣丫头对于眼前两个男人的举动半点都不显讶异,只是,那微敛的眸中偶尔会闪过一丝同情。
“质子”自称曹某的男子,一只手搂着樱花舞的腰,另一只手*的挑起樱花舞极腰的长发,摆出一副极度*的样子,语气怪怪的道:“你可知道,整个天下便只有从你手中斟出来的茶味道才最美”
樱花舞挣扎,满脸厌恶,“曹大人,请自重”
“嘿嘿”曹有成猥琐一笑,附在樱花舞的耳旁轻声叹道:“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曹某若是能和那刘御史一般与质子**,曹某便是和刘御史一个下场那曹某也认了,心甘情愿的认了”
见提到刘御史,樱花舞神色微变,曹有成便又意味深长一笑:“质子天人之姿,可知这风云国有多少人想与质子共赴芸雨,有多少人想要将你收入怀中曹某有如此荣耀得以和质子如此近距离相处,却还得感谢那刘御史失踪的好,他失踪了,曹某才得此机会”
轻挑的挑起樱花舞的下巴,曹有成自以为樱花舞这般怔忡的神色乃是因着刘御史的缘故,却不知樱花舞只是想起了刘御史出事当晚的情景,只是想到了那抹纤弱而又倔强的身影,想到了飞雪失踪而又负伤的事情,只因心痛心疼而已。
“质子其实不必惊慌,当今圣上虽然口头立案,说要彻查此事,但曹某却是知晓皇上其实是并不重视的,不然便也就不会将此事交与三王爷去查了呵呵,三王爷是谁,”手指抚上樱花舞的脸颊,曹有成笑的得意,樱花舞却是拧眉,挣扎着将脸别开,却在瞧见门口那一红一白两抹风华绝代的身影时彻底顿住,何以每次他狼狈不堪时都会被她撞见
樱花舞彻底失了表情没了挣扎,而曹有成却依然沉浸在自己某种自得的意境里,“三王爷那可是一个无权无势爱财爱美十足的废材,一个和质子你一样长得极其好看让男人看了都能动心的男人,只是,那三王*成性,男女通吃,身上多了几丝男人的邪味,多少让人有些望而生畏,至于质子你吗,呵呵……”
闻得曹有成这般下流无耻的言语,飞雪心中一冷,敛了敛神,转眸瞧了一眼身后的风清寒,却见他一脸漫不经心玩世不恭的样子,若非那一双眸子中所展现的神情太过邪肆,飞雪几度以为这货听到曹有成这般胆大妄为的话根本就无动于衷。
哼,望了一眼房内正至大祸临头却犹不自知的曹有成,飞雪冷冷一笑,这人今日可是犯了她的大忌,正待向前,却突闻身后有些异动,转首一瞧,方才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粉衣丫头正自端着一个银盘子有些惊悚的站在风清寒的身侧,盘子上是一壶正冒着白气的滚烫热水。
粉衣丫头是奉曹有成的吩咐出去换水的,在出了庭院来回的道上,不经意听闻当今三王爷今日来到质子府的消息,粉衣丫头无疑是极其聪慧的,她虽然未曾见过风清寒,但当她第一眼瞧见门口的两人时,心下便有了几分明白,所以也不敢出声打扰,便只是面色惶恐的站在风清寒几步开外的地方,俨然一副不得吩咐,便半分不动势态。
粉衣丫头难得是个明白人,但那房内的曹有成却十足的糊涂蛋一枚,“叫那丫头倒壶热开水,动作怎的这么慢,竟是现在都还未曾过来,本官和质子还等着她的水来泡茶呢”曹有成面露不悦之色,朝着房内的绿衣丫头吩咐道:“你,出去看看,帮着催催她,怎么做下人的”
呃身形微微一顿,绿衣丫头却是有些为难的抽了抽嘴角,闻弦歌而知雅意,绿衣丫何尝不知道曹有成这是嫌她碍事要支开她了,只是,眸光朝门口的方向瞟了一眼,绿衣丫头便又飞快的将脑袋垂下,门口站着的那两陌生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简单货色,再瞧小红那惶恐的样子,她哪会这么傻着去碰明刺呢
似乎是察觉到了房中的异样,曹有成有些纳闷的转首,却正瞧见一容颜绝色的白衣女子手中提着一壶热开水施施然的朝自己走来,“你,是谁?”
曹有成有些不安的吞了吞口水,这女人怎的看上去有些眼熟。心中正自疑惑,却突见迎面而来的女子唇角一扯,对自己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曹大人不是要泡茶吗”飞雪冷冷一笑,眸光瞥向曹有成圈在樱花舞腰上的手,眸中刹时闪过鸷冷杀意。
“你是……”曹有成的话尚未出口,但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怀中顿时一空,樱花舞瞬时便被飞雪拉离,“你”
“嘭”的一声,质问的话尚未出口,曹有成便只觉着眼前一花后背顿时撞上旁边的桌子,腰间瞬间传来一阵巨痛,来不及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胸口紧接着被人猛的一脚,“啊”
曹有成大呼一声,痛的呲牙裂嘴,本来上头的一口鲜血竟是硬生生的又给痛的咽了下去。
“你是谁?胆敢如此对待本官,你是不想活了吗?”待喘过一口气来,曹有成便愤慨的瞪着飞雪,哑着嗓子质问道。
“我是谁?”飞雪冷笑一声,单手一拉一扬便“咔嚓”一声将曹有成欲反抗的手连着胳膊一道给卸了下来。
“啊”曹有成又一声痛呼,本来还有稍许神志的脑袋刹时便变成了一桶浆糊。
“真吵”眼神一冷,飞雪若死神般伸出自己纤细修长的手,利落的扣住曹有成的下巴,精致而又略显苍白的脸上冰冷的没有一丝神色。幽冷的声音若鬼魅般传入曹有成的耳里,“曹大人不是想要喝茶吗?本姑娘今日就让你尝尝这热茶的滋味”
话落,提着茶壶的右手微微向上一抬,滚烫的开水便自壶口缓缓倒下,随后便准确无误的灌进了曹有成的嘴里,“曹大人的嘴角实在太臭了,有必要用这开水消消毒”
“呜呜……呜呜……”滚烫的水一接触到曹有成的嘴,曹有成的唇角便立马起开了红通通的水泡,随着热水沿着食道一路而下,突起的水泡也毫不示弱的一往无前,有些一地方甚至直接便给烫的脱了皮。
曹有成费力挣扎,却不想飞雪身为杀手钳制人的功夫却是十足的到家,硬是没能挣扎掉不说,甚至都没能影响到飞雪多倒出来半滴水来,曹有成刚开始还能挣扎着发出呜呜几出声响,到后来便直接没了声音,只能一个劲的翻着白眼,喉咙痛的几欲死去,但他那顽强的意志力却硬是撑着没让自己给当场死去,甚至连晕都没晕。
曹有成痛苦的挣扎,飞雪却是视若无睹,望着曹有成的眼神如死神般没有半分温度。
而房内其他的几个人除了风清寒更是被飞雪这行云流水的动作给惊的半天没能反应过来,太快太狠了,没想到看上去这般柔弱的女子竟会有如此利落狠辣的一面,樱花舞怔怔的靠着身后柱子,望着飞雪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背影,心里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今天的飞雪血腥的令人震惊可怕,不是没见过飞雪出手,上次的刘御史飞雪也不过是举手之间,只是……
飞雪这般是为了他还是为了三王爷呢?嘴臭是因为曹有成亵渎了三王爷还是?
樱花舞诧异,困扰,不解。
两个丫环更是对这样的飞雪畏惧和害怕。
只有风清寒却是面无他色,若星般的眸子平静的望着沉溺在血腥中的飞雪,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便只见他身形一动,一个旋转便风一般的到了飞雪的跟前,右手紧紧的攥着飞雪提着水壶的手。
手腕传来一阵刺痛,飞雪猛然一惊,赫然抬眸,对上风清寒若银河天际般深遂的眸子,脸色刹时一片苍白,“风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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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惧意横生()
手腕传来一阵刺痛,飞雪猛然一惊,赫然抬眸,对上风清寒若银河天际般深遂的眸子,脸色刹时一片苍白,她忘了,她现在的身份是风云国的三王正妃而非前世那个随心所欲的杀手,曹有成此人虽实为可恶,但到底是朝庭命官,言辞上虽对风清寒大为不敬,但她方才的举动却着实有违她三王妃的身份,而他又将如何看她?
“风清寒,我……”
飞雪心中忐忑不安,正值她为自己的失态而不知所措之时,风清寒攥着她右手的手却是轻轻一松,转而拉过飞雪扣着曹有成的左手,望着飞雪那如剑锋般长而利的指甲,慢条斯理的自怀中掏出一条锦帛,细心的擦拭着飞雪因过份用力而嵌入曹有成皮肉所染上的血迹,淡淡一笑,似无心又似责备的说道:“一直都想着找个机会把你这碍事的指甲给剪了去,如今竟不知道留着它还有这般用处”
望着风清寒这般温柔的动作,飞雪不免心中一酸,转首,咽着嗓子强行笑道:“好不容易留长,我这指甲可是杀人放火居家旅行之必备,怎么着都不可能让你把它给剪了的”
“还杀人放火居家旅行呢”眉眼一挑,想着昨晚自己那件裕血袍的下场,风清寒却是十分的不以为然,“杀人放火勉强尚可,至于居家吗,本王看还是免了吧三王府还没那个家底”
话落,风清寒又拉着飞雪的手瞧了瞧,见确实不见脏物之后,方才转首,将手中那条替飞雪擦过手的帕子朝卷缩在地上痛的不能出声的曹有成身上重重一甩,冷笑道:“不过王妃可要记好了,身为皇室中人,王妃身上的每一处都金贵的很,便是杀人放火那也得看对象看家世,什么人都亲自动手岂不是会伤了自己体面脏了你那一双好手”
护短乃人之天性,这风云国三王爷喜护短的名号和他那瑕疵必报的性子更是有的一拼,如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