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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的攻击效果并不理想,消耗的血量不会超过10%,至少他身上没有任何一处明显的伤痕,用兽骨和兽皮作成的护甲也没有一点崩坏的痕迹。我知道,因为电脑并不能像人类一样无耻的狂吃补血药,所以在设计NPC的时候,设计者直接就把几十个鸡腿的血量加到同等级的敌人身上。
对付电脑BOSS的方法没有取巧的余地,必须要有恒心,又耐心,只要带着的鸡腿足够多,最后失败的总会是电脑一方,我坚信一切NPC都是纸老虎。
光是武将是个血牛还不足以令我晕倒,完全没想到的是它带来的亲兵竟然是,竟然是,腾甲兵!他简直就是为防御弓箭兵而诞生的,同时被6支3级弓箭手射来的箭支穿透身体还能活动自如,这简直超出了人类生理的极限,这仗还怎么打。
强烈抗议,藤甲兵是孟获后来才借来的兵种,这里怎么现在就出现了,严重的失实,抗议。可不管我怎么不满,眼前的士兵是不能理解的,手中的弯刀不住地往我的要害部位招呼。
不得不换回得心应手的长枪,一枪在手,江山我有,左一个3连击,右一个蓄力攻击,眼前的藤甲兵被一扫而空,趁打退一波敌人的空档,我赶紧调整了弓箭部队的站位。“所有部队,紧密型列阵,0。5倍间距,方向不变,距离不变,射击。”
经过我的变化,弓箭手巨大的杀伤力又一次展现了出来,4米见方的空地上倾泻下近200支箭,每平方米多达10支,即使再厉害的藤甲兵也无法同时应付如此众多的弓箭手,每隔3秒钟,我周围的空地就会出现20来具最新型的蛮族士兵尸体。
可惜好景不长,没等我继续对周围的敌军展开攻击,敌将已经从狂雷天牢中挣脱出来,“妖术,魑魅魍魉!”一声大喝从对面那座小山一样的生物头顶发出。
眼前一阵眩晕,并不是自己大脑真的眩晕,而是进入眼中的图像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整个空间开始扭曲,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再真实,同时,我暂时失去了对人物的控制权。
“太变态了,这什么技能啊。”
第十四节 绝处逢生
在虚拟现实的游戏中,如果中了失明这样的招数,眼前就真的会一片黑暗,如果中了麻痹,就真会的口吐白沫,四肢抽搐,无法控制,如果中了混乱这种招数,就会出现类似于自残,谋杀友军这样的事情,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很显然,我现在中的就是一种类似于混乱的技能。
虽然视线不再清晰,身体也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没有因此而减慢,“我”机械的攻击着所有企图靠近我的移动着的物体,三连击,二连击,蓄力击用得比我还流畅,地矛乱刺,流行火雨这样的技能信手拈来,那技能值消耗的跟不要钱似的。
也许深陷敌阵是我最大的幸运,即使陷入狂乱也不会伤害任何一个自己的部队,反而有大量的经验值进帐,这多少能给我一点心理安慰。
陷入狂乱的我没有到处乱跑,而是站在原地进行攻击,所以有相当多的敌人都被弓箭手们打发了,这才使我免于落得乱刃分尸的下场。
可即使这样,我的情况也绝对不能用良好来形容,因为不能定期的进补,身上的生命值真是挨一下少一点,高大挺拔的身躯现在活像个浇花用的喷壶,从身体的各个方向向外彪血。
真不知道这个缺德的法术还要持续多久,如果那时候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扭头就跑,我在心中暗暗发誓,不过看现在自己像个血人似的,我对能否挺过这一段时间可一点把握也没有。
‘千万可不能死啊,这一死,前边所有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深深的懊悔自己太过大意,怎么就没想到孟获军里有能够使用妖术的人在呢?三国里,张角三兄弟和孟获军中的木鹿大王等人可都是以会妖术而著称的啊,该不会这么凑巧就被我碰到一个吧。
短短的20秒钟我却像等了20个世纪一样,这短短的三分之一分钟里,我将敌人及其设计者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至少40遍。漫长的等待终于过去,随着视野恢复正常,我又重新取得了我对身体的控制权。
用最快的时间啃了一个鸡腿,我这才顾得上查看一下自身的情况多点的生命,现在只有400多点,这还是因为刚吃了一个补血200点的鸡腿,就这点血,连对方武将的一个大招都不一定抗得住,更不用说再中一次对方的缺德妖术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
“烈火旋灯!——嗯?”没有反应,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下视野左下角的技能槽,“我靠~~技能值只有5点了,连最基本的地矛乱刺都要25点,老天哪~~你不要用这么残酷的方法来整我吧,你还不如让我出门撞豆腐撞死呢。”
没有技能,想靠这点血就冲破这30多米的人墙,那真是见了鬼了。
周围的藤甲兵如潮水般的涌了上来,对面的妖人更加不要脸,一点不讲究公平竞争,骑在大象朝我横冲直撞,我用普通的招数却很难攻击到他,跳起攻击虽然可以奏效,但估计下落的时候,下场会比较惨。
就在我进退维谷之际,这个变态大象的两次冲撞,又耗去了我400点的生命,多亏了鸡腿我才没有马上归西。
整个视野被红色笼罩,这是濒死的反应,说明我的生命值已经不足10%,难道我就这样完了?
刚刚完成了一次完美的冲撞动作的大象此时已经调转了象头,向我发起了最后一次的攻击,从那只巨大的象眼中我甚至看到了一丝嘲讽,这也许就是我死亡前看到的最后景象,带着极度的不甘,我闭上了眼睛。
就在我以为自己已经死去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声音直接出现在我的耳边中,“用反射。”
没有反应的时间,几乎是下意识的说出了“反射”这两个字。
当巨大的象脚距离我的头顶还有0。01公分的时候,一道不为外人察觉的红光同时从我和敌将的身体四周迸发出来。
“扑”
比我的头还粗了两圈的象腿准确无误的落在了我的头上,血光迸现。
一场小范围的人工降雨就这样生成了,而血雨的源头却并不来自于我,却是来自于大象背上的敌将。
现场少说也有一百几十号人,却只有我被这场红雨惊得呆若木鸡。“反射”我并不陌生,昨天晚上我就是用他赚到100万的(见序幕篇故事),可是,可是,它明明是其他游戏的技能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自己的身体,我还是我吗?
突然想到,刚才在脑海中出现的声音,那绝对不是我自己的声音,那是,难道?
不管我在现场如何的冥思苦想,敌人可并没有因为我的异状而放弃攻击,没有了我的反击,弓箭兵根本来不及消灭所有靠近我的藤甲兵,就在十几秒钟内,身上就先后中了几十刀,被大象撞了2次,踩了3次。
可是,这些都已经不能对我造成伤害了,看到自己每中一刀,对面大象背上的敌将身上就飞出一道血箭,每一次冲撞践踏,敌将都会大量失血,这,这不成了无敌了吗?
“哈哈,我无敌了,哈哈,我要成功了!”一下子从死亡的边缘站到了成功的顶峰,悲喜转换得太过突然,自己都有些无法接受,一时高兴,顺手给冲上来的敌将来了一个三连击,刚刚打了许多次都落空的招数这一次竟然准确的击中了对方,连欢呼都没来得及发出,眼前的视野一下子变成了深红色,“妈呀”高兴得过了头,忘记了如果攻击他自己就会受到伤害,赶紧吃了一个鸡腿补血。
“鸡腿”没有变化,“鸡腿?”还是没有变化。可是,身上带着的鸡腿数量可是真的减少了,不会是?天哪!该不会是给那个天杀的加血了吧。
到这个时候真是哭笑不得了,根本不敢再使用任何的招数,生怕一不小心打中对方就把自己挂掉了。
然而我的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在一次冲撞过程中,敌将非常幸运的处在我军弓箭部队的攻击范围内,且非常幸运的赶上了一波弓箭的攻击,半秒钟之内,我身上就冒出十六七道血箭,“妈的,被自己人干掉的,报应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重生时的音乐响起。
又是一个世纪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生,把眼睛睁开一条线,我无比惊讶的发现了,我现在的生命数值为1。
我当然不会天真地认为我这么走运恰好保留了1点生命,这个结果只能说明,使用反射后,虽然对方受到打击自己会掉血,但是不会死,最低也会保留1点生命。如果我是这样,敌人也应该一样的。
一个全新的计划飞快地在大脑中运转着,成型着。
重新拿起自己的爱枪,向着敌人最密集的地方扎了下去……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并没有打算放过任何出现在眼前的经验值,也没有打算放过敌人的任何一次攻击,我几乎是主动往敌人的刀头上撞去,在我疯狂的自杀式攻击下,我的经验和对敌人的伤害多在飞快地增长着。
经过我的不懈努力,3分钟后,对面不远处的敌将已经和我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了。
真正的战斗在这一刻开始,为了杀死对方,我必须收回反射的作用,胜负的决定就在反射收回的那一瞬间,我都没有任何侥幸可言,1点生命值,哪怕最轻微的一次攻击也会要了自己的生命,我没有第二次机会,如何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将是对我智慧的最大考验。
决战在一波箭雨落下后开始。时间紧凑的需要用十分之一秒来计算。
第1秒,“旋灯火(烈火旋灯的初级技能)”,目标:自己,效果:防御,确保万全。
第2秒,“狂雷天牢”,目标:敌将,效果:在反射消除之后直接杀死对方。
第3秒,又一波箭雨落下,周围一个活着的敌人都没有。
第3。1秒,“反射,消除”,目标:双方,效果:恢复正常。
第3。敌将喷出一大口鲜血,发出一声临死时的惨叫。同时,一道金光闪过,系统提示,我升级了。
第3。腿还没说出口)”一支不知从哪里射过来的羽箭准确的进入了我的身体。本场战役的最大赢家,独闯敌阵,以一己之力搏杀敌将的勇士——我——仅仅享受了0。1秒钟成功的喜悦,就不幸牺牲了。
“不———!”
第十五节 王位之争
耳边响起熟悉的将军令,十秒钟过后,我出现在了距离山寨最近的复活点。举目四望,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不会这么愚蠢,就我一个人被干掉了吧。’
在和电脑打仗的时候,最大的特点就是打不过也躲得过,只有倒霉到了极点的人和笨到了极点的人才可能在于电脑的斗争中丢掉性命,像前天那样大范围的电脑攻城在游戏中是很少见的。
因为在开战前就定下了规矩,战死之后就不能再次加入战争的行列,所以我也失去了一雪前耻的机会。用了几分钟跑到了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映入我眼帘的情景让我这种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原本被敌人冲的支离破碎的包围圈现在几乎就什么都不剩了,只剩下400多个武将,分布在敌军阵营的外围,一个个像是嗜血狂魔一样,疯狂的进攻着眼前的敌人。那情景,让我想到了大跃进时期生产队比赛割麦子的情景。
可能是因为敌人的最高长官被我搞掉了,所以在我死后,战场的敌人数量就没有再增加过,拼掉了玩家剩余的一万多残兵败将,蛮族士兵也只剩下1万多人,1万名普通的士兵对上400名如狼似虎的玩家,那结果不言自明,唯一不确定的就是战争结束的时间,再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之后,每一个留在战场上的人都发挥出自己最大的光和热,努力在敌人死光光之前尽可能多的获得经验。
革命是人民群众的盛大节日,这是老早以前一个叫列宁的人说得,这话真他妈没治了。看着眼前这些人过节一样的屠杀“毫无还手之力”的敌人,我心里真是比刀割还疼啊。
战斗在落幕,绝大多数人的意犹未尽和极少数人的顿足捶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能够赢得战斗并且几乎没有人伤亡,是在场的每个玩家都没有想到的,而缔造了这一神话的人却是这次战斗中唯一死亡的玩家,多么的讽刺啊。
当最后一个敌人也倒在我军的剑下,山寨门口在开战的一瞬间出现的物理屏障也消失了,玩家这时候就可以自由的进出山寨了,系统向在场的每一个玩家广播,敌军山寨已被攻占。
不过没有人有心情去山寨里流连街景,战斗已经结束,而最重要的战争清算才刚刚开始,400多名玩家聚到一块一百多平米的空地上,商量着推举玩家势力的第一任君主。
按照战前的约定,不断有人将自认为不错的歼敌数字和获得的武勋发到公共告示板上,每一串数字的出现等能引起不小的轰动,而这些轰动只存在了一小会就被新的轰动所代替。
炫耀自己的功绩永远是强者的专利,那些水平较差的玩家干脆就是来这里感叹的。
歼敌数字和武勋的记录在一点点地增长着,直到一个叫“男霸天”的家伙公布了战绩,原本热闹非凡的人群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歼敌获得武勋压倒性的巨大优势,在他之前杀敌最多的人也不超过而他一下子将记录提高了近一半,这简直不是人所能达到的高度,他是怎么做到的。已经有人开始对他顶礼膜拜了。
当然,至少还有一个人对他的战绩不屑一顾,当我将自己的歼敌数字法出来以后,所有人的都发出了一声吼叫,天哪,歼敌这数字是很多人的三倍,怎么会有如此变态的人存在。
如果说所有人看到我的歼敌数字还可以用惊诧莫名来形容,那么他们看到我的武勋就绝对可以说是不可思议了,竟然只有杀死3000名敌人就可以得到这么多经验了,直到这个时候,所有的玩家才意识到这场战争并非零伤亡。
在战争刚刚时,我还差8万经验升级,我只用了几分钟就攒够了经验,到我杀死敌将后,得到的武勋总值达到又够升一级的,可惜翘得太快,阵亡一次损失的经验竟然高达百万。(杀死一名敌人的经验在100左右)
我的歼敌数字几乎比第二名的玩家高出一倍,而我的武勋却仅仅为男霸天的一半,太不协调了。造成这种结果的唯一原因就是我恰好是此次作战唯一不幸牺牲的玩家。
所有人在看到我的战绩之后都在交头接耳,脸上也都显露出不同的表情,敬仰、怀疑、惊叹、庆幸、抓狂、吐血,应有尽有。新建文件夹带着一干新朋友在人群找到了我,脸上的表情仍然充满的景仰,连带其他几个人坚定地站在我的身后。
当然,我最关心的只有一个人,男霸天,已经没有人可以介入我俩之间的角逐,第一人君主就将在我俩之间诞生。
到目前为止,我俩得到君主位置的几率都是50%,因为战前的约定中并没有说清楚,究竟是依靠歼敌数字还是依靠武勋来决定君主的归属,只是说,谁杀敌的数量最多,谁得的武勋最多,谁就是这次战役的胜利者,杀敌的数量是和武勋摆在同等重要的位置,事先一定没有人想到真有人会被白痴的电脑杀死吧。
就因为在战争开始前的一点点疏忽,造成了目前这种尴尬的局面,论杀敌数量,我是当之无愧的王者,但论武勋,却没有人能超过男霸天。
一道强烈的电流在我和男霸天的目光中交会,透过层层的人墙,我们在人群中彼此找到了对方,位于我俩之间的玩家主动让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