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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什么都听不见了啊,不会是梦要醒了吧……
我不要。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太清楚,因为在心里祈求完上帝之后,我就完完全全晕过去了。等醒来时就发现我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而旁边则是疲惫着睡着的芮冰。
“你醒了?!”当我轻轻地坐起来想帮芮冰盖一盖衣服时,芮冰猛地坐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
“嗯。”我转转睡得僵硬的脖子,有些惊讶于他过分夸张的反应:“我睡了很久了吗?”
“不久,一点都不久。”他异常慈祥和蔼的笑了一下,然后神情温柔到让我把持不住的伸手帮我理了理额头上的乱发:“不过两天一夜而已。”
“我睡了这么长时间?”是啊,怪不得芮冰的气色看起来那么差。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我心疼到无以复加:“芮冰,对不起,我好像又让你担心了。”
“你还知道我会担心?”那句话叫什么来着,蹬鼻子上脸?我不知道,反正在我弱弱的道歉之后,芮冰就顺杆爬的拉着脸做出了一副凶狠的表情:“你是不是傻,这么容易就被人骗。安晨梦,有时候我真的挺想打你一顿,我和你说过多少次手机不许关机了,你哪次听过我的话?”
“主、主要是她们说得有板有眼的,所以我、我才……”我小心翼翼的拿眼角瞄着芮冰,看他表情不算那么严肃了于是便揪了揪他的衣袖:“我好像也算是病人来着……”
“对,你又生病了。”他瞪起牛眼凉飕飕的看着我,在接触到我‘求原谅’的无比真挚的眼神之后,芮冰忽然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接着在我战战兢兢的目光下狠狠地把我抱在怀里:“你终于醒了,终于平安的醒了。安晨梦,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我没事啊,芮冰,我真的没事……你为什么在发抖?”我反手紧紧地抱住他:“怎么了,担心什么啊,我没事啊,真的!”
“担心有一天你会醒不来。”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轻,轻的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
“那天找到你的时候,你的脸上有很多血,整个人都是不清醒的。”他放开我,接着用手指轻轻抚过我缠着纱布的额头,眼神深情的让人吃不消:“我很害怕有一天你会这样闭着眼睛永远都不会醒来,那个时候,你说我该怎么办……”
“不会啊。”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摇摇头不让他再说下去:“可是我醒了啊,呐,现在我就好好的在你面前呢。放心了,仅此一次。以后我要是在敢这样一睡不醒,你就不要理我了,永远不要理我了。”
“……”他反手抓住了我捂住他嘴的手,然后抬到唇边轻轻的亲了一下:“你说的,以后再这样别怪我不理你。”
“嘿嘿。”我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忽然想起了什么盯着他的脚:“我记得你的脚还没好吧?可是你那天……”
“嗯?”芮冰随着我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脚,然后笑得一脸欠揍非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事,就是要在多休养上一段时间了。”
“什么叫没事?那天的门都被你踢开了啊,那么密实的门怎么可能会没事!你没骗我吧?你的脚不会废掉吗?”
“不会。”他面带微笑的看着我缓缓说道:“那天踢开门的是安晨晓。”
“咳!”又自作多情了~~
我抬起头东张西望的四处乱看,以此来转移刚刚的小尴尬。
“安安,”他伸出手来扳正了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头还疼吗?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我真的没事。”我举起手来发誓:“就是当时有点受惊而已,也许是我心理素质太强悍,目前来看的话,并没有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没事,没事。”
“呼~”芮冰悠悠的叹了口气,似乎是放下心来。
“欸,对了。”我再次确认一遍的看了看四周:“安晨晓和锡涵呢?为什么一直都没见他们两个?不是吧,我好歹是他们名正言顺的妹妹啊。嘁嘁嘁,半天了连个人影也没见。”
“他们两个还有不得不处理的事情。”他简单的一笔带过:“饿不饿?”
“嘿嘿~”经他一提醒我才想起昏睡的这两天都没吃饭来着,于是我挠了挠头颇为“腼腆”的笑了笑。
“傻了吧唧的,是不是伤着脑子了……”
虽然他嘟囔的声音很小,但我就是那么耳尖的听到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我也不敢说什么。
“给我老老实实的躺好了,我去给你熬点鱼头汤。”他来叮嘱完了复又添了一句:“比较补脑子。”
“……”
“欸,等一下!”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的坐起来一把抓住了芮冰的手:“你们怎么会找到我的,那个犄角旮旯的阴森地儿并不是很显眼啊?”
“安晨晓接了个电话,然后就知道了。”他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说道。
“哦。”
“你是打算自己躺回去,还是要我来帮你?”芮冰忽然看着我不怀好意的说道。
我正坐在床上发愣,在看到他那副明显没藏什么好心思的表情之后,我忽的一个机灵就缩进了被窝里:“我自己躺,自己躺。我会好好休息的,就不牢您费心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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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tr 217不为人知的存在()
“……”芮冰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房间。
欸,芮冰怎么拄上拐杖了?
不过真是犯罪啊,我居然让一个行动如此不方便的人来照顾我。罪过啊罪过!
晚上八点,当我和芮冰酒足饭饱之后肩并肩的翻看着手中的杂志时,安晨晓和锡涵他们两个终于出现了。
就是……神情有些怪异。
“安晨梦?!呀,你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终于醒了。”我还没看清她的身影呢,柳锡涵就像狼一样的扑了上来:“上帝没骗我啊,不枉我为你祈祷了那么久。呜呜,对不起啊安安。说到底是因为我,要是你那天不等我的话也不会被人骗啊……呜呜,对不起。”
“锡涵?”虽然她是在开玩笑的假哭,可是这声音为什么莫名的有些哽咽呢?
看着安晨晓那一脸便秘的表情,我越发的肯定这两天里绝对发生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对了,说点开心的。”锡涵迅速的从假哭的状态中回归了正常,正常到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蒋晴晴退学了。”
“什么?”我承认我的反应慢了一些:“为什么……不会是被你揍跑的吧?”
“……”她没回答,这就表示默认了。
“咳咳,你真把她给揍了啊?”这个事儿我无法发表意见,因为从自身角度来讲,不报复一下的话心里憋屈。但要是真的把人给揍到退学的话,心里委实还有些过意不去。
“那是她活该!”锡涵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双手环胸御姐范儿的忿忿地骂道:“揍她一顿都算轻的,谁让她这么过分把你吓成这样。再说了,我可也是代表了这几个男人去揍她的呢!”
“这、这几个男人?”我抽搐着嘴角说道。
“你家绅士风度最后关头对女生下不去手的亲哥,你家敢对女生下手但已经半残废了的芮冰,还有他们两个关系密切的基友们,谁能咽的下这口气!但是总不能真让几个男生对一个小姑娘动手吧?所以姐姐我的责任也是很重大的,代表着很多人呢。”锡涵条理清晰、理所当然的说道:“再说了,本来就是蒋晴晴那个臭丫头的错啊。心理是有多阴暗才能这么变态,和你经历的那些相比,揍她一顿根本算不上什么好吗!”
可是想把我吓疯的人不是赵美娜吗?按理说她才是主谋啊。
“哦,就只有蒋晴晴吗?”我装作*的随便问道。
“当然不只是她,还有那个骗我离开的人。”锡涵说到这里的时候情绪莫名的有些激动,甚至还一下子站了起来拿眼角斜睥着安晨晓:“按理说,这两个人一个都不能饶。”
“如果不是她的话,安晨梦现在还被关在那个阴暗的地方,柳锡涵你能不能讲讲理?!”安晨晓不怎么高兴的反驳道。
“我不讲理?我怎么不讲理了?因为她通风报信了,因为她告诉你了,所以她才是功臣,她没恶意?”锡涵情绪挺激动的:“所以被她拖住的我是坏人,都是我的错对吧?”
这怎么就吵上了?
“你们不觉得奇怪?”芮冰出声阻止了即将要爆发的世界大战:“没记错的话,你好像当天晚上就把蒋晴晴给揍了,而且第二天蒋晴晴还若无其事的回学校上了一天课。安晨梦那天被关在人体解剖室的事也就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没人打算上报学校,所以为什么她忽然会退学?”
赵美娜。
我的脑海里忽然蹦出了这个名字。
“很简单啊,因为知道我们不打算上报学校才更可怕。”锡涵的注意力顺利被转移了过来:“意思很明摆着就是我们私下里不会放过她,大概是想到以后我都会对她进行人身攻击和精神折磨,所以很识趣儿的就退学了呗。”
估计不是这样。
“有道理。”芮冰紧皱着眉头冷不丁的说道:“可能你的报复比退学更可怕。”
“你说什么?”锡涵不高兴的指指自己:“我有那么恐怖吗?”
我代替芮冰点头,点头,再点头。
“有你什么事儿,以后给我乖乖的躲家里哪也不许去,净让人担心!”锡涵嗔怪道。
“是是是,谨遵您的教诲。哦,对了,安晨晓。”我侧身看着从一进来话就不多脸色还臭的安晨晓:“那天到底是谁告诉你我在人体解剖室的?”
话还没说完,锡涵和安晨晓的脸色都变了好几变。
半晌,安晨晓清清嗓子:“弭禾。”
“……”
果然是她。
一个月后。
“轰隆轰隆!”一道闪电划过之后,响雷“轰”的一声在天边炸开了,紧接着大雨倾盆而来。
接连下了几天的雨,一场比一场冷,天也一天比一天凉。与一层一层加厚的衣服相反,人类的记忆却似乎是越来越淡。人就是健忘的动物,一个月前还在讨论的沸沸扬扬的蒋晴晴退学事件很快便被同学们淡忘了。
是的,距离蒋晴晴退学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了,除了前几天的怀孕流产或是得了不治之症的各种猜测外,再无新鲜的理由。但是谁也不会为此停留,于是人们开始新的追逐,挖掘别的绯闻八卦,没有人再关注。
但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蒋晴晴是被迫退学的。那个不为人知的危险存在,就是赵美娜。
埋在地下看不到的*才是最危险的。
那天之后,我没向任何人说过赵美娜也在场,而且还是主谋。如果已经做得滴水不漏,那去提醒也只是让担心我的人更加担心。
“喂,你在发什么呆?我的腿都麻了,赶紧过来来给我按摩。”
当我对着窗外的雨发愣时,那个趁着骨折期间肆意行使自己的病人特权的魔王又开始吆喝我这个倒霉的小跑腿了。
话说这两天锡涵和安晨晓都变得奇奇怪怪的,结果照顾芮冰的大任就全放在我身上了……我说,就算闹别扭的话好歹也来看看芮冰嘛!一个人整天被他呼来喝去的欺负我容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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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来了来了。”我耷拉着脑袋拖着步子走到他旁边:“先生您好,12366号为您服务!爷,我马上给您捶背……呐,这个力道可以吗?”
“唔,还不错。”那厮洋洋得意的交叉着十指调侃着:“啧啧,安晨梦,你过往的日子里会那么失败完全是因为没有一个优秀的老师。不错不错,最近被我**的越来越有样了。”
“……”说的我怎么那么惨呢?
不过话说回来,我之所以会甘心被你**还不是因为每次提出要求之后我不满足时,你摆出的那副可怜兮兮的脸?每次一副天怒人怨的幼稚鬼的样子,说什么‘连我们最乖的安晨梦小朋友都不管我了……那就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这种话。拜托,我要是能在这种萌出你一脸血的时候拒绝他的话……总感觉就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唉!
“从刚才起就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芮冰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手中的书,抬头挑挑眉一脸认真的盯着我。
“芮冰。”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挑挑眉毛,顺便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为什么你的复原能力那么差?算算时间的话都已经一个月了吧,芮冰你都卧床一个月了欸。一个月的时间就算断腿的话也应该差不多康复了吧?可你看起来为什么……丝毫没见好转!!”
“不许学我。”芮冰不满的按住我的大脑袋瓜子揉了揉我的头发,表情是一脸阴森:“那照你的说法,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没有摔断腿?安晨梦,你是有多恨我才诅咒我断腿?”
“呵呵呵,这让我怎么回答。”我小声的嘟囔着:“但是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好转的话确实很奇怪啊……”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立马摆出一副殷勤献媚的小奴才样,卖力的给芮冰按摩:“少爷,您哪里还不舒服?我给您揉揉!”
芮冰丝毫没有被我拍的马屁话干扰,反而将头微微一斜,摆出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看向窗外:“演技太浮夸。”
“……”丫的我要是能再忍你我就是棵臭白菜!
“不过你的态度要是一直都像现在这么精神奕奕的的话,说不定我的脚会恢复的更快一些。”芮冰没受我的意念影响,歪头看向我的眸子里有一丝狡黠。然后他在我幽怨的目光中微微上扬唇角补充道:“心情好的话恢复的才快。”
“都伺候了你一个月还能精神奕奕的才怪。”我看着他这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直接暴走ing。
“哟哟,我们的安晨梦小姐是终于受够了,决定要反抗了?”芮冰将手中的书丢到一旁,朝我“温柔”的笑笑:“来,靠近点,告诉我你有什么意见。”
至于“温柔”一词为什么要用引号,那是因为我之前完全误会了他的笑容包含的意思,所以天真的以为芮冰会根据我的意见而痛改前非,于是便极尽可能的表达着我的不满:“是啊是啊,我意见大了。不允许我看漫画书也就算了,还要逼我整天和你一起看什么量子什么电路,我一文科生……我就不明白了,就算用蒸汽机发电来炒菜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不错的构想。”
“而且我每天像你的保姆一样整理屋子打扫卫生还要洗衣服。我自己的衣服都不洗却要给你洗,简直惨无人道,我现在就差给你洗小裤裤了好不好!!”
“原来你有这样的想法?”他慢条斯理的合上了手里的书,然后假装为难的抬起头来慢悠悠说道:“这个虽然我心理上暂时还接受不了,但可以考虑。”
“……”这人真是!
调戏不成反被调戏,我只能尴尬的回避这个话题,然后激动的继续指责芮冰的N宗罪:“还不允许我吃零食,还不允许我睡懒觉,还得伺候你吃水果外加全套按摩,还……!!”
下一秒,芮冰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我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然后笑着捏捏我因为生气而鼓起来的腮帮子:“这样能不能稍微平息一下你的怒气?”
“……”咳咳,如果我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