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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逸卿手里抓着一条丝绸内衫,它曾经亲密地贴在温艾的身体上,现在却成了卓逸卿缓解思念与*的替代品。
卓逸卿仰靠在椅背上,一边将手伸进亵裤里,一边用脸不停地蹭着丝滑的内衫,甚至伸出舌头『舔』|弄。
“等我得到你那一天……”卓逸卿半闭着眼睛,神情痴『迷』,“我一定要干死你……”
卓逸卿将自己收拾干净时,家仆正好前来敲门:“庄主,开席的时间要到了,宾客们也都在宴厅等着了。”
卓逸卿开口时冷静沉稳,一派家主风范:“我知道了。”
宴席一开场,卓老庄主出来说了几句话,将家传信物当众交到卓逸卿的手上,宴厅里一片鼓掌叫好之声,氛围异常和谐。
卷云山庄在江湖中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新庄主继位,众人少不得要攀交示好,这会儿都陆陆续续上前送上了贺礼,一件件奇珍异宝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三尺阁出手最为阔绰也最为直接,抬了两大箱金元宝上来,非常符合金阁主的土豪气概。
“我这里还有一样东西。”金阁主一挥手,让随从呈上一柄宝剑,“卓庄主夺得赏刃大会第一,这是三尺阁承诺过的兵器。”
卓逸卿拿过宝剑,细细抚『摸』过剑鞘上的纹路,握上剑柄将宝剑抽出来一截,锋利的剑刃反『射』出凌厉的白光,果然是神兵利器。
下面那群人压根没看清剑长什么样子,又一个劲儿地叫起了好,金阁主对此显然非常受用,『露』出满足的表情:“此剑能跟在卓庄主身侧,那是宝剑配英雄,卓庄主不如为它取个名吧。”
卓逸卿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兴味,看着满堂宾客,掷地有声地宣布:“此剑名拥霜。”
热闹的宴席一直到后半夜才散了个干净,卓逸卿今天喝了不少酒,独自来到后园的凉亭里吹冷风。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姬月在亭内的石桌旁坐下:“今天你很风光。”
卓逸卿没有回头:“还要多谢姬姑娘鼎力相助,否则我也不可能这么快解决两位兄长。”
“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姬姑娘,听着别扭。”姬月把手贴在凉沁沁的石桌上,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的背影,“你……是不是要去找他了?”
“不。”卓逸卿摇了摇头,抬头望向满天的繁星,“别看隐仙谷是个医谷,护卫可都是个中高手,你也领教过了。”
姬月垂下眼帘,手指抓握成拳:“我可以帮你突破防线,调虎离山的把戏还能再用一次。”
“谢谢你愿意帮忙,不过——”卓逸卿的神情变得温柔,“我要亲自带走他。”
姬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嗤笑出声:“那你这辈子恐怕没戏了,你的武功不可能恢复。”
卓逸卿暗自将内力运到右手上,背对着姬月,『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世事难料,说不定我就柳暗花明了。”
三个月后,头一批出壳的小鸡仔都已经长得半大不小了,母鸡们也又一次地抱上了窝。
温艾拿着墨迹未干的毒方从『药』室里走出来,脸上带着兴奋之『色』:“系统,我研究成功啦!终于可以出谷走剧情了,我都快憋死了我!”
系统播放了一个鼓掌的音效:“那你很棒棒哦。”
温艾轻快的脚步顿了顿:“干嘛这么阴阳怪气的?”
系统情绪很低『迷』:“还不是——”
“算了我不想听。”温艾推测道,“多半又是输了排位赛。”
系统炸『毛』:“你对我一无所知!”
温艾:“……”
温艾往天上发了一个信号弹,不治不救很快从外谷赶了过来,温艾坐在房间里喝茶,眼睛看着桌上的毒方:“我需要印沙莲。”
两人恭敬地站在桌前,开始在脑海里搜寻相关信息。
不治最先有了眉目:“早年听说,印沙莲在落霞派大弟子手中,后来落霞派失火,印沙莲也不见踪影。”
不救紧接着补充道:“但据江湖人口传,印沙莲几经辗转,最后落入了魔教教主手中。”
温艾放下茶杯:“那你们回去准备准备,明日随我一起启程西域。”
不治:“谷主若想要印沙莲,我等派人去西域取回便是,不用劳烦谷主亲自前去。”
温艾摇摇头:“魔教地势险恶,布局诡异,去那里窃宝,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不救惊讶:“那谷主是要……”
温艾翘起嘴角:“我去找那个教主谈笔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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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天乾入地坤·完()
地坤每年有两次固定的情『潮』期;温艾长期依靠『药』物来压制,早就打『乱』了身体的生理循环,但即使如此,情『潮』期也不是说来就来的,总会铺垫个两三天,温艾通常一发现就及时用抑制散把那点苗头给扑灭了。
上次被卓逸卿咬了脖子后;温艾体内的本能像是被撸顺了『毛』一样;安静沉睡,一点动静都没有;但今天他算是知道了,人家只是悄『摸』『摸』地蛰伏了起来,等着瞅准机会狠狠反扑一口。
这一次的情『潮』期来得迅猛又强烈;温艾刚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那点些微的不对劲时;人流里已经有人停下脚步;伸长了脖子捕捉飘散在空气中的香味;头也慢慢偏向了这边。
温艾心中一凛,迅速钻进了一旁人迹稀少的巷子里,这前前后后也就几秒钟的功夫;他反应得很快;可还是引来了几条嗅觉灵敏的疯狗。
这片巷子弯弯绕绕,错综复杂,温艾一通瞎跑,遇见岔路就拐,身后穷追不舍的天乾却越来越多。
情|欲正在体内升腾,双腿也开始打颤,温艾跌跌撞撞地逃,看上去下一秒就要跪在地上。
那群天乾兴奋地叫喊着——
“在大街上发情不就是找『操』吗,现在还跑什么跑!”
“小宝贝儿后面是不是痒得厉害呀?让叔叔用大帮你止止痒!”
“『操』,真他妈香,老子非把你那『骚』屁股干烂了不可!”
『淫』言秽语不断朝温艾『逼』近,他惊慌地往后看了一眼,那些人离他不远了,脸上都是一副猥琐恶心的表情,有些人甚至已经敞开了衣服。
想到可能会遭受到的屈辱,温艾怕得要命,眼泪无助地在眼眶里打转。
如果、如果真的逃不掉,他就一头撞死在墙上好了。
这个想法刚一冒头,温艾就在转角处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个人。
温艾先前那股拼命奔跑的劲儿一下子泄得一干二净,用手脚紧紧地缠住这具熟悉的身体,心终于重重地落回实处。
不用抬头也不用说话,他光用鼻子就能认出这个人。
卓逸卿心疼地将浑身发颤的温艾搂紧:“宝宝不怕,我来了。”
那群天乾见一直逃跑的地坤终于被人截住,追赶的步伐顿时缓了下来,『淫』|笑着慢慢靠近。
“哈哈哈!你他娘的再跑啊!”
“今儿晚上有得玩了!”
“喂,那个小子!你还傻抱着干嘛?弄不弄啊,不弄就滚一边儿去!”
有人开始叫嚣着让卓逸卿把温艾交出来,卓逸卿脸『色』冷得吓人,拔出腰间长剑,朝那些杂碎挥出一道凌厉的剑风,在地上拉出一条又长又深的剑痕。
那些人还在惊愕之中,突然大腿一凉,裤子齐齐碎成了粉末,被穿巷风一吹,连渣都没剩下。
卓逸卿忍无可忍地怒吼:“滚rds;!”
一群人光着屁股连滚带爬地跑了。
卓逸卿抱起温艾,一路飞檐走壁,争分夺秒地回到房间,把温艾放在了床上。
“呜……”温艾眼里水光盈盈,白皙的皮肤透着暧昧的粉『色』,放在身侧手抓皱了整洁的床单,双腿无意识地夹在一起互相摩擦,“好难受……”
卓逸卿咬牙忍耐着扑上去的冲动,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要抑制散还是要我?”
温艾向他伸出手,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依恋:“要哥哥……”
卓逸卿二话不说就压上了床,几下扒光温艾,一边急切地亲他,一边往床外甩自己的衣服。
情『潮』期的地坤已经准备好了,卓逸卿托着温艾的后背坐起来,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
卓逸卿含着温艾的耳垂,“宝宝知不知道拥霜?”
温艾微垂的眼角泛着红,无力地靠在卓逸卿肩上:“你的……剑……”
卓逸卿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扣住温艾的后脑勺让他低头看两人的腿间:“是我胯|下这把,今日它总算要如愿以偿了。”
温艾脑子晕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剑”没入了自己的身体。
整把没入,一寸也没留在外面。
卓逸卿在马场那会儿说得没错,温艾内里软得要命,内心深处软得要命,身体里也同样软得要命。
一整个晚上,温艾都相当的乖,仍由卓逸卿翻来覆去地摆弄,一声一声地叫着“哥哥”。卓逸卿简直兴奋到了极点,毫不犹豫地在他体内成结,与他结契,从此紧密相连。
结契后,温艾全身都散发着卓逸卿的味道,第二天醒来,他把手腕放在鼻子上闻了好半天,总觉得怪怪的。
卓逸卿睡在外侧,侧身抱着温艾,满足地在他肩窝里吸了一口气:“很快就会习惯了。”
温艾红着脸小声道:“可是别人闻到后……会知道我们……”
卓逸卿笑得焉儿坏:“知道我们结契了,上床了,做过了。”
温艾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流氓!”
“昨儿晚上怎么没听见你这么骂我呢?”卓逸卿『露』骨地盯着他,“是不是被流氓伺候得太舒服,所以没得说出话?”
温艾羞得想翻个身背对他,但身体又提不起力气,索『性』用手捂住脸:“我不要跟你聊天了!”
温艾这一睡醒就傲起了娇,卓逸卿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昨晚那乖巧听话的小模样,脐下三寸的东西瞬间站了起来。
“宝宝,让哥哥再疼疼你。”卓逸卿翻身撑在温艾上方,把他的手拉开压在头的两侧,非常下流地挺胯顶了他一下,“好好疼你,嗯?”
温艾被他制住,想躲都没地儿躲:“不要!你都那啥了一晚上了!”
卓逸卿开始上下蹭起来:“就一次。”
情『潮』期的尾巴还没过去,温艾敏感得不行,被卓逸卿亲亲这儿碰碰那儿,很快就躺平任那啥了。
“嗯……”温艾抱着卓逸卿埋在他胸前的头,“你昨晚是、是怎么找到我的?”
卓逸卿嘴里含着东西,含糊不清道:“铃铛rds;。”
温艾呼吸急促:“怎么回事……”
卓逸卿专注着自己的事,没有回话。
“唔!”温艾被刺激得拽住了卓逸卿的头发:“你快说……快……快点……”
卓逸卿抬起上半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快点说还是快点那啥?”
温艾满脸『潮』红:“说。”
卓逸卿勾了勾唇角,把他带手链的手拿起来,捏碎那颗小银铃,手掌一翻,接住了从铃铛里掉出来的小方块。
温艾支起头看了看那个黑『色』的微型追踪器:“这是姬月留给你的?”
“嗯,有了这个我就能随时知道你在哪儿。”卓逸卿顿了顿,“你别生气,我是担心你出什么意外,之前瞒着你是因为你还没答应和我在一起,我怕你把它扔了。”
温艾躺回枕头上:“你现在把它捏碎了,跟被我扔了又有什么区别?”
卓逸卿冲他挤了挤眼,从被扔在床下的衣服里『摸』出一个新的铃铛,往红绳上一串,挂在了温艾脚腕上。
鲜艳的正红『色』把温艾的皮肤衬得更白了。
卓逸卿伸出舌头往温艾脚踝上招呼,温艾晃着脚想把他甩开,绳子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卓逸卿一听这声音就兴奋了,用口水涂了温艾一腿,硬是一路『舔』到了腿根儿。
温艾早就被他那灵活狡猾的舌头给『舔』服气了,软下声音又开始喊哥哥。
卓逸卿脸上的表情跟变态似的:“哥哥来了。”
说着他就把温艾另外一条腿也扛在了肩上。
清脆的铃铛声响了起来,一会儿急一会儿缓,有时候特别有节奏,有时候只是激烈无规律的『乱』响。
温艾算是看透了,在床下的时候,卓逸卿说话还能听一两句,但是到了床上,满嘴跑火车,说什么你都别信他。
明明信誓旦旦地保证就一次,结果一次又一次,愣是没让他见到今天的太阳,直到晚上才终于肯披上衣服滚去做饭。
虽然地坤的体质适合承欢,但也经不住卓逸卿这么折腾,温艾在床上躺了两天,这才终于出了房间。
他之前就听卓逸卿说不治不救找来了卷云山庄,这会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见见他们,把自己和卓逸卿的关系说明白,不治不救也简要地讲了讲这段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末了告诉温艾陆明啸也在山庄里。
温艾随手拉过一个佣人,佣人说看见陆明啸在花园里,温艾跟着找过去,在小亭子里看见了陆明啸,旁边还坐着卓驰。
温艾人还没走近,身上那股被卓逸卿彻底浇灌的味儿就先散到了亭子里,陆明啸眼神一黯,嘴唇抿得死紧。
卓驰看了他一眼,转头跟温艾打起了招呼:“我还以为怎么也得再过个三四天才能见到你呢,逸卿还是太宠你了,这么快就把你放下了床。”
陆明啸猛地捏碎了手里的茶杯,侧过头,眼神冰冷地看着卓驰。
卓驰挑衅般地挑起了眉,狂野不羁的眼神直往陆明啸身上压,“怎么?我关心我的小弟媳,陆教主也要跟我打一架?”
“也?”温艾招手让佣人过来收拾碎瓷片,然后在两人身上看了一圈,“你们打过架了?”
“嗯rds;。”陆明啸一字带过,眼神复杂地看着温艾,“千霜,是不是姓卓的强、欺负了你?”
温艾愣了愣,捡了个空石凳坐下:“没有,他对我很好,我是……自愿的。”
陆明啸垂下眼帘:“哦。”
温艾把话题引开:“谢谢你来找我,不治不救都跟我说了,我失踪后你找了我一路,我感觉这下我真要欠你人情了。”
“你不欠我什么。”陆明啸自嘲地勾了勾唇,“反正你在这里也过得挺好。”
隔了一会儿他又补充一句:“你开心就行。”
温艾不擅长面对这样的局面,还没想好该怎么接话,亭外就跑来一个佣人:“尹公子,庄主从隐仙谷接了一车山鸡回来,这会儿正请您过去。”
真是瞌睡遇到枕头,温艾跟石桌旁的两人打了声招呼,自个儿溜走了。
陆明啸握着佣人新换给他的茶杯,闷头一杯接一杯地喝,卓驰抓住他的手腕,调侃道:“这是茶,不是酒。”
陆明啸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地甩开卓驰的手,不过也没再像刚才那样往肚子里狂灌茶了。
“看见窗户上那些喜字了没?还有房檐上挂的大红灯笼。”卓驰用下巴指了指花园背后的正厅,“我这堂弟动作就是快,刚吃进嘴就开始张罗婚事,铁了心要把小弟媳给栓牢实,免得再有什么人整天惦记。”
陆明啸冷冷地看他一眼:“闭嘴。”
卓驰迎着他的目光,斜斜地勾起唇角:“不乐意听?那你自己走啊。”
陆明啸站起来就往亭子外面走,卓驰一把拉住他把他推到亭柱上,一手撑在他头侧,欺身凑上去:“生气了?”
两人都是高大款,这会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