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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大丫鬟-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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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老夫人寿辰,江语蓉母女也回来了,江语蓉和老夫人可以说是抱头痛哭,令周沫儿意外的是,赵如萱很平静,如同多年前她第一次从庵堂回来那样,平静淡然。对老夫人似乎并没有多少想念。

    周沫儿带着云儿和维儿出门去,他们在屋子里最是坐不住的,早就想要出来。周沫儿不放心,只好亲自带着他们。

    此时她坐在园子里的亭子凳上,看着不远处两个孩子打闹嬉笑。如今是冬日,喜琴贴心的给她放上的褥子,倒不觉得冷。

    “二妹妹日子倒是过得惬意。”一声淡然的语气传出,有些慢悠悠的感觉。

    听着这样的声音,只让人觉得安然舒适。

    周沫儿应声回头,就看到亭子外站着一身绿裙的赵如萱,衣衫上只裙摆处绣上了几片叶子,很是素净。

    “表妹。”周沫儿轻声唤道,眼神却看着那几片叶子若有所思。赵如萱母女都最喜大红色衣衫,江语蓉如今还是一样,只是现在她身上的大红反而会衬得她显老,且以前穿大红,是因为喜欢,如今嘛,周沫儿回想了一下她身上的衣衫,倒像是为了表明她正室的身份而穿,显得世故。

    赵如萱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下了大红,如今的衣衫大多都是绿色,青色,平日里都是浅的,只是今日镇国公老夫人寿辰,她才会换上颜色深些的。

    “二表嫂,我可以坐坐么?”可能是周沫儿唤她表妹,她也改了口。

    赵如萱慢慢上前,走到亭子口处顿住,显然是询问周沫儿的意思。

    她如此知礼,周沫儿倒有些意外,看来十来年的庵堂日子,已经将她的身上的傲气磨掉得差不多。仔细打量了她全身上下,真的没了以前嚣张的气势,如今看上去有些内敛,沉静,稳重。

    “二表嫂不认识我了么?”

    许是周沫儿面上并没有露出厌恶或者不情愿的模样,她自顾自踏入亭子,也看着不远处的两个孩子,笑道:“二表嫂果然是有福气的人。”

    赵如萱如今还是没嫁人,成了京城里罕见的老姑娘。周沫儿去赵府,偶然听说是她自己不愿,此时见她看着孩子,周沫儿也不好乱说,就怕哪句话刺激了她,想了想道:“日子都是自己过的,总要认真才是。”

    意思是让她不要沉迷以往的回忆,人一辈子很长,会发生许多事情,要是都想不通,日子还过不过?

    赵如萱也不知有没有听出周沫儿的想法,笑道:“是啊,日子是自己过的。”

    “我觉得,二表嫂不管在哪儿,都能过好自己的日子。”她脸上的表情奇异,声音极轻。”

    周沫儿没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看着不远处的维儿差点摔倒,好在自己又稳住了身子,顿时松了口气,随口问道:“从何说起?”

    赵如萱轻笑一声,认真看着周沫儿,道:“要是我说,二表嫂上辈子是大表哥的妾室,二表嫂一定是不信的。”

    周沫儿心里一惊,脸上疑惑的表情险些维持不住,好在她收敛得极快,上下打量她一眼后,更加疑惑道:“表妹是念经念多了么?已经研究起佛家的前世今生来了?”

    “就当我胡说八道吧。”赵如萱笑道,移开目光,又看向不远处的两个孩子。

    “表妹不要吓我,我要是有上辈子,应该也是和你二表哥喜结良缘。。。。。。”周沫儿一脸理所当然。

    赵如萱轻笑,显然是不信的。

    周沫儿不好再说,说多错多,她不想自己和江成轩异于常人的事情被别人知道,谁都不行。

    “我就是不甘心,为何有的人命就那么好?”

    “我的命不好吗?镇国公府的外孙女,哪怕我父亲名不经传,也是京城里数得着的贵女,多少人捧着聘礼想要娶我入门,可我就像是入了魔,非他不可。如果我再回来早些,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二表嫂有句话说得对,日子都是自己过的。”赵如萱轻轻道,像是说给周沫儿听,也像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周沫儿依旧沉默,细数自己和江成轩到底有没有在外人面前露出过什么不同。

    赵如萱依旧在说。

    “大概是我从小娇生惯养,以为喜欢的东西都能得到,可有些东西天生就是别人的。强求不来。。。。。。我到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

    “应该也不晚,可就是有点不甘心,凭什么有些人天生就该让人怜惜?”

第一百六十七章番外三() 
周沫儿看着不远处的孩子;似乎是因为太认真;没仔细听她说话的模样。

    “表妹;我们今日只是随便聊聊;刚才的话可不能说出去;什么上辈子我是大哥的。。。。。。你明白的。”周沫儿认真道。

    就是说出去别人也不会信;只会以为赵如萱疯了。

    赵如萱顿时就笑了;道:“二表嫂还是和以前谨慎,最善于独善其身。”

    周沫儿不置可否,道:“我先回去了;表妹要一起么?”

    “二表嫂不怕么?”赵如萱笑道。

    周沫儿也不理会她了,赵如萱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她也想起来一些前世的事情;周沫儿记得;那个初夏可是给她添了不少堵,说不定下一个报复的人就是她了。

    “还是不要了;我怕得很。”周沫儿坦言;赵如萱倒愣了下;才笑道:“果然人都是会变的。”

    周沫儿带着两个孩子回去;寿宴期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微微放下了心,和江成轩回了府。

    当年的太子已经登基;江成轩越发得势,京城里少有人敢当面给他们夫妻难堪。

    一路回了府;周沫儿挑挑捡捡给江成轩说了赵如萱的异样。

    “我们两人一直低调;外人不会知道。且。。。。。。我觉得,她只会报复镇国公府,我和她没有交集,至于你,她要是敢动,尽管试试。”说到最后,江成轩面色轻松,似乎只是随意一说。

    “你待如何?”周沫儿笑问,并不担忧赵如萱的报复。

    “无论是谁,也不能伤害我们一家人。”

    没几日,京城里传出江淮岳和赵如萱二三事,说得有模有样,两人相会于和源楼,还说赵如萱这么多年不嫁,就是因为江淮岳负了她。

    外人不知内情,当初江淮岳和赵如萱青梅竹马却是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的,曾经也传了一些风言风语,不过最后却不了了之。

    此时的清晖堂里,气氛凝重,丫鬟嬷嬷早已避开,江义杰已经睡下,萧灵薇坐在妆台前,面色难看。

    江淮岳坐在桌子上,手里的一杯茶水已经冰凉,显然也是心不在焉。

    “淮岳,你。。。。。。”萧灵薇欲言又止。

    江淮岳“砰”的放下茶杯,显然心情不好,道:“灵薇,这么多年你不信我?”

    “外面传言有模有样,你让我如何信你?”萧灵薇面色崩得紧紧的,似乎下一刻就要崩裂,她不愿意相信。

    “总之,我没有去过和源楼。我最难受的是,你居然会怀疑我。”

    “那是你表妹,你一次次护着她,明明罪证确凿,你还是选择相信她。”萧灵薇突然趴在桌子上,语气哽咽。

    江淮岳觉得奇怪,他这辈子哪里护过赵如萱,忍不住上前扶住萧灵薇的肩膀,轻唤:“灵薇。。。。。。”

    萧灵薇突然回转身,抱着他的腰,哭道:“她们都是贱人,都是想要跟我抢你的贱人。还有祖母,她只顾着她女儿还有赵如萱那个贱人,你不要理她们好不好。。。。。。好不好?周沫儿不过是个丫鬟,她的孩子如何能够继承国公府,那应该都是属于我们的孩子的。。。。。。”

    萧灵薇哭的肝肠寸断,悲鸣一般。

    江淮岳心里一慌,想要扶住她身子仔细看她神情,萧灵薇却以为他要离开,抱得越发紧了。

    “可是我的身子损了,怎么生。。。。。。怎么生?我们不要镇国公府了好不好?你陪我一起回安远侯府,我爹最喜欢我,他不会嫌弃我的。。。。。。”

    萧灵薇越发伤心,江淮岳心里慌乱,不顾她的挣扎,用力推开她,只看到她眼神迷乱,早已没有了清明,顿时一惊,忙唤:“灵薇。。。。。。”

    萧灵薇却渐渐安静下来,对江淮岳的声音充耳不闻,喃喃道:“我知道,你要去找她们生孩子了。我不能拦住你,我是世子夫人,未来的国公夫人,身份高贵,地位尊荣,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江淮岳心里一急,抬手劈晕了她,当她身子软软落入怀里时,他抱得很紧,似乎这样抱住,待她醒来,她还是那个长袖善舞的镇国公夫人。

    萧灵薇再次醒来时,已经忘了两个时辰前发生的事,江淮岳怕刺激她,也不敢提。

    想要解决流言,自然要找到源头,这一看就是有心人算计的,他直接去找了赵如萱。

    然后,他愣住了。

    赵如萱死了。

    她就这么死了,自己躺在床上,面上甚至带着微微的笑意,有些释然。

    床边上放着一盆水,一只皓腕松松靠在盆边,刺目的红。

    江语蓉跟着怒气冲冲前来的江淮岳进了屋,看到床上的情形时,尖叫一声,她扑了上去。。。。。。

    江淮岳眼睁睁看着她扑上去,呼吸间都是浓重的血腥味,他有些不适的皱起了眉,想到的却是当年在镇国公府清晖堂里,她绽开笑颜,娇俏的道:“表哥,这是我亲手做的点心,加了你最喜欢的桂花蜜,你喜不喜欢?”

    彼时她天真烂漫,对别人颇有些刁蛮,但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

    赵如萱死了,京城里的风言风语更甚,都说她是为情所伤,江淮岳典型的负心汉,后来有人再提起江淮岳,第一反应就是个负心人,以往他对萧灵薇的好简直就是个笑话。

    萧灵薇从那以后,只要闻得江淮岳对她情深似海是个笑话,就会时不时犯上一回,会忘记现在,只记得前世,自怨自艾,有时几天都恢复不过来,甚至看到江义杰也会不认识。

    江淮岳一开始还满是怜惜,极力呵护,却日渐疲累,最后对于流言蜚语也已经习惯,对于萧灵薇时不时犯病就更习惯了。

    ——

    “少夫人,夫人和少爷请您过去一趟。”门口的丫鬟颇有些小心翼翼。

    周明蓓坐在妆台前,闻言忍不住回头,问道:“可知道是何事?”

    门口的丫鬟是周明蓓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闻言低下头,轻声道:“似乎是有个姑娘找上门来,说。。。。。。肚子里有少爷的孩子。”

    周明蓓的脸色刹那间惨白一片,猛的站起身道:“去看看。”

    前院正房里,此时坐着薛夫人和薛文耀,中间站着个素白衣衫的姑娘,她一脸的泫然欲泣,看着薛文耀的眼神控诉,只不停的哭。

    薛夫人有点不耐烦,她本来打算午睡,此时只觉得烦躁,道:“你说肚子里有孩子,还是我儿子的?”

    “是,公子他说会负责,可是他一去不回,我。。。。。。我有孕了,我爹又病了,昨日去了,我没办法。。。。。。”她有些语无伦次,又说得断断续续,薛夫人也能听清楚,看了看薛文耀不自在的面色,忍不住心里叹气。

    “你认识这姑娘?”薛夫人低声问。

    薛文耀点点头道:“当时我见她实在是可怜,忍不住就救了她,还送了她回家,她也是为了感谢我才留我尝她的手艺,然后我们喝了些酒,就。。。。。。”

    “娘,如今她无家可归,她又有了我的孩子,不如。。。。。。”

    门却在此时被人猛然推开,娇喝声响起道:“不行。”

    周明蓓怒气冲冲站在门口,仔细将那姑娘上下打量一遍,道:“母亲,不是我说,这样来历不明的人,如何能够进薛府的门?”

    此言一出,薛夫人和薛文耀还没开口,那姑娘已经呜呜的哭出了声,道:“夫人好没道理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往上几代人都经得起细查,您这么空口白牙一说,我就成了来历不明的人,您这样,不如。。。。。。不如。。。。。。死了才好。”

    “那你还是死了吧。”

    那姑娘虽说得可怜,周明蓓却没有丝毫心软,冷笑道。

    “蓓儿。。。。。。”薛夫人和薛文耀一起唤了一声。

    薛夫人皱眉,面色满是不赞同。

    薛文耀则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蓓儿,你何时变成了这样,没有一丝丝的同情心吗?她已经这么可怜,我们再不留下她,说不定她真的会死,还会一尸两命。这样,就是我们的罪过了啊。”

    周明蓓的心直直往下沉去,看着薛文耀一脸的后怕,还有面前的姑娘眉宇间的愁绪,薛夫人面上的不赞同,忍不住一阵凄凉。这就是她努力求来的姻缘吗?她只知道薛文耀对她容易心软,哪怕他不愿意,只要她软语一求,他总会想办法办到。

    如今才明白,只要是女子,他都会怜惜。自己并不会例外,哪怕身为他的表妹和妻子也是一样。

    “母亲,您也是这样认为么?”周明蓓不抱希望的问。

    薛夫人皱眉,看了看那姑娘的肚子,道:“好歹让她生下来孩子,至于以后,生下孩子再说。”

    周明蓓突然有些想要放弃,忍不住道:“那我要是不愿意呢?”

    “蓓儿,你要懂事。我虽说是你姑母,但我还是薛夫人,你的婆母,你更要懂事才行。”

    “好。”周明蓓下定决心,转身就走。

    “蓓儿,是我对不住你,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薛文耀忙道。

    周明蓓背对着几人,嘴角嘲讽,但说出的话却听起来莫名悲伤。

    “夫君,您说如何便如何,只是我有些伤心而已,不用管我,我自己慢慢就好了。。。。。。”

    说话间,肩膀还颤抖起来。

    果然,薛文耀面色自责起来,就连薛夫人都陷入沉思,是不是她太过分?

    周明蓓觉察到了他们的态度变化,嘴角更加嘲讽,你们都不拿真心待我,我便虚情假意又如何?

    世上没有人心甘情愿付出,付出都总会想要回报,哪怕那个人再无私也是一样。

第一百六十八章番外四() 
周沫儿一身福字衣衫;头上带着抹额;面上已经满是皱纹;眉宇间却舒朗开阔;显然日子过得极为舒心。此刻她坐在树下;看着不远处的几个孩子打闹;嘴角不自觉露出笑意。

    江成轩早在五年前致仕;不顾新皇极力挽留,他听从了先帝俞长安的旨意,以雷霆之势将太子顺利扶上帝位;便上书致仕,折子刚刚送出,他这边转身就带了周沫儿出京。反正以他现在对盛国和的功劳地位;新皇也不能拿他怎样。

    如今盛国一片祥和;百姓安居乐业,这些都是先帝圣明的功劳;知人善用。周沫儿最高兴的还是他对江成轩始终如一的信任;其实也是江成轩的运气。

    江成轩几十年来兢兢业业;当初离开阳县时;还说“想回来就回来。”可惜几十年过去;都没空回来。这边他致仕后,带着周沫儿就来了阳县;阳县如今已是吴州第一大县,是盛国有名的避暑圣地。

    京城里早没了镇国公府;江蜀任国公爷时还好;他几乎全部的心思都在镇国公府的爵位尊荣上,可老夫人和他相继离去后,萧灵薇下半辈子都迷迷糊糊,清醒时就是最合格的国公夫人,管家理事都不在话下,可她只要一听说江淮岳和赵如萱两人之间的暧昧,就会忘记现在,只记得前世江淮岳负了她,一开始江淮岳还满是怜惜,对她多有迁就照顾,后来慢慢的江淮岳就觉得疲惫,再加上江义杰的身子孱弱,时不时还得分些心思在江义杰身上,久而久之,江淮岳颇有些力不从心。

    朝堂上本来就是风云变幻,他只要一觉得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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