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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物主创造万物,一切都有其存在的价值,一切都有存在的理由。
而大火会将这一切破坏和毁灭。
火从我手中燃起,吞噬掉它所覆盖的所有事物。
火本无罪,奈何被人操纵着漫延在这世界里。
在无情的大火面前,没有希望,没有侥幸,没有幸免。
大火烧毁了城外所有的乡镇和村庄,又吐出了满天的浓烟,掩盖了周围。
我的视野中已经看不到远处的城池。
趁着浓烟,我到达指定的集合地点。
然后随着大部队撤离到了附近的山脉之间。
……
贾诩铁青了脸,张绣和陈宫摸摸头上的冷汗,谁都没有说话。
我的做法太卑鄙,沙盘对战史从来没有出现过我这样的无赖。
攻城掠池的目的是抢地盘,扩张自己的实力。
城池只是一个地区的中心,它的存在主要是为管理城外的乡镇,村庄,田地,工厂,矿井等等,没有周边的这些,那么这个城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三国时代,少有孤城固守的战斗,大部分的战役都是在城外决定了胜负。
而我们所谓的攻城,守城也只是围绕一个城池,在其周围进行的对阵战斗。
真实的战斗中不可能出现像我这样不顾一切烧毁所有的做法,什么都烧没了,我们还攻什么城?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做法,那是白开心的专利,被我剽窃了一下,用到了这场比赛中。
我看着贾诩,嘴角含着一丝笑。
好一会,贾诩才舒展面容,洒脱一笑:“呵呵,我输了。”
即使在沙盘上,这种焚毁一切的做法也是禁忌,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我这么做,是想让贾诩明白,假如他们不乖乖的听话,那么我可以做些什么。
对我来说,此地原来就不是我的根据地,大不了一把大火烧光,我就拍拍屁股走人。
贾诩是个聪明人,他习惯把握大局,我和他的对战根本就不是为一座城。
合则两利,分则两败,这个道理他不会不懂。
让他不放心的是我的态度。
我让他看到了一个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人,一个可以冷血的毁灭一切的人。
吕布原本不是一个残暴的人,他只是一个固执的人,认定了事情就会去做的人。杀丁原,诛董卓,他都有自己的立场,他固执的不懂迎合世人的想法,他不懂明哲保身,所以他被人称为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的小人。
事实上,在三国历史中,吕布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大恶。
他没有为了泄恨,故意诛杀敌方十余万百姓,没有在战后坑杀成为俘虏的敌军。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也不是一个冷血的统帅,所以最终没有在三国乱世中活下去。
贾诩恰恰是另一种人。他自私自利,习惯利用别人的力量来达到自己的目标,习惯在战场上用尽一切手段消灭敌人,他不在乎别人的生死,他只看重对与错。
我的做法对别人没有用,对贾诩那是臭味相投。
在张绣手下他并不得志。虽然张绣一直看重他,可张绣本人太过正直,又没有争霸天下的野心,贾诩那是龙困浅滩,空有一肚子的抱负,难以施展。
他需要一个能让他放手施展长才的主公,他一直在寻找,也在等待。
我现在让他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吕布。
用比赛的方式决定谈判的结果,却在比赛中使用卑鄙的手段夺取胜利,这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才有的做法。
不顾一切的毁灭敌人,不管对自己有没有好处,这是一个冷血的统帅必有的特质。
我在成长,在三国呆的时间越长,我就越融入到这个时代中。
从开始的想要游戏天下,到带着自己的军队另谋出路,到设计火烧曹军,我每一天都感到自己在变,在变成一个实实在在的吕布,又不一样的吕布。
贾诩认输了,代表他认同了现在的吕布,只有这样的吕布才能在乱世中更好的生存下去,才能让宛城发展壮大,雄霸一方。
三场比赛中我方已经胜了两场,结局已定。
张绣和贾诩非常痛快,站在我的面前,躬身施礼:“宛城的未来就交给将军了,望将军能以发展宛城为己任,我们必全心全力的辅佐将军。”
我哈哈一笑,躬身回礼:“奉先必不负两位所托,必让宛城成为中华大地上最稳固的地区。”
我拉过张绣的手;继续说道:“今日三场比赛还有一场没有决出胜负,来来来,我们到空地上活动活动。”
张绣不解的说道:“将军,这个……还有必要吗?”
要!怎么没有必要?
来了三国这么长时间,基本上我都在装样子,一次战斗的实践都没有。平时和张辽过招,也是学习交流为主。
这次难得这么好的机会,和张绣这个武术大家进行切磋,正能让我在实战中熟悉和增强自己的实力。
我也不怕输给张绣,输了我也可以厚着脸皮说为了大家更好的团结,故意让给张绣的。
坚定的拉了张绣到了空地上。此时结局已定,我们俩的交手更像是一场表演赛,为两方的士兵奉献的一场演出。
安排我们两方士兵分左右列阵,我和张绣就在中间对立。
我冲张绣一抱拳,起手一招“白鹤晾翅”,黄飞鸿的招牌动作。
正文 第十八章 悠扬胡琴
更新时间:2009…12…30 14:55:20 本章字数:2777
我内气外放,思感随着内气延伸在身体的周围。
在我的视野和听觉中,没有了这空间所有的一切。
我的思感脱离内气的控制,延伸到对面站着的张绣之处。
在我领域内出现了张绣的虚影。
张绣本人就像那天上的月亮。
在我领域中的张绣就是井里的月亮。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领域中体现出来。
连他此刻的心情,手中的小动作,我都清清楚楚。
旁人眼中的我此刻象是突然进入了虚空中一样,好象站在那里,又好象飘忽不定。
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张绣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
他握紧了双拳,小心的在我的周围游走,没有出手,也不知如何出手。
这就是《霸天决》的神奇之处。
在井中月的状态中,我先出手了。
“弹指神通”,我的指尖射出一个小小的元气弹。
兹,兹的声音显示着其中掩藏的威力。
张绣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一个凌波微步,避开了。
“六脉神剑”,这种大理段家极具威力的招式,在我手中重现。
张绣使出燕子三抄水的轻功,躲开了。
就这样,层出不穷的招式从我手中使了出来。
“降龙十八掌”,“血手印”,“迷踪拳”,“乾坤大挪移”,“神龟冲击波”……
我玩的不亦乐乎。
张绣是个很好的陪练,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哈哈,这回你有难了,以后想要尝试我的新招式不必再找那个滑不溜秋,老说军营有事的张辽了。有没有事我不知道啊,明明就是躲我,害怕给我蹂躏嘛。
张绣在我的乱披风掌法中败下阵来。
一甩手,不干了,任我怎么出招,他就站着不动,也不还手,跟我玩起赖皮来了。
收敛了一下自己玩的兴起的心,我索然无味的停下了自己的招式。
什么嘛,还没过瘾呢,难得让我在三国大显神威一把,就这么匆匆结束,多扫兴啊。
(可读者不爱看这些啊,喜欢武侠的朋友可以等待我尚未出炉的《江湖风云录》。)
在一片欢声雷动中,宛城谈判完美的落下了帷幕。
我拉着张绣的手,带了陈宫和贾诩一同进入了宛城之中。
我的卫兵不敢大意,守在我周围五十米之内,毕竟初来乍到,要是张绣和贾诩不安好心,我就深陷绝境了。
进入城守府,我和张绣推杯换盏,有说有笑,大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感觉。
酒宴一直持续到深夜,我和张绣都到了一醉不醒的地步。
我被自己的卫兵搀扶着才到了客房休息。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摸了摸因为酒醉而分外难受的头,我试着让自己清醒些。
走出房门,在明媚的阳光下,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啊,美丽的一天。
正在此时,隐约的一阵悠扬的声音传来,从那空气中敲击着我的心灵,让我仿佛回到了现代的音乐厅当中,多么美妙。
一曲反复,缠绵环绕,让人心动。
我招来卫兵,让他去问问府内的管家,这是哪里传出的声音。
一会卫兵回报,这是府内张济的遗孀邹氏在演奏胡琴。
邹氏?初听名字,我还有些茫然。
啊?这不就是那个令曹操忘了江山社稷,令张绣起了反复之心的大妈吗?
我头顶一阵发麻,老天,不是要把在曹操身上发生的事情给我也来一遍吧?
我赶紧招呼卫兵,让他们找了陈宫,我们集合准备回城外军营。
顾不得跟张绣打招呼了,我匆匆的洗了把脸,就带了一众人马向府外行去。
刚到府门前,碰上了贾诩,被他拉着嘘寒问暖了一番。
我跟他低声明言,此次出城回营只是为了整顿军马,再带军来宛城驻营。
告诉他不要着急,我这个主公跑不了,他的鬼才我仰慕已久,有他一展拳脚的时候。
安定了贾诩的心,我这正要启程,府中又有车队要出门。
我只好等待,让他们先出府。
一辆马车缓缓的行到我的身边。
“等等,停车。”一个天籁般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
马车停在我的身前。
一个曼妙而轻盈的身影掀帘步下马车,俏立在我的面前。
“奴家见过将军。”眼前之人行了个万福。
艳若桃花,美似天仙,身如魔鬼,面赛女神,这是我对眼前娇娆的评价。
这是谁呀,我又不认识你,没事看我长得帅来搭什么茬。
“不敢当,客气,客气。”我赶紧退后一步,和这美女划清界限。
看我说过以后没什么反应,美女踏前一步。
“将军这么匆忙这是要去哪里呀,奴家也要出府,看我们是否同路,也好有个照应。”
“不同路,不同路。请便,请便。”我又退一步。
“奴家都没说去哪,将军怎知不同路呢?将军这么匆忙,怕是有什么事吧?”美女寸步不让,又贴了上来。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为了躲那个把曹操迷的昏天黑地的大妈嘛。
可这我不能说出来,又退一步,准备接着敷衍一下。
一个念头涌上心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美女,我咯噔一下,她是谁?
她不会就是那个大妈吧?
我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身后的贾诩赶了过来,冲美女一躬身:“婶夫人万安,文和这厢有礼了。”
啊?真的是,我的脑中神经错乱了。
谁说张济这个老头就娶了个人老珠黄,凋花残叶的半老徐娘。
我就说嘛,像曹操这种情场老手,欢场常客,色中饿狼,眼光之高,怎会迷恋一个豆腐渣年龄段的大妈,历史误人啊。
敢情曹操和吕布一样正常,迷恋的还是二八年纪段的美娇娘。
趁着贾诩行礼的功夫,我趁机转身,和陈宫说了一句:“我从后门走,你们到城门处等我就是。”说罢,一个闪身快速的象身后有狼在撵着一样,飞也似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正文 第十九章 欣欣向荣
更新时间:2009…12…30 14:55:20 本章字数:2568
我气喘吁吁的躲在一个胡同口,注视着前面的城门。
陈宫他们这群磨叽鬼,怎么还没到?
忽然,一个人拍拍我的肩头。
“将军,跑那么快干嘛?”
我大惊,猛然回头。
鬼啊!大白天的出来吓人了。
在我身后,刚刚那个美女正笑嘻嘻的俏立着望着我。
“这,这……”这怎么可能?
我心惊肉跳,浑身发凉。慌忙用手掩住眼睛,自言自语道:“我在做梦,我正在做梦。”
“行了吧,将军好象很怕见到奴家啊,奴家长得很吓人吗?”
不是做梦,这是真的,我还得面对现实。
“夫人怎么会在这呢?我有急事要出城,所以跑的快了点,不是在躲夫人你。”
话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
“不是吗?既然将军着急出城,那还等在这做什么?”
美女带着呵呵的笑声说着,话里带的温度接近冰点。
我缓缓的放开遮眼的双手,无言以对。
这时姗姗来迟的陈宫和卫兵往城门处行去。
美女冷哼一声,不再说话,绕过我的身前,走入大街,向城守府行去。
飘忽的背影似慢实快,闪动两下便已遥遥不见。
我出了一身的冷汗,缓步向陈宫一众走去。
“主公,刚刚我看到一个背影,好象……”陈宫一脸疑惑的望着我。
我点点头,表示默认。
这是我无法解释和明白的一件事,是我到三国以来第一次无法掌控的事。
一直以来,我精打细算,在三国我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手势,以及所有事情,我都千般考虑,万般琢磨。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我心里都有数。
就象下棋,每走一步,之后棋局的变化,落子的顺序,落子的时间,我都有全方位的考虑。
不敢说我可以左右未来,但我对眼前的所有事情都尽皆掌握。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是孙子老先生留给后世的经典之一。
我所做的就是知己。我是个半路杀出的幽灵,和原先的吕布根本就是两个人,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很陌生,我只能尽力的融入到这个世界中。
为了更好的在这时代生存下去,我极力的对周围的一切进行着掌控。
直至碰到那个美女以前,我还是智珠在握,信心满满,琢磨着通过一己之力来玩转三国。
可是,在那短短的一瞬间,我的信心破裂了。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世界,还有我不能掌握的事情存在着,老天才是幕后真正的黑手。
我沮丧的一言不发,带了陈宫他们一路直接回到军营。
军营里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飞骑大军更加熟练的训练着他们战阵的配合。有了曹操提供的重骑铠甲,飞骑军成为了重骑和飞骑两个兵种的混合兵种,也有了很多新鲜的战阵配合方案,这使他们的战斗力更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丹阳军更加专业的操作着各种重型武器。为了保护曹公留下的这支精锐部队,我刻意的将用于远程攻击的重武器全数配备给了他们,但这并不代表就失去了这支特种兵的近战能力,将来我会优先配备给他们连环弩,暴雨梨花弩等最先进的近战武器。有谁想要偷袭这支远程部队,到了跟前就会发现,他们碰到的是另一个陷阵营。
陷阵营现在成了高顺的家将兼近卫营。高顺从军队中抽调了一批同样吃苦耐劳,出身低微的优秀士兵,将陷阵营凑足了现在的一千人。这是我给高顺这个三军统帅特别的优待,将陷阵营从军队中剥离,只有高顺能指挥他们,这就是所谓的独立指挥权。连我都无法调动他们。
高顺是个老实人,陷阵营不会埋没在他的手里。将来的战场上,这支部队会成为关键时刻左右战局胜负的原子弹,投放在哪里,哪里就得毁灭。
这就是我想要打造的精锐中的精锐。不管怎样精锐的部队都需要一个箭头,一个可以在关键时刻作出突破的箭头,陷阵营就是这个箭头。
原先军队的箭头就是一个人,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