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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露面,请大人见谅。”我一脸诚恳的说道。
张横表情僵硬的笑着,也就不在坚持。
他问我,能不能骑上宝马。
我点头,请他放心。
他试探着想爬上马背,宝马扬蹄,有些不情愿。
我拍拍马头,好一阵安抚,宝马这才不再反抗。
张横见机,顺势翻身上马,我一怕马臀,宝马放开四蹄,欢快的奔跑起来。
张横在马上开心的大笑,兴奋非常。
宝马跑了两圈,张横才让其慢慢停了下来。
“好,好,今日能骑上宝马真是三生有幸啊。”张横下得马来,仍然意犹未尽。
他一拉我的手,大声说道:“寇仲兄弟,今日你帮我驯服宝马,证明你我有缘。来来来,今日我们开怀畅饮,定要一醉方休。”
他拉着我大踏步的向外走去。
到了马场主堂,张横安排人去准备酒宴,然后和我亲密的坐在一处,畅谈起来。
交谈中,我得知,张横本人出生贫寒,上半生尽在辛苦奔波中度过。
他本人靠贩马起家,不曾在朝廷当过官,根本没有任何政治野心。
他占据新开,割据一方都是被形势所迫。
不这么做,他维护不了马场,照顾不了家人,更会在乱世中流亡。
他内心非常感激马腾,将马腾看作恩人,称能有今天全靠马腾的支持和帮助。
这样的人加入反叛军,能有什么企图?
不过是听从马腾的指示而已,我能将他看成敌人吗?
叛军中还有很多和张横类似的弱小势力,他们不是被人指示,就是被人迷惑,盲目的跟随段煨反叛,我的目标不是将他们一网打尽,彻底灭绝,而是要他们分清对错,看清事实,明白自己该走的路。
强大的武力只是用来实现目标的手段,而不能作为肆意而为的工具。
光拥有强横的军队,并不能让天下群雄臣服,并不会得到天下百姓的拥护。
一时的强盛,一时的风光,只会成为后世指责的对象。
历史上强横如秦皇,可以横扫六国,一统天下,大秦帝国却是两世而亡。
同样强横的枭雄曹操,靠无数的血腥堆积起自己的雄图霸业,可大魏天下也是匆匆覆灭。
其中缘由,多有不同。
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没有得到天下百姓的拥护。
一朝行恶,就是行善十世都补不回来,直至现代,他们也消除不掉身上背负的恶名。
统一天下的道路虽然艰辛,可也不能靠一味的杀戮去实现。
我若想不再重复历史的错误,就要坚持自己的理想,穷尽我一生之力去改变历史。
我和张横言谈甚欢,推杯换盏,一直畅饮到深夜。
张横已经酒醉,分不清东南西北,我却是清醒的。
被玉玺改造过的身体,对酒精已经免疫,现在的我真是千杯不醉。
趁张横还有知觉的时候,我开始套他的话。
酒后吐真言,我知道了陌生人要在新开买马,必须经过张横的同意。
我趁机说,有个侄子想要贩马卖给段煨,想请他照顾一下。
张横拍着胸脯答应了,当下就写了一份文书,又拿出大印盖了好几下。
文书写的非常潦草,勉强能看出是字,张横在迷糊中,能写出字型已经很不错了。
反正我只要同意卖马四个字就行,倒是这大印盖的满张都是,张横还问我,要不要再盖几下。
我收好文书,继续和张横饮酒,一直到张横不省人事,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写了一封便条留下,大意是能驯服宝马是天意,若是有缘,后会有期。
我吩咐张横的下属照看好他,而我匆匆离去,去找我的亲卫。
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和亲卫就敲开马店的门。
我手拿盖满大印的文书,让店主准备好马,我们赶着要出城。
我们随身带着的大钱还是有几个的,付清了买马钱,我们赶在城门初开时分,快速离城。
城门的守卫看到盖满大印的文书,二话不说,直接放我们离开。
临走他还善意的嘱咐我们一路小心。
出了新开,前行的路上,我们面临的难题就少了很多。
此去长安,再没有什么关口,尽是一片坦途,道路四通八达,沿途叛军势力很难遍设关卡,况且没有人能想到我们能越过新开山岭。
越接近长安城,叛军势力的盘查越松。
他们要把所有军队抽调出去,组成联军,去对抗长安城的温侯军。
我们走小路,抄近道,避过叛军势力的主城,一点一点,接近长安城。
五十几个人马,在茫茫大地上,并不起眼,没有人注意到我们,一路基本顺利。
由于一直忙于赶路,我不清楚形势的发展,对长安地区的现状,没有任何可知的消息。
我尽量什么都不想,如今形势错综复杂,不是我简简单单就能推算出来的。
我只求上天可以怜悯天下百姓,让他们可以不再经受战乱之苦。
我们快马,竭尽全力,终于到达了去往长安城的最后一道关卡。
此处叛军云集,是他们在长安前线的一个据点。
我们远远的看到,叛军的巡逻小队,在交叉反复的来回游走。
这样肯定是过不去了。
我们这些人马只要一露头,就会被叛军盯上。
这里可不是无关紧要的边防,这里是一触即发的战场。
从那些叛军身上传出的气息,透露着风雨即来的紧张。
正文 第六十六章 穿过防线
更新时间:2009…12…30 14:55:27 本章字数:2754
我先安排亲卫骑马绕路返回长安,然后准备独自穿越叛军的封锁线。
他们识别身份多半还是依靠口令,只要我打探出现在的口令,穿越他们的防线也就不是难事。
到了这里,离长安城已经很近了,我没有马匹,依靠双腿,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首先我的想办法弄一套叛军的兵服。叛军势力不一,兵服也各有不同,他们临时聚合,没有统一的兵服,不管什么样的兵服,我得穿一套才能继续行动。
我围着叛军的军营转了一圈,看能否碰到落单的士兵。
凑巧的是,我看到一个土里土气的士兵离开军营往外走去。
这个士兵嘴里嘟嘟囔囔,愁眉苦脸,垂头丧气,一身的无精打采。
我悄悄的跟在他的后面,等远离了叛军的视线,我追上他,用力一拍他的肩膀。
“兄弟,今天的口令是什么呀?”我大声问他。
“同甘共苦。”他条件反射的回答道。
哦,我满意的点点头。
他回过头来,这才发现我是个陌生人。
“你,你是谁?”他愣了,一个陌生人怎会问他口令。
“我是长安城里的居民,出外探亲,回来才发现你们堵截了道路,所以问你口令,看能不能过去。”我笑嘻嘻的对他说。
“他妈的,今天真倒霉,先被长官派出来,到猎户家里去找野味,后又碰上你这个倒霉蛋,你说你什么时候探亲不好,偏等要打仗了才去探亲,回不去,你活该。”他骂骂咧咧的,没什么好气。
“呵呵,所以还多亏你帮忙,好人做到底,我还需要你身上的一样东西。”我暗自好笑,这家伙还真糊涂。
“什么?你想抢我钱?妈的,不看看大爷我是谁?”他还自作聪明了一把。
“不是抢你钱,是借你衣服一用。”
不待他答话,我上前冲他脑门一拍,他顿时就晕了过去。
穿好他的衣服,我到林子里抓了两只麻雀,大摇大摆的往叛军大营走去。
我在营外等了一段时间,看清守营的士兵换班了,这才往营门走去。
“口令。”守营士兵喝问道。
“同甘共苦。”
营门士兵放下手中长枪,让我进去。
一名士兵看我手中提着两只麻雀,好奇的问道:“兄弟抓两只麻雀干啥?”
“唉,今天倒霉,长官想吃野味,让我找猎户弄点,没想到猎户进山三天都没出来,这不啥也没弄着,只好抓两只麻雀充数。”我唉声叹气的说道。
众士兵哄笑,直说我今天少不了要让长官责罚。
我在他们的哄笑声中,进入了军营。
从这边进入军营,我快速行进,不作丝毫犹豫,前往另一边的出口。
想要出营,我还得另找借口。
这个出口面向长安城,守营士兵不会轻易让我出去。
事情比较难办,我需要制造混乱,乱中偷机,方才有出营的希望。
我摸到圈养马匹的马场,这里有叛军骑兵的数千匹战马。
我悄悄的取出匕首,将围栏一一砍断。
被砍断的围栏表面上维持原状,其实一推就倒。
内里有放马的士兵,看我在围栏边上来回乱晃,大声喝骂。
我道声抱歉,绕往马场的后方,那里有喂马的草料堆积。
到了近前,我取出一块火石,用力一弹,射入草料深处。
火石在空气中急速摩擦,已经被引燃,在草料中开始剧烈燃烧。
我远远的避开,躲在暗处。
不一会,草料冒出熊熊烈焰,放马的士兵这才发现。
此时火势漫延,已是不可阻挡。
士兵们忙于救火,放弃了看管马匹。
我从暗处走出,捡起地上的石子,用力弹往马匹的中央。
石子正中一匹马的后臀,骏马猛受剧痛,一声长嘶,开始剧烈跳动。
周围的马匹被它所累,齐齐受惊。
马群乱作一团,这时我又弹出石子,射在被砍断的围栏之上。
轰隆巨响,围栏倒地,慌乱的马群看这边有了出口,一起奔逃出来。
混乱中,马群推倒更多的围栏,数千匹马如一道洪流,向外冲出。
围栏的缺口正对营门,马群渐渐汇聚到了营门。
营门的士兵已经阻挡不住庞大的马群,偶有马匹冲过他们的封锁向旷野跑去。
我跟在大队的马群后面,瞅个机会,骑上一匹马。
临近营门,我一个翻身,躲在了马肚之下。
营门士兵看大队的马群冲出,已经慌了手脚,他们赶紧避到一旁,不再阻挡。
我在马群中混出了营门。
出了军营的视线,我骑马脱离马群,快马奔向长安城。
这下马也有了,更加快了我回城的速度。
马到长安城外,我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长安城依然处在平静当中,并没有战事发生。
只是城门紧闭,城墙上大旗飘扬,正是一个“吕”字。
我骑马到了城下,让士兵通报守城大将。
我不知道张辽和陈宫是否出征在外,只能让他们尽快通报。
即使士兵认识我是他们的主公,要让我进城也需要先行通报守城主将。
这是我定下的军规,战事期间,任何人进城,需要守城主将的同意。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即使我身为主公,也不能破坏规矩。
很快城墙上出现张辽的身影,士兵们打开了城门,欢迎我入内。
长安,我终于又回来了。
见到张辽,我二话不说,直接问他,军情如何。
张辽苦笑,形势实在不容乐观。
原来雄踞汉中的张鲁出兵了,张鲁亲率五万大军,兵进长安,搅入了长安的乱局。
本来张辽统率温侯军,实力并不比反叛联军弱,若是沙场对决,整齐划一的温侯军,战斗力要比杂牌的反叛联军强过甚多。
可张鲁军将温侯军的优势彻底改变,张辽的温侯军守在长安城内,不敢轻动。
正文 第六十七章 求助道长
更新时间:2009…12…30 14:55:28 本章字数:2680
长安城前有叛军封锁,后有张鲁大军压进,温侯军害怕顾前失后,未敢轻动。
我和张辽、陈宫围坐在一起,商讨如何面对眼下的局势。
他们也不进攻长安城,只是守住外围比较重要的据点。
我问陈宫,长安地区究竟还有多少是倾向于我们的势力。
陈宫苦笑,说出了实情。
虽然很多势力没有加入反叛联军,可他们也没有选择支持我军。
很大一部分势力选择了中立,坐看形势变化。
段煨在外围不停的活动,游说着中立势力,将许多人都拉进了叛军。
这帮人可真够忘恩负义的,他们饿的时候,是我供给他们粮草填饱肚子,他们穷的时候,是我借给他们钱稳定军心。
如今他们度过了难关,就不再安分守己,起来反叛。
这么说来,长安城我们所有的实力就是温侯军和收编了李傕降军的一万步兵。
温侯军编制是两万骑兵、两万步兵,所以我们能用的军队也就五万之数。
我皱着眉头,开始发愁,五万军队和张鲁所率大军人数相当,若是反叛联军和张鲁大军联合,我军再无胜算。
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洛阳的援军。
宛城的时候我就派亲卫前往洛阳,通报我的行踪。
高顺和贾诩收到长安叛乱的消息,一定已经派出援军,再知道我前往长安,一定会加快行军。
叛军封锁了长安城的周边,陈宫的情报营也无法传递消息,我们无法获知洛阳援军的消息。
当前紧要,我们不能困守原地,坐以待毙。
叛军在拖时间,他们在等张鲁大军的到达。
我们不能拖时间,洛阳援军什么时候到达还是未知数,我们必须争取主动。
我还有一些忧心,长安形势的混乱,会激起其他势力的不安之心。
李傕被我逼得躲在安定,他兵力损失不大,此时必是在等待反攻长安的机会。
马腾西凉大军没有后顾之忧,早想兵临中原,此时多半也有进军长安的打算。
若我不能尽快平定长安局势,压力会越来越大,到最后只能撤出长安。
可现在我的大军又不能轻动,这真是打也不是,等也不是,真是为难。
我问陈宫和张辽有什么好办法,他们两人也是苦无良策。
张鲁,张鲁,我反复念着张鲁的名字,忽然想起司马徽的话。
他让我小心张鲁,称张鲁是什么执法者,而且拥有超绝的能力。
我又想起,在华阴的时候,道人问苍天曾说他的道场就在长安,还让我有困难的时候去找他。
现在我不就是面临着最大的困难吗?
我马上安排人去打探问道人的道场,这个时候是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
士兵很快就打听清楚了,原来问道人在长安也是名人。
古代民众,生活贫苦,虔信宗教,从宗教中寻求生存的寄托。
此时长安最盛行的宗教就是太平道,而问苍天就是长安城太平道教的掌舵人。
士兵随便一问,就打听到问苍天道场的所在之处。
我马上动身,去找问道人。
求人帮助,还是亲自登门拜访才能显出诚意。
问道人的道场坐落在长安城边,占地宽广,建筑宏伟壮丽,是长安现在少有的华丽建筑之一。
不管天下如何动乱,宗教却是盛行不衰。
李傕和郭汜祸乱长安,但也没有招惹宗教势力,他们不是不想抢夺宗教控制的财物,而是不敢。
宗教在古代社会占据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在普通百姓心中几乎比朝廷还要重要。
天下可以没有皇帝,却不能没有宗教,百姓物质生活贫苦,唯有在精神上守护最后的信仰。
宗教的思想历来都影响着社会最底层的百姓,从这些百姓中招募而来的士兵,对宗教有着盲目的拥护。
若是有谁想对宗教下手,马上就会造成士兵的反叛。
我对三国的宗教接触甚少,但也不敢小看其的影响。
将来长安的稳定,还得倚重这些宗教的力量,现在能和他们搞好关系,也是我求之不